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愧當初藥方有效,卻不告知,惱火他以俠士的身份出現,其實是陰謀!


    “你們今日將我帶來,究竟想幹什麽?”邰半雪的神色嚴肅,看著幾個人,有些戒備。


    鄒陽曜主動開口質問:“你亂傳了本將軍夫人的流言,迫使她深受流言之苦,即便是新婚期,卻不能相守在一起,你覺得我應當將你如何?”


    邰半雪一掃之前的愧疚,臉上掛著嘲諷:“這件事情明明是太後決定的,可你卻怪罪在我頭上?覺得我邰半雪好欺負?”


    “你害我的夫人,深受流言困擾,現在所有人都笑話她,笑話她在新婚之夜失貞,亦讓人也連同著本將軍也被笑話,你的良心,不會痛?”鄒陽曜喝了一些小酒,神色間,滿是怨恨。


    邰半雪沒有吭聲,這個,她確確實實是供認不諱。


    段勾瓊好奇的問:“那今日將她帶來,你們究竟想將她如何?”


    沒等鄒陽曜開口,邰半雪已經率先開口了:“我最近不是已經在各大說書的地方來迴奔走了?不是在想辦法將流言改變一下嗎?你們就不能多給我一些時間?”


    麵對邰半雪的質問,鄒陽曜隻覺得嘲諷,他冷哼了一聲,一掌拍在桌子上,“那你可知,太後因為深信流言,覺得楚兒不貞,將人扣押在宮人,不能出來!”


    “在宮宴上,你也聽到了,攝政王又去強迫了楚兒,一次次的羞辱,還有那些大臣都在私底下嘲笑我和楚兒,這不都是拜你所賜?”


    邰半雪麵對鄒陽曜的話,隻覺得鬱悶極了:“當日大婚,我可不在現場,就算我不推波助瀾,也有其他人借此助長流言,你就算恨透了我也改變不了任何事情,而我,也在極力的想著,將這件事情扭轉一下,你問罪於我,並沒有任何意義!”


    邰半雪站在三人身前,看上去頗有幾分理直氣壯,覺得自己真心是冤枉的。


    邵樂成在一旁咳嗽了一聲:“所以鄒將軍,人帶來了,說出你究竟想幹什麽啊!”


    鄒陽曜迴應:“讓邰半雪當眾親口承認,當初是她故意謠傳,這才是最快解決一切謠言的辦法!”


    邰半雪咬著唇,臉色有些蒼白:“如果我不配合呢?”


    當初她還暗自慶幸,倪月杉沒有那樣要求過她,但現在......鄒陽曜卻這般主動要求了。


    “不配合?也簡單,那就死!”鄒陽曜說的十分輕鬆,但話的意思沒有半點開玩笑,仿佛他真的會那樣做一般,


    邰半雪的臉色蒼白了些許,她沒有吭聲,臉色冷冷的沉著。


    段勾瓊端起酒杯來,“唉,自作孽不可活,既然誠心悔改,那就以最快最誠懇的方式認錯,隻有這樣,才可以讓被你害的人,名譽早點恢複。”


    邰半雪深吸了一口氣:“那天肖楚兒若是真與攝政王清白,在宮宴上,攝政王又豈會再次找過去?哼,流言隻是讓更多的人知曉內情而已,而非是我在扭曲事實,那不叫謠言,應當叫我在散播事實!”


    邰半雪的話聽上去太理直氣壯了,還有她那高傲的態度,讓鄒陽曜緊緊皺了眉,他手中端著的酒杯,朝邰半雪狠狠砸去,邰半雪驚叫了一聲,額頭有血跡滲出。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鄒陽曜:“你,你竟然......”


    鄒陽曜冷漠的看著她:“明日,這個時候,你若再沒有出麵親自承認錯誤,我便殺了你。”


    “好啊你若能殺我,那就盡管來!”說完後,邰半雪轉身朝外走去,好似真的不畏懼,鄒陽曜會殺了她一般,


    一旁的段勾瓊好奇的問:“你想殺人,也沒必要說出來吧,人家畢竟是尚書府的嫡孫女,你這也太直接了!”


    鄒陽曜沒搭理段勾瓊,拳頭緊緊捏著,狠狠砸在桌子上,結實的石桌竟出現了裂縫。


    邰半雪離開將軍府後,原本緊繃的神經,此刻放鬆了下去。


    還以為這次就將在將軍府葬送了生命,還好走出來了。


    她迴頭看去,神色間,滿是鬱色。


    到了第二日,鄒陽曜照常去上朝,下朝後,景玉宸主動湊到他的身邊開口:“鄒將軍,有件事需要你出城去辦。”


    鄒陽曜臉色陰沉著,對景玉宸沒有任何恭敬的態度:“什麽事情?”


    景玉宸平靜的開口:“城外,左盈的墳,要重新修一修了。”


    鄒陽曜眉頭緊緊皺了起來,沒有吭聲。


    景玉宸手拍在他的肩膀上:“在想什麽呢?人是因為你才死的,夫人先前是有些原諒你了,可不代表,那人不是因為你死的,所以你得親自去。”


    鄒陽曜不悅的將景玉宸的手臂揮開,“知道了!”


