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剛啟動,結果竄出來一個金毛,差那麽一點點就從他身上撞過去了。


    賓加直唿晦氣,看清金毛是誰,幸虧止住了爆粗口的衝動。


    波本!


    還有...他的小情人?!


    掩護他的小情人先跑?


    難怪他掩飾的最好,把接頭人拉到組織酒吧,誰tm能發現。


    賓加深吸一口氣調整狀態,打開車門小跑到波本身前,萬分擔憂的問道:“不好意思,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啊...沒事,是我沒有注意周圍。”安室透皮笑肉不笑的敷衍,能在組織酒吧出現的女人是不是哪個代號成員。


    賓加見他很能裝,擔憂不達眼底,立刻做出一副驚訝之色,“誒?你是...你是...誒?誒?誒?你是那個...”


    “嗯?”安室透不明所以,眼前這個女人怎麽迴事,怎麽這個表情,難道是組織的人認識他。


    如果這樣的話,說不定可以從她身上套取一些情報,隨機露出一個組織成員標配的笑容。


    賓加見他笑的gai裏gai氣,心中不爽,總覺得這一幕似曾相識,聽說黑麥當初就是這麽碰瓷宮野明美後色誘然後進入組織的。


    這家夥不會想色誘自己吧,想到這裏頓時一陣惡寒,後退兩步。


    笑容也變得惡劣起來,抬高音量喊道:“降穀學長!你是降穀學...唔唔唔...”


    賓加後麵的話還沒說出來,被波本一把捂住了嘴,他覺得自己不幹淨了,口紅肯定花了。


    靠!


    混蛋!


    今天不把你捅出來我賓加難解心痛之恨。


    發現有組織的人出來,迅速掰開安室透捂住他上的手,做出一副激動的樣子,狠狠抓著他的手,“學長,沒想到你還活著,你可是我的偶像呀降穀學長,之前聽鬆田學長提起過你...”


    賓加的語速很快,安室透根本堵不住,直接把人往車上拖,組織的人看到這一幕直唿還是波本會玩兒,並且還發在了論壇上。


    “呐~小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安室透還想在掙紮一下,試探一下眼前這個女人的身份。


    “怎麽可能!我可是見過你們的合影呢!你可是警校第一耶!”


    賓加左右看了一下,心中充滿了好奇,問道:“學長,你也來...玩兒啊!”


    安室透麵上表情龜裂。


    “你是...”


    “哦,我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黑川結夏。”


    賓加開始自我介紹,這個身份是真好啊,也不知道現在捅波本一刀朗姆會不會找他麻煩,不過想到還需要他拿到整個霓虹的人員資料,忍住了!


    “不過五年前因為爆炸我陷入了昏迷,前段時間才醒過來,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降穀學長。”


    “原來你就是警視廳最年輕的黑川警部補,我叫安室透,不是什麽降穀...”


    安室透想到五年前的那場爆炸,讓摯友失去了生命,他甚至沒有調查出動手的是什麽人。


    沒想到眼前這個人也是那次爆炸的受害者,隻是她比較幸運,昏迷五年堅持下來,還醒過來了。


    “你...來這裏做什麽?”


    “我發現了一點線索,來這邊查一下,沒想到遇到了學長。”


    賓加說起這個沒有了剛才的激動,反而多了一絲掩飾,而落在安室透眼中就是她發現了五年前爆炸的線索,或許和組織有關。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而且這裏又偏僻,趕緊迴去吧。”


    安室透懷疑降低了幾分,身為前輩,給了優秀後輩一些忠告。


    “嗯,學長說的對,畢竟醒來以後我的身體素質就大不如前了,這件事還是需要和目暮警官匯報,不能擅自行動。”


    賓加點頭認同,決定先迴去,看向波本的時候將手機拿出來,“降穀...不,學長,我懂,能不能留個聯係方式。”


    安室透隻是想了一下,便將自己的聯係方式留給了黑川結夏,之前偶然聽鬆田說過,這位年輕的女性警部補,確實很厲害。


    隻是...


    她剛才說身體素質大不如前,嗬嗬,他一個專業訓練過的公安都拉不住,以前身體素質好的時候,是不是脫韁的野馬。


    然而意外往往就是在鬆懈下來的時候發生的。


    賓加直接將波本送到了警視廳門口。


    “這是什麽意思?”


    安室透覺得哪裏不對,為什麽送他來這個地方,如果說對方是組織的人,不可能將他送到警視廳。


    如果是警察也不可能將他送到警視廳。


    任憑他怎麽想也摸不清黑川結夏的行為。


    隻見,黑川結夏拿出對講機喊道:“行動!”


    安室透心下不妙,立刻跳車,賓加冷笑,緊跟其後追上去,未等他們跑出幾步,白鳥任三郎帶著幾十名警員圍上來。


    “束手就擒吧!”


    安室透不可能和這些保護他戀人的同事動手,於是開始拖延時間,“警官先生,不知道你們為什麽抓我?”


    “為什麽?”賓加對著波本尾椎骨就是一腳,居高臨下的說道:“當然是懷疑你販d,把人帶走關起來審問。”


    白鳥任三郎心中有結,想起來為了保護他和佐藤警官而死去的鬆田警官都夜不能寐。


    當黑川結夏說找發現有關五年前爆炸案的線索,立刻配合調動手下能調動的警力。


    隻是沒想到這麽簡單就...把人給抓住了?!


    “黑川警官,究竟是怎麽迴事?”白鳥任三郎其實也不清楚,隻是黑川接下說,他就相信。


    “這個人和一個人鬼鬼祟祟,還往我車上碰瓷掩護那人逃走,我懷疑他...販d。”


    “五年前你不是查到死掉的那個家夥販d嗎?”


    賓加停頓了一下,繼續胡咧咧,“而且我發現這個人很像我們警校的一名學長,試探的時候他不僅沒有承認,而且...”


    “我調查過後沒有這個人,如果警校沒有這個人,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臥底,一種是犯了不可饒恕的罪。”


    “你調查一下安室透這個名字,有沒有犯罪。”


    安室透從頭到尾都沒想明白自己為什麽被關進了大牢,他從組織地牢出來沒兩天,怎麽就進了警方的大牢。


    “喂,你們到底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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