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杉,我看這事其實一點都不難!”段勾瓊在一旁主動開腔。


    倪月杉好奇的看著她:“那你想到什麽好解決的法子了?”


    段勾瓊點了點頭:“瘟疫一事,不是攪的人心惶惶?現在瘟疫解決了,應當由二位王爺,上朝時,主動提議,就用這開城門的日子,作為驅除瘟疫的節日,將瘟疫方子改編成驅除瘟疫的歌曲,爭取做到男女老少都會唱!”


    “將來就算再有瘟疫,也都會遊刃有餘的化解了!我們可趁這個機會,鬧一鬧皇宮,營救可兒!”


    這主意也算一個法子,但施行起來並不簡單,加上苗晴畫定然能一眼看穿計謀,指不定,會防範的過於嚴密,想要成功更難。


    倪月杉和景玉宸皆是沉默,段勾瓊也不著急催促什麽,一眾人到了房間內,倪月杉開口:“其實,有一個辦法,可幫助這個辦法,順利進行!”


    景玉宸意外的看著倪月杉,腦子轉的這麽快?


    他伸手彈了一下倪月杉額頭,倪月杉瞪去:“你幹什麽?”


    “出城是不是備著我吃豬腦了,變的更聰明了。”


    倪月杉白了景玉宸一眼:“我要說很嚴肅的話呢,請你不要吊兒郎當!”


    邵樂成已經著急的詢問:“究竟是什麽法子?快說!”


    之後倪月杉將法子說了出來,她勾唇道:“其實,這是我爹的主意......”


    *


    京城中,城門大開,不少親人團聚,皆在家中備了好酒好菜,一起相聚,攝政王府也不例外,擺了好酒好菜,一起熱鬧。


    原本是個把酒言歡的好日子,但王府內,卻喝著吃著,就吵起來了。


    “從見麵到現在你說話一直這樣陰陽怪氣,有完沒完了?孩子弄丟,那是鄒陽曜夫婦的失職,與我們王府什麽關係?”


    “況且,自己的女兒不先撈迴來,難道還先救你們的孩子嗎?”


    景玉宸趕緊拉住了倪月杉,開口提示:“不是這樣的,我本意是想兩個都救,但我也沒想到會給雪兒,而不是可兒啊,我可沒有揚言指定要雪兒!”


    “王爺這話,也就你自己會信吧?”段勾瓊冷冷的說了一句後,朝邵樂成身上靠去:“走,扶我,扶我去之前那,那個郡王府,咱們要向太後請命一下,就算你是蒼烈的駙馬,但也是閑常的王爺啊?封個郡王,不是很正常?”


    說著搖搖晃晃著,又趕緊開口:“不對,不對,你可是親王,本公主的夫君,怎麽能是一個小小的郡王呢?怎麽找也得是個親王......”


    邵樂成手中還拎著一個酒壺,邊走邊喝,段勾瓊也往邵樂成的身上靠去,她笑著:“夫君,夫君,你有聽我說話嗎?不要讓他們攝政王府將咱們看扁了!”


    “本公主的夫君,那必然是在攝政王之上的,嗝,咱們去,去親王府住下......”


    說著人朝地上栽倒而去,邵樂成趕緊攙扶,“喂,你起來啊,親王府怎麽走?我忘了!”


    說著人往身後一躺,準備在大街上,睡一睡了。


    在王府有清醒的下人追出來,看見二人躺在地上,趕緊讓人拉來馬車,將二人送到房間去。


    到了第二日,大臣們入往常一樣參加上朝,但,朝臣之中多了一個平民打扮的男子。


    他高揚著下巴,手負於身後,看上去十分的孤傲,之後,苗晴畫來了......


    一眾人趕緊給皇帝給太後行禮。


    苗晴畫剛坐下,立即有公公上前,稟報了今日特例邵樂成來上朝了。


    苗晴畫眸光落去,那一身青衫,站在人群之中,確確實實是亮眼。


    “都平身吧。”


    苗晴畫看著邵樂成,一副好奇的表情:“不知王爺為何身穿便裝?你的朝服呢?”


    “迴太後,微臣離開閑常太久,許多皇子皆全部重新冊封,微臣究竟應該是什麽位份,微臣也不知,而且當初府邸也被收迴,這,沒有宅,沒有爵位,更加沒有頭銜。”


    “剛剛太後那聲王爺,微臣其實都有點不太敢應......”


    這話聽上去多麽可憐啊,像極了一個無家可歸的孩子,在找大人要家呢。


    苗晴畫露出恍然的表情,之後看向在場大臣:“不知諸位大臣,覺得樂成應當冊封為,什麽王爺?”


    在場大臣議論了起來,邵樂成立即開腔:“自然是親王才合適,微臣迎娶的是蒼烈的嫡公主!公主遠嫁而來,讓蒼烈的閑常的百姓都得意安居樂業,這等功勞,沒有親王爵位,那也太看不起勾瓊公主了!”


    這話聽著頗為囂張......


    苗晴畫立即嗬斥一句:“放肆!”


