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麽呢木木。"宮彌一把摟緊木木,嘴角泛起不知名的微笑。


    木木搖搖頭。


    "唯末末。"鮮於一臉欣喜的跑過來抱住木木,眼眶微紅。


    木木輕撫鮮於的後背,這個孩子和小月好像。漂亮的不可思議,愛哭。


    怎麽說呢,應該是男生喜歡的類型,讓人有種保護欲。女人果真是要清楚自己的優勢在哪,才能混得風生水起。


    "木木,這就是咱們師父吧。和以前不一個樣了。"鮮於眉眼妖豔,衝著宮彌笑得香甜。


    宮彌尷尬的一笑,小臉上不自覺出現比較憂愁的顏色。


    "是啊,不管以前怎樣,永遠是六界最美的師父。"


    木木笑得如沐春風,同時不自禁的繃起敏感的弦,不知道自己為何保持這樣的清醒。


    難道是這裏環境太壓抑了?也許吧。


    鮮於伸出一根纖長細白的手指,點點自己的下巴,思考片刻,認真的盯著楊木木的眸子。


    "有我好看麽。"豐盈卷起的唇輕輕吐出這句話。


    宮彌一怔忪,輕蹙眉頭,有些不自然的笑。


    楊木木淡定的迴鮮於一個明媚的笑容。緊緊抓住宮彌的手。


    心裏默默撇嘴,宮彌這家夥害怕什麽,誰又比誰差多少呢。


    "咳咳,你倆美的不同。宮彌的美是那種傾國傾城的美,你是妖冶豪放的美。"


    木木拉著鮮於的手放在手心裏。


    心底冷冷一笑,果然,這鮮於早已妖化,手指冰涼。


    正常人來說就算手再涼也是有那種人間煙火的熱乎氣,哪怕隻有一點,是能感受出來的。而妖魔或者死物的手確是冷徹入骨的寒,讓人不寒而栗。


    鮮於嫣然一笑,不動聲色的抽出手。


    木木表情還如那般,雖為有波瀾,也是明裏暗裏懸爭若上的。


    "哈哈,這話我聽得很是舒服呢。木木。"鮮於笑靨生花,美的光彩四益。


    "對了,鮮於,我們還有點別的事兒,改天過來看你。"木木一副我很忙在趕場的模樣。


    "好的,不要忘了,你可答應過我,要救我出去的。你不來我可在這裏一直等。"


    鮮於一副嬌滴滴,委屈異常的表情。


    你不來,我一直在這裏等。怎麽聽都像個威脅。


    走出魔獄門口,宮彌長籲一口氣。


    "怎的,你以前你魔獄救言仍的時候,怎的不這般緊張。"


    木木一臉疑惑,確實挺費解的,那般狂妄自大,世間隻該有他的宮彌。就是見一個小小鮮於,竟緊張成這般模樣,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宮彌訕笑,搖頭。


    "那不一樣。"


    木木和宮彌的手指十字相扣,溫柔的神色和理解的感情融為一體。


    世間這麽多說不明白道不破的事兒,又不止這一件,何來錙銖必較拔劍相向呢。


    宮彌胃裏一陣翻騰,隻要想到幾年之前,鮮於在牢裏被毒蛇啃食,滿目瘡痍腐肉生蛆,口眼成大血骷髏,幾條綠蛇鑽來爬去,糾纏在一起。


    胃裏翻騰的更加難受,一張嘴就能吐出來。


    "楊木木,我惡心。"


    宮彌說完這句話狂奔去花圃,半彎腰,吐得搜腸刮肚的。


    楊木木在一旁看的惡心,索性也躲得遠一點。


    禦風迴宮彌山,梓染驚奇的看著宮彌那煞白的小臉,不明就裏。


    我的乖乖,師父這是怎的了,臉都沒血色了。


    "子脫,你看師父是不是被吸血了,怎麽沒有血色呢。"


    梓染戳戳旁邊的子脫,指著前麵和楊木木慢悠悠走著的兩人。


    恰好一小妖從兩人身邊走過,聽見兩人的對話,心裏盤算著這個事情應該怎樣給別的師兄弟們描述。是描述的誇張一些呢,還是平淡一些。反正不管那種描述到最後都會麵目全非。


    子脫和自然不知道兩個人的對話引起如此大的騷動。


    夜幕剛至,宮彌山就謠傳著楊木木吸人血的事兒,一大批師兄弟都跑到泗秋宮附近。說不定還能親眼看見楊木木吸血的過程呢。


    不過沒有如任何人所願,太陽神以其特有的傲慢走過來,睥睨一眼蹲在花圃的徒弟。


    "你們若真是閑的難受的話,我會吩咐你們師父晚上也安排習練的。不用在這苦苦趴守。"


    說罷,便冷哼一聲,進了泗秋宮。


    "哎呦,你瞧瞧太陽神真是越來越過分了哈。"幾個小妖,議論紛紛。


    確實聽過份的,他不但這般,還過分的走進泗秋宮。


    "宮彌,你知道外邊又引起騷亂了麽。"


