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澤聽到林墨的話也是一愣,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他現在畢竟是林墨帶進來的,自然要站在林墨這邊。


    “你放心吧,他實力和我差不多,我這兩天再發展幾個靠得住的人,到時候一起針對一下他。”


    “嗯!”


    “劉雲智,我看你實力和我差不多,咱倆切磋一下?”吳澤手持巨劍看著正在操練的劉雲智笑著開口。


    劉雲智看了一眼吳澤,眼神有些陰暗他清楚的記得那天林墨和這人說過什麽,現在來找他切磋感覺不是好事。


    “抱歉,我今日的訓練量已經完成。”劉雲智開口拒絕了吳澤要切磋的請求。


    吳澤本就有些一根筋一下被整的有些不知所措。


    “哎。隊長啊你這也不行啊。”寒梅用開玩笑的語氣看著一臉尷尬的吳澤。


    “那怎麽辦?林墨說這人和他有仇,林墨又幫了你我這點小事要是辦不好也太沒用了。”吳澤此時也很氣餒,他想不通為什麽有人會不接受他人的切磋。


    “多簡單啊。麻袋套頭,亂棍打死。”寒梅壞笑的看著吳澤。


    “啊?這不行吧?這畢竟是兌巽營的副營,這要是鬧出人命了,林墨對上麵不好交代啊!”


    “你也真是,我就這麽一說還真能打死啊!每天一頓,打到他不敢出門不就行了。”


    “誒,我怎麽沒想到呢。”吳澤一拍腦袋恍然大悟一樣的笑著開口。


    “去辦吧,打架是你們男人的事我一個女人就不摻和了。”


    “好嘞,瞧好吧您嘞!”吳澤也是一臉壞笑的跟上了劉雲智。


    此時的劉雲智一臉的鬱悶,他沒想到林墨居然來了這裏,還成了他的副營長他現在還記得自己當初之所以來這裏,就是因為林墨,也不知道哪裏來的人忽然就把自己的小隊殺了個一幹二淨自己也就是運氣好才逃過一劫。


    “你就不該惹林墨。現在你去死吧用你的人頭做我的攀登之階。”


    劉雲智現在還記得那人最後的一句話。每次想到這裏他都有些怒氣湧動。


    “媽的,哪裏都他媽有他。”劉雲智越想越氣一腳踢飛了腳下的一塊石子。


    此時他的身後,五個人正在朝著他靠近,劉雲智警覺剛想迴頭,就感覺眼前一黑,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被裝在了麻袋裏。


    “哈哈。劉雲智你也有今天。”五人中一人冷笑開口,同時腳掌狠狠的朝著麻袋踹了一腳。


    劉雲智猝不及防一腳給踹到了小腹,疼的他整個人呈蝦米一樣弓起了身子。


    “弟兄們給我打!”


    那道聲音再次響起,一時之間拳腳如雨點一般落在了麻袋之中的劉雲智身上。劉雲智強忍疼痛想要借助體內氣旋強行破開這麻袋。可是任他怎麽使勁麻袋都紋絲不動。


    “別白費力氣了,我們為了對付你可是下了本的,這東西可是我們在黑市買來的,專門防武者。”


    外麵五人看到麻袋鼓動也是冷笑出聲。


    這五人拳腳打累了之後,還拿出了一根根碗口粗的竹棍,又打了五分鍾這才罷手,劉雲智雖然是高級武者可是架不住空間太小幾乎每一下都結結實實的打到了他的身上。


    現在的麻袋已經沒有什麽動靜了,眾人隨手將竹棍收起,確定了劉雲智還活著之後也是轉身而去。


    林墨和吳澤正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切,林墨對此並沒有什麽感覺,打一頓已經是輕的了,莫方到現在還下落不明呢。


    “要不要請浮石王出手,幫忙找找莫方呢?”林墨想到這裏又否決了這個想法,這時候找到莫方沒有意義,他覺得莫方身上也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


    林墨又看了一會,看到劉雲智一瘸一拐的從麻袋中鑽出來之後也是離開了原地。


    “到底是誰?”劉雲智憤怒的大吼,今天這事太離譜怎麽走在路上好好的還能被人用麻袋套頭亂棍擊打。


    “林墨!”劉雲智思考了一會就覺得這事必然是林墨指使人幹的。


    “怎麽樣?”林墨走遠之後,寒梅就出現在了吳澤身邊,而後有些同情的看著此時一瘸一拐還無能狂吼的劉雲智。


    “感覺不怎麽樣,林墨好像不是很滿意。”吳澤有些尷尬。他覺得這事他做的挺解氣的,怎麽林墨好像不是很滿意呢?


