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瑞斯這已經是第三次被卓傑和鄭韻攔下,而他對卓傑和鄭韻雖然心存懷疑,卻也知道這倆貨都是在幫自己,所以就沒有作出什麽反對的行為。


    再看卓傑盡可能的壓低了聲音道:“聽見了沒?”


    鄭韻的聲音同樣是壓得非常的低:“聽見了。”


    克瑞斯見二人如此就沒有出聲,豎起了耳朵仔細傾聽。這一聽之下,就聽到了一個“嚶嚶”的哭泣之聲。而這樣的哭泣聲,當時就讓克瑞斯的雙腿為之一緊:“是之前我們在廚房碰上的那個女巫嗎?”


    卓傑道:“是不是那個我不知道,但這種哭泣聲是女巫沒錯……”


    說這話的時候,卓傑和鄭韻都有查覺到克瑞斯在夾緊雙腿。鄭韻無語的向卓傑遞過去一個眼神,意思是說你們男人就這德性;卓傑則翻了個白眼,表示你們女生不可能會明白我們男生對這種痛的恐懼。這種痛,再爺們兒的男人也會承受不了,克瑞斯之前又被女巫咬過一口,詁計留下了些心理陰影。


    女巫的哭泣聲一開始是在中庭的地麵,聽起來應該是在中庭裏緩緩的走動著,三個人就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鬧出了什麽大的聲響而引起女巫的注意,心中也在暗暗的祈禱著女巫你就趕緊的去別的地方晃悠吧。


    隻是這個世界如果有神的話,顯然是沒有聽到三人的祈禱。這女巫不但沒有離開中庭墓園,反而可能是注意到了地下墓室的火光,一步一步的從階梯上走了下來。


    女巫的哭泣聲在地下墓室的入口響起的時候,卓傑三人組就知道情況不妙。這個時候的克瑞斯和鄭韻都舉起了槍準備硬剛,卓傑卻趕緊的把二人拉到了墓室的一角,接著就甩出了一塊很大的布……這塊布是室內酒吧裏那架鋼琴的防塵護罩,因為鄭韻說鋼琴可以帶迴去賣個好價錢而沒有轉化成p點的緣故,這塊布也一並留了下來。


    布一甩出來,鄭韻和克瑞斯自然是馬上就明白了卓傑的用意,都馬上倦在角落躲在了布後,那架勢像極了忍者片裏的礙眼法、隱身術,隻不過這塊布的顏色和花紋就讓人有點不敢恭維了。當然那是對一般人而言,女巫又沒有正常人的思考能力,隻要不是以聲音、光亮,或者與之靠得太近,以及對她作出攻擊而刺激到她,那麽還是可以避開她的。


    非戰鬥狀態的女巫行走很緩慢,這到是給了三個人足夠的隱蔽時間,甚至還有時間在護布上開出個小孔方便探視。不多時女巫下到了墓室之中,三個人是大氣都不出一下,小小心心的看著女巫走向了隻剩下一根鐵索懸住的鐵棺。


    這時卓傑發覺克瑞斯從衣袋中取出了一根注射用的針管,便訝然的壓低了聲音在克瑞斯耳邊問道:“這是什麽?”


    克瑞斯道:“我也是剛剛才想起來。你們之前不是給了我半瓶風油精嗎?瑞貝卡幫我稀釋了一下之後裝在了針管裏,以便再碰上女巫的時候直接噴射。”


    卓傑和鄭韻心說咱們到是把這個茬給忘了。不過這個事說起來也算正常,克瑞斯在洋館這裏呆了最多不過個把小時,卓傑和鄭韻卻是迴去過一趟,過了兩天左右才又穿過來的。不過此刻被克瑞斯這麽一提醒,卓傑馬上就又取出了兩瓶風油精,自己攥了一瓶在手裏,另一瓶當然是交給了鄭韻。


    順便說一句,尋常的家庭買風油精這種東西一般買個一瓶兩瓶就行了,可卓傑這家夥則是因為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平時買什麽東西很不方便的原因,別人按瓶買的東西,他往往是論“打”買,所以手頭上的存貨不少。


    這個時候的女巫不知道怎麽的,居然在鐵棺前坐了下來不停的哭。卓傑和鄭韻知道女巫就是這麽個德性,到也沒說什麽,克瑞斯卻分外的不解:“難道說這個女巫還保留著正常人的思想?而這個鐵棺裏的人又正好是她的丈夫?”


    卓傑和鄭韻都心說這都什麽跟什麽啊?女巫就是這樣的好不好?而現在麻煩的問題是女巫坐在那裏哭個不停,再以女巫那一坐下來就很難起來的特性,她要在這裏哭上一夜,他們三個人難道就這麽一直躲著?


    躲著到也罷了,萬一有點什麽變故可怎麽辦?就比如說鐵棺現在隻剩一條鐵鏈懸在那,在遊戲中固然是需要放齊四個麵具,鐵棺才會掉下來,可現在的情況……三人組是怎麽看那根僅剩的鐵鏈怎麽覺得懸乎。


    “卓、鄭!快想想辦法!!”


