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沈非魚一驚,看看表已經晚上十點以後了,這麽晚了它這是要去哪裏?怎麽也不跟自己說一聲!


    邪魅的速度相當快,沈非魚下了車,張望了一會兒,再想找它已經蹤跡全無了。


    返迴衛戍府,沈非魚立即投入到練習當中,練了會兒奇葩的煉體動作,熟悉了下遊意身,然後就是繼續研究影遁,但是摸索了半天一直摸不到門路,隻能無奈放棄。


    將自身融入天地元氣當中,還要與元氣相斥,並且不能引起一絲元氣波動,實在是太難了。


    也就在這時,忽然衛戍府裏傳來一陣嘈雜聲,似乎有什麽事情發生。


    沈非魚一愣,這都幾點了?發生了什麽事?竟然這麽亂!


    出來自己的小院,他發現衛戍府的辦公樓燈火通明,進來出去的都是人。


    抓住著急忙慌跑出來的王小貴,沈非魚問道:“發生了什麽事?”


    “沈少?哦哦,出大事了!有人竟然想要襲擊警署,現在衛戍營和機甲護衛隊已經全部出動了!”


    “攻擊警署?為什麽?”沈非魚大驚,誰這麽有膽子竟然敢衝擊警署?要知道那裏可是整個西南衛護衛最為嚴密的地方。


    但是王小貴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沈非魚也不想去打擾老爹,這麽重大的事兒,他估計早就焦頭爛額了。


    事實也是,整個衛戍府高效運轉起來,全力應對此次出現的突發事故。


    沈非魚感覺沒自己什麽事,便自顧自地返迴了自己的小院。


    警署能被攻破?他想想就可笑,那裏可以說是除了衛戍府,全西南衛防禦最為強大的地方。


    剛練習了一會兒遊意身,忽然想起來,範修貌似今晚去了警署,不會發生什麽意外吧?


    拿起電話給範修撥過去,發現竟然無法接通。


    如果警署沒什麽問題,電話會無法接通?


    沈非魚想起剛才衛戍府的慌亂,忽然意識到事態有些嚴重。


    自己目前也算是個高手了,兄弟有難,不能再當縮頭烏龜了。


    如果有人真的敢動警署,那憑自己的遊意身,還可以來個暗殺什麽的。


    想到這裏,他當機立斷,換了一身運動衣,找了快麵巾蒙在臉上,施展出遊意身,輕鬆越過院牆,來到市中心,躍上一棟低矮的樓房,一路在樓頂疾馳,向著警署的方向奔去。


    沈非魚感覺施展出遊意身,就像是給自己加了什麽特殊屬性,渾身上下輕飄飄的,速度得到了極大的提升。


    往前輕輕一縱就飄出去四五米,一跳能跳起四五米,就連出拳的速度都比之前提高了最少三倍。


    這要是對戰李卓成的時候使出,他有信心能夠很快打到他,不會再出現對著空氣打那麽長時間的情況了。


    來到警署附近,沈非魚發現警署已經被火光染得亮如白晝一般。


    十幾台機甲正圍著警署開火,穿透彈,耀光彈,機甲重槍響成一片,還有幾台機甲已經衝進了警署的院子裏,與警署護衛機甲在近距離地對戰,機劍劈砍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震耳欲聾。


    警署裏麵的這幾台機甲,感覺沒有外麵的這些機甲有章法,似乎是倉促應戰,有點手忙腳亂!


    沈非魚被這樣的場麵給驚呆了,警署竟然真的被攻擊?


    他從來沒有經曆過這樣的事兒,這他麽就是機甲的戰場啊,自己上去會不會是送死?


    看了看自己單薄的身子,沈非魚決定……先等等!


    此時,在警署地下監控室裏,通過監視畫麵看著外麵的戰鬥,範泰臉色陰沉。


    本來警署還是有不少護衛機甲的,但是今天接連出了很多事,一半的機甲都被派出去執行任務了,可是那些機甲自從出去後,就再也沒能聯係上。


    這時,範泰已經確定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行動了。而對方的目標到底是什麽現在還不明確。


    究竟有什麽東西值得這些人瘋了一樣進攻警署?


    難道……警署隱藏著寶物?


    話說那兩道流光迄今為止沒有任何消息,莫不是在警署的什麽地方?


    範泰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如果是這樣,那真叫禍從天上降啊。


    趕緊將警署大管家林蕭叫來,“最近警署有沒有什麽異常?”範泰沉聲問道。


    “異常?”身材筆挺的林蕭想了想,肯定地說,“沒有任何異樣!和往常一樣。”


    範泰又問了幾個警署的工作人員,都說沒什麽發現,這讓他皺緊了眉頭。


    “對了!如果說有異常的話就隻有一件!”林蕭突然想起來。


    “什麽?”範泰猛地抬起頭。


    “就是前幾天藍左被關押在了警署地下的獨立監獄中。”


    “藍左?”範泰喃喃自語,手指不自覺地敲起了桌子,他想起了西南黑道方麵的報告,想起了藍左的身份,想起了帝都黑道會有大人物前來的線報!


    “壞了!”範泰終於明白了問題所在,不過他被自己的想法驚出一頭冷汗,帝都黑道的大人物?有這麽大手筆的……難不成是雄飛?


    如果真是他安排的,那麽說明藍左比自己想象的要重要,也說明今天晚上的形勢比自己預想的更加嚴重。


    想到這裏,他立即通過專用電話聯係上了沈銘——地下基地普通的電話是無法接通的。


    於此同時,在一處高樓的樓頂,有幾個人正在觀戰,為首一人是一個樣貌英俊的中年人,斯文儒雅,背負著雙手顯得氣定神閑。


    “鐵輝,老疤掌握了我們太多的秘密,讓他落在警署手裏,萬一走了口風,你我都擔不起這個責任啊!”中年男子語氣雖然平緩,但是聽在鐵輝的耳朵裏卻膽戰心驚。


    “是!雄哥,屬下知道。今天傳出消息,他還算守口如瓶!”鐵輝誠惶誠恐地說。


    中年男子正是帝都黑道巨梟,“飛龍”組織老大雄飛!


    在古道帝國,他的勢力無人能夠比肩,一支獨大,就連西南衛的黑道勢力都是他的附庸,平時不管,一旦碰到事情,必須俯首聽命!


    “守口如瓶?哼哼!”雄飛冷笑一聲,“如果今晚沒法活著營救出來老疤,就把警署的地下監獄給炸了,連帶著把西南衛的警署也抹平了吧,我們冒不起這個險!”


    “是是!我這就安排!”鐵輝抹了把頭上的冷汗,趕緊去安排了。


    不過他想不通的是老疤到底知道了什麽?讓雄哥如此重視!如果換做自己?鐵輝猜想雄哥不會這麽興師動眾。


    難不成老疤在給雄哥找女人的過程中,掌握了什麽隱秘?


    在一處低矮樓頂觀看著場上形勢的沈非魚,慢慢發現了一絲詭異。


    按理說這個時間衛戍營和機甲護衛隊早就應該來了,但是現在卻沒連一個影子都沒有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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