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問渠:那我努力每天都多愛小霜一點。


    50.今天的最後一個問題,有什麽話要和對方說嗎?


    元問渠&時重霜:沒有,迴去再說。


    兔:……


    好,今天的采訪就先到這裏啦,受製於正文劇情進度,夫夫百問(下)下期再見哦!


    提前祝大家七夕快樂(*^^*),有朋友的出去和ta開開心心吃飯、逛街、散步,沒朋友的自己安排嘿嘿~


    作者有話說:


    老規矩,先放出來幾十個字,等個幾分鍾再替換內容,不然容易自動設置成v章。


    夫夫相性百問(上),(下)感覺會涉及劇透,以後再說(ˉ ̄~)


    古早的夫夫問答的番外,被編輯稱為時代的眼淚哈哈,我自己寫著還是挺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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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要評論和海星☆v☆


    第114章 見到陛下,為何不跪?


    啟正帝一聲費勁的怒喝,令在場人都震了震。


    時重霜眼神微動,神情淡定地行禮後跪下來。


    “陛下,不知重霜犯了什麽錯,值得如此興師動眾。”


    “犯了什麽錯?犯了什麽錯你不知道嗎?”工部侍郎趙安頤站起來怒道,“我女兒被你如此糟蹋,你又該當何罪?!”


    時重霜撩起眼皮看向對方,唇角微微勾起:“糟蹋你女兒?我今日一直在山莊外騎馬,連你女兒姓甚名誰長什麽模樣都不知,難不成我長了翅膀糟蹋完人還要趕迴三裏外騎馬不成?”


    他從頭至尾都沒有看身旁跪著低聲啜泣的女子,神情淡漠又不屑一顧。


    趙安頤一下怒了,上前就跪在皇帝麵前,神情動容:“陛下啊!您一定要替臣和臣女兒做主啊!我女兒平日裏最為孝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誰知今日一出來,竟遭人惦記,被人脅迫!時重霜如此行徑,法不容恕,罪不容情,陛下,臣懇請一個公道。”


    大抵是覺得有了主心骨,跪在一旁的女子這才抬起一張梨花帶雨的臉來,哭泣著說:“求陛下、皇後娘娘做主……”


    皇後坐於啟正帝身旁,看著他嚴肅的神色臉上泛起愁容,歎了一口氣:“陛下,趙大人女兒慧敏我是知道的,平日裏和各位姑娘最為要好,性格也是極好的,不如兩家結為……”


    話還未說完,皇後身體猛然一僵,看了眼皇帝冷淡的眼神,垂眸不說話了。


    啟正帝:“趙大人,這件事是不是時重霜做的還未可知,況且你也聽到了,時重霜方才剛騎馬迴來,哪裏有空閑去行此不軌之事呢?”


    “陛下,我女兒可是親眼所見,發尾戴金墜子的人,這樣式的可隻有小時大人一個人!”


    趙慧敏聲音顫抖地說:“臣女,臣女看的千真萬確,是時大人無疑。”


    郡夫人麵容少見地嚴厲:“趙娘子,你可看清楚了?況且戴金墜子是什麽稀罕的事情嗎?外麵街上賣這種東西的攤販多了去了,若是有人成心裝扮如此也未可知。我重霜也說了,他一直在山莊外和我兒子原騎馬,方才才剛迴來,怎麽可能有時間去專門找你!”


    “慧敏不知……”


    “看來你也不清楚得很,那又如何能斷定是我重霜做的?懇請陛下定要好好查清此事,以捉到真正的賊人才好。”


    趙慧敏淚眼蒙:“夫人,你我皆是女子,如今遭遇此禍,我是斷沒有臉活下去的,但我不甘心,讓那人就此逍遙法外!國公府勢大,我爹不過一個小小侍郎,我若沒有看清,哪裏敢胡亂攀咬!”


    “戴金墜子的人多,但如時大人這般貴重的卻隻有他一個,況且,況且……兩位大人出去騎馬,並未有旁人在場,也沒有人知道你們到底是從哪裏迴來的……”


    時子原皺眉:“我和表弟一同出去騎馬,是多少人都見到的,難不成我還騙你不成?”


    趙慧敏猛搖頭,含淚怯聲道:“臣女不敢!臣女……”


    趙慧敏咬唇,最終哭出來:“……你們是兄弟,我還有什麽好說的呢?”


    郡夫人猛地起身,一掌拍在桌上,氣道:“小娘子伶牙俐齒!你想說他們兩個互相包庇?!”


    “臣女不敢……”


    時徽將郡夫人拉迴來,安撫地拍了拍後,起身向皇帝道:“陛下,重霜和子原出去騎馬您是知道的,此事疑點頗多,重霜性情正直,絕不是會做出如此行徑的人。”


    趙安頤冷哼:“貴公子想來混跡酒樓,什麽性情眾人但都是知道的,他們表兄弟怎麽不會?”


    在座的人忽然竊竊私語起來。


    “說起來,時家公子這般年紀還未娶妻……”


    “每次去酒樓的確經常看到時子原和陳家的那幾個待在一塊。”


    “這麽一說,他們幾個這般年紀了,似乎都還未娶妻,是不是……”


    “……”


    時子原聽得臉都黑了。


    時徽眼神鋒利,一下轉向趙安頤:“趙大人此話有失偏頗,去酒樓便是放浪形骸嗎?那在場的公子是不是都有可能做出這事,要好好調查清楚?”


    趙安頤身體一緊,硬聲道:“時大人言重,下官一時失言,但貴公子平日作風有目共睹,我女兒清清白白竟被如此!下官怎能不心痛!時大人為人父母,若是你家的孩子被如此,你會怎麽辦?如今小時大人最有嫌疑,今日不過是問個清楚,為我女兒討個公道啊!”


