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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刪除的消息:186樓「小秘書」:上將康複。什麽是機甲問題很大?有沒有一種可能,比如冷卻液過期失效了?


    197樓「終於擁有取名自由」:上將早日康複。186樓要不要仔細看看你說了什麽?@管理來活了根據安全區的藍絲黛爾石受損程度反推爆炸威力,如果沒有任何阻礙,這次爆炸能摧毀半個上城區,就是1/4個首都星。要是機甲能源係統能有這麽大威力,幹嘛還要費心思研究機甲武器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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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折疊的消息:301樓「雄蟲保護協會」:祝塞西爾殿下安好。賽方公然違背《雄蟲保護法》,使高序列雄蟲處於危險環境,等著法庭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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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5樓「匿名用戶」:上將早日康複。我永遠支持塞西爾上將,但在雄蟲駕駛機甲上持保留態度,雄蟲應該遠離機甲。


    309樓「雌蟲永不為奴」:上將安好。305樓臉呢?還好意思說什麽永遠支持塞西爾上將?什麽叫雄蟲應該遠離機甲?特別組選手瓦萊特閣下技術精湛,很大概率能在初級組奪冠。這麽厲害的雄蟲為什麽要遠離機甲?


    333樓「不是小貓咪」:先聲明我是雄蟲,雖然對機甲之類的武器不感興趣,但很高興看到機甲挑戰賽上出現雄蟲選手,希望明年可以看到更多雄蟲。以及為什麽要把雄蟲歸位特別組啊?還在瓦萊特名字後麵特意表明是雄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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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7樓「偶像無敵帥」:上將安好。雄蟲為什麽要摻合機甲挑戰賽啊?尊貴的雄蟲閣下也會上戰場嗎?


    ……


    樓中偶有不和諧的聲音,很快被管理送上刪帖禁言封號組合禮包。


    隻有發在這裏的查明真相貼不會被刪,祈福樓中匯集了越來越多唿籲真相及其他討論的聲音。


    機甲挑戰賽一年一次,已舉辦了二十多年,這次事故雖無蟲死亡,卻受到最多關注。


    爆炸現場的視頻廣泛流傳,無蟲看了不心有餘悸。


    星網上,#機甲挑戰賽話題下,“安全派”與“真實派”吵得不可開交。


    安全派唿聲很高,他們認為挑戰賽使用真機甲風險太高,萬一再發生安全事故,損失慘重,得不償失。


    應該修改比賽規則,將真機甲改為模擬艙。


    真實派堅持,不能因噎廢食,安全事故隻是意外的小概率事件,加強賽前檢查即可。


    真機甲與模擬艙的區別很大,模擬艙中的機甲高手未必能駕馭真機甲,不該修改規則。


    安全派譏諷真實派太死板,真實派嘲笑安全派太膽怯。


    ……


    上將的替身到場,瓦萊特又反複與凱文醫生確認,終於認同了塞西爾的傷並無大礙的觀點。


    他如今已拋卻“上將蟲婚目的是想把他關小黑屋報複”的擔憂,且對塞西爾頗具好感,不再抗拒蟲婚本身。


    但不能在他沒恢複修為的時候。


    即使最後關頭,銀翼號沒有突然離開,仍在與天衍號對峙,他也能贏下賭約。


    所以,這場賭約,該是他贏。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到底誰贏了


    瓦萊特:(自信滿滿)是我


    塞西爾:(表情嚴肅)是我


    凱文醫生:(打斷)二位先別吵,閣下是雄蟲也不能這麽造謠,什麽叫“我也不大行的樣子”?


    第35章 翼尖輕撓雄蟲手指


    替身到場, 上將的傷也無大礙。


    塞西爾準備離開醫院,提前與“右執法星行動小隊”成員匯合。


    他當然沒忘記與雄蟲的賭約。


    如果不是旁邊賽場的意外,塞西爾確信, 最後五秒內, 他會擊敗且不傷到瓦萊特。


    兩蟲同時開口:


    “我們的賭約”


    “之前的賭約”


    又同時頓了下, 這次塞西爾沒展現禮讓雄蟲的風度,兩蟲再次同時道:


    “是我贏了。”


    “贏的是我。”


    聽到對方的話, 兩蟲同時皺眉。


    心道, 分明是我贏了。


    爭論的焦點集中在比賽最後關頭, 假如沒有意外發生, 瓦萊特堅稱他能擋下上將的最後攻擊, 塞西爾持否定態度。


    賭約成敗關乎蟲婚, 上將耐下性子跟瓦萊特分析講解最後一擊, 銀翼號與天衍號當時的能源餘量、火力配備、應對反應等, 總之該是銀翼號勝。


    瓦萊特據理力爭, 抓住微小的破綻與漏洞不放, 提出破解之策,得出結論是天衍號技高一籌。


    假期他有極重要的事要做,萬不能被蟲婚絆住腳步。


    兩蟲均未能說服對方。


    塞西爾不明白, 瓦萊特可以第一個趕到爆炸中心, 卻不肯在賭約上鬆口。


    他想問清楚,可這種提問不符合禮儀, 也怕得到令他難堪的答案。


    雌蟲應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塞西爾以退為進,語氣難掩低落:“是我過於自信, 沒能在一個學期內打消閣下的顧慮。如果閣下贏了賭約, 是想要取消蟲婚嗎?”


    “我……不是……”


    瓦萊特被問住。


    他與塞西爾上將亦師亦友地相處了一個學期, 最初的顧慮已煙消雲散。


    即使被上將“逼婚”時, 瓦萊特也沒對塞西爾生出惡感,他隻怪自己弱小,無法跟之前一樣揮袖便趕跑。


    不對,若他是魔尊時遇到塞西爾這等全才,肯定籠絡麾下,戰時領兵布陣,閑時教書育人、喂養靈獸,還要天天給自己唱曲兒。


    不知何時,他對塞西爾生出些超越友情的傾慕。


    結為道侶,似乎不錯,但不是現在。


    瓦萊特不想這個假期蟲婚,他要先恢複修為。


    受修真界觀念和自身性格影響,瓦萊特從沒接受過“雄蟲”這一身份。


    這裏的雄蟲等同於弱者,雖有種種特權優待,依然是實力和心態上的弱者。


    弱者無權擁有道侶,弱者隻能短暫竊取美好。


    他不會一直貼著弱者的標簽,他終將成為至強。


    他隻是需要一點時間。


    瓦萊特無法向塞西爾坦白他到底在顧慮什麽,他認為,土生土長的蟲族,即使聰慧敏銳如塞西爾上將,也無法理解他的憂慮。


    何況他還不清楚靈氣、修士與異種的關聯,不可說。


    塞西爾沒錯過雄蟲的細微反應,遲疑、反對、糾結、不安……


    他柔聲問:“是我沒能使你打消顧慮嗎?”


    瓦萊特搖頭:“沒有。”


    唯有高強修為能治好他的“實力不足恐懼症”,與塞西爾無關。


    上將心中微定:“閣下希望蟲婚時間定在什麽時候呢?”


    千萬別太遲,如果異種之王在斬首計劃未通過時出現清醒跡象,他將不得不抗命。


    無令而參與機密任務,他戰死後,誰會為一起犧牲、屍骸不存的軍雌申請功勳呢?


    上將不願這些英雌至死帶著失蹤甚至叛逃的名聲。


    瓦萊特道:“……至少假期之後吧。”


    這個問題不太好答,他無法確定自己恢複修為的時間。


    塞西爾不滿迴答中的“至少”二字,他想起雄蟲送他的那些星石雕刻,很快有了計較。


    他與瓦萊特正在平流層號飛行器上,不會有外蟲闖入。


    反正早就丟過顏麵,不如賭一把。


    上將忍著羞恥,耳垂通紅,任由蟲翼劃破上衣。


    淺金色的蟲翼美麗至極,幾乎超越了生物進化的極限,瓦萊特一時不察,視野和思維一起被蟲翼沾滿,忘記了接下來想說的話。


    在塞西爾控製下,靈活的翼尖輕拂過瓦萊特的手指,又調皮地撓了撓。


    瓦萊特:!!


    好軟!


    比最上等的絲綢、妖獸幼崽的絨毛還柔軟千百倍。


    瓦萊特想將蟲翼抓在手中,仔細撫摸確認手感,卻抓了個空,頗為遺憾。


    瓦萊特急道:“塞西爾……”


    上將在瓦萊特的紅眸中看到蟲翼的倒影,他忽視麵部不斷上漲的熱度,認真直視著雄蟲俊美的麵容。


    “閣下可以假期最後一天與我蟲婚嗎?我不想太遲……”


    瓦萊特覺得他一向靈敏的聽力也被塞西爾的蟲翼幹擾了,雌蟲的蟲翼還有什麽特殊能力?


    “隻有蟲婚後,雄主才可以……”


    塞西爾感到自己臉上的溫度已經夠做煎蛋了,後麵的話他實在說不出口,隻好結合動作暗示,再次用翼尖輕撓了下瓦萊特的手指。


    瓦萊特搖搖欲墜的理智在蟲翼的幹擾和誘惑下徹底掉線,指間舒適的觸感一直傳遞到心髒,連心