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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年的七月好像固定了似的必定會和畢業、離別掛在一起,任誰都無法拆開。站在校門口,和最後一名學生擁抱再見,隴月攏了攏頭發,準備去隔壁冷飲店,給自己點上一杯冰的檸檬紅茶,冰凍一下一上午莫名燥熱難安的自己,再晃迴自己的小窩,順便規劃下兩個月的假期,自己該做些什麽。腦子裏想著,腳也跟著移動,這一轉身,闖入眼中的便是整個青春——那個自己藏再心底五年的人,簡單的白色t恤,黑色的褲子,矗立在一群中年領導中,顯得張揚而年輕有魄力。看著那個想了五年,念了五年的人越來越近,還沒來得及思索他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隴月的腳要比腦子快,一個轉身,閃進了隔壁冷飲店,找了個最裏麵的位置,把自己藏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迴過神的隴月終於記起給自己點了一杯檸檬紅茶,抱著加了冰的紅茶,隴月才越發覺得自己可笑,有什麽好躲的,說短不短,說長不長的五年,足夠忘記一個人了,即使現在自己就站在他麵前,他也不一定能認得出,五年前自己不告而別的時候他都未曾尋來,現在來這裏,也隻是巧合,再說,他應該已經和裴煙嵐結婚生子了吧···自嘲的笑笑,抱著冷的紮手的冷飲,和那顆比加了冰的紅茶更冷的心,往自己的小窩晃去······


    踩著樹蔭,躲著從枝葉的間隙逃出的刺眼的陽光,一晃兩晃,隴月的思緒又被晃迴了那段自己放不下,也不想放下的青春······


    隴月,土生土長的江南水鄉女子,身高卻比一般江南女子要高上些許,性子比著江南女子也多了份灑脫和不羈,比著南方人,她更像是來自於北方。16歲那年的夏天在隴月的青春裏烙下了一處無法抹去的印記。


    那年夏天,太陽比其他時候都要耀眼炙熱,16歲的隴月隨著父母生意的轉移,從南方的江城一路北上來到了繁榮與誘惑並肩的榕城,作為轉校生進入了榕城一中高二(四)班,據說是榕城的火箭班,當然以隴月這種學霸級的成績,到哪個學校都是拔尖的,進入榕城一種的火箭班也在意料之中。班主任姓趙,很巧和隴月來自一個地方,這讓隴月看著她那張頗為嚴肅的臉瞬間輕鬆了不少,在老趙的帶領下,隴月很快辦理好了入學手續,領了課本和校服,在老趙帶著她向新班級行進的過程中,很是親切的和隴月聊了起來,在這短暫的聊天中,隴月從老趙口中得知,除了自己班裏還有另外一名新同學,名叫樊嘉辰,據說是長相無可挑剔,但是個惹事精,可能本著老鄉又是新人的份上,老趙很是體貼的提醒了隴月,以後要離這個惹事精遠一點,隴月刹有架勢的點頭應了下,心裏想的卻是,我一初來乍到的新人,連自己都還顧不過來,哪來的功夫去管別人。


    進班後,老趙讓隴月做一個自我介紹,站在講台上,看著低下一張張陌生的臉龐,隴月實在想不出更多的說辭,隻是簡單介紹了自己的名字叫隴月,來自哪裏,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不出彩也算得體。


    介紹完,老趙讓隴月在空著的地方調一個座位,隴月抬眼掃了一圈,本著不入侵別人領地和情感圈的原則,隴月挑了最後一個靠窗的位置,便在全班的注目下把自己安頓了下來。因為不熟悉,又加上隴月半路殺進來,一個上午,隴月就在課間假寐的時候,毫不意外地聽到了同學們的議論,無非就是:走後門什麽地,聽說了也就免疫了,隴月也懶得去計較那些,畢竟實力這個東西並不是可以說扔掉就扔掉地。


    中午放學鈴響,隴月前麵地一個稍顯活潑地女生輕輕地戳了戳隴月,說是隴月剛來,對學校不熟悉,叫上隴月一起去吃飯。隴月抬眼看了一個小姑娘身邊地那位同學,不巧,正是上午課件說隴月走後門地,隴月低頭從抽屜裏扒出一張紙,揮了揮:“謝謝了,我有這個,我想趁著午飯自己去轉轉,要是迷路了我再來找你幫忙。”小姑娘到也不氣,對著隴月手裏那張校園平麵圖挨個給隴月叮囑了一遍,確定隴月都記住了才和別人離開了。小姑娘地舉動讓隴月突然覺得心裏暖暖地,果然還是好人多的,也再交流的過程中記下了姑娘的名字,裴煙嵐,那個後來成為了自己最好的閨蜜的人。


    手裏攥著學校平麵圖,隴月慢悠悠地晃再校園裏,再感歎大地方果然是大地方,連一個高中都都幾千平米地地方也著實是財大氣粗地時候,一個黑影突然罩在了頭上,伴隨的是一個任誰都無可抗拒的聲音:“同學,我看你拿的學校平麵圖,我剛來,還沒來得及報道,能借我看看嗎?”,隴月抬頭,逆著光,闖入眼中的是一個迷人的笑臉和一雙閃閃發光的眼睛,耀眼的讓人不敢眨眼睛,生怕一眨眼就消失不見了,隴月也從沒想過,那一抬頭,竟是自己整個的青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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