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佑帝已經從劉謙口中得知徐子建在來的路上遇到兩撥土匪差點連命都丟了。


    自然能夠看出來徐子建已經盡力了,一天多趕過來實屬不易。


    徐子建之前為國獻策有功,濟州治水也有他一半功勞。


    這等國之棟梁嘉佑帝如何會動他?


    嘉佑帝隻是老了但是不瞎。


    自然看出這幫禦醫在針對徐子建,連忙說和道。


    “諸位卿家,還需同心協力救治荊王,勿要起無謂爭執!”


    豈料以梁鍾書為首的禦醫見嘉佑帝好說話,竟然擺起譜來到。


    “迴稟,陛下!這徐子建毫無醫術,我等恥與為伍!請陛下速速處置這個罪人,以慰荊王之英靈!我等已經想到救治荊王之辦法,定能將荊王殿下救活!”


    “是極,我等剛剛與梁醫正商量出救治荊王的法子了!”


    其他禦醫也跟著應和道。


    徐子建有些目瞪口呆,沒想到這幾個禦醫居然這麽不要打算將就荊王的功勞給搶了。


    “無恥小人,眼見徐郎君要將荊王救活,居然出來搶功勞!之前荊王咽氣的時候怎麽不見你們站出來?葉某真是羞與你們為伍幾天!荊王本來可以多堅持幾天的。就是你們幾個庸醫把荊王的身體拖垮的!”


    眼看幾個禦醫恬不知恥地準備搶奪徐子建的功勞,葉添毫不猶豫地站起來斥責道。


    他這幾日算是看出來了,荊王的病就是被這幾個庸醫拖垮的。


    之前荊王吃東西老是吐出來,他建議給荊王針灸一下脾胃筋脈。


    就是被梁鍾書這老東西阻攔,說什麽荊王年幼精血不足不可以隨便下針。


    眼看著荊王餓得奄奄一息,他又建議給荊王服用千年參湯給他補點元氣。


    結果梁鍾書幾人還是阻攔說參湯藥效太霸道,荊王體虛承受不住。


    這幫庸醫為了怕擔責任一個藥方都沒給荊王開過。


    “葉添,你血口噴人!荊王體弱我們用藥自然謹慎!你隻是個無官無職的小郎中,有何資格給我等禦醫說教!”


    葉添說到幾人的痛處,幾人激動地跳起來反駁道。


    他們自己做了什麽自然心裏很清楚。


    不過那個康家庶子確實有兩把刷子,居然能把荊王救活。


    現在隻要把功勞搶過來,不但可以免罪,而且封爵蔭子唾手可得。


    “我等兢兢業業守在荊王病床前數日,居然被葉添這個徐子建的同謀誣陷。請陛下為我們做主,否則我等幾人請辭官!”


    梁鍾書帶著幾個禦醫跪在地上哭訴道。


    意思很明顯咱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嘉佑帝不給個說法就要罷工!


    嘉佑帝麵對幾人的脅迫又怒又無奈,幾個小小禦醫也敢跟他來這套。


    大周以文治國,這禦醫勉強也算是文官,斷是不能隨意發落。


    徐子建尋思著自己的背包還沒到,不如套路一下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庸醫。


    站起來說道:


    “陛下,小臣既然梁大人幾人說我不懂醫術,正好我的藥還在路上!


    幾位敢不敢和我打一個賭?賭我荊王吃了我的藥後,一刻鍾內就可以醒來?”


    “一刻鍾?你這乳臭未幹的小兒倒是好大的口氣!說吧你想賭什麽?”


    梁鍾書聽到徐子建看這款有些不屑的說道。


    荊王的病情據梁鍾書多年經驗,即便是服下千年參湯也要最少五六個時辰才能醒來。


    這小子居然敢誇此海口,真是不知死活!


    除非這小子有“仙藥”,否則必輸無疑。


    “我在濟州有一個製糖工廠,一年可以產精砂糖5000斤,除了交稅外一年掙個2-3萬貫不在話下。我就用這個製糖廠作價二十萬貫和你們賭一把,我能一刻鍾救醒荊王!怎麽樣敢不敢賭?不敢賭的話,跪下來給我和葉先生跪下來磕幾個頭認錯就行!”


    “不可!”


