元宵節一直都是大周時期每年的正月15,這一天都是民間一年一度最熱鬧的一天。


    大周人通過祭祀這一節日表達自己的感情。


    元宵節雖然在大周興盛,卻並不是在大周興起的,具體起源於哪朝哪代並無明確記載。


    根據史記卷二十四樂書記載,漢家常以正月上辛祀太乙甘泉,以昏時夜祠到明而終。


    史記中記載的這種祭祀活動,從業道明進行這種活動時,常常烈在火壇旁。


    後朝代元宵節張燈習俗頗為相似,所以很多文人認為漢代的這種祭祀活動就是最早的元宵節。


    元宵節又叫上元節、元宵節、元宵節、燈夕節,主要通過放河燈、設宴出遊等方式來慶祝。


    從14日起,張燈3夜或者午夜元宵節定在每一年的第一個月圓之夜,在此夜舉行慶祝活動。


    節日當天,無論是達官貴人還是平民百姓,都會安排慶祝活動,以延續春節熱鬧的氣氛。


    元宵節熱鬧的習俗代代相傳,到了大周達到了一個頂峰,大周元宵節習俗繁多,內容豐富,吃湯圓、祭財神、迎紫姑等等。


    不過這些都隻是隨著人們日積月累沉澱下來的,隻有張燈習俗活動才是從元宵節萌芽開始就出現的。


    但是因為元宵節起源並沒有統一說法,所張燈習俗的起源也是眾說紛紜。


    當然,關於張燈習俗究竟起源於何時,一般大多數人都認認為是漢代。


    盛唐之後,張燈的習俗才漸漸盛行,並且隻在宮廷和達官貴族中流行,普通百姓並不流行。


    到了五代十國時期,人們隻是偶爾點燈慶祝元宵節。


    元宵節到了大周才真正的能被稱為狂歡節。


    因為到了大周,這些慶祝活動和習俗才真正走向平民百姓,展現出普天同慶,與民同樂的精髓。


    從大周開始,元宵節就作為中華民族的精髓,深深植根於民族魂魄之中。


    公元960年,大周建立,周太祖黃袍加身,很快就結束了安史之亂之後長期的藩鎮割據狀態。


    雖然有些地方仍未收複,但在之後大周統治的一百多年裏,社會基本穩定,周王朝也采取了一係列加強中央集權的措施,休養生息,發展農耕和經濟。


    在一係列措施下,大周的經濟發展漸漸有了起色,不僅農業生產得到恢複,手工業和商業也得到很大的發展。


    尤其是商品經濟的萌芽和產生,一些商人聚集到城市進行商業貿易,刺激了消費,也激發了大周文人的靈感。


    元宵節是大周一年一度的重大節日,對大周人的生活影響重大。


    而大周的慶祝活動遠遠不止張燈吃元宵,從唐代延續來的大型百戲同樣作為慶祝元宵的活動。


    百戲表演聲勢浩大,除了歌舞表演,還有一些雜技表演,上至皇室貴族,下到平民百姓,無不盡情享受這場盛大的節日所帶來的歡樂。


    大周文人眾多,寫詩作詞的文人更不在少數,尤其是大周的皇帝,幾乎個個都會作詞,甚至有一些還是比較出名的大詞人,帝王直接參與創作元宵詞的也非常多,周徽宗就曾經創作過多首元宵詞。


    文人大量創作元宵詞,與當時大周實行的國策和文人的心態脫不了幹係。


    大周雖然積貧積弱,內憂外患不斷,但是統治者卻認為外患不足以令人擔憂。


    作為經濟繁榮的朝代,商業發達的另一個作用就是包容性強,人們不覺得有任何憂慮。


    恰恰相反,大周統治者認為自身國力強大,故而不思進取,盡情享樂。


    這也給大周文人造成一種錯覺,那就是自己生活在盛世,而元宵慶祝活動更是這種盛世的體現,所以才會大量創作元宵詞。


    大周原本是有宵禁的,與現在的一些地方宵禁一樣,到了時間便禁止進行商業活動,不允許在街道上穿行,由金吾衛負責在街道上進行巡邏和戒備,防止行人在大街上徘徊。


    到了周太宗時期,就漸漸放開了宵禁,畢竟對於大周朝來說放開了宵禁才能有更多的經濟活動,收取更多的稅收。


    大周朝上元節節日有五天假期。


    大周人觀賞燈會出門前一般都是要化妝一番。


    大周男人主要裝扮以簪花為主,有些愛美的的男子有敷粉的習慣,以讓麵容顯得更為白皙光潔,這種化妝方式在文人雅士以及貴族階層中較為常見.


