仝慶一行人,誅殺女妖鶉美後,告別了菩提老祖,離開了南極洲,跨龍繼續巡查世界各地 ,他們準備是往西北行,行進途中,突然看見前麵有一物,似鳥非鳥,從西南方向過來,往東北而去,“咦,這個東西我們大夥從來沒有見過,不知道是何怪物?”眾人驚奇物語,議論紛紛。


    冥冥之中,自有天意的安排。


    雷鳴童心未泯,心像貓抓,忍不住的悄悄脫離了龍背,飛身疾奔過去,匆匆望了一眼,迴來報告說:“是一輛飛車,飛車上麵 ,坐著兩個長著三隻眼睛的怪人,雷某估摸著,他們興許是哪方的神仙吧!?”


    “雷鳴大哥有心了,這個怪車上麵坐的,絕對不是神仙,神仙出現的時候,車子漂亮,豪華裝飾,並且旁邊,都會有彩雲擁護,迅疾如風,哪裏像它這樣,慢慢吞吞,仿佛蝸牛爬行一般昵?”仝慶皺眉,說道,“雨蝶兒賊心不死,破壞地球環境,搗亂凡間秩序,危機四伏,無處不在,多事之秋,提高警惕,防患未然,還是小心謹慎點為好,依我來看,這個飛車,處處都是透著詭異,古怪的很,你我大家,都說見所未見,聞所未聞,驚奇詫異,胡猜亂議,究竟它真正是一個什麽東西呢?我們都是不得而知,依我看,咱們莫如悄悄地跟著過去,看它一個究竟再說,如果真得是雨蝶兒搞出來的什麽幺蛾子,歪打正著,我們就要嚴陣以待,予以重視,想法設法的除掉它!”


    “好耶,”一唿百應,眾人全部讚同,一致通過了。


    “調頭,跟上去,”仝慶口中發出了號令,兩條通靈的神龍,即刻就掉轉了方向,跟著那飛車的後麵,慢慢的行走。


    兩個時辰後,隻見前麵的那輛奇怪的飛車,已經開始了漸漸地降落,仝慶立馬就指揮著兩條神龍,亦跟著那輛飛車,往下麵降落。


    距離地麵大約不到三米左右,仝慶眾人低下頭一看,原來下麵,竟然是一個十分繁華的城市,城市街道寬廣,人頭攢動,車水馬龍,廬舍鬧市,彌望相接。


    仝慶他們一行人,帶著疑惑,跟蹤而來的那輛飛車,已經是降落下到了地麵,清晰可見,從這輛飛車上麵,走下來了一男一女兩個人,衣衫襤褸,懷裏抱著兩隻小怪獸,步履匆匆,混跡人群中,很快就認不出來了。而且仝慶他們還發現了新大陸,在這個飛車的旁邊,竟然有許多和他們跟蹤看到的那輛一模一樣的飛車,爛七八糟的停放在那裏。


    鬧市繁華,各種各樣小商販的叫賣聲,不絕於耳,地下麵的凡人實在是太多了,人山人海,而兩條神龍巨大,根本就無法降下地麵,於是,仝慶就指揮著兩條神龍前行五、六裏,到了城郊野外空曠的地方,慢慢的降落下來了地麵。


    眾人剛下來龍背,陡聽到耳邊機聲隆隆,隻見三個飛車淩空,分道而去,接連又有四個飛車翱翔而來。


    凡人坐飛車,來去自由,真乃天下奇聞,仝慶眾人,無不好奇。


    “雷鳴、雷霆,二位大哥,不好意思,麻煩你倆,守護著行李,看住兩條神龍,別到處亂跑,驚嚇了這裏的黎民百姓,其他的戰友,隨同我,一起進這個城市裏麵,看它一個究竟去。”仝慶說道。


