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舞國使者的出現似乎破壞了蕭國主和蕭逸宸之間剛剛建立的那一點父子之情,蕭逸宸為搏父皇開心,立刻命使者將寶貝帶上偏殿。


    隨著太監一聲高喊,八個身高二尺左右的壯漢抬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籠子走進殿來,因黑布罩著籠子,殿中人並未看見那猛獸是何樣子。


    使者神態倨傲,不屑的掃了一眼蕭國主,高喊:“掀起帳幔。”一個壯漢揭開黑布,露出一個細密鋼絲圍成的鐵籠子,鐵籠中果然臥著一對野獸,隻見那對獸渾身上下一團的雪白,毛發長卷,獸眼一隻紅一隻綠一眼看去煞是好看,此時對獸安靜的臥在地上,看上去並沒有太監剛剛說的那般兇猛。


    “蕭國主,我家國主說的明白,隻要邀月國有一人識得此獸,講出此獸的來曆,便將此獸贈予此人,若有一人能夠降服此獸,看見沒有,”使者手指指向籠子中間,大家這才看清籠子中間有一個箱子光華璀璨,“此箱中寶貝和碧玉劍就付與此人!”


    邀月國國主和蕭逸宸心念俱是一動,任何寶貝都不足為奇,唯獨那把碧玉劍本是風舞國鎮國之寶,乃是上古傳下來的寶劍,一向被風舞國視之如命,蕭逸宸知道,這碧玉劍還有一個作用,就是風舞國確定太子之用,隻有風舞國的太子才能有資格得到這把寶劍,今日竟然拿出來作為賭注,難道冷風月出了什麽事情嗎?蕭逸宸暗自沉吟。


    使者繼續說道:“反過來,如果邀月國並無一人識得此獸更不能降服此獸,那麽風舞國大膽,就要邀月國以我風舞國為兄,年年供奉,四時晉禮!”


    使者話音落地,激起了殿內人的憤怒,眾人七嘴八舌一陣亂吼。


    “大膽的風舞使者,你是什麽東西,也敢在這裏撒野!”


    “父皇,幹脆將此人拉下去剁為肉泥,再將那對畜生亂箭射死!”


    “是啊是啊,幹脆將此人亂刀分屍!”


    “......”


    眾人七嘴八舌一陣大亂,隻有蕭逸宸和蕭逸朔始終未發一言,麵對眾人的吵鬧,使者始終神態自若,似乎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死。


    蕭國主擺擺手,示意眾人安靜,殿內恢複了安靜,蕭國主麵向蕭逸宸:“宸兒,你看這事如何處理才好?”


    蕭逸宸心中此時訝然,他在風舞國為質十五年,和太子冷風月私交甚密,想那風舞國的奇珍異寶幾乎沒有未曾見過未曾聽說過的,這十五年他更是走遍了風舞國的每一寸土地,結交了很多能人誌士,隻是眼前這對漂亮的野獸,他卻是從未見過從未聽說過的。


    見父皇問自己,蕭逸宸沉吟了半晌,實話實說:“迴稟父皇,兒臣從未見過此獸,更沒有聽說過它們的來曆。”


    蕭國主還欲說話,一直冷眼旁觀的四皇子蕭逸朔站起來,向上迴稟:“稟父皇,任憑它們叫什麽什麽樣的來曆,終究不過是一對野獸,想我邀月國武術高強之人比比皆是,何不叫人上來刺殺對獸,到時候看使者如何說!”


    蕭國主聞聽此言目露嘉許頻頻點頭。


    不大功夫,十多個威猛的壯漢被召進殿內,大家聽說要打籠中的猛獸,都麵露不屑,蕭逸宸看在眼中,出言提醒:“眾壯士雖然是威猛無敵,但是依本王看來,這對獸也不容小覷,列位還需小心為好。”


    蕭逸宸本是好意,蕭逸朔卻十分不滿,他瞟了一眼蕭逸宸:“二皇兄,不是小弟無禮,實在 是皇兄做質子這些年把膽氣都磨沒了,區區一對畜生有何可懼?難道我堂堂邀月國會輸給一對畜生嗎?二哥隻坐等好戲吧。”


    蕭逸宸不再多說,點點頭。


    武士中一個膽大的跨步進了籠子,隻見剛剛還溫柔如貓的對獸突然站起來,兩眼發出兩道光,紅藍交替煞是可怕。眾人這才看清這對猛獸的樣子。那猛獸足有一人高,白色的毛拖在地上,四條腿仿佛四根柱子,盯著籠中的武士蓄勢待發。


    那武士雙手緊握刀柄,兩隻眼睛緊緊的盯著猛獸,眾人情不自禁屏住唿吸,眼光都落在猛獸與武士身上,大殿內安靜的隻剩下短促的唿吸聲。


    突然,猛獸如離弦之箭撲向武士,武士早有準備,一個蹲身跨步,躲過一撲一剪,隻是猛獸看似笨重,實則靈活,隻是眨眼時間,調頭再次撲向武士,眼見閃躲不及,武士揮刀砍向猛獸,武士本以為這一刀下去,即使不要猛獸的性命,也能重傷猛獸,誰想那猛獸竟然有一副鐵甲似的皮毛,刀槍不入,一刀沒有傷到猛獸,武士心中慌亂,招數也淩亂倉促,那猛獸張開血盆大口咬住武士的腦袋。


    眾人緊緊閉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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