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以卓傑現在的本事,就這幾號黑西裝,卓傑完全就不放在眼裏。


    但話又說迴來,這畢竟是在自己的世界裏,不管怎麽說還是低調一點的好,沒必要惹的麻煩就別去惹,再說這些黑西裝多半不認識自己,自己裝個傻混過去不就行了嗎?


    所以所以,卓傑就趕緊向那幾個黑西裝點頭賠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時尿急……”


    卓傑還真是來這裏噓噓的,這時且不說牆角的尿跡尚新,就說卓傑的褲子拉鏈都還沒拉上,所以幾個黑西裝在看了幾眼之後也就稍稍釋然,領頭的黑西裝則是揮了揮手讓卓傑趕緊離開。


    卓傑當然是馬上就拉好拉鏈再準備登上三蹦子離開,可這時黑西裝在耳機裏聽到了什麽,下一刻幾個黑西裝就齊唰唰的摸出了槍瞄準卓傑:“不許動!!”


    卓傑心說不妙,當時就想啟動自己的幾個技能。但是想想那幾個黑西裝是從幾個方位瞄準了自己,而且那幾個技能在自己的世界裏都隻有三成的效果,真要閃還未必能閃得開這幾個黑西裝的圍攻。


    而且黑西裝喊的是“不許動”,想來應該是對自己有什麽懷疑,但還不至於到要自己的命的份上,否則直接開槍就是了,所以接下來最大的可能是進行一番盤查,了不起也就是關個小黑屋什麽的,介時自己再從容的開啟技能閃人豈不是更好?


    所以卓傑就裝作驚慌失措的舉起高了雙手,口中連道:“別、別開槍!各位大佬,有話咱好好說行不?”


    幾個黑西裝沒有行動,到是在院中傳來了腳步聲。不多時院門開啟,一個與卓傑年紀相仿的青年站到了門口,手裏還拿了張照片。再在稍作比對之後,那青年就向卓傑笑道:“你就是卓傑吧?”


    卓傑愣了愣。在這種情況之下,顯然那青年手裏拿的照片就是自己的照片,也就是說這個青年明顯的是衝著自己來的,但自己不認識這個青年啊!


    他在這裏還來不及細想,青年就已經在向黑西裝們揮手道:“好了好了,槍都收起來,真被旁人看見也是麻煩事。再說他真要動上了手,你們可能還不夠看的。”


    幾個黑西裝收了槍,但明顯的在臉上都帶上了不屑之意。青年此時來到了卓傑的身邊,嗬嗬的笑道:“卓兄,別見怪!我也是怕他們過去一攔你,你就動上了手,所以才出此下策。”


    卓傑又愣了愣,因為這個青年明顯的知道一些有關於自己的底細,但自己確實不認識這個青年。而為避免說漏嘴,卓傑還是愣愣的問道:“你是誰啊?怎麽會認識我的?”


    青年又笑了笑:“卓兄不認識我這很正常,因為我也隻是第一次出現在你的麵前。不過,鄭韻你總該認識吧?”


    卓傑耳朵一痛:“鄭韻?你和她認識?”


    一提起鄭韻,青年的臉色開始變得有點難看:“豈止是認識!卓兄,要是方便的話,咱們進屋說話?”


    卓傑想了想,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而且就算是有問題,自己得到了緩衝時間也可以從容的開啟技能閃人,所以就點點頭道:“好,進屋說話。”


    入院進屋,卓傑就發覺屋裏與自己之前住在這裏的時候有了些不算大的變化。基本的格局沒變什麽,主要是家俱什麽的都換成了新的。要說豪華是沒有多豪華,但也算不錯了。


    二人在中廳的沙發上坐下,馬上就有女傭過來送上了茶點,看得卓傑是一愣一愣的……就這麽個破地方,居然還配了女傭?再想想那些個黑西裝,隻能說明眼前的這個青年很有家底。


    再看青年支開了黑西裝與女傭,又看看邊上沒人了,這才向卓傑道:“自我介紹一下,我叫柳靜遠……”


    卓傑剛進嘴的一口茶全噴了:“啥?劉晉元?”


    柳靜遠很是尷尬的笑了笑:“不是仙劍奇俠傳裏的劉晉元,而是柳靜遠。柳樹的柳,寧靜而思遠的靜遠。”


    卓傑明白了過來,也尷尬的笑了笑:“好名子。哎……說正事,你和鄭韻是什麽關係?”


    柳靜遠道:“該怎麽說呢?我和鄭韻就是所謂的青梅竹馬。”


    卓傑恍然:“哦,我明白了,你是來問我要老婆的對不對?沒想到我也能碰上這麽狗血的事。不過你放心,我和鄭韻之間幹幹淨淨的,你來了也正好,趁早把她領走,老子可沒少受她的欺壓與林辱。”


    他的話一出口,柳靜遠的神情卻變得相當之古怪。片刻之後,柳靜遠突然就抱住了卓傑的大腿,人都幾乎是帶上了哭腔:“卓兄,你可不能這樣!我不但不是來要老婆的,正好相反,我還非常之希望你能泡她!!”