    三人組中鄭韻比較冷靜:“現在女巫正好是背對著我們,所以有三個方案。第一個方案是兩個人拿散彈槍不發出任何聲音的靠到女巫的身後,力爭用散彈槍近距離一槍暴掉女巫的頭;第二個方案是我們不發出任何的聲響,借著這塊布的掩護一點一點的挪出地下墓室;第三個方案嘛,克瑞斯你不是有裝入針管的風油精嗎?快速用力的擠壓針筒應該能噴射出足夠的距離,希望能夠用風油精把女巫給趕走。”


    卓傑道:“第一個方案有點懸,首先就是這裏的環境很難做到悄無聲息的接近,太容易驚動到女巫,而且一但沒能將她一擊必殺,就這裏的這點地方我們仨連迴旋的餘地都沒有;第二個方案也不行,那個鐵棺裏肯定放著什麽很重要的東西或是線索,我們無論如何也要拿到手。所以要我說,我們還是先試試方案三,萬一不行也可以再考慮方案一和二。”


    克瑞斯讚同卓傑的意見。而且針頭可以在刺穿罩布之後直接噴射,都不用三個人撤去現在的掩護,相對來說也比較安全。於是乎,針管的針頭就從護布上悄無聲息的刺透而出,針管中經過一定量稀釋而呈碧綠色的風油精噴射在了女巫的後背。


    這些風油精一沾上女巫的後背,女巫當時就從地上蹦了起來。但是,女巫卻沒有像之前在廚房裏那樣馬上逃走,而是一雙爪子拚命的往背上去……應該是想抹,但是她的爪子有點長,所以這樣看過去倒更像是在抓和搔。而此時女巫的狀態嘛,到是像極了一個人不小心被一條毛毛蟲掉進了後衣領的模樣。


    隻是如此一來,卓傑三人組就愈發的不敢動彈了,因為這個狀態的女巫怎麽看怎麽像是接近了暴走的邊緣,這個時候去惹女巫詁計就和去踩一枚地雷差不了太多。


    克瑞斯有點傻眼也有點犯急:“怎麽會這樣?不是應該馬上逃走的嗎?”


    卓傑有點無奈:“可能是把風油精給稀釋了的緣故吧?這東西稀釋過的話,那股氣味就沒那麽濃。不過也有可能是沒噴到女巫臉上的緣故。”


    鄭韻皺了皺眉:“說那麽多幹什麽?都小聲點。”


    說著鄭韻拿過了針筒,把針頭插進自己手裏的那瓶風油精開始重新吸取,不多時吸完又把卓傑的那瓶拿了過來吸取。卓傑買的風油精是9毫升的大瓶型,兩瓶加到一起有近18毫升,所以針管中的“彈藥”也算是充足了。接下來鄭韻看準時機,又是一條風油精的水線噴射向了女巫的正麵臉部。


    這次的噴射比較成功,風油精水線在女巫的臉頰上斜斜的劃過,女巫當時就是一聲淒慘無比的尖嘯,捂住了臉就在地下墓室中亂蹦亂竄。另外可能是風油精有濺到她的眼睛裏,因此是一隻爪子捂住了臉,另一隻爪子則是在胡亂的揮舞,應該是想找到逃出去的路,但卻像隻無頭蒼蠅似的腦袋撞了幾迴牆,卻硬是沒找到從地下墓室裏出去的路。


    卓傑和鄭韻見狀都心中暗自啞然。作為從小就用慣了風油精的華夏人,都深知風油精這玩意兒對人的雙眼的殺傷力。平時要是不小心抹了一點在眼睛上,詁計沒半個小時都別想能夠順利的睜開雙眼。如果是直接滴進了眼睛裏,那得趕緊的用大量的清水衝洗才行,不然的話雙眼被弄瞎的可能性都有。


    而現在的這個女巫雖然是喪屍化了,但風油精對女巫雙眼的殺傷力仍舊是非常的恐怖,甚至很有可能因為受到了病毒的影響,使得女巫對風油精的抗性下降了許多,所以風油精對女巫的殺傷力比對正常人的殺傷力還要強上許多……好吧,風油精確實有一定的抗毒效果來著。


    此刻的女巫是這個狀態,卓傑三人組就更不敢動了。忽然之間,女巫亂揮的利爪在僅剩的那條鐵鏈上劃過,鬧得卓傑三人組的心全都提到了嗓子眼。要知道女巫的利爪可不是鬧著玩的,這條僅剩的鐵鏈本來看上去就不怎麽樣了,再挨上這麽一下還能扛得住嗎?


    再看這條鐵鏈在挨了一爪子之後並沒有斷掉。哦不,應該說是沒有馬上斷掉,因為剛才被女巫利爪劃過的那個索環已經出現了一條明顯的裂痕。再在鐵棺自身巨大的重量之下,這道裂痕已經越來越大。


    如果隻是如此,可能這個索環還能勉強的撐住,但此刻的女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找不到路而變得焦燥的緣故,居然抱住了鐵棺的一角開始瘋狂的搖晃。見此情形,卓傑三人組在心中不約而同的爆出了一個詞:


    “雪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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