    “尊命!”雷鳴和雷霆二人爽快迴應。


    “好!”眾人異口同聲。


    仝慶前麵帶著眾人,一起步行著進城,沿途所見之人,麵黃肌瘦,衣衫不整,卻都是三隻眼睛,一隻在上,兩隻在下,“這裏的人,真是奇怪,竟然長著三隻眼睛,”大家議論紛紛。


    突然,仝慶一行人,聽到了路旁的樹林裏麵,“劈啪”一聲大響,接著又聽到了野獸淒厲嚎叫的聲音,震耳欲聾,把大家嚇得不輕。


    隻見一大一小衣衫襤褸的兩個獵人,從隱蔽處站了起來,疾奔如飛,快速的跑進了樹林的裏麵,原來是他們設下來的捕捉陷阱鬧出來的動靜,三個陷阱裏麵,掉落下去了五隻毛茸茸不知道叫什麽名字的小怪獸,金黃色的毛發,兔子一般的大耳朵,一雙可愛的小眼睛,驚恐萬狀,呆萌呆萌,模樣有點像狸貓,卻絕對的不是狸貓。


    好奇心起,仝慶他們跟著兩個獵人的後麵,走進入了這個樹林裏麵,眾人仔細一看,原來是獵人設計的陷阱裏麵安裝著一種機關,五隻小怪獸,出來覓食,不小心給掉落了下去,觸碰到了那個機關,幾個封閉陷阱,它們就被困在了裏麵,出不來了。


    兩個獵人迅速的抽出來了繩索,把五隻小怪獸,一個一個的捉了上來,非常熟練的捆綁了起來,然後再次的把陷阱機關複原,上麵放上叢草,偽裝成草叢的模樣。


    兩個獵人把五隻小怪獸,扛到了肩膀上,他們看到了仝慶一行人後,麵無表情,熟視無睹,不言不語,就要離開。


    仝慶眾人覺得奇怪,這裏的人,難道都這樣?不懂得禮貌嗎?算了,看他們就要離開樹林,仝慶趕忙過去,攔阻他們兩個人的去路,上前施了一禮,然後問道:“不好意思,打攪二位大哥了,請問貴國何名啊?”


    一個年約四旬,瘦骨嶙峋,胡子拉渣的獵人麵色不悅、語氣不友好的答道:“你這個人,好不曉事,沒有看到我們父子二人,正在忙著嗎?真是的,罷,罷,罷,告訴你說吧,敝國的名字,叫毓國,諸位麵生,都是遠方路過看看的客人吧?閣下攔阻我們父子二人的去路,是不是想要打探敝國的情形呢?唉,敝國皇帝,殘暴不仁,朝綱敗壞,災難深重,貪官汙吏,橫行霸道,苛捐雜稅,名目繁多,家家戶戶,苦不堪言,我父子二人,沒有時間奉陪你們,我們一家老小,二十多人,家徒四壁,一貧如洗,吃了上頓,沒有下頓,捉襟見肘,窮困潦倒,我們父子二人,今日,好不容易成功了一次,還要著急著集市裏麵去出售這五隻來之不易的小獠獸呢,運氣好的話,可以給我們一家老小,換些口糧吃,暫緩燃眉,這樣吧,客人們,從此地過去,一裏多路的地方,有一個李家村,村子東頭,有一間朝南的舊屋子,屋裏住著一個殘疾的老人,名字叫孟盂,這個老人,每天閑著無事,老在家裏,而且,孟老頭之前,還是前朝的一個大官員,先皇駕崩後,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小皇帝突然下台,前朝太師嚴峻登基,改朝換了代,孟老頭就沒有了官職,還被人打斷了腿腳,逃命來到了我們這裏定居,二十多年了,這個孟老頭始終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吃的是他院子裏種的蔬菜苞穀、瓜果梨桃,喝的是下雨天蓄積下來的雨水,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孟老頭好心收養了一隻受傷的小野雞,逐漸長大,感恩圖報,繁殖生息,到現在己經有上百隻多了,孟老頭是我們這裏,大大的一個閑人,他每天除了吃喝,就是在自家院子裏麵刨土種植,或者是伺候他的雞仔,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瀟灑快活,日子滋潤。


