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門口,陸永強之所以發現這酒吧老板是張順,是他在酒吧門口看見了張順老婆閻五。


    這兩年張順發展的很不錯,閻五幾乎沒怎麽出過手,一直在家裏相夫教子,現在居然留著一頭長發,臉上表情看起來也比以前柔和多了,現在就跟富家太太一樣,和以前完全就是兩樣。


    但是她的臉型沒有什麽變化,陸永強一開始雖然認出閻五,但是多少還有些不敢信,還專門找了門口一個泊車仔問了一下,然後打聽出酒吧的老板是張順。


    聽那泊車仔的意思,這家酒吧,連店麵都是張順買下來的,總共上下兩層,差不多有五千尺。


    銅鑼灣這地方,那可是寸土寸金,這酒吧的位子雖然有些偏,但是一尺怎麽也要十來萬,這五千尺,怎麽也要五六億


    張順這兩年雖然發展的很好,但是應該拿不出五六億才對,畢竟張順並不善於經營之道,這幾年應該沒有這麽多積蓄。看來張順這是找到大水猴支持了。


    見陸永強在酒吧門口停步不前,港生疑惑的問道:“怎麽了?你不會是到了酒吧門口,又不想進去了吧?”


    陸永強搖搖頭說道:“怎麽可能,我隻是突然看到一個熟人,所以有些愣神而已。”


    “走吧!我們進去。”說話間,陸永強摟著港生走進酒吧。


    陸永強可能比不上那些大明星在社會上有知名度,走到哪都能引起旁人圍觀,但是陸永強在港城古惑仔這個群體中,卻非常有知名度,特別是洪興的人,十個最少有三四個認得出陸永強。


    酒吧是開在陳浩南的地盤,但是洪興自己人開的店,自然不會給陳浩南交保護費,酒吧門口的泊車仔和酒吧裏看場子的人,全部是張順的人。


    當然,陳浩南作為地頭蛇,也不是什麽好處都沒有,酒水這塊,基本上是陳浩南那邊負責,這是給陳浩南多少分一杯羹,避免有人說吃獨食。


    陸永強一進酒吧,就被張順手底下的馬仔認出來了,之後立馬就通知了上麵的人。


    在陸永強這邊剛找好卡座,屁股還沒坐熱,張順和閻五兩口子已經過來了。


    “強哥,你可是稀客啊?”說話間,張順笑著跟陸永強握了握手。


    “強哥,不知道你過來是……”


    不等張順問出口,陸永強就笑著道:“港生說酒吧裏有情侶默契挑戰遊戲,鬧著要過來看看。正好我最近沒什麽事,所以陪她過來看看。


    阿順,你們夫妻倆有事要忙,就去忙自己的事,不用管我,今天我就是來酒吧玩的,你當我是普通顧客就行。”


    張順不知道怎麽的,多少有些莫名其妙的緊張,陸永強解釋的已經夠清楚了,但是張順卻並不想離開,而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見張順這樣,陸永強開口道:“我真是過來玩的,剛才我們已經報名了那默契挑戰遊戲。


    阿順,看你這樣子,怎麽好像有點不歡迎我一樣?”


    陸永強這麽一說,張順結結巴巴的道:“歡……歡迎,倒……倒是……歡迎,可……可是……”


    “順子,你怎麽迴事,強哥過來給我們捧場,你怎麽還激動的結巴起來了,你可真是沒出息。”見張順說話結結巴巴,他老婆閻五一把拉開張順,然後開口替他解圍。


    一句話給張順解了圍,閻五又接著說道:“強哥,那你陪嫂子和兄弟們慢慢喝著,我跟順子正好有些事情要處理,等過一會兒,我們夫妻倆再過來陪強哥你們喝兩杯。”


    說話間,閻五招手叫過來一個服務員,開口對那服務員說道:“小麗,你就在這服務著,強哥他們要什麽,你立馬給安排好,千萬別把強哥他們給怠慢了,不然看我怎麽收拾你。”


    交代完那服務員,閻五又衝陸永強說道:“強哥,你們需要什麽,就吩咐小麗,我和順子先去處理點事情,先失陪了。”


    陸永強笑著點點頭,然後開口道:“我說了,我們就是過來玩的,你這搞得也太客氣了。


    行!你們有事就去忙,我這邊有什麽需要,會吩咐你們的人。”


    等張順兩口子離開,陸永強輕聲對坐他旁邊的大東說道:“大東,去讓兄弟們留意一下情況,剛才張順的表情有些不對。”


    大東愣了一下說道:“哥,你是不是多慮了,這裏是銅鑼灣,又是張順的場子,他難道敢在這裏對你不利。”


    陸永強皺了皺眉頭,瞪了一眼大東,然後開口道:“讓你去就去,哪裏來這麽多廢話。


    大東,我發覺自從你談戀愛之後,你的問題是越來越多了,你這是開竅了,還是說叛逆了,居然學會開始質疑我的決定了。”


    陸永強話音落下,大東有點不高興的道:“哥,什麽叫開竅了,我一直就不傻好吧?以前隻是不想費腦子,所以什麽都聽你的,現在我想動腦子了,難道不行嗎?”


