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這個詞,讓他有點受寵若驚。


    “想吃肉是吧?走啊,一起!”應小穀和扶成煜緩步上前,表情看上去十分的熱忱。


    易文軒卻是戒備的往後倒退:“你們究竟想做什麽?”


    應小穀沒再賣關子,隻提示說:“其實也不想做什麽,單純的想讓你幫個忙!”


    易文軒愈發覺得不安,他現在溫飽都是問題,還讓他幫忙,那......


    在圖梵,隻準出,不準進,整個皇城人口越來越少,此時在皇城城門口的位置,有人大聲怒道:“老子叫易文軒!”


    之後易文軒被帶著到了王宮,大王尋了易文軒長達將近三個月,看見易文軒時,將桌案上的硯台朝他砸來,並怒道:“你這段時間哪裏去了?真是好大的膽子,膽敢連孤也躲著?”


    易文軒一臉委屈的表情:“大王,微臣不是躲著你,而是被丟在了石室,每天靠著吃老鼠過日子!”


    說著還作了一副嘔吐的姿態,大王重新打量了一番易文軒,確確實實是瘦了許多,看上去哪裏還有從前的意氣風發?


    大王皺著眉問道:“所以呢,你找到那地圖上的地點沒有?”


    “微臣找到了,是金礦!”


    原本大王還淡定的坐在龍椅上,但聽見這話時,立即詫異的站了起來,一臉的不可思議:“你說什麽!金礦!”


    發覺自己失態了,大王收斂了收斂,“真的有金礦?在哪裏?”


    “大王的圖是中間那張,所以金礦所在就在大王的那張圖上,大王,你給微臣一點人馬?微臣帶人去將金礦搬了?”


    大王早已經驚喜不已,他立即迴應道:“好,好,孤現在就給你兵力!”


    易文軒帶兵離開,大王滿滿都是期待,隻是當幾天後,易文軒帶著搶迴的東西一樣樣的擺在大王麵前,大王看著易文軒,皺著眉質問道:“沒了?這就沒了?”


    “是,太子和太子妃果然陰險,帶兵偷金礦!找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已經將金石挖的很深很深了,金子幾乎被采完了,一番交手,追剿迴來的隻有這些!”


    易文軒畏縮的跪在地上,看著大王,大王想要的是可以再建幾座城池的金山,而不是區區幾座賣相粗糙的金佛!


    大王憤怒的表情落在易文軒的眼中,他聲音弱弱的開口:“大王,你怎麽看?”


    “閑常的人膽敢在圖梵如此膽大妄為,若是不追究,孤哪裏還有臉做這個大王!”


    他攥著拳,怒道:“孤要追殺他們!”


    當時的易文軒帶兵前去金礦山,看見的不過是倪月杉等人偽造的金礦現場,將地麵炸出了坑後,金石推到裏麵,之後再炸掉遠處的山脈,讓山石滾落,埋了易文軒所帶士兵的去路。


    自然這些士兵見地圖上的地方與實際相差不大,也就相信麵前看見的金礦山,就是地圖上的。


    然後倪月杉等人假裝被發現蹤跡,逃跑途中,丟了一部分貨物,之後易文軒就拿著這些貨物去交差。


    雖然閑常的皇帝生性多疑,但倪月杉和景玉宸這段時間讓人運送前往閑常的金,已經很多了。


    足夠讓閑常皇帝相信他們,確確實實挖礦挖了很長時間,然後被發現了,他們不敵,所以落荒而逃。


    而在現場挖礦的眾人,一定有閑常皇帝的衷奴在,想要讓這些衷奴幫助他們撒謊,完全是靠著肖楚兒的一手醫術。


    先下點藥,後威脅,然後分贓。


    拿著那些黃金,他們敢不配合?到時候就算拆穿了景玉宸,可景玉宸依舊不會丟性命,他們反而會被閑常皇帝猜忌,掉腦袋!


    圖梵的大王追兵至,攔住了倪月杉等人的去路,易文軒騎在高頭大馬上,揚聲怒道:“沒想到你們身為皇家子弟,卻做事這般卑鄙!這裏是圖梵,你們搶金山?”


    “圖紙還是我透露出的兩張呢,你和圖梵大王聯手騙人,你就不卑鄙?易文軒,你騙人騙的好苦,隻是可惜,你沒死!既然圖紙是三國的!那金礦就該歸三國!”


    易文軒好似聽見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般,沒再與人廢話,對身後的人揚聲道:“上,將這幾個人拿下,用他們和閑常的皇帝做交易!”


    但倪月杉和景玉宸卻是不慌不忙的坐在馬車內,看著對方的兵馬越來越近,直到將要攔住他們,卻見旁邊衝出了另外一批勢力。


    易文軒指揮的兵立即止住了腳步,易文軒詫異的看著前方一眾人等:“你們是何人?”


