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聲音是……尼瑪!楊淑樺也穿過來了!?”


    白月初是什麽想法,卓傑並不清楚;而楊淑樺雖然對卓傑也很有些不良居心,但總的來說楊淑樺並沒有正麵的得罪過卓傑,而且一則同為種花人,二則她會穿過來與卓傑脫不開關係,現在這女人唿救,卓傑不去救一下說不過去……好吧,不管怎麽說楊淑樺總歸是個大美女,如果是要被糟蹋的話,與其被某些人糟蹋還不如由卓傑來糟蹋。


    卓傑一動步,柳靜遠自然是馬上就跟了上去。白月初其實一直以來和楊淑樺之間都有點不太對付,但就目前的情況而言,卓傑是一堆人當中唯一掌握著生存資源的人,白月初就是心裏再不樂意,在稍稍的猶豫了一下之後還是了上去,幾個黑西裝則是跟在了白月初的身後。


    事發地點到也不遠,卓傑一行人很快就趕到了現場。再拿眼一看,隻見楊淑樺身上的ol裝已經有些淩亂,盤在腦後的秀發也已經散落了下來。而在楊淑樺的身邊,是幾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正在對楊淑樺拉拉扯扯,身上也帶著濃厚的酒氣。當卓傑趕到的時候,楊淑樺的雙臂已經被兩個壯漢給扣住了,另一個壯漢則是仰頭灌了口酒,一隻手也在向楊淑樺高聳的胸脯伸了過去。


    盡管卓傑聽不懂葡萄牙語,當然也可能有別的語言,但這場麵一看就基本上能知道是發生了什麽事。而楊淑樺在一瞥眼間也看到了趕來的卓傑等人,急忙尖叫道:“卓子!月初!快來救救我啊!!”


    柳靜遠到是想對那幾個醉漢吼上幾句,卓傑卻把柳靜遠往身後跟上來的黑西裝那裏一推,氣苦道:“還說個屁啊!這種時候就是肝!!”


    柳靜遠還沒反應過來,卓傑已經衝了上去,而且是抬起腳就照著那個向楊淑樺的胸脯伸出鹹豬手的醉漢的菊花狠狠的來了一腳,立馬就把這個醉漢給踹得捂著菊花一蹦三尺高;下一刻卓傑的手中多了一根橡膠質材的警棍,照著拉扯著楊淑樺左臂的醉漢的手腕處來了一下,醉漢立刻就吃痛鬆了手;再複一棍打在另一個拉扯楊淑樺手臂的醉漢的手背上,這個醉漢也就立馬鬆了手。


    拉扯……哦,應該說調戲楊淑樺的醉漢一共有五個,三個在拉扯楊淑樺,另外的兩個本來是在一旁看戲的,而卓傑這幾下的動作又太快了點,看戲的兩個是直到楊淑樺脫了困,開始向白月初那裏跑過去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有心想去攔住楊淑樺,卻馬上就被手中把玩著橡膠警棍的卓傑給擋住了。


    卓傑這一擋住他們,他們當然是馬上就揮拳向卓傑砸了過去。或許在他們看來,身高一米七三的卓傑不過是個身板瘦弱的小個子,一拳過去就能把卓傑給放倒,誰知卓傑隻是腳下稍一錯步就讓他們的拳頭落了空,並且由於用力有些過猛而使得他們的身子有些失衡,已經轉到他們身後的卓傑就順便在這倆醉漢的屁股上各補了一腳,嘭嘭兩聲這倆醉漢就一頭栽到了地上。


    旁邊有圍觀的人,見了這般情形就暴出了一陣的哄笑。這倆醉漢連忙翻爬起身,另外的三個醉漢也聚了過來,在看了看卓傑的相貌裝束之後就暴出了一大堆卓傑不懂的外文。


    不過懂與不懂在這個時候沒什麽意義,因為五個醉漢馬上就圍住了卓傑,各自的拳腳亦向卓傑攻了過來。卓傑也懶得廢話,一套醉仙望月步施展出來,五個醉漢的拳腳圍毆根本都擦不著卓傑的邊,反到是卓傑的身影就有如一隻穿花蝴蝶輕靈而飄逸,時不時的還會用橡膠警棍在五個醉漢的身上某處來上一下,打得五個醉漢怒吼連連,卻又拿卓傑沒有辦法……敏捷裝加醉仙望月步再加偽nt哎!雖然都隻有五成的效果,可隻是應付五個粗莽的壯漢簡直就是牛刀殺雞。


    廢話不去多說,三分鍾下來,五個醉漢的腦袋都快被卓傑給敲成了如來佛式的頭型。這要換了一般人,隻怕早就該識相停手了,可是這五個醉漢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喝多了,被卓傑的這一通敲非但沒有收手,反而還被激起了兇性,一個個的居然把刀子給抽了出來。


    他們這一抽刀,卓傑反到有些為難了。真要殺他們的話哪用得著把他們的腦袋給敲成如來佛頭型?摸槍出來一槍一個就行了。可問題是卓傑一行人才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且還沒站住腳,真要是鬧出了人命,誰知道接下來會是什麽情況?但這幾個家夥都動上刀了,不下點狠手的話隻怕自己會吃大虧。


