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邪自小就古靈精怪、聰穎過人,諸葛光教他什麽,他一學就會,諸葛光跟他說什麽,他一遍就能熟記於心。


    然而,一旦踏上修行之路,他便處處碰壁,好似天生不是這塊料。


    “你他媽的!都快兩年了,你連靈力都聚不起來!”諸葛光氣急敗壞地衝諸葛邪吼道,“真是個廢材!”


    諸葛邪也不服軟,怒道:“我他媽的!我不都是照你說的去做的嗎,靈力就是不待見我,這也能怪我?”


    諸葛光氣得那一小撮山羊胡都掉了半截,他索性一把扯掉,扔在地上。


    “他媽的,我看你就是缺個女人陪你睡覺。”


    諸葛邪一聽,倒是樂了:“他媽的,我也覺得應是如此,就缺個女人。”


    逃入這深穀已有近兩年時光,如今諸葛邪十八九歲的年紀,正值陽剛極烈,加上從小跟著諸葛光不學好,盡學壞,那些女人、睡覺之事無所不通,偏偏沒有施展身手的機會。


    最多也隻能在夢裏過過癮。


    受諸葛光影響,諸葛邪儼然已是一個小淫賊,他不能出這大山,每每看見山中動物求愛交歡,他都能躁火難耐。


    想起當年混跡青樓妓院的日子,諸葛邪那是無限的向往。以前不懂事,不會真刀真槍上陣,要是現在,他連挑也不挑,隻要是個女人他都能睡她三天三夜。


    因而諸葛光一提起女人的時候,他就像打了雞血一樣,亢奮得褲襠都撐成帳篷。


    “你這般激動做什麽?”諸葛光瞪了諸葛邪的褲襠一眼,“難道你還想對我下手不成?”


    諸葛邪嘴角揚起:“老不死的,你要是肯奉獻自己,我倒不會嫌棄。”


    諸葛光發出他那不男不女的咒罵聲:“臭小子,我看你是要憋瘋了。也罷,明兒我們就出山一趟,擄個女人迴來,讓你好好放縱。”


    “老不死的,你早該如此了,否則我早就能聚起靈力,踏入修行大門。”諸葛邪說著便脫掉衣物,往前邊碧潭跳,“我先到水裏滅滅火,真是難受。”


    看著諸葛邪沒入水潭,諸葛光心想:或許真是如此,他靈脈盡斷,根骨有缺,本就聚不起靈力,我強行讓他研習悅仙閣道統,沒有女人怎麽行?


    雖說他還未入門,但這般大一個男孩,是該睡女人了,說不定睡過之後會有奇跡發生。


    無奈沒法弄到修為境界高的女子,讓他以童子之身去睡凡俗女子,終是有點可惜,這甚至會影響他日後的修行成就。


    可又有什麽辦法,再熬上一兩年,我看這山中的母猴子碰到他,恐怕都要遭殃。


    次日,兩人收拾行李,準備出門,卻見天空忽晴忽暗,無數閃電爭相劈落,狂風皺起,飛沙走石。


    諸葛光納悶:以往每次都是這臭小子幹好事的時候,老天才發怒,怎麽今兒要去幹壞事,老天也這般怒不可遏?


    “老不死的,愣著幹什麽,趕緊走啊。”諸葛邪催促道,他早就等不及,“這鬼老天總是時不時抽筋,有什麽好奇怪的。”


    諸葛光聳聳肩,暗嘲自己是有些大驚小怪,便跟諸葛邪一同出山去。


    這山中深穀就住著他們二人,他們進來後又從未出去過,因此根本就沒有出去的路,隻要尋對了方向,隨便走就是。


    行至中途,黑雲壓城,閃電與雷鳴更加猛烈,仿佛就在身旁。


    諸葛光抬頭,見風卷雲殘,蒼穹之上似有巨大的靈力波動,如此規模,乃他生平僅見。


    並非大驚小怪,今日的天象確實與以往不同,那天空中,雲層之上,定有什麽事物在施展神通!


    以他的所知所聞,實在想不出來會是什麽事物有這般能耐,能使得乾坤大變。


    “老不死的,又發什麽呆!”諸葛邪嚷道,“你是不是誠心不想讓我睡女人?”


    諸葛光麵色凝重,無心理會諸葛邪,隻是注視著天空,陷入思考。


    過得良久,忽見遠方一個白色的東西從天墜落,不知為何物。


    “老不死的,有一隻鳥被雷劈了!”諸葛邪指著那白色之物墜落的方向,樂嗬嗬地喊道。


    “什麽鳥!那是個人!”


    “什麽人?”