    “我父王派來的人!”一輛馬車內傳出了一道聲音,段勾瓊掀開了馬車簾子,看了出來,她嘴角揚起一抹笑來:“服不服?”


    易文軒神色變了變,對身邊騎馬的男子道:“快,去問大王,蒼烈的人插手怎麽辦?”


    雙方的局勢僵持著,誰也沒有先動手,但也都沒有走開。


    易文軒原本在等著指令,誰知趕來的人,竟然是大王本人!


    他趕緊翻身下馬,“見過大王!”


    大王沒有去看易文軒,隻冷聲道:“勾瓊公主,你們蒼烈的人,為何要插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下了馬車,朝段勾瓊等人一步步的逼近。


    段勾瓊依舊待在馬車上,譏誚道:“地圖是三國的,不是你們圖梵一國的!所以這金礦,按照道理,都應當分一些!而不是圖梵獨吞,我父王,以及閑常皇上拿了金礦也是理所當然!”


    段勾瓊按照倪月杉的要求寫信給蒼烈王上,表示讓他的兵不要去什麽金礦山位置了,幹脆跟著他們,埋伏在四周,到時候站出來撐腰就足夠了。


    圖梵大王瞪了瞪眼睛,沒見過這麽不要臉的人!


    他哼了一聲:“真是厚顏無恥,孤的人來報,你們已經將金礦快要挖完了,孤追查迴來的才那麽一點,你跟孤說理所當然?這裏可是圖梵!”


    他氣惱的說了一句後,看向易文軒:“按照你當時所瞧見的金礦來預估,孤追迴來的金礦占比多少?”


    “比一半的一半還要少,大王,如果你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他們都不知道這裏是圖梵!”


    大王覺得易文軒說的太對了,若是不給點顏色瞧瞧,根本不知道這裏是他的底盤!


    他哼了一聲,隨即怒道:“來人啊!將這些人一並拿下,若是不將運走的金子再吐出來,別想讓他們的皇子兒媳迴去!”


    段勾瓊厲聲道:“我父王若是知曉你對我不恭,不知道會不會聯手閑常攻打圖梵?閑常和蒼烈可是盟友!”


    大王暗暗咬著牙,雙眼憤怒的看著,堅持道:“拿下!”


    三方勢力糾纏打鬥在一起,最終還是圖梵士兵支援的夠快,倪月杉等人被團團圍住,之後將他們給抓了起來。


    大王陰沉著臉,易文軒在一旁詢問:“是不是現在送信去蒼烈和閑常?”


    “送去閑常便夠了,難道你還真想通知蒼烈,他的女兒在孤手中,然後讓他們聯手攻打圖梵不成?”


    “是!”易文軒聽命前去照辦。


    倪月杉等人被關入大牢之中,雖然是被關押了起來,成了階下囚,但幾人卻鬆了一口氣。


    計劃進行的不錯!


    “這樣一來,易文軒可以在圖梵大王麵前留住了性命,還能讓我們可以在父皇麵前說,我們盡力了!蒼烈的人也來插一腳,父皇總不好為了還沒到手的金礦,不要了我們幾人的性命吧?”


    邵樂成在一旁說的時候有點興奮,對於坐牢,無半點的焦慮。


    段勾瓊白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傻了,現在你是在坐牢!坐牢懂麽?還這麽樂嗬嗬的,你是咋想的?”


    邵樂成鬱悶的看著段勾瓊,“咱們計劃順利進行,不應該開心嗎?”


    聽著二人又要鬥嘴了,倪月杉和景玉宸轉過頭去,不想聽。


    段勾瓊和邵樂成也不想打擾了旁人,二人互瞪了幾眼,之後便沒有誰再吭聲了。


    牢房中陷入了沉靜當中,肖楚兒站了起來,對外喚道:“來人!”


    很快有獄卒走了過來,看著肖楚兒皺著眉,問道:“什麽事情?”


    “你們之前圖梵不是發生了瘟疫麽?現在情況如何了?”


    獄卒不知道她問這個幹什麽,沒有立即迴答,她解釋道:“其實我有親人是圖梵的,勞煩告知一下?”


    獄卒這才迴應道:“風波已經過去了,死的人......不多!”


    之後,轉身走了。


    肖楚兒鬆了一口氣,她迴頭看了一眼倪月杉和景玉宸,二人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這件事情,始作俑者是他們,可別人還以為是天災。


    感覺到氣氛的奇怪之處,段勾瓊咳嗽一聲:“咱們這段時間一直沒有好好休息,現在機會來了,我看我們還是先補覺吧!”


    原本怪異的氣氛緩和了下來,在場的人皆躺了下去,準備睡覺了。


    幾個人昏昏欲睡間,聽見了走廊傳來說話聲,幾個人相繼在睡夢中被驚醒,朝牢房外看去。


    就見牢房外出現了一個人,他經過一番洗漱後,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了不少,站在牢房們前,看著裏麵的幾個人,輕笑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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