    聽大東這麽說,陸永強愣了一下,然後他起身伸頭對他對麵坐著的大寶說道:“大寶,你去吩咐兄弟們留意一下周圍情況。”


    陸永強話音落下,大寶點點頭就起身了。


    陸永強坐下之後,看了身邊大東一眼,然後開口道:“大東,你這段時間確實開始動腦子了,跟以前有了很大出入。


    大東,我們是表兄弟,但是我一直拿你當親弟弟來照顧,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最近有人說了點什麽,所以你才想有所改變?”


    陸永強話音落下,大東就愣了一下,然後開口道:“哥,沒有人說什麽,你不要多想,我隻是成熟了,這成熟了就要有擔當,不能像以前一樣什麽都不考慮,完全靠哥你照顧。”


    大東確實不傻,多少有些腦子,但是腦子並不多,剛才這番話,一看就不像大東能說出來的話,這肯定是別人給大東灌輸了這種思想。


    而會給大東灌輸這個思想的人,不會是別人,隻有朱婉芳父親朱大發這破爛貨。


    說起朱婉芳父親,陸永強就一肚子不高興。


    大東跟小丫頭朱婉芳談確定戀愛關係之後,陸永強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立馬對朱婉芳家裏人大加照顧。


    不光給朱婉芳父母開了一家服裝店,讓這兩口子不再為錢發愁,還讓大東把自己名下一套房子讓給朱婉芳一家人住。


    可是朱婉芳的父親能力不怎麽樣,但是卻想要的不少,服裝店開了沒不久,朱大發就找了大東,說他不喜歡做生意,想迴方便麵廠上班。


    大東開口,陸永強自然照辦,讓朱大發又迴了方便麵廠,還給他安排了一個車間主任的職位,讓他不至於太勞累。


    可是朱大發還是不滿足,當了兩個月車間主任,居然在廠裏拉幫結派,開始跟分管車間的副廠長爭權。


    最後鬧出來的動靜還不小,直接影響了廠子裏生產,這事最後驚動了負責方便麵廠實際管理工作的廠長於大海那裏。


    於大海在了解情況之後,也不敢處理朱大發,隻好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港生。


    朱大發是大東未來老丈人,而大東跟陸永強的關係,那可是跟親弟弟沒什麽兩樣,港生知道事情始末之後,也不知道該怎麽處理,隻能迴家告訴陸永強。


    親戚確實是應該照顧,所以陸永強又是安排房子,又是給開店,但是你敢在廠廠裏亂來,影響廠廠正常生產,那陸永強就老大不願意。


    之後陸永強毫不留情的讓港生把朱大發給開除了。


    朱大發被港生開除之後,以為是港生的決定,居然通過大東跑陸永強麵前告港生的黑狀。


    陸永強當場就翻臉了,直接罵的朱大發頭都抬不起來,然後讓人把朱大發給趕了出去。


    陸永強現在產業這麽多,如果任人唯親,那產業怕是長久不了。


    在陸永強看來,不管是誰,跟自己有多親近,你有能力,那他絕對會重用,可是你要是沒能力,那就老老實實當米蟲,混吃等死,絕對餓不著你。


    大罵了一頓朱大發,陸永強以為這老小子就會消停了,沒想到他失算了。


    朱大發這老小子並沒有消停,他居然想利用朱婉芳來拿捏大東。


    沒想到朱婉芳這丫頭年齡雖然不大,但是卻很明白事理,根本不聽她父親的話,反而勸朱大發消停一點。


    朱大發見自己女兒居然不聽自己的話,立馬就發火了,然後衝動之下給了朱婉芳一個耳光。


    朱婉芳被自己父親打了一個耳光,立馬委屈的哭著跑了,跑去找自己的閨蜜去了。


    朱婉芳原本的意思是找她閨蜜尋求安慰,隻是沒想到她閨蜜一看朱婉芳臉上的巴掌印,居然偷偷給大東打了一個電話。


    大東一聽朱婉芳被打了,立馬就火了,他這人本來就莽,又是一根筋,在他心裏,朱婉芳是他女人,至於朱大發什麽的,跟他關係並不大。


    所以當天傍晚,朱大發吃過飯出門遛彎的時候,被一個頭上戴頭套的人打了,直接被打斷了一條腿。


    大東的身形異於常人,身高快兩米,身材又魁梧,加上打人的時候,還不停的嘀咕:讓你打丫頭!讓你打丫頭!


    所以大東那頭套算是白戴了,有點掩耳盜鈴的意思,幾乎明明白白告訴朱大發,打他的就是他未來女婿大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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