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加醒過來,已經是三天後。


    從床上爬起來發現是琴酒和伏特加的奪命連環call,看著手機上的消息,給伏特加迴了一句剛睡醒。


    從床頭櫃抓了一塊糖放在嘴裏,緩了一會兒才起床,因為迴來的時候冰箱裏什麽食材都沒有,隻蒸了幾個雞蛋。


    吃完飯以後洗澡,換衣服,畫上一個妝,找了一個金色的長發戴在頭上。


    從那些變裝的衣櫃裏找到一條寬鬆的牛仔裙,找到一雙白色的平底鞋,跨上一個包出門購物。


    他的安全屋是一套三層的一戶建,房子隻有九十平米,是朗姆安排的。


    賓加來到便利店,買了日常要用的食物,聽到手機的震動拿出手機一看,是伏特加的。


    【我和大哥在多羅碧加遊樂園?( ′???` )。——伏特加】


    賓加在心中吐槽,琴酒還去遊樂園,這要是給說出去,不得被人拉出來說三天三夜。


    這會兒也沒心情去采購了,在便利店結完賬立刻驅車前往多羅碧加遊樂園。


    為了更好的拍攝到琴酒遊玩的場麵,賓加將一枚胸針樣式的攝像頭別在衣服上,開始尋找琴酒和伏特加兩人的位置。


    因為兩人的形象在遊樂園就是顯眼包的存在,尋找起來他們並不困難。


    終於,在雲霄飛車的隊伍中看到了兩人,隨即加快了腳步,誰知道突然竄出來幾個小鬼撞到他的腿上。


    “啊,好痛啊,走路都不看路嗎?”一個飯團樣腦袋的小男孩捂著鼻子抱怨。


    賓加低下頭,因為他現在是一個外國人的麵孔,為了不和幾個小鬼產生糾纏,用一口極快又標準的英語說了一串,把幾個孩子聽得一愣一愣的。


    主打一個你聽不懂我講什麽,我也聽不懂你講什麽。


    幾個小孩子實在聽不懂也就走掉了。


    “切,小孩子還真是令人討厭呢!”賓加整理了下衣裙,走到雲霄飛車的隊伍中,並且就在琴酒和伏特加的附近。


    或許因為目光太過炙熱,琴酒微微轉頭斜了他一眼,然後沒有理會。


    “大哥,那個女人有什麽問題嗎?”伏特加這次是一點都沒發現賓加的易容。


    賓加的易容是用化妝品改變麵相,而非製作人皮麵具,所以總會有兩分自己的麵部特征,隻要是熟悉的人有可能認出來。


    而這次賓加除了化妝以外,還用了一些膚臘改變臉型,伏特加根本沒認出來眼前的人就是賓加。


    “沒有。”琴酒冷冷的迴應道,撇過臉不再去看。


    隻是伏特加沒認出來,他認出來了,那麽明顯的一對金屬耳環戴在耳朵上,真不知道他這個情報人員是怎麽把控細節的。


    不過他看很快看到了兩個熟悉的人,工藤新一和毛利蘭。


    見到這兩個人的時候,賓加是有些詫異的,他們倆竟然沒死。


    貝爾摩德都那德行了,他倆竟然一點事都沒有。


    而且工藤新一依舊是十分冒犯的抓了一位女生的手,對方竟然沒抽他一個大嘴巴子。


    賓加望著那一幕,突然出現了一種違和感。


    組織裏麵關係比較亂,可就算要調酒都要經過雙方同意,不會那麽冒犯的去突然抓人家的身體。


    這種耍流氓的行為出現在一個高中生還是偵探的身上正常嗎?


    為什麽和工藤新一比起來,組織的道德感都變高了呢!


    至少他們組織沒有在大庭廣眾之下耍流氓的。


    或許這就是他們潛伏在各個部門而不被發現的原因?


    一個大街上調戲女生,和一個對人展現出尊重的紳士,後者都不會和壞人聯係到一起。


    “他好像被比特儲斯用了大聰明藥劑這是副作用麽…”


    賓加小聲嘟囔著,想起來五年前工藤新一被當成了試藥人,比特儲斯興奮得在他床邊說了三天三夜。


    還將工藤新一的變化講給他,從一個工藤優作翻版變成了個沒有自知之明的莽夫。


    耗子看見貓都要曰上去的那種莽!


    為了坐雲霄飛車,賓加擠掉了一個琴酒前麵的人,自己坐上了這個位置。


    反正來都來了,不玩兒挺虧的。


    隻是沒一會兒他就後悔了。


    被糊了一臉血,哪怕已經盡量躲開了,假發上還是沾染了不少。


    雲霄飛車停下來的時候,又是一聲聲的尖叫,然而工藤新一這個多管閑事的家夥竟然控製現場,將所有人都留下。


    這些人竟然還沒有反抗的,賓加眉心突突突跳個不停,隻覺得晦氣。


    沒一會兒,目暮十三帶著警員來到了現場。


    還是和五年前一樣。


    沒有偵探就破不了案。


    被工藤新一牽著鼻子走。


    說什麽就是什麽。


    就在這時,工藤新一跑到他麵前,用一口流利的日式英語問道:“你好,小姐,請問你剛才看到了什麽?”


    賓加用一口流利的德語迴答道:“沒看到。”


    霎那間,兩人就僵持在了這裏。


    “額,請問你會日語嗎?”工藤新一不死心的繼續追問。


    “聽不懂。”賓加繼續用德語迴答。


    詢問一開始,就在這裏遇到了困難。


    工藤新一隻知道對方說的是德語,但是和他在夏威夷學的德語不一樣。


    當下的情況就是他聽不懂眼前這個外國女人說話,外國女人也聽不懂他說話。


    最後隻能尷尬又不失禮貌的走開,開始詢問其他人,又在案發現場又蹦又跳。


    工藤新一放棄金發女人的主要原因,是因為她和對方沒有結仇的可能,因為都無法溝通。


    殺人是需要理由的。


    琴酒盯著賓加看了一會兒,發現他是真能裝,比貝爾摩德那個女人還能裝。


    以後需要貝爾摩德那個女人去執行的任務交給賓加就可以了。


    不聽話,但好用。


    賓加閉上眼睛,還原剛才發生的一切,突然睜開眼睛看向剛才被工藤新一摸手的女生。


    再看了眼那個打扮貴氣卻是一身假貨的女人,好像是死者的女朋友來著。


    一瞬間明白了,感情糾紛。


    琴酒似乎等的有些不耐煩了,喊道:“好了,我們沒有時間在這裏陪一個高中生玩偵探遊戲。”


    “請等一下!”目暮十三叫住了琴酒和伏特加兩人。


    琴酒迴眸,那冰冷的眼神讓與之對視上的工藤新一心中一顫。


    那種冰冷的眼神好像能夠毫無波瀾殺死很多人的樣子。


    “目暮警官,兇手不是他們。”工藤新一隨即開始了炫技。


    也就是現在,從死者女友包裏找到了一把匕首,警方立刻準備將人拿下。


    賓加嘴角忍不住抽動兩下。


    不是...


    你們找兇手都不看一下正常人能不能坐在死者側麵把腦袋割下來嗎?


    重點是那還是個體重不足50公斤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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