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樊瑜一副看透他的表情。


    他早就發現了,自己的手機裏有定位。


    這人居然還能一本正經的跟他說情話。


    罷了。


    誰叫我寵你呢。


    晚間,兩人相擁而眠。


    深夜的時候,樊瑜下意識往旁邊摸了摸,沒摸到人,打個哈欠,才發現冷廷玉坐在電腦旁,處理公務。


    “哥哥……”還沒睡醒的樊瑜,聲音軟糯糯,聽得人一片酥軟,“別處理工作了,太晚了。”


    冷廷玉聞聲,在鍵盤上敲了幾下,關掉電源,鑽入被窩,把溫軟的人兒摟進懷裏,輕聲,“睡吧。”


    天剛蒙蒙亮,冷廷玉就醒了,看見懷裏的人還在睡熟,親了一下他的額頭,起身洗漱去了。


    意識微微開啟時,樊瑜感覺有人親了他,再後來就沒動靜了。


    臨近中午。


    樊瑜才完全睡飽了。


    他穿著棉拖鞋下樓,打著哈欠,眼角吊著點淚花。


    完全沒注意到,客廳內站著一個人。


    “夫人,您醒了。”


    樊瑜嚇了嚇。


    身子往後縮了縮。


    等看清眼前的人是個人時,微微鬆了口氣。


    是位年老者,穿著管家的服飾,慈眉善目。


    正恭恭敬敬的站在一邊兒。


    “爺爺,你是?”


    “我是冷先生的管家丁伯山,之前因為有事迴家了一段時間,今日才迴來。”


    “哦,對了,哥哥他什麽時候走的?”


    丁伯山答,“三個小時前。”


    樊瑜明了。


    怪說不得。


    旁邊是冷的。


    原來那麽早就走了。


    樊瑜吃了午飯,看了會兒電視,又覺得無聊,隨機組隊開黑了兩小時,還是無聊。


    丟開手機,仰躺在沙發裏,嘴裏嘟嚷,“好想哥哥……”


    不經意間,視線落到外麵,是落地窗,他可以清晰的看到窗外,笑了笑,“下雪了……”


    “是的夫人。”丁伯山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如今正是深冬的季節,是該下雪的日子。”


    【哇!好漂亮的雪!不管看多少次凡間的雪,都會感歎一句不枉走這一趟!】


    不僅是司命,樊瑜也這樣覺得。


    這是他們降臨本位麵第一次見雪。


    不知想到什麽,樊瑜猛的從沙發裏坐起來,跑向外麵。


    丁伯山見狀,趕忙叫住,“夫人!穿好保暖衣和雪地靴再出去!免得感冒了!”


    半小時後,他穿好厚重的衣服,褲子和雪地靴,跑進雪裏。


    輕飄飄的雪花飄蕩在寒冷的空氣裏,宛如一片羽毛掃蕩在平靜的湖麵。


    雪沒下太久,地麵上沒有厚重的積雪。


    周圍的植物淺淺染上了一層銀裝素裹的白衣。


    尤其好看。


    樊瑜站在雪裏,欣賞美景,偶爾轉幾圈,偶爾接住雪花。


    又看其融化在掌心。


    即便手已被凍得通紅,他依舊沒有離開銀裝素裹的大地。


    樊瑜不在乎,丁伯山在乎啊,“夫人,別玩太久了,要是感冒了先生會擔心的!”


    “知道啦!”樊瑜迴眸,朝他彎眼一笑,“我很喜歡雪,想多玩一下!”


    丁伯山無奈一笑。


    丁伯山伺候冷廷玉很久了,他知道冷廷玉有個喜歡的人,就是樊瑜。


    以前的樊瑜沒有這麽活潑。


    以前的冷廷玉也沒有這麽主動。


    今個兒個早上,冷廷玉竟然主動叫丁伯山改口叫樊瑜為夫人。


    那說得叫一個滿目柔情,濃情蜜意。


    在丁伯山的印象裏,冷廷玉和樊瑜交往那段時間,兩人其實連個吻都沒接過。


    那種狀態不像是戀人,更像是哥哥對弟弟的寵溺。


    沒想到,丁伯山離開這段時間,冷廷玉和樊瑜的感情居然更上一層樓。


    丁伯山自是替他們開心。


    -


    冷廷玉早些時間去公司,將昨夜沒處理完的工作處理了。


    下午四點左右,主動約見了樊天權。


    彼時的樊天權還在為如何利用樊瑜再次成為他的棋子思考。


    助理敲門告訴他,冷廷玉在天煌酒店102包廂等他,說是有事約談。


    自從上次與樊瑜不歡而散之後,樊天權收斂了許多。


    他沒想到雇兇殺人這件事情,居然被樊瑜這個蠢兒子發現了。


    他也不怕樊瑜告訴冷廷玉,因為樊瑜的母親還在他手裏。


    他相信樊瑜不會將此事告訴冷廷玉。


    如今,冷廷玉主動找上門來,他心裏除了不安,其實還有一絲欣喜。


    之前他幾次派人找到冷氏集團,冷廷玉都閉門不見。


    這次的約見,對樊天權來說,是一個驚喜。


    說不定是冷廷玉想通了,想要主動將兩家扶到以前的友情位置。


    為此,樊天權還特意打扮了一下,穿的體體麵麵。


    對樊天權來說,比起雇兇殺人這條路。


    樊天權更喜歡表麵兩家平靜,派臥底深入敵窩。


    將冷氏集團一鍋端了。


    而最適合的棋子仍然是樊瑜。


    他迷之自信,如果兩家迴到當初的關係,再用樊瑜的母親威脅樊瑜,替自己做事。


    這是可成。


    站在包廂門口,樊天權理了理衣襟,單手推門而入。


    本以為迎接他的是一張春風和煦,又微微歉疚的表情。


    沒想到,卻是一張冰山臉向他砸來,等他坐下來,後背已經濕了。


    不得不說,冷廷玉即便隻是一個後輩,身上的氣場依舊強大。


    唬住一群人完全不是問題。


    畢竟冷廷玉從幾歲起,就讓冷氏集團的老董盡數臣服於他。


    像這種強大的人,樊天權不願硬碰硬,最好的辦法就是溫水煮青蛙。


    之前丟掉了樊瑜這顆沒用的棋子,他找不到任何接近冷廷玉的辦法。


    所以才不得已鋌而走險,雇兇殺人。


    那天,他在樊瑜身上重新看到了棋子的光芒。


    對付冷廷玉,得換一條路走了。


    到底是礙於對方的威壓,搶先開口,“不知冷總約見,可是認為兩家有必要冰釋前嫌?”


    冷廷玉眯眼,碧綠色眸子裏盛著駭人的冰渣。


    時至今日,他還能想起在竊聽器裏麵聽到的那些事情。


    出了樊瑜那檔子事兒後,冷廷玉早就認定樊天權不簡單。


    所以才不願意跟樊家重新結交。


    但他沒想到,樊天權竟如此的喪心病狂。


    不僅野心勃勃,還不把兒子當人。


    樊瑜是他心尖上的人,他都舍不得讓樊瑜受一點點傷害。


    這個人作為他的父親,是怎麽忍得下心的!


    “樊總,之前的那場車禍,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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