    也就在這時,邊上突然就是砰的一聲槍響,五個醉漢聽到這槍聲卻沒有停手,還是向卓傑攻了過來,見此情形卓傑暗自咬牙,翻手間就收了橡膠短棍換上了無銘再一揮劍,但見無銘的寒芒一閃而過,某個醉漢手裏的短刀就隻剩了半截,駭得五個醉漢立馬都停了手,驚愕不已的望著那醉漢手裏的半截子短刀犯懵。


    又是一聲槍響,接著幾個士兵就分開人群衝了進來,各自手裏的火槍也瞄住了醉漢與卓傑。五個醉漢這時好像是猛然醒了酒,趕緊將各自的短刀扔到了地上。


    醉漢的短刀是便宜貨,扔了也無所謂,可卓傑的無銘能扔?隻是現在的情況又不便收迴置物空間,鬧得卓傑有些為難,而幾個士兵的火槍也馬上都瞄向了卓傑,示意卓傑棄劍。


    “靜遠,別愣著,過來解釋!”


    柳靜遠剛想過來,旁邊的人群中卻走出來了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標準的金發碧眼,而且頭發留得有些長,在背後束了個小馬尾。看氣質挺文質彬彬的,或者應該說很有幾分中世紀歐洲的貴族氣質,再看其裝束也的確不是平民裝束,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這個青年是個貴族子弟。


    但見這個貴族青年跟那幾個士兵說了些什麽,士兵就看了看卓傑,然後向這貴族青年敬了個禮就押著五個醉漢離開了。柳靜遠這時來到了卓傑的身邊,解釋道:“這個貴族青年跟士兵說你是出於自衛才拔的劍,還有那五個醉漢之前……唉,反正就是幫你說了話、作了證明。”


    卓傑白了一眼柳靜遠:“這種事你不說我也知道!不過要我看,這個貴族青年應該很有身份地位,不然的話不會僅憑幾句話就打發走了士兵。”


    這時貴族青年來到了卓傑的麵前並開口說了幾句話,柳靜遠翻譯道:“他說他叫約翰.法雷爾,是葡萄牙公爵利昂.法雷爾的公子……”


    柳靜遠的話還沒說完,卓傑卻哭笑不得的低下了頭,心中暗道:“要不要這樣?約翰.法雷爾?一來就碰上一號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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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幾分鍾後,裏斯本的知名酒吧“紅鯨亭”。


    卓傑、柳靜遠、白月初、楊淑樺這四個人和約翰坐到了一桌,那幾個黑西裝則是讓他們坐了另外的一張桌子。此時的卓傑等人到是能和約翰進行無障礙的交流,用不著柳靜遠當翻譯,原因是約翰會英國老鼠,而卓傑的英國老鼠水平還行,白月初與楊淑樺這種商界精英的水平那更不用去多說。再按約翰的說法,就是他們這些貴族子弟一般都要學習好幾國的語言,猶其是像法雷爾家族這種有航海傳統的家族,當時歐洲地區幾個主要國家的語言屬於必須課。


    這些不去多扯,隻說此刻的楊淑樺在獲救之後到是恢複了其原有的ol女神風範,衣著那更是早就整理好了,笑容可掬的坐在了卓傑與約翰的中間。


    之前路上過來的時候一些話不方便說,現在各自坐定,約翰要去上個廁所暫時離開,卓傑就向楊淑樺問道:“楊大小姐,你是怎麽會出現在這裏的?”


    楊淑樺惡狠狠的瞪了卓傑一眼:“還不是因為你!”


    卓傑心說我知道你肯定是被我牽連了,但臉上裝傻道:“因為我?”


    楊淑樺又瞪了一眼白月初:“和月初你也有關!我收到消息,說月初你派了人強行的帶走了卓子,就急急忙忙的開車去你們那裏想要叫月初別亂來,結果我一進辦公樓的大門就發覺自己穿越了。正懵著還不知道怎麽迴事的時候,那幾個醉漢就圍住了我,還對我動手動腳。”


    卓傑心說果然如此,而白月初與楊淑樺則是相互怒視,用目光交流了一下。白月初的意思是你個賤女人果然是什麽好處都想要,楊淑樺的意思則是你白月初做事太亂來了。總之,這倆貨都不是什麽好鳥。


    柳靜遠也是他們那個圈子,或者說他們那個層次的人,所以一看白月初與楊淑樺的這個德性就知道是怎麽迴事,到也樂得看戲。卓傑則是很清楚這倆貨的本質,見這倆貨現在這個模樣就忍不住曲指敲了敲桌子,沉聲道:“不管有什麽矛盾與爭執都迴頭再說!現在咱們這一夥人是一起穿越了,要同舟共濟懂不!?”


    白月初冷哼了一聲沒去理會,楊淑樺則是挑了挑眉毛,微笑著向卓傑道:“卓子,或許在你的眼裏,我們三個是所謂的上層人仕、社會精英,但實際上我們這樣的人反而相當的缺乏社會生活經驗,所以現在很多事得由你來拿主意了。”


    卓傑聞言愣了愣,柳靜遠則是向卓傑遞過去了一個頗有些深意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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