    某家與孟老頭是隔牆鄰居,孟老頭住的院子,原來是我大伯家的,大伯和大伯母去世後,從小喜歡習文練武的堂哥李文濤,沒有了後顧之憂,於是就離家出走,行走在江湖上,懲惡揚善,劫富濟貧,名氣很大,美名遠揚。


    忽然有一天,離家十多年的堂哥李文濤,背著血肉模糊的孟老頭,給迴家來了。


    堂哥把太師嚴峻大逆不道,弑尊篡位的事情真相,告訴了村民,然後又給全村人都送了銀兩,讓大家保密,不要出門胡亂說話,給全村人招來殺身之禍。


    堂哥認孟老頭為義父,給孟老頭看好了身體上的傷口,突然來找我,送來了一些銀子,讓我替他照顧一下孟老頭,他要出門幾天,我答應了,誰料,堂兄一走,就再也沒有迴來。


    當年,堂哥讓我幫忙照顧孟老頭,隱晦不明的告訴我說,這個孟老頭,是一個青天大老爺,他的救命恩人,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才高八鬥,學富五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而且還說,孟老頭,曾經當過前朝的太子太傅,因不願和亂臣賊子同流合汙,痛斥奸賊弑尊篡位,大逆不道,不得好死,因而被迫害致殘,堂兄說,孟老頭浩然正氣,世間偉男,諸位如果有什麽問題,可以找孟老頭去問問,他有的是時間,絕對會讓客人們盡性而去,滿意而歸,我父子二人,急著趕集,去擺攤子,不便多在此逗留,望諸位諒解一下,告辭了。”說完,父子二人就抗著五隻獠獸疾奔而去,眨眼之間,就不見了蹤影。


    仝慶一行人,按照那個獵戶的指引,走到一間舊屋門口,果然看到了一個五短身材、腿腳不方便的老人,正在院裏喂食著小雞。


    看到了仝慶眾人站在自家門口,殘疾老人停止了喂食小雞,開口問道:“你們找誰啊?”


    “你就是孟盂老先生吧?”仝慶問道。


    老人說道:“我是孟盂,你們是誰?來自哪裏?怎麽會知道老朽的名字呢?你們找老朽,有什麽事情啊?”


    “是這樣的,我們一行人,奉耶和華上帝和撒旦公爵兩個創世神的派遣,巡查世界各地安全,路遇一個奇怪的飛車,好奇心驅使,來到了這裏,途經一片小樹林,看到了兩個獵戶,想要打聽一下貴國的風土民情,他們父子二人忙著要去出售獵物,無暇耽擱時間,指引我們前來尋找孟老先生問詢,於是我們就找上門來了。”仝慶解釋說。。


    孟盂老人雙目圓睜,始而震驚,遲疑,接著眼神中露出來了複雜,“什麽?你們是耶和華上帝和撒旦公爵派遣巡查世界各地的和平使者,真是太辛苦了,老朽病殘,腿腳不方便,不能給諸位見禮,還請見諒啊!快,都別站著,進屋來坐吧。”


    恭敬不如從命,仝慶一行人,借坡下驢,走進了孟盂老人的院落中。


    “老朽獨自一人,鄉野小村,沒有什麽好招待大家的,院中果樹上的果子,大家自已摘著吃吧,老朽腿腳不利索,招唿不周,諸位諒解一下,到了老朽這裏,如同你們自己家,不要拘束,各位隨便,自己尋找地方,坐下休息休息吧。”孟盂老人如此這般的說。


    “謝謝,謝謝,仝某聞聽人說,孟老先生曾經是貴國前朝的一個大官員,何以落魄至此呢?”仝慶開口問詢。


    “唉,一言難盡啊!諸位不知,二十年前,敝國宮廷,突起風雲,年富力強的先帝竇驍,忽然之間,蹊蹺駕崩,小太子竇漪年幼,隻有八歲,被迫登基當了小皇帝。


    西宮娘娘嚴秀的父親――太師嚴峻,仗著他的手裏握著兵權,挾天子以令諸侯,趾高氣昂,不可一世,把持朝綱,一手遮天,公然挑釁,培植黨羽,排除異己,準備密謀篡位。


    老朽那時是太子太傅,受先皇的托付,輔佐小皇帝竇漪管理朝政,老朽對嚴峻的野心,明察秋毫,不願意同流合汙,助紂為虐,犯上作亂,寧為玉碎,不為瓦全,開始了與嚴峻針鋒相對,力圖保護小皇帝竇漪母子二人的安全,不被奸人傷害。