    郡夫人端坐在椅子上,冷聲道:“討公道可不是胡亂汙蔑,如今隻憑趙姑娘一麵之詞,著實令人難以信服,還讓我重霜徒惹非議!”


    “自然不是一麵之詞!我有證據!”趙慧敏含著哭腔道。


    時重霜這才正經看了一眼趙慧敏,聽到他說的話後,一邊眉毛微微挑起。


    趙慧敏察覺到眾人的視線,擦了眼淚從懷中將一件東西拿出來。


    時重霜眼神一定。


    是他的帕子。


    趙慧敏將疊得方正的帕子打開,角落一個“霜”字映在眾人眼底。


    郡夫人頓時兩眼一黑,這帕子她是知道的,確實是時重霜的。


    這下是說不清了。


    趙慧敏:“陛下,皇後娘娘,這是我在那賊人身上拿的,他逃得快,便沒有注意身上少了東西。金墜子滿大街都是,但這帕子卻不是滿大街都是的。”


    時重霜下意識摸了摸袖子,眼神深了深,之前這帕子被他隨手扔在那破舊巷子裏了,後來他讓人去找,卻沒有找迴來,還以為已經丟了,原來在這。


    雖然先生送了他很多條,但少了這一條總歸讓他有點惦記。


    皇帝見時重霜一臉沉默,又見郡夫人臉色難看,便知這帕子真是他的了。


    啟正帝抬手咳嗽了兩聲,道:“時重霜,你有什麽要解釋的嗎?”


    時重霜迴神,抬眸看了皇帝一眼,道:“臣之前丟了一方帕子。”


    趙安頤一下起身指著時重霜:“狡辯!如今證據都在這裏了,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時重霜此時跪在地上,就算這樣,依然不卑不亢:“大人,陛下都還未說話,您也莫要太著急了。”


    趙安頤甩袖哼了一聲,剛想轉身坐下,忽然瞥到時重霜脖子上:“你脖子上是什麽?!”


    時重霜一愣,指尖摸上脖子一側後的紅痕。


    是昨晚元問渠抓的,似乎還吸了一會兒。


    痕跡便一直留到了現在。


    在場的大多數人都是經過事的,這痕跡,一看便知。


    趙慧敏也看到了,忽然崩潰大哭:“求陛下、皇後娘娘做主!”


    皇帝臉色不好,忍耐著周圍忽然響起的竊竊私語,皺眉問時重霜:“真是你幹的?”


    時重霜抬眸看向皇帝:“陛下,若是我,不會在山莊的一片茶樹叢裏。”


    “髒。”


    皇帝忽然臉色突變。


    皇後似乎也察覺到皇帝神情的變化,不明所以,聽著下麵趙慧敏的哭聲,愁緒染上眉間:“陛下,你看這事……”


    趙安頤一下跪下來:“陛下,你一定要為臣女兒做主啊!如此汙穢之事,時重霜妄為朝官!”


    時徽同樣跪在階前:“陛下,此時疑點頗多,重霜不是這樣的人,也定不會做出這樣不仁不義之事,還請陛下查明此事,還重霜一個清白。”


    “還什麽清白?我女兒的清白就是讓他給弄沒的!”


    “趙大人結論下得太早,帕子幾天前重霜就丟了,被歹徒拾去嫁禍也不是不可能。”


    “嗬,那時重霜脖子上的痕跡你又怎麽解釋?證據都在,大人還狡辯不成!”


    “這……”


    “時大人也無話可說了?這還有什麽可查明的,求陛下給我女兒一個公道!”說著,趙安頤頭重重磕下去。


    皇帝坐於高座,臉色難看,低低捂著嘴咳嗽著,在外人看來氣得不輕,一直沒說話。


    郡夫人急了,一拍桌子站起來,不管不顧扒開時重霜衣襟漏出下麵更多略有些發青發紫的痕跡,怒道:“一個痕跡就說明一切了?我重霜有心儀的姑娘!你給我看看,這痕跡是兩個時辰內能有的?!”


    “就算我重霜和姑娘家在一起,也不是和你家的女兒!”


    一番話說得可謂鏗鏘有力,來勢洶洶,饒是皇帝都被震了一震,眼神不自在地看向時重霜脖頸。


    時子原湊過去看了一眼,嘖嘖兩聲打開扇子捂住半邊臉:“這看上的誰家姑娘,如此厲害……”


    在場的姑娘看到時重霜衣襟鬆開,隱隱露出結實有力的一側肩膀,看到上麵的紅色痕跡咿咿呀呀盡數捂臉轉迴了頭,又忍不住轉眸偷看。


    郡夫人後知後覺,也沒想到下麵還有更多痕跡,一時間悻悻收迴手。


    時重霜沒有防備,也是太過驚訝,任由肩膀露在外麵許久。


    他默默整理衣襟,事關先生,他一時間還沒想好說辭。


    一旁的趙慧敏卻率先白了臉色,低下頭掩蓋住變化的神情。


    時重霜瞥了一眼她,神情略有深思。


    啟正帝已經轉換好心情,咳了一陣,才歎息般地說:“你有心儀的姑娘怎的不早說,平白惹來如此多的非議,既然如此,這件事看來還有許多未調查清楚的地方,稍後再說。”


    趙安頤猛地睜大眼,聲淚俱下:“陛下!”


    “陛下!物證俱在,您要為臣做主啊!”


    皇後蹙眉,輕聲道:“陛下,這事不可如此草率啊。”


    皇帝皺眉,同樣感到麻煩,在場如此多的人都見到了,這件事著實不能就此草草罷了。


    正待皇帝心下糾結時,一道清朗的聲音忽然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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