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最在辦公室被折磨了將近兩個小時,終於完成了白辰山的任務。


    他捏著眉心往沙發上一靠。


    渾身滿是鬱氣。


    白辰山笑了一聲,開口道:“餓了吧,我們迴家吃飯...”


    他無力的放下手,懶散起身時白了他一眼,“這事,以後別再找我,”


    迴應他的,又是一聲笑。


    坐上迴家的車,白允謙有些好笑的看向陳最,“你不喜歡文字工作...那以後要進部隊不成?那可是很累的,”


    陳最沒正麵迴應他的話,隻是輕笑說道:“二舅,從政的人,也不是非得陷在文字裏...參與政事...處理政事...要的是頭腦,不是寫的一手好字,”


    白允謙嗤了一聲:“我都這個職位了,還得每天寫字,向上要遞報告,向下要傳達決定,”


    “那是您太死板,這些事,也是能交給秘書的吧,”


    白辰山笑著說:“聿珩...不止要寫,還要看...領導者要看的資料和文件,甚至更多...”


    陳最懶洋洋的擺手,“實在不行,可以找個人幫忙念啊,”


    他這副言談,把白家父子都逗笑了。


    真的是幼稚。


    有些機密文件,是隻能記在自己腦子裏的。


    迴到白家,晚飯已經上桌。


    陳最吃完後放下筷子看向白允謙和鍾盼盼,“二舅,舅媽,我去找一下外公...”


    “去吧...”


    白慕雲輕嘖:“他今天怎麽不急著迴自己院子了,”


    往常都是吃過飯就顛兒,院門還都鎖了。


    他拍了十分鍾的門不開。


    鍾盼盼用筷子敲了一下他,“吃你自己的飯,”


    白老爺子年紀大了,胃口跟他們不太一樣,平時都是溫靜負責他的飯食和藥。


    除了家裏來客人,他會出院吃飯。


    其他時候,都是在自己院子解決。


    陳最來的時候,他已經吃過飯躺在床上了。


    “聿珩來了...”


    “外公,溫奶奶...”


    他坐在床邊看著老爺子,“您睡這麽早....身子不適?”


    白老爺子擺擺手,“喝的中藥,裏麵有一味助眠...你找我有事?”


    “沒什麽大事,那我先迴去,明天再來找您,”


    溫靜端著茶走過來,“不著急,你外公暫時睡不著,你陪他聊聊,”


    白老爺子也示意他坐下,“對,咱倆說說話...”


    放下茶壺,溫靜帶上門走了出去。


    陳最掀開茶壺看了一眼,都是助眠的茶葉。


    倒了一杯放在老爺子床邊的小桌子上,“外公,今天去了二舅辦公室,有一些人家,都是誰的勢力?”


    白老爺子笑著看向他,“我以為你知道...”


    陳最微怔,笑著問:“慕容家?”


    “嗯,都是你爺爺之前給我的一些名單,說是若你迴來...可以試著帶帶這些人...”


    “若我迴來,就啟用這些人,若我迴不來...”


    白老爺子接上他的話,“若你迴不來,我管他作甚,”


    他默了默,“您完全可以安插自己的人,”


    “白家從不營私...所以不需要結黨...”白老爺子拍了拍陳最的手,“你從來京,就沒用過那枚印...頗有把自己遊離在外的感覺,為什麽?”


    陳最沉默不語。


    好似知道他在別扭什麽,老爺子嗬嗬的笑了。


    陳最頓了頓,隨即也跟著輕笑:“我不想做棋子...”


    “嗬嗬嗬,那就自己開局...做執掌他人的棋手...”


    白老爺子笑著說:“你母親隻希望你隨心快樂,我也是....你隻做個普通的孩子,也還是我們白家的好孩子...”


    “可我看你,就不是個普通人啊...”


    陳最彎唇一笑:“您看人真準...”


    老爺子樂了...


    “我看你心中自有溝壑...那些人既然是給你留的,那未來對你就有用...”


    白老爺子幽幽歎息:“你是不是還想著去港都跑一圈...”


    “是得去,至少讓他們都知道我的行事風格,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裏吧...”