    這事其實還真是冤枉了林墨,他看到這種打法的確很解氣,隻是當時他腦子裏在想莫方的事情所以才走神了而已。


    “先打幾天吧。到時候再想別的方法,怎麽樣找的人夠多嗎?”寒梅有些興奮開口。


    “嗯,整個副營150人有100多都被他欺壓過。聽說可以揍他不少人還都給我塞血清想要插隊呢。”吳澤也有些好笑,之前他還覺得林墨這麽做有些不地道,直到看到那100人義憤填膺的朝著自己手裏塞血清,他才知道劉雲智這人到底有多招人恨。


    “好啊,你還中飽私囊,別說那麽多了見麵分一半。”寒梅也是開口朝著吳澤伸出雪白的手掌。


    “你別鬧了,這東西到時候還是得交給林墨,咱倆已經很承他的情了,這些東西咱倆還私吞就太不像話了。”


    “噢,這還差不多,給林墨的,那我就不要了。”


    此時的劉雲智已經迴到了自己房間之中,脫下衣服之後,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皮了,他的身上不是青一塊就是紫一塊的。


    林墨的大營中。


    “這是?”林墨看著桌前吳澤放下的數十瓶血清也是一臉的疑惑。


    “這些都是我找的人裏給我的,說是想要插隊打劉雲智,當時人太多我沒辦法拒絕,我想了一下這些東西交給你最合適,你現在是巔峰能力者說不定靠它們可以進入將級能力者呢!”吳澤笑了笑看向林墨。


    林墨有些好笑,這吳澤還真是實在,他自己收著林墨又不知道,但還是老實的交了出來。這讓林墨動了把吳澤收入麾下的想法。不為別的,就單獨這一點就讓林墨對他很放心。


    “沒事,這些東西你自己處理吧。我用不上。”這倒不是林墨故意如此,這裏麵的血清大多都是一二級的,三級都很少,就更別說四級了,他現在手頭上還有十瓶六級血清沒有用呢自然看不上這些貨色。


    這十瓶血清一瓶是邢本善給的,另外九支的其中三支是學院排名戰的獎勵,至於最後的六支則是林墨這一路上的收獲了。


    他現在還沒感覺到瓶頸所以並沒有著急吞服血清的打算。


    “這?”吳澤情緒有些低落,他總感覺這段時間呈了林墨太多情了。


    林墨也看出了吳澤的情緒低落,笑著站起身開口:


    “有些事,不要想那麽多。咱們本就是一個小隊的,說不定將來你們變強了我還得找你們救命呢。”


    “你放心,真有那麽一天我吳澤豁出命去也在所不惜。”吳澤認真的開口。


    “好了,別說什麽豁出命的屁話了。你做的很不錯,劉雲智那邊也可以按照你的想法來,隻要不鬧出人命我都給你兜著。”林墨拍了拍他的肩膀。


    第二天一早,今天的天氣也是邊塞中難得一遇的陰天,整個天空就像一個倒扣下來的鍋一樣,黑不溜秋的。


    一早醒來的劉雲智就感覺自己的骨頭裏有鑽心的疼痛蔓延。


    “媽的,一晚上了還這麽疼。”劉雲智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結果還吸的太猛胸骨也是一陣劇痛讓他直接咳嗽了起來,這一咳更不得了,整個肋骨都是一陣一陣的劇痛。


    “林墨,我和你不共戴天。”


    “劉雲智呢?”此時副營校場中,林墨詫異的看著少了一人的集合隊伍。冷聲開口。


    “報告副營長,我們起來的時候路過劉雲智的房間敲門沒有反應。”


    林墨有些皺眉,朝著吳澤使了一個眼色,吳澤點了點頭,直接朝著劉雲智的房間走去。


    很快就來到劉雲智的房間外,一腳踹開房門,發現劉雲智正在給自己纏繃帶,此時的他上半身已經被繃帶纏成了一個木乃伊。


    吳澤看到他有些想笑,不過還是強行忍了下來。


    “劉雲智,你在幹什麽?為什麽今天的集合遲到了?”吳澤開口問道。


    “你是什麽級別?憑什麽管我?”此時的劉雲智早已經在暴怒的邊緣,又被吳澤這一通質問自然有些壓不住火氣。


    “我是副營長的護衛,傳達的自然是副營長的意思,你無故遲到集合,現在立刻馬上跟我們走。”吳澤冷聲看著依舊慢吞吞的劉雲智開口。


    “哼,那就請護衛大人稍等片刻,我處理一下自己身上的傷就和你們走。”


    劉雲智慢吞吞的穿上自己的衣服這才和吳澤來到了操場之上。


    林墨看了一眼手表,有些懶洋洋的開口道:“劉雲智遲到了半個小時,今天的訓練多加兩個小時。”


    他這話一出,不少人都有些憤怒的看著劉雲智。也有人不解開口。


    “副營長,憑什麽他遲到我們要跟著受罰?”


    林墨迴頭看了一眼那個人淡淡的開口:


    “因為你們是一個整體,將來和喪屍拚殺的時候,很有可能就會因為一個人的失誤導致整個營都全軍覆沒,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人,記住是所有人,一人出問題所有人受罰。”林墨這一手有些狠了,他要徹底把劉雲智孤立起來。


    劉雲智自然也是明白林墨的想法。隻是他現在也沒辦法,現在擺在他麵前的隻有兩條路要麽他去其他副營長所在的小隊,要麽他和林墨生死鬥。徹底擊殺林墨。


    不過生死鬥這事想想就行了,他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現在他不是林墨的對手,除非用那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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