    周朝男人比女人更愛美。


    從耄耋老人到稚嫩孩童,皆鍾情於花,且人人皆有簪花之舉。


    在周代,男子簪花實屬平常之事,無論皇親貴族還是市井小民,都曾有簪花扮美的經曆。


    大周皇帝更是別具一格,對有功之臣的賞賜並非金銀財寶,而是親自為其簪花。


    皇帝所簪之花,臣子即便不喜,亦不敢推辭,因這朵花蘊含著非凡意義。


    實則男子對花的喜愛可追溯至唐代,孟郊“春風得意馬蹄疾,一日看盡長安花”的詩句,便是他 46 歲進士及第時的有感而發。


    唐朝新科進士於衢江杏園設探花宴,會選出最年輕俊美的兩位進士,在長安城中尋覓最美的牡丹芍藥,此二人被稱為探花使,若未能尋得,則要受罰。


    周朝美學承襲唐代且更勝一籌,簪花這一浪漫習俗亦得以傳承。


    大周皇帝出遊迴宮時,常頭戴豫國小帽、簪花騎馬。


    每逢大型宴會或活動,皇帝便賞賜簪花,上至大臣,下至小吏,皆需全程佩戴,那場麵蔚為壯觀,真可謂“牡丹、芍藥、薔薇朵,都向千官帽上開”。


    周朝甚至規定,赦免或處決犯人時,獄卒亦需簪花。


    周朝男子簪花並非一蹴而就。


    大臣中也有不喜歡簪花的。


    比如司馬光作為嘉佑帝朝堂的大臣,不喜這種華而不實之舉,然皇命難違,隻得佩戴。


    久而久之,簪花於民間形成上行下效之風,被皇帝賞賜簪花更是無上榮耀,遂成為周朝文人的常見行為。


    周朝以牡丹為簪花之尊,每至牡丹盛放之際,洛陽便會舉辦賽事,誰家牡丹最優,便可為之命名。


    如魏家培育出紫紅色牡丹,便可稱“魏紫”;姚家種出千葉黃牡丹,就能取名“姚黃”,此即聞名遐邇的“姚黃魏紫”。


    由此可見,古時花草並非女性專屬,男子簪花亦不失英氣,花草不過是一種文化藝術的載體罷了。


    徐家在汴京也算是有頭有臉,徐府也位於京城繁華要地。


    是夜,華燈璀璨,徐家眾人籌備外出,欲盡情領略汴京那令人心醉神迷的夜景。


    於是,徐家後院便成了一片熱鬧非凡的梳妝盛地。


    且看徐家女子們,於閨閣之中對鏡梳妝,真可謂精雕細琢。


    那徐氏身著一襲絳紫色繡金牡丹紋的錦緞長裙,外披一件月白色輕紗對襟長衫,走起路來,衣袂飄飄,盡顯雍容華貴。


    徐兆兒則是一身淺粉色的綾羅襦裙,裙角繡著精致的梅花圖案,腰間束著一條翠綠色的絲帶,更襯得身姿婀娜。


    徐鳳兒偏愛天青色的齊胸襦裙,那裙子上的雲紋若隱若現,仿佛流動的雲彩,配上她頭上那支鑲著紅寶石的金步搖,搖曳生姿,美輪美奐。


    且不說這些女子們如何將自己修飾得傾國傾城,單說徐子建與徐達這兩位徐家男丁,便被徐氏強行“押解”至後院。


    徐子建本是從現代穿越而來之人。


    在他那來自現代的觀念裏,男子頭上簪花簡直是難以忍受的“娘得不行”,此等想法仿若深植靈魂,堅不可摧。


    無巧不成書,他這心思竟與宋朝的司馬光毫無二致。


    司馬光對簪花之舉極為抵觸,如今徐子建算是深切體會到了司馬光彼時的心境。


    他的表弟徐達,亦是個對簪花興味索然之人,那副表情好似即將被拖上刑場一般,滿臉皆是不情願。


    “娘,我能不能不簪花啊?這真不合適。”徐子建苦著臉,向徐氏哀求道。


    徐氏柳眉倒豎,嗔怪道:“這哪成?今夜全家一同出行,你倆務必打扮得儀表堂堂,這簪花之事,決然不可或缺。”


    徐達也在一旁小聲嘀咕:“娘,我一個大男人頭上簪花,出去定會遭人恥笑。”


    徐氏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懂甚?此乃當下大周時尚,旁人想簪還無此殊榮呢。”


    言罷,徐氏便與徐兆兒、徐鳳兒等幾個女兒圍聚一處,嘰嘰喳喳地商議起來。


    “這朵牡丹嬌豔欲滴,與兩個弟弟甚是相襯。”


    徐兆兒玉手輕拈一朵色澤豔麗的牡丹,盈盈說道。


    “我卻覺那朵芍藥嫵媚動人,達弟若戴上,定能增色不少。”


    徐鳳兒亦不甘示弱,言辭間滿是篤定。


    徐子建與徐達兩兄弟仿若兩隻待宰的羔羊,滿臉皆是生無可戀之色,被死死按在梳妝台上。


    他們眼神中寫滿無奈,身軀也不敢稍有動彈,隻得任由女人們在自己頭上肆意擺弄。


    徐晴兒在一旁瞧著這滑稽一幕,忍不住與宋引章、趙盼兒暗中偷笑。


    徐晴兒以袖掩口,悄聲道:“你們且看,大哥與達弟那模樣,是否像極了被霜打過的茄子?”


    宋引章微微淺笑,輕聲應道:“確然如此,沒想到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徐郎君居然害怕簪花。”


    趙盼兒微微頷首:“正是,徐郎君這副模樣真是有趣得緊。”


    徐子建心中暗自歎息,本欲在大周朝好生體驗一番古人的生活,卻未料到在這愛美之事上竟如此“備受折磨”。


    他偷眼覷了一下徐達,隻見徐達亦正可憐巴巴地望向他,二人四目相對,唯有無言以對,唯有苦笑著默默忍受。


    就在此時,徐氏手持那朵牡丹,徑直朝著徐子建的發髻插去。


    徐子建下意識地偏頭閃躲,徐氏見狀,立刻柳眉倒豎,狠狠瞪了他一眼。


    徐子建無奈,隻得乖乖坐正了身子,心中暗自盼著這簪花之事能速速了結。


    盡早開啟汴京上元節夜遊之行,逃離這“愛美”的“困厄之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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