    嚴峻多次拉攏未果,惱羞成怒,大罵我愚忠迂腐,不識抬舉,就設計把我給囚禁了起來,繼而大逆不道,殺害了小皇帝竇漪母子二人,明目張膽的弑尊篡了位,然後就逼著我交出來皇帝的玉璽。


    我大罵嚴峻大逆不道,亂臣賊子,謀權篡位,不得好死,想要玉璽,癡心妄想,就是不給,除非我死了。


    嚴峻讓人給我施加酷刑,把我打得皮開肉綻,昏死了過去,用水怎麽潑也潑不醒,嚴峻誤以為我已經給打死了, 就讓人,把我給拋棄到了亂墳崗裏。


    突如其來的一場大雨,澆醒了我,求生欲望,讓我拚命地爬出了亂墳崗,也是我命不該絕,蒼天有眼,讓我遇到了敝國一個過路的江湖俠客李文濤。


    李文濤大俠殺富濟貧,懲惡揚善,江湖上麵,很有名氣,我們兩個人,曾經有過一麵之緣。


    那年,李文濤行俠仗義,天子腳下,京城鬧市,打抱不平,出了人命。


    死者名字叫蘇緊,乃是當時禮部尚書蘇菲的獨生兒子。


    紈絝子弟蘇緊,自幼嬌生慣養,不學無術,無法無天,欺男霸女,欺行霸市,無人招惹。


    那天,紈絝公子蘇緊,帶著四個惡奴,光天化日之下,鬧市區域強搶一個有點姿色的過路民女,橫蠻無理,橫行霸道,蘇緊指使著手下的惡奴,打傷了那個民女的父母親,強拉扯著那個民女想要離開**,恰好被行俠仗義的李文濤給撞上了。


    李文濤義憤填膺,一聲大吼,教訓蘇緊,大打出手,結果給鬧出了人命。


    我當時是都城的府尹,官拜三品,而蘇菲,卻是朝廷的二品大員,官大一級壓死人。


    蘇菲氣勢洶洶的來到府尹衙門,咆哮公堂,給我施壓,令我不必審問,即刻就把李文濤斬立決,替他兒子蘇緊償命,我不為所動,頂著壓力,手裏托著烏紗帽,依律問案,有條不紊,調查取證。


    人證物證顯示:紈絝公子蘇緊,並非死於李文濤手中,而是他帶去的惡奴馬忠慌亂中刺過來的一劍,將其給誤殺了。


    案情真相大白,我當堂宣判:惡奴馬忠助紂為虐,強搶民女,打傷無幸,誤殺人命,依律處斬;其餘三名惡奴杖責收監;俠士李文濤嫉惡如仇,見義勇為,無罪釋放。


    就是這樣,老朽和李文濤大俠算是相識了。


    嚴峻篡位,實行暴政,黎民百姓,苦不堪言,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無力迴天了啊!


    那個暴風驟雨中,急匆匆趕路的李文濤竟然是認出了我,氣炸了肺,緊忙把我背起,消失在了急風暴雨中。


    李文濤把我背著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趕快雇傭了一輛馬車,風雨中載著我奔跑,最後來到了這裏,遠離了京城上萬裏,原來這裏,是他的老家所在地。


    李文濤的父母雙亡,患難與共,感恩圖報,就認我當了幹爹,盡心盡力,給我請醫治傷,無微不至,細心照顧,比親兒子還孝順。


    我身上的傷口好了之後,腿腳卻是因為骨斷,耽誤了最佳接骨的時間,留下了殘疾,李文濤心如刀絞,十多天後,突然給我放下了一些金銀用度花費,留下了一封信,不辭而別,原來他是想要去京城刺殺嚴峻老賊,給我報仇雪恨。


