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人離開皇宮後,前往了將軍府,使銀子將將軍府送佩劍的小廝給約了出來。


    他看見一身普通婦人打扮的女人,有些奇怪:“你是誰?找我作甚?”


    “我是來給你指一條明路的,若你按照我說的去做,保你得到一筆,你一輩子花不完的錢財!”


    婦人的話,讓他感覺到訝異,怎麽可能......


    瞧出對方滿臉的質疑,婦人繼續蠱惑:“而讓你做的事情,也很簡單。”


    對方依舊不相信婦人的話......


    直到婦人拿出了他驚詫的數額......


    婦人的嘴角揚起:“我們好好談一談!”


    第二天的時間,邰半雪到了攝政王府。


    王府內,倪月杉一個人吃著午飯,邰半雪來了,她抬眸看去,好奇般的問:“昨天不來,今天來?”


    “這不是想讓王妃你,先跟王爺打聲招唿,之後半雪再來解釋,也免得王爺聽聞後,會大怒?王爺的手段,半雪雖然沒有領教過,但半雪知曉,半雪承擔不起。”


    倪月杉輕笑了一聲:“你倒是會為自己打算,王爺剛離開飯桌,我這就讓人將王爺請來,你當麵說清楚。”


    “好。”邰半雪迴答的十分暢快。


    之後景玉宸被請了過來,目光落在邰半雪身上時,令她不由的打了一個冷顫。


    “見過王爺。”邰半雪規規矩矩的行禮,神色看上去,很是恭敬。


    景玉宸在座位坐下:“就是你散播謠言?令本王染上了肆意妄為,目無王法的罪名?王妃還因為那謠言,將本王趕出了房間,本王何時受過這般屈辱?”


    邰半雪原本是微微福身,但此刻,嚇的趕緊朝地上跪下。


    “王爺,我已經知道錯了,會想辦法將謠言平息下來的!”邰半雪跪在地上,開口求饒著。


    倪月杉咳嗽一聲;“她已經知道錯了,王爺你還想如何?”


    “若輕易放過她,別人豈不是覺得,本王也太好得罪了,那本王的威信還如何立?”


    聽著景玉宸在這裏跟她講什麽威信不威信的,倪月杉翻了一個白眼,沒再吭聲。


    邰半雪略有緊張的問:“攝政王,若你能消氣,你想讓半雪如何都行,但還請不要連累了尚書府!”


    “你這是在跟本王講條件?”景玉宸的神色嚴厲了下來。


    邰半雪自知失言,立即解釋:“沒有,半雪不敢!還請王爺息怒!”


    邰半雪在景玉宸麵前,態度不敢有,半點的強硬。


    景玉宸哼了一聲:“瞧著你知錯就改,本王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今後,王妃就是你的主,你可樂意?”


    邰半雪錯愕,主?


    她可是尚書府的嫡係千金!


    而倪月杉就算再尊貴,也不該做她的主子啊!


    見邰半雪錯愕的瞪著眼睛,半天也沒吭聲。


    景玉宸微微眯了眼睛,詢問:“怎麽,你還不樂意了?”


    邰半雪滿臉的為難,“這......尚書府還要麵子?半雪不能讓爺爺和爹爹淪為笑柄啊!”


    景玉宸嘴角揚了揚,“本王並未讓你貼身伺候,可懂?本王隻讓你今後聽從王妃的安排,不然,本王有的是辦法,讓你們尚書府丟盡顏麵。”


    倪月杉坐在一旁,聞言,微微挑了眉,景玉宸還真是,會為難人啊。


    她輕輕咳嗽一聲,之後開口:“邰小姐的身份也算金貴,讓她做婢女,怎麽能?最多,做自己人。”


    說著,倪月杉將邰半雪攙扶了起來,開口提示:“若王爺真的動怒,將你所作所為公之於眾,你的名聲就毀了,一個女子的名聲,雖然不會影響仕途,但影響你今後出嫁。”


    “你知事情的嚴重性,所以今後,不求你真如下人一樣,恭敬待我,隻要求你,和王府成為一家人,與我成為朋友,為我們辦事,將來,尚書府少不了好處。”


    原本要做丫鬟,但倪月杉卻體貼的讓她做朋友,現在聽來,覺得舒服了許多。


    她眼眶,原本逐漸通紅了,但此刻,眼中還未溢出的淚水,逐漸的憋了迴去。


    “多謝王妃。”邰半雪十分感激的開口。


    倪月杉拿眼瞪了景玉宸一眼:“你瞧你,將小姑娘嚇成啥樣了?”


    景玉宸十分委屈的說:“我可沒怎麽樣,本王還沒有動手打人呢,這已經算是客氣了!”


    他哼了一聲,看上去還有一些傲嬌。


    倪月杉有些無奈,但也沒繼續與景玉宸抬杠,她隻對邰半雪開口提示:“走吧,一起去將軍府!”


    邰半雪訝異的看著倪月杉:“王妃要與我一同前去?”


    倪月杉耐心的解釋:“鄒將軍的夫人,如今還在宮中,若是我不前去,你一個人道歉,怕是他動怒,也沒人攔得住,到時候,你若有個三長兩短,我還如何多個幫手?”