    嘉佑帝有心勸阻,隨後就被曹皇後拉了一下袖子。


    嘉佑帝看見曹皇後給使眼色,裏麵明白了她的意思。


    既然雙方都有氣,不如發泄出來。


    曹皇後秀外慧中,已經看出來徐子建是打算借機懲治幾個跋扈的禦醫。


    曹皇後對這幾個禦醫也有氣,她這幾天都在一邊照看荊王。


    誰做了什麽,她最清楚。


    雖然荊王的病非人力可以醫治。


    可是這幾人確實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今還為了搶功誣陷他人,罪不可赦。


    “有何不敢賭?隻是你說你的糖廠一年能掙3萬貫有何憑據?”


    必贏的賭局,梁鍾書幾人自然敢賭。


    “劉都知是皇城司都知,我的砂糖廠產量如何相比他應該很清楚!”


    徐子建看向站在嘉佑帝身後的劉謙。


    “咳咳.....徐男爵的糖廠之前三個月產糖量是兩千斤。”


    劉謙有些尷尬地說道。


    畢竟皇城司監視天下這事能做不能說。


    聽到劉謙的話宮殿內眾人皆眼前一亮。


    沒想象到這康家庶子才不過離開汴京幾個月竟然掙下如此大份家業。


    這三個月產量兩千斤一年就是八千斤,若是行情好一年豈不是有4萬貫收入?


    梁鍾書幾人對視一眼,心裏暗道,必須要將這個糖廠拿下。


    幾個禦醫圍在一起商量了一下,各自占的份額。


    別看這些醫官品級不高也就六七品,可是和後世的頂尖醫生一樣個個富得流油,拿出全副身家湊一湊的話還真的能湊出來。


    “老夫在積英巷有一座五進的宅子以及旁邊的兩個鋪子作價7萬貫;趙禦醫在相國寺附近有一個三進院子和三家藥鋪作價4萬貫;吳禦醫在京城外有個莊子帶有800畝良田和500畝藥田作價3萬貫;李禦醫在甜水巷有個兩進院子以及江南洞庭山的一座茶園作價2萬貫。剩下4萬貫,我們迴頭要是你贏了給你寫下欠條便是。”


    梁鍾書豪氣幹雲地說道。


    徐子建聽到這幫禦醫介紹自己身家時,不由得咋舌。


    這幫古代同行還真他媽有錢,怕不是搞壟斷吧。


    還真叫徐子建猜到了,這幾個禦醫壟斷了汴京大部分高端藥材生意。


    很多藥商都被他們剝削著。


    大周人好賭,最喜博戲。


    即便是科舉考試一樣有人敢開盤口。


    嘉佑帝知道自家荊王有救,倒是不反對幾人對賭。


    準備安排幾人立下字據。


    就在這時收到蔡嬤嬤慫恿的,容貴妃居然站出來說道:“徐男爵我也同你賭一把如何?”


    “娘娘願意加入,徐某沒有異議。您要賭多少,和幾位禦醫大人商儀即可!”


    徐子建倒是無所謂,剛剛這女人可是要對付自己的,也算是仇人。


    “娘娘願意加入自然是歡迎,隻是不知道您要下多少!”梁鍾書小心翼翼地問道。


    “本宮有兩副紅寶石頭麵,不若作價4萬貫如何?”


    容貴妃對著梁鍾書幾人不容質疑的說道。


    這容貴妃胃口不小,一下子要了兩成份子,讓梁鍾書幾人有些肉疼。


    “榮妃你怎麽?”


    嘉佑帝對於突然加入的容貴妃有些不滿。


    那兩個頭麵可是他在榮貴妃生日的時候送她的。


    榮貴妃為了一點錢居然拿出來賭,而且還很有可能會輸掉。


    “很好,那麽就請官家和皇後娘娘做個見證吧!等我的包袱拿過來,立即給荊王殿下治療!”


    徐子建朝嘉佑帝和曹皇後兩人拱手道。


    “可以,本宮和官家給你們做見證,隻是立了字據以後輸了可莫要反悔!我大周的律法可不是吃素的!”


    曹皇後嘴角閃過一絲嘲弄,盯著容貴妃和梁中書幾人提醒道。


    很久沒有見過這麽有趣的事情了呢!


    這徐男爵真是個妙人。


    對於徐子建來說,管你貴妃還是什麽。


    隻要是仇人,能坑一個算一個。


    正好贏了去,給我家姐姐和妹妹做嫁妝。


    就在幾人立完字句後,徐子建的背包終於被帶了過來。


    同行的還有和徐子建交換衣服的劉內官。


    容貴妃幾人著徐子建從劉內官手中接過那個背包,臉上都露出得意笑容。


    徐子建注意到了他們的異樣,心中冷笑。


    笑吧!笑吧!


    待會你們一個個就笑不出來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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