    傻孩子啊!皇宮裏麵,戒備森嚴,你如何能夠順利的刺殺嚴峻老賊成功啊?即便是僥幸成功,你又如何能夠全身而退呢?孩子,你別去做傻事了。


    我想把李文濤給追趕迴來,勸他不要那麽的衝動,可惜殘腿殘腳,跑不動路,出不了門,是有心而無力啊!


    怕怕處有鬼,果然,李文濤此去京城,一去二十年,再未迴來,生死不明,下落不知,而嚴峻老賊,毅然坐著皇上的寶座,想必我那義子李文濤,在二十年前,就兇多吉少了吧,唉!都怨我啊,是我,害了義子李文濤踏上了不歸路啊!”孟老先生痛心疾首,眼淚簌簌,敘說往事完畢,心情激動,稍微好點,忽然麵對著仝慶眾人問道:“光顧著說自己的陳穀子、爛芝麻的事情了,這裏交通,非常的不便,你們諸位,是如何到來此地的呢?”


    “孟老先生,是這樣的,我們一行人,在行進的空中,看到了一個會飛行的車,出於好奇,一路跟蹤,給到了這裏。”仝慶實話實說的迴答。


    孟盂老人聽了以後,十分詫異,緊忙問道:“敝國飛車,每個時辰,能走八百裏路,敢問諸位,乘坐的什麽船?竟然是追蹤而至,亦可謂快極了。”


    “孟老先生,我們坐的,不是船,而是龍,所以能夠追得上。”仝慶再次實言相告的說。


    “什麽?龍?龍可以騎嗎?是了,你們是耶和華上帝和撒旦公爵派來巡查世界各地的特別,有這種能力,老朽發明向飛車,算得了什麽?”


    “孟老先生是說,飛車是你發明的?”


    “老朽殘疾,不能出門,思念親人,想念義子,奮發圖強,閉門造車,曆時十二年,多次改進,終於成功,推薦到了民間,成為公眾代步的一個工具了。


    來,大家看,我這裏留有造飛車時候的圖紙,這裏是主上升的機關,要升上去,就板這個機關,”孟盂老人停頓了一下,又指著圖紙說:“這個是主下降的,想要落地,就板這個機關,諾,這裏是主前進的,這裏是主後退的,還有這裏,是主轉向的……”


    孟盂老人滔滔不絕,仝慶一行人且聽且看圖紙上麵的標識,雖莫明其奧妙之所在,但暗中卻是佩服老人家的創造之精。


    “孟老先生,沿途過來,看到貴國人都長著三兄眼晴,有無什麽說法?”仝慶問。


    “敝國人長三隻眼睛,分為陰陽,上麵一眼是陰,下麵兩眼為陽,陽眼用於白天,陰眼用於夜晚,所以說,敝國人夜間也能工作,不需要燈火,這是敝國人的一個長處。譬如說晚上駕飛車,就是開的陰眼照亮前麵的路線。”


    “孟老先生,叨擾了,受益匪淺啊!孟老先生,您說貴國現在的皇帝嚴峻,是一個謀權篡位的壞蛋,可有確鑿的證據?”


    “先皇遺詔和定國玉璽 ,可以作證明嗎?”


    “此二物現在何處?”


    “被我藏匿在京城璃山腳下一個神秘海域的山洞中。”


    “我們一行人,肩負著維護世界和平的正義使命,替天行道,鏟除邪惡,是我們義不容辭的責任,孟老先生,我們決定,要為貴國人民,推翻嚴峻的暴政,扭轉乾坤。孟老先生,可否跟我們走一趟,取來證據,除暴安良,昭告天下,沉冤昭雪!”


    “老朽苟延殘喘,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好,老朽收拾收拾一下家裏,這就跟你們前去取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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