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不會說出去的。”


    賓加看向琴酒,一言難盡,他的解釋仿佛都是在掩飾。


    “那什麽...我一直以為你的母語是霓虹語...”


    賓加揉了揉眉心,他以為琴酒叫黑澤陣,是霓虹人,母語也是霓虹語,從未想過他…他的霓虹語不正經啊。


    那...之前他們的溝通不會都有問題吧!


    “喂,你霓虹語不好為什麽不直說!我又不是聽不懂其他語言!”


    想起來這個就生氣,尼瑪聽不懂你說啊,還用那自帶嘲諷風格的霓虹語溝通個屁啊!


    想起裏白蘭地也是這個調調,而且倆人還是同期,嚴重懷疑他們的霓虹語是一個人教的。


    “你的母語是什麽?”琴酒不緊不慢的問道。


    “葡萄牙語和英語,”賓加說完就反應過來琴酒是什麽意思,立刻解釋道:“我是情報人員,情報人員,語言不是隻學到溝通!”


    “是要學到原住民的程度!”


    “哦,我的母語是德語。”琴酒說完嘴角又壓下去,再也沒說過一句話。


    兩人到了三號基地,身份驗證以後,就看到卡爾瓦多斯坐在一個箱子上,低著頭摳手指。


    見到隻有兩人進來,還往後看了一眼,畢竟有琴酒在的地方就會跟著一隻伏特加。


    隻是這次他失望了,沒有見到伏特加,心裏有點發毛,要是有伏特加,琴酒想殺了他還有個人攔著。


    現在是賓加,他敢保證,賓加不僅不會攔著琴酒,還會在旁邊鼓掌看樂子,說不定還會在旁邊拱火。


    “什麽事?”琴酒言簡意賅,冰冷的視線落在卡爾瓦多斯身上。


    賓加發現了琴酒霓虹語不好這個問題,自覺充當起了伏特加的翻譯工作,對卡爾瓦多斯說道:“他問你找他有什麽事?”


    “啊?”卡爾瓦多斯看看賓加,又看看琴酒,不知道琴酒這是玩兒的哪一出。


    其實卡爾瓦多斯也不是霓虹人,霓虹語也好不到哪裏去,日常交流沒任何問題,和琴酒屬於半斤八兩。


    “昨天,就是昨天我協助伏特加的任務,貝爾摩德衝我開槍的那事你知道吧!”


    卡爾瓦多斯不斷組織語言,畢竟是他隻顧著生氣,把貝爾摩德說的話忘了給上麵匯報,這要是貝爾摩德誣陷他,八成要當成叛徒處理。


    “我之前忘了沒說,貝爾摩德和那名fbi的女特工認識,是二十年前一起滅門留下來的尾巴,現在那fbi認出了克裏斯·溫亞德就是沙朗·溫亞德,兩個人是一個人還都是貝爾摩德,貝爾摩德得知不僅沒有盡快處理,還和她聊起來。”


    “我懷疑貝爾摩德早就背叛了組織,在霓虹公安亂入以後,貝爾摩德保護fbi不說,還衝著我開槍,喊出我的代號就是在給他們傳遞消息。”


    “要不是賓加和莫斯卡托來的及時,我就被fbi抓走了,我昨天越想越不對,懷疑fbi抓的不是貝爾摩德,而是聯合貝爾摩德抓我。”


    卡爾瓦多斯生怕琴酒不信,大腦瘋狂運轉試圖破局,突然腦子靈光乍現,大喊道:“我想起來了,那個被莫斯卡托殺的女高我兩年前見過,就是她毀容的那場任務。”


    “好像是在一個露天破倉庫救了她,然後...”卡爾瓦多斯看了一眼賓加,繼續說道:“然後又被賓加給踹下去了。”


    賓加迴想起這個任務,是抓捕赤井秀一的任務,結果貝爾摩德不僅沒成功把人引過來,自己還受傷,受傷就算了,還tm要人去撈。


    等等!


    不對。


    “你怎麽知道我把貝爾摩德踹下去的?”賓加懷疑的看向卡爾瓦多斯,這件事除了工藤新一知道,再也沒有活人知道了吧!


    卡爾瓦多斯摸了摸鼻子,看天看地就是不看賓加,最後在琴酒的死亡威脅之下,說道:“有個兄弟,他是美國區域的狙擊手,那次任務他被貝爾摩德拜托負責保護她。”


    “說...是貝爾摩德讓他在遠方看著,如果負責搭救她的人...就殺了對方,我是後來才知道的。”


    “不過那兄弟和我一樣,雖然做舔狗,但對組織絕對忠誠,看到你的那一刻,提前查了你的資料,你的資料上是組織重要的技術人員和情報人員,他...就撤退了。”


    卡爾瓦多斯說的模糊,但是琴酒和賓加都聽出來了其中的意思,貝爾摩德是準備殺了賓加的,隻不過這個舔狗有理智。


    也對,組織能混上代號的,能有幾個二愣子。


    琴酒瞥了一眼賓加,這個除外。


    “這事兒跟我真沒關係,我也真的是忘了,這不睡醒了就聯係你,我早就不舔貝爾摩德了,真的,基安蒂和科恩都可以作證,我現在隻有一個網戀女友阿爾達拉,還是隻網戀不奔現的那種。”


    卡爾瓦多斯對天發誓,這麽重要的情報他是真的忘了,這不是普通的造謠,隨便說說,聽個樂子就完了,這次貝爾摩德都被收押了。


    萬一那個老登開始攀咬,他又沒言明這個情報,那跳進實驗室的消毒液裏都洗不清了。


    tmd!


    貝爾摩德這個混蛋!


    賓加撕碎貝爾摩德的心都有了,兩年前他差點兒被狙了,要不是那人有點理智,他現在的墳頭草都兩丈高了。


    “貝爾摩德這事不會牽連到我吧?!我把我知道的都說了,還有貝爾摩德找人幹私活兒不給酬金,有些代號成員是被她滅口,不是任務中犧牲的。”


    “我都沒有參與,我雖然是舔狗,我隻是享受這個過程,也隻是破財,從來沒有在任務中排除異己。”


    卡爾瓦多斯說的口幹舌燥,都快哭了,他是真的冤枉,這一數落,整整兩個小時,全是貝爾摩德這些年做的事。


    有的是大家都知道的,有的是卡爾瓦多斯自己發現的,將貝爾摩德美國的老底全都突突出來了。


    什麽任務找人幫忙不給傭金,任務中排除異己,情報有誤故意模糊內容...


    卡爾瓦多斯生怕兩人聽不明白,還用英語複述了一遍。


    然後琴酒立刻給出了反應,“知道了,你暫時休假,等待安排。”


    賓加憐憫的看了一眼卡爾瓦多斯,然後更加確定琴酒就是霓虹語不好,看卡爾瓦多斯用英語複述以後,他立刻就給出了反應。


    難怪他說話都是陰陽怪氣的。


    就像外語不好的人去買咖啡,人家問你要冷的要熱的,你迴一句我要六十度以上的。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名柯:我在酒廠爆瓜,真真假假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破爛校草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破爛校草並收藏名柯:我在酒廠爆瓜,真真假假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