    太陽神的聲音由遠極近,冰霜濃重。


    楊木木正在梳妝,在鏡子裏看到太陽神這般不盡人意的模樣,不由得手一哆嗦,梳子掉在地上。


    太陽神她一眼,隨即尋找宮彌在哪裏。


    "不是說不讓人進我泗秋宮了麽,怎的您是耳朵沒帶還是聽不懂我說話了。"


    宮彌雙手交疊枕在腦後,長腿搭在桌子上。


    太陽神一臉黑線,雖然不和他計較,可這坐姿也忒不像話了。


    這坐姿好像在哪裏見過,而後一臉寒冰的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楊木木。


    還不是和她這個頑固敗類學的,這般不周正,這般恣意妄為。


    一個白眼掃給楊木木,木木立馬捂嘴噤聲。


    "以後不要胡鬧了。"太陽神聲音淩厲。


    宮彌細長手指一揚。


    太陽神一臉寒色,轉身離去。


    "楊木木,他們在傳什麽謠言呢。"宮彌輕閉雙眼,手指輕扣桌麵。


    楊木木不置可否的一笑,繼續擺弄她的頭發。


    到底是梳個什麽發型比較好呢,還是丸子頭吧,自己的臉反正挺小的。


    那就丸子頭,嘴裏叼著梳子,瞪著杏眼認真的看著鏡子。


    宮彌好奇的看了楊木木兩眼,但是不敢多看,怕這姑奶奶一會又發脾氣。


    楊木木梳好,美美的把兩邊的細碎頭發,用手指彈成兩個卷。


    "漂亮麽。"


    楊木木湊到宮彌身邊,拍了他腿一下示意給自己挪個地方。


    宮彌簡直看呆了,輕輕挪了個地方,眼睛還是在楊木木的臉上挪不開。


    "好漂亮。"宮彌大眼睛一彎,明媚的一笑。


    木木美滋滋的,這才哪到哪,好看的發型姑娘我可是會的多了去了。


    不能隻在屋裏憋著,還要給那些謠言的師兄弟看看。既然都是愛胡說八道,那就索性更猛烈起來好了。


    "宮彌,有沒有一種方法讓師兄弟們晚上也出來集結啊。我想要把好看的發型,展示給他們看。"


    宮彌當時正想摸摸楊木木的丸子包,聽她說話接著把手神迴來。


    "哦哦,又辦法,正好我有件事要給他們說。"


    宮彌聽楊木木這一說,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楊木木八爪魚的掛在宮彌身上,一臉諂媚。


    "師父,到底什麽事情,不能跟我透露一點麽。"


    宮彌嫌棄的用修長玉指戳戳楊木木的額頭。


    "理我遠點好不好。"


    越是嫌棄,楊木木就貼的更近。以前她就奉行這種死不要臉,不達目的是誓不罷休的準則。


    仟弋集合所有弟子在送仙台下待命。因為附近沒有火把燈。


    仟弋就用法力將天空照亮,每個人的臉孔都生動的多。


    眾徒看見楊木木都驚奇的不得了,今天師妹的造型咋這麽怪啊,也太不符合禮節了。不過挺好看的。


    男人都是這種視覺動物,雖然不願讓自己的女人穿得花枝招展美麗無比,可是看見別人家的女人打扮的漂亮,又不免多看兩眼。更何況,這是他們的師妹。


    宮彌得意的掃視眾徒,眼中忽的又充滿寒氣,使勁瞪這些流口水的色狼。


    這可是本宮主的楊木木,你們這群人在看就挖眼。


    眾人倒是也深知宮彌的脾氣性格,不由得都低下頭來,心中自知這次木木師妹的美貌又得上謠言榜,沒準這次的話題就是楊木木喝了宮彌的血果然變得生動漂亮起來。


    "你們┈"宮彌伸出瑩白的手指,挨片兒的指著這些孩子們。


    眾人低著頭,大氣不敢出,不知道這次他們又範什麽王法了,讓宮彌如此動氣。


    "你們真是我宮彌的好徒弟們啊,這謠言造的。我說你們是不是怪閑的難受啊。要是閑的難受我給你們找點樂子這樣?!"


    宮彌斜嘴一笑,狡黠,不置可否。


    楊木木雖然心底幸災樂禍,但臉上也不能表現出額,總得表情出一副憐憫眾生得樣子來吧。


    "這樣,太陽神教授的眾徒從今天開始,把燃錦殿拆了,翻修一遍。這期間練習法術不能停止。"


    "仟弋教授的眾徒負責給翻修燃錦殿的師兄弟們搗亂,不管你是吞雲吐霧也好,火燒水澆也好,總之得搗亂得有些水平。"


    宮彌掃視一眼,看眾人手腳哆嗦會心一笑。輕巧張開手指細細觀察,看來又要修手指甲了。


    "好了,各自帶弟子迴去。有不遵從得就地處決了。靈魂不得往冥界送。"


    宮彌這一番話嚇壞眾人。基本大家都是一臉痛苦,小聲議論。


    "還有今天起所有人禁言一個月。要是讓本宮發現你們再亂傳謠言。就禁言一年。"


    眾人一陣惡寒,也不敢言語,死命搖頭。


    宮彌輕巧得一眯眼,調皮得看著楊木木。


    "木木你說,他們總是搖頭,要不要給他們擰下來呀?"說罷,狡黠一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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