    “蝦米!?”


    卓傑這迴真的是連茶杯都失手落地了,心說這是個神馬情況?


    而此時的柳靜遠一改之前的溫文爾雅,整個人幾乎就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開始向卓傑述說起了他的“血淚史”。


    原來柳靜遠與鄭韻真的是青梅竹馬,兩家人的長輩當年都是一個戰壕裏的戰友,再到鄭韻和柳靜遠都還是小孩子的時候,也是住在同一個大院裏的鄰居。


    不過那個時候正是種花家開始改革開放的時候,兩家人在今後的發展路線上變得有些不一樣。鄭韻他們家還是堅持從軍路線,柳家則是開始下海經商。但不管怎麽樣,在鄭韻上高中、進大學之前,鄭韻與柳靜遠仍然是青梅竹馬的鄰居,兩家人原本也挺希望這倆孩子能走到一起。


    柳靜遠的話說到這裏時,如果是旁人的話,多半還會挺羨慕柳靜遠的,但卓傑對鄭韻算是比較了解的,所以這時就伸手過去拍了拍柳靜遠的肩頭,哭笑不得的道:“這麽說來,你從小就沒少被鄭韻欺負吧?”


    柳靜遠哭訴道:“欺負?這個詞哪夠形容?至少也得是欺淩與林辱啊!”


    卓傑的臉色立馬一黑:“別說了,你這話讓我想起了我的大學時代。”


    說是說別說,可接下來二人還是在那裏控訴起了鄭韻當年的種種“惡行”。卓傑還好,也就是大學的那幾年而已,可柳靜遠卻是從小孩子的時候開始就被鄭韻各種的欺壓、欺淩,一直到鄭韻離開家去讀大學的時候才算是得以解脫。


    “卓兄你是不知道啊!我對鄭韻是絕對的敬而遠之,可是我的家裏人卻一直都很希望我能把鄭韻給娶迴去。除了原本的家庭因素之外,我如果娶了鄭韻的話還有可以達成商政聯姻的用意,所以我的家裏人一直都在逼我去追鄭韻。可是說實話,鄭韻真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也不想娶個母老虎在身邊。可就是因為家裏人的原因,我連追求別的女孩子的機會都沒有!”


    卓傑的臉皮直抽:“理解,理解!”


    柳靜遠道:“前些時候鄭韻迴過幾次家,我家裏人見了鄭韻就又在逼我,我沒辦法之下就打聽了一下消息,意外的得知鄭韻現在是和你住在一起。當時我就在想卓兄你可真是高人,這樣的母老虎你也能降得住她,可接下來的情況就顯示著你和她好像也沒什麽,我在不得已之下就隻能出此下策,請卓兄你出馬把她給搞定了!”


    卓傑再一次的哭笑不得:“喂,且不說我和她之間其實也沒什麽。就算是我真的去泡她,你就沒想過你這是在推我進火坑?”


    柳靜遠神神秘秘的一笑:“卓兄,明人麵前不說暗話,你也不要小看了我的本事,更何況我這一家當年也在體製之內,有些事情還是懂的,各方麵的關係也還是有一些的。所以對於你的某些事情,我還是能打聽得到的。當然,多了我也不知道,而且很清楚硬要去打聽會是在引火燒身,所以我隻要知道你其實是特殊部門裏的人就夠了。總之,你其實是不虛鄭韻的人之一。”


    “……我勒了個去!你們這種家族的能量可真不小啊。”


    柳靜遠又左右看了看,確定沒人之後就神神秘秘的取出了一張銀行卡遞向卓傑:“泡妞不能沒錢,這卡裏有三十萬,卓兄你先拿著用。不夠的話再跟我說。”


    卓傑很是無語的看著這張銀行卡,臉上的肉也在不停的跳:“我說,你這到底是有多畏懼韻魔女啊?”


    柳靜遠這會兒開始咬牙切齒:“反正我是不想和這個女魔頭在一起!我想要的是一個溫柔可人的伴侶。卓兄,我知道要你把她給娶迴去是很為難,所以咱們也來個退而求其次,隻要你把她泡到手,再把她的肚子給搞大就行了!我們家其實很傳統的,鄭韻隻要被你搞大了肚子,我的家裏人就不會再視她為最佳媳婦,這樣我就可以解脫了,名正言順的去追求別的女孩子。”


    卓傑的臉頓時就黑得可以:“真要是那樣的話,你是解脫了,我就死定了!”


    柳靜遠忙道:“不會不會!你把她娶了不就行了?再說你和我又不一樣,我在她的麵前隻能是老老實實的受虐,可卓兄你卻是可以降得住她的人。所以卓兄,你一定要用盡你的全力去摧殘她、蹂躪她、折磨她、欺淩她,讓她這隻母老虎,在你的麵前變成一隻乖巧的小貓咪。”


    卓傑一咧嘴:“我哪有那個本事?再說了……”


    忽然間樓道那裏傳來了鄭韻似笑非笑的聲音:“還說什麽說?你們倆賤人還是想想一會兒怎麽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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