    “我怎麽知道。”諸葛光嚴肅地說,“過去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兩人翻山越嶺,費勁千辛萬苦,終是找到了那墜落之人。


    是個女人,是個漂亮女人,是個不可能存在於世間的漂亮女人。


    她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像一朵潔白無瑕的盛開的花,美不勝收。


    諸葛邪愣住了,他就是想象,也想象不出來這世間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那絕世的容顏,便是老天爺的神來之筆,也畫不出來。


    天地之間依舊風起雲湧,入魔般恐怖猙獰,盡管如此,有這女子的存在,整個世界看起來都美麗動人,令人沉醉。


    諸葛光也愣住了,他已是斷了陽根之人,瞧見這女子後,竟然無端有邪火冒出,難以自抑。


    可是他沒法再享用女人,隻能望洋興歎。這一刻,他對諸葛毛的恨意更深一分。


    這等絕色女子,縱使閱女無數的諸葛光,也從未見過,他敢保證,全天下的女子在她麵前,都是相形見絀。


    諸葛光禍害過的女子何其之多,見過的女子更是數不勝數。這神州之中他沒見過的漂亮女人,一隻手掌都數得過來。


    而眼前這個女子,他幾乎不用多想便能猜到她是誰,隻可能是她。


    但他不敢說出她的名號和來曆,即便她已昏死。


    諸葛邪喉嚨幹涸,連咽口水,口齒不清地說道:“老不死的,這是天上掉下來的仙女嗎?”


    “仙女?”諸葛光冷笑,“那我師父的那幾粒絕品歡喜金丹可派得上用場了。”


    諸葛邪一時竟有些糊塗:“你要做什麽?”


    “做什麽,你不是要睡女人嗎?白送一個這麽漂亮的女人,你竟不睡?”


    諸葛邪看向地上的女子,不知為何,無端地生出懼意來:“我不敢。”


    諸葛光冷哼一聲:“你是見她生得太過漂亮,所以才不敢?”


    諸葛邪竟老實地點了點頭。


    “沒出息!”諸葛光恨鐵不成鋼地說,“你要是怕她,睡過之後就把她殺了,一了百了。”


    “我更舍不得殺她。”諸葛邪直言道。


    “那你就睡她一輩子,睡到死為止!”


    諸葛光說著便走上前,彎腰撿起掉落在女子身旁的一本小冊子,草草地翻看起來。


    “這是什麽?”諸葛邪好奇地問。


    “一本法訣秘籍。”諸葛光迴答,“你還傻站著幹什麽。這麽漂亮的一個女人,難道你真不要?”


    諸葛邪遲疑片刻,終是鼓起勇氣,上前將女子抱起。女子很輕,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用你腰上的那根繩子先把她捆起來。”諸葛光提醒道。


    諸葛邪抱著女子,諸葛光翻閱法訣秘籍,兩人一前一後往家裏趕。


    女子身姿婀娜,清香沁人,然而縱使諸葛邪色膽包天,這會兒也不敢亂動什麽心思,雙手極為老實。


    換作是別的女人,他早就上下其手摸個遍,麵對這個女子,他就是害怕,也不知為什麽。仿佛是覺得這女子就是天上的仙女墮入凡塵,有著無上的神威,不可褻瀆。


    迴到家中,諸葛光先讓諸葛邪將女子抱進岩洞安置,岩洞中有一張石床,是諸葛邪平日裏練功用的。


    因為諸葛光傳授諸葛邪的是悅仙閣的道統,每每修煉起來,諸葛邪總會燥熱難耐,於是乎需要這麽一個陰涼的岩洞。


    將女子平放在石床上,諸葛邪不敢久待,當即走到洞外。


    諸葛光已翻看完法訣秘籍,自言自語地罵道:“什麽狗屁玩意兒,還以為是高深的法訣,原來隻是一門增長壽元的神通,屁用沒有!”


    諸葛邪對法訣秘籍毫無興趣,他現在心亂如麻,腦子也不太靈通,總是想著洞中那女子,卻又不敢去想。


    見諸葛邪走過來,諸葛光扔下法訣秘籍,說道:“你等我一下。”說著便起身迴屋。


    從屋子裏出來的時候,諸葛光肩上已掛上他的寶貝布袋,他招唿諸葛邪跟他一起進入岩洞。


    來到洞中,看著石床上的女子,諸葛邪咽了咽口水,既是難耐,又是惶恐。


    諸葛光湊近石床,伸手便去給女子寬衣解帶。


    見狀,諸葛邪急忙製止:“老不死的,你要做什麽!”


    諸葛光轉向諸葛邪,冷笑:“如此佳人,既然你不敢享用,那便讓我來。我雖斷了陽根,但我還有手,還有嘴,足可玩個盡興。”


    諸葛邪一把將諸葛光的手從女子身上甩開,粗紅著脖子說:“誰說我不敢!我隻是沒有想好怎麽玩。”


    諸葛光道:“你也不用再想了,我早已替你想好。”說完從布袋裏掏出一粒猩紅泛血的丹藥,捏開女子的小嘴,塞了進去。


    “你給她喂的什麽東西?”


    “自然是我師父煉製的絕品歡喜金丹。”


    諸葛邪一驚:“這會弄死人的。”


    諸葛光微笑,看向女子,隻見此刻女子已是雙頰暈紅,豔如牡丹,唿氣變得有些粗重。


    “她死不死,那就要看你夠不夠努力了。”諸葛光說,“記住,我這是為你好,你若還想學法訣,就按我說的去做。這女子乃上天賜予你的機遇,你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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