    邰半雪鬆了一口氣,“多謝王妃。”


    將軍府內,鄒陽曜還躺在床榻上,養傷口,聽說倪月杉和邰半雪來了,讓人將二人帶了進來。


    邰半雪看見鄒陽曜那有些蒼白的臉色,眸光閃爍了一下,“見過鄒將軍。”


    鄒陽曜滿臉狐疑:“攝政王妃,你為何帶著她來?”


    他忘不了邰半雪,故意謊稱自己還在生病,希望肖楚兒病死。


    倪月杉率先邰半雪一步,開口解釋說:“之前邰府和將軍府一直關係不和,自然杠上了,總想著踩對方一腳,但......有些人做了壞事之後又會後悔!”


    鄒陽曜不明的看著倪月杉,等著倪月杉繼續說下去。


    邰半雪慚愧的低垂下頭,沒有吭聲。


    倪月杉繼續解釋說:“所以,這位邰小姐,在外跟著妄議了你夫人和我夫君的事情,說新婚之夜,二人一個被強,一個用強,外麵的流言很難聽,但你在養傷,可能下人也不敢真的在你麵前提及,也不知曉你聽聞了多少。”


    鄒陽曜眉頭蹙起,那堅毅的麵容上,已有隱隱怒意。


    倪月杉趕緊開口:“但,你放心,此事,邰小姐闖下了多少禍,她會一一給解決的!”


    “那你們今日來,到底是想作甚?”鄒陽曜眉頭緊緊皺著,看上去,依舊存在著敵意。


    邰半雪此刻抬起了頭,開口:“自是來道歉!”


    之後她深深鞠躬:“將軍,我會想盡一切辦法,將流言扭轉過來,還請將軍你,可以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不要再生氣了,不值當!”


    邰半雪的態度看上去十分誠懇,鄒陽曜眉頭依舊緊鎖著,還未等鄒陽曜開腔,倪月杉在一旁率先道:“鄒將軍,此人雖然有過過錯,但她在太後的眼裏,與我們是敵,可通過她與你的夫人通信。”


    倪月杉這話,果然吸引了鄒陽曜。


    原本想發怒,但此刻漸漸的氣焰消散了下去。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罷了,你起來吧,我便不怪罪你了,另外,盡快將流言壓下去,楚兒的聲譽,我不允許任何人詆毀!”


    “好,我一定會的!”邰半雪無比誠懇的配合。


    之後,邰半雪和倪月杉一同離開。


    “今日多謝王妃在一旁替我說話,如若隻有我一人前來,還不知鄒將軍會將我如何。”


    說話時,她還有一些落寞,原本還想著將來有一天站在鄒陽曜的身邊,但沒有想到,卻成了如今這番局麵。


    她歎息,悔恨。


    “這些都是你拿命換的,在宮中,幫我們傳遞消息,可不是什麽容易辦的差事!”倪月杉看著邰半雪,氣質清冷,如雪梅般,凜然孤傲。


    二人離開將軍府後,便各奔了東西,倪月杉上馬車迴王府。


    在路上聽到有人議論:“真慘啊,燒的麵目全非,根本認不出是誰了。”


    另一人,跟著議論:“是啊,聽說,當初就是那人給攝政王和鄒將軍送的劍,二人比試的,這下人無心犯了錯,打了罵了便應當算了,竟然要了人命,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為之!”


    “受傷的人是攝政王,我看是攝政王幹的!”


    “我可不這樣覺得,那人死了,萬一是殺人滅口?誰知道會不會是鄒將軍故意讓府上下人拿的生鏽長劍?總之,位高權重的就沒有好人!”


    坐在馬車中,聽著外麵的一眾議論聲,倪月杉覺得有趣。


    她隻是單純路過此處而已,卻恰巧聽見這些,究竟是巧合,還是有人故意安排?


    倪月杉掀開馬車簾子,對外麵的青鳳吩咐:“去,調查調查他們口中所說的這個人,是不是真的燒死了,還麵目全非?”


    “是!”青鳳聽命,轉身離開。


    倪月杉收迴了視線,繼續端坐著。


    到了王府後,倪月杉也將街道上所聽聞的事情告知了景玉宸。


    景玉宸聽聞時,神色倒是淡然:“如果是他人刻意安排,無非是引我們上鉤,沒有什麽大不了的。”


    倪月杉歪著頭,看著景玉宸:“那你呢?你都多久沒去上朝了?整天待在家中,不賺錢,如何養我,養你?養雪兒?”


    “你不是還有一家金飾店麽?”景玉宸眉頭微微蹙著,就差他說一句,他想吃軟飯了。


    倪月杉哼了一聲:“安樂居一直都需要貼錢的,我的那些錢,又有什麽用?”


    “說的也是,那就省吃儉用一些吧。”景玉宸說著,依舊躺在床榻上,不願意起來,那模樣看上去,可懶惰了。


    倪月杉白了他一眼:“那我去看雪兒了,你就躺著吧。”


    倪月杉朝外走去,神色間多為無奈,她抱著雪兒哄了好一會,青鳳才迴來。


    “王妃,奴婢迴來了。”


    倪月杉神色凝重的看著她:“調查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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