    邵樂成冷哼一聲,根本沒有覺得自己放肆。


    一直沉默的景玉宸此時站出來,開口了:“太後,剛剛他口口聲聲都在說勾瓊公主的功勞,那也應當封賞勾瓊公主啊,而不是他?”


    景玉宸本就站在最前,苗晴畫剛來時,一眼就看見景玉宸臉上的異樣,現在他站了出來,在場的官員也都跟著看清楚,景玉宸的額頭,明顯有砸傷......


    這是誰,這麽大的膽子,膽敢擊打景玉宸?


    “攝政王所言有理啊,這誰有功,就應當封誰。”


    邵樂成聽到有人說了這麽一句後,朝那人看去,臉色立即沉了下去。


    “先皇在位時,本王便已經身為親王了,怎麽,現在不升反降啊!”


    這句話怒吼出聲,在大殿內迴蕩著......


    景玉宸冷嗤笑一聲:“要不要讓本王,將攝政王之位讓於你,你來做?”


    在場大臣連忙開口:“攝政王這種胡話可說不得!”


    “對,這是胡話,猶若小孩子一般的胡話,哪裏有自己想要什麽就給什麽的?那本王的攝政王,豈不是還能隨意讓人了?真是笑話!”


    “你......”邵樂成瞪著景玉宸,一副半天都說不出話的表情。


    邵樂成神色平靜,不甚在意。


    直到散朝,邵樂成看到了景玉宸都是哼了一聲,頗為氣惱。


    也有大臣在一旁開始議論:“攝政王與樂成王爺,不是一向關係甚好?怎麽,這......”


    “攝政王向來都是秉公執法,不徇私,又豈會幫自己的人,而不管律法?”


    “切,少在這裏給攝政王戴高帽了,攝政王額頭上的傷看見沒有?昨天攝政王好心款待,卻被醉酒的樂成王爺砸了酒杯,二人吵的極兇!”


    “喲,你小心真是靈通,這都知道?”


    一眾議論聲中,一個太監打扮的公公走來,開口:“王爺,我們太後有請。”


    邵樂成將麵前的公公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太後,請我?做什麽?不是封親王,本王不去!”


    說著便不耐煩的朝前走去,那表情,要多不耐就有多不耐。


    “王爺,你不去,怎麽知曉,究竟是不是封親王呢?”


    邵樂成伸手摩挲著下巴,好似在考慮公公的話,最後還是心動一般,“好,隨你去!”


    他邁開步子前去慈寧宮,遠遠的,宮人便為他掀開了珠翠簾子,將他請了進去。


    “見過太後。”邵樂成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


    “坐吧!”苗晴畫好似很有耐心,看著邵樂成表情十分溫和,邵樂成緩步走去,坐下。


    “太後有什麽盡管快點直說,我不喜歡拐彎抹角。”


    “哀家,想是你談一談,你爵位的事情,另外,今日在朝堂上,哀家瞧著你們關係不和?”


    邵樂成輕嗤一聲:“不存在的!隻是這慈寧宮,我也來了,太後,不如,讓我見見可兒吧?”


    “你想念可兒?那好,哀家這就讓人去抱來!”苗晴畫沒有半點猶豫便開口,很快,宮人將可兒抱來了。


    邵樂成原本一臉的不耐煩,但在此刻,卻滿臉皆是柔和,他將可兒抱在懷中,頗為愛不釋手。


    苗晴畫看著邵樂成這副慈愛的模樣,笑著開口:“這孩子,剛生下來,就遭了瘟疫之苦,被迫與父母分開,哀家養了一段時間,倒是有點舍不得了。”


    邵樂成原本變的柔和的臉,此刻在聽見苗晴畫這句話時,立即變了變。


    “太後這話是什麽意思?”


    “哀家倒是想將可兒讓你帶出宮去,可這可兒是攝政王親自送來的啊!”


    邵樂成眯起了眼睛,看著苗晴畫,就聽苗晴畫長歎一聲:“他將可兒帶給哀家,請求哀家可以歸還雪兒......”


    “當初哀家將雪兒帶走,也是因為他擄走了苗家的康兒!哀家沒有辦法!”


    “用我的可兒換他的雪兒?那太後你為什麽要答應?他擄走了康兒,目的何在?你為何不去攝政王府將孩子直接搜出,救走!”


    “你與攝政王府關係甚好,彼此的孩子被人帶走了,你們彼此都心疼著急,雪兒或是可兒,又有什麽區別?”


    這話,聽上去好似有點道理?


    “那,為何攝政王要擄走康兒?”邵樂成一副質疑的表情看著苗晴畫,對她好似完完全全不信任。


    苗晴畫長歎一聲:“因為哀家先前限製了攝政王府上下的出入自由,王府也因此購買藥材不便,讓月杉病症久久難愈,他記恨哀家,可哀家身在皇宮內院,他能將哀家如何?但苗家就在城中,他一個輕功了得的人,趁著府上下人鬆懈,隨時都可以將康兒給擄走!”


    “擄走苗家的孩子,哀家心裏能不痛?所以哀家才讓人去城外擄走的雪兒啊!你那時在養傷,很多事情你們不知道的!”


    “不管你信或不信,隻要你讓康兒順利迴家,哀家就將可兒還給你!你可做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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