    迴到將軍府,用午膳過後,鄒陽曜出發前去城外。


    行至左盈的墳墓前時,隱約的,他感覺到附近,好似有殺氣?


    心中懷著疑惑,他慢下了腳步,等他確定了感覺後,他主動開口:“何必躲躲藏藏都出來!”


    在暗處藏匿的人,沒有猶豫,舉起手中的利器朝鄒陽曜衝了過去!


    鄒陽曜往後退了幾步,開口質問:“你們是誰?為何要埋伏在這裏?”


    麵對鄒陽曜的話,並沒有人搭理他。


    一眾人交手在一起,喊殺聲,此起彼伏......


    最後,在京城的門口,出現的是,鄒陽曜負傷趴在馬背上,被同樣負傷的馬兒托著到了城門口,許是累了,馬兒朝地上臥下,不願意再動。


    有人圍觀了上去,開始指指點點,“這是誰啊,大白天的,被人傷成這樣?”


    “是啊,是遇見匪徒了?”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鄒陽曜被人翻過了身,露出了鄒陽曜那張堅毅的臉龐,有人訝異:“這怎麽那麽像鄒將軍?”


    在將軍府,有人聽聞了鄒陽曜的事情後,趕緊朝城門方向而去。


    之後將鄒陽曜接迴,緊急傳了大夫。


    鄒陽曜被刺殺負傷一事,也就傳了開去。


    自然一切皆落入在了苗晴畫的耳中。


    “鄒陽曜被刺殺?傷的如何?”苗晴畫看著下方跪伏著的宮人。


    宮人恭恭敬敬的迴應:“據宮外傳過來的消息,傷的不輕!”


    苗晴畫又好奇的問:“誰與鄒陽曜有仇?竟是想著他死?”


    宮人有一些遲疑,沒有立即迴應,苗晴畫開口提示:“去查!”


    “是!”宮人聽話的離開後,苗晴畫不見有半點憂愁,隻覺得有趣極了。


    她端起一旁的茶水來,嬤嬤在一旁開口:“此事可要讓將軍夫人知曉?”


    苗晴畫嘴角的笑意加深,“讓她知曉做什麽?沒有任何意義可言,現在隻需要查清楚,究竟是誰對鄒陽曜不利,是攝政王還是旁人?”


    她就喜歡看他們狗咬狗!


    大夫緊急到了將軍府內,給鄒陽曜檢查傷口。


    將軍府的下人則是全圍在房間附近,開始著急的議論:“誰這麽大的膽子,連我們將軍都敢行刺!”


    “我們將軍現在得罪的仇人不是隻有王府那位?”


    下人們議論著,管家快步走來,開口嗬斥:“你們手上的活,是不是都做完了?還不滾去幹活?”


    一眾下人,這才四散開去。


    管家擔憂的歎息著,準備邁步離開,誰知,卻有人將管家攔住:“門外有人自稱是宮裏來的,讓管家你過去呢。”


    管家眉頭皺著,心裏不明究竟是什麽事情,卻不敢不去。


    在門口,一身便裝打扮的宮人,沒有拐彎抹角直接詢問:“可知道刺殺鄒將軍的人是誰?”


    管家搖著頭,表示不知。


    “那你們將軍為何離開京城,去城外?”


    管家迴應:“是攝政王的意思,攝政王讓鄒將軍去城外的一處墳墓,去打掃,誰知道,人迴來時就被傷成了這樣。”


    宮人聽聞後,眸光閃爍,又問:“那鄒將軍還有沒有其他仇家?”


    “這......”管家陷入了沉思,顯然,他現在也不敢太過確定。


    最終開口迴應說:“在昨天,將軍還讓人帶過來了邰家小姐,邰家小姐離開的時候臉色挺難看的,聽說傳夫人和攝政王之間流言的就是邰家小姐,這邰府也算一個?”


    宮人聽見這些訊息後,歎息著開口:“我們家太後非常關心你們家將軍的安危,你們好好照顧將軍。”


    之後,宮人轉身離開了,管家隻覺得這件事情,應當沒那麽簡單?


    消息迴稟到了宮中,苗晴畫得知消息後,覺得刺殺鄒陽曜的不是邰府便是攝政王府了。


    但邰府是否有刺殺鄒陽曜不存在任何意義。


    苗晴畫輕笑一聲,“派人去將軍府,時刻盯著,保護好鄒陽曜,隻要他有力氣說話,就立即問他,究竟是誰刺殺他!”


    宮人離開後,按照苗晴畫的要求,在鄒陽曜的身邊守著。


    前去刺殺鄒陽曜的人,也迴了攝政王府稟報。


    景玉宸在得知鄒陽曜沒死時,自然是氣惱到不行。


    “潛入將軍府,尋找合適時機,將人殺了不要給他張口指證本王的機會!”景玉宸開口命令。


    將軍府內,鄒陽曜還在床榻上躺著,下人們照舊該幹活的幹活,到了傍晚時,有下人端著藥,進了鄒陽曜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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