    不然,就這麽隔空。


    猜測,探聽。


    永遠無法直達慕容家的中心。


    陳最要做一件事,那就必須把屬於自己的拿到手之後再做。


    他必須是掌權者。


    而不是權力手下的一把刀。


    白老爺子問他:“什麽時候去呢...”


    陳最迴道:“等顧家的事了了,”


    聽他說顧家的事,老爺子眉頭皺了皺,“這不已經了了嗎...”


    “他們家最壞的就是那個老梆子,已經咽氣了,他大兒子,咳咳咳,我派人去問了,好像兩條腿都廢了...現在躺在醫院半死不活的...”


    陳最有些疑惑:“人沒死?”


    白老爺子臉上滿是幸災樂禍的笑意,“老苗出手...還真死不了,我也沒懂他咋治的,反正就是毒沒入肺腑,但是兩條腿是不行了,哈哈哈哈,顧老大這個軍長是當不成了,隻能轉業,哈哈哈,這蛇真懂事,竟然咬了兩條腿,”


    可讓正值上升期的他轉業,再加上雙腿廢了。


    那可以說是比死還難受了。


    陳最眉眼微翹,他的小五當然懂事。


    “你要真想去,那就準備一下吧,這裏的事,白家順便就做了,西南那邊,你大舅安插的人已經開始行動了,出不了亂子,”


    “大舅在西南還有人手?”


    白老爺子哼了一聲:“我要不是因為舊傷,現在根本退不下來,各個軍區那都有我的人,”


    陳最笑讚:“外公厲害,”


    “哼,你以為我們白家真的泯於眾人了...嗬嗬,我們這叫低調,下麵該發展的那可是一樣沒落下...”


    “這裏你不用操心,你去做你想做的事吧,”


    他說道:“您也別擔心,我有自己的計劃,”


    白老爺子有些困了,也沒多說什麽,隻是道:“我那台車...給你了...開著走吧...等迴來的時候,再給我開迴來,”


    說到這,他看了陳最一眼,“你還迴來吧,”


    陳最笑著點頭,態度認真:“當然要迴來...”


    白老爺子滿意的笑笑。


    “外公,您的車屬於軍車,我開...這是公車私用吧,”


    “嗐,不算,你沒看車牌吧,我這車牌子都沒上,隻有車頭上貼了個標,這是我的獎勵,算是我的車,不屬於公家的,”


    陳最給他整理了一下床鋪,“好,那謝謝外公...”


    “您休息,我迴去了,”


    “欸,迴吧,”


    他帶著門走了出去。


    迴了自己院子,習慣性的反鎖了院門。


    這段時間跟著任悠悠在牧場胡鬧,懷裏抱著軟玉溫香,也沒想著出牧場。


    可白慕雲那個煩人的。


    總是來打擾。


    索性就鎖上門。


    他簡單的洗漱過後,換了身舒適的居家服進入牧場。


    牧場溫度大概就是二十多度,沒有四季之分。


    任悠悠一直穿的都很涼爽。


    陳最走近的時候,就看到她穿著他準備的長裙,正躺在草地上小憩。


    薄紗的吊帶裙,讓她的身材顯露無疑。


    他的目光掃過她窈窕的曲線,腳步放輕,走到她身邊躺下。


    感受到被人抱住,任悠悠睜開雙眸,看到他,臉上頓時掛上嬌羞的表情,嬌聲軟語的蹭到他懷裏。


    陳最低聲應了一聲,手也沒停下。


    扯著肩帶的往下拽。


    任悠悠有些慌張的捂住衣服,“爺...衣服...嗯...衣服壞了,”


    隨著一聲輕笑,衣服碎成一片被扔在一邊。


    “這些衣服...就是為了撕的...”


    被壓在身下的時候,她羞憤的看向一側走來走去的雞鴨鵝,斷斷續續的求饒:“去...去房間好不好...爺...求你...呃,”


    陳最置若罔聞的扯下她身上最後一件布料。


    拉著她還在掙紮的雙手按在頭頂。


    盯著她滿是水汽的雙眸。


    他緩緩低頭,“又沒有其他人,”


    語氣帶著欲念,更多的是不容置疑。


    陳最解鎖過很多地方,但是一直想嚐試野外的刺激。


    咳咳...


    現在終於實現了,還是在自己的地盤。


    不用擔心別人看見,出現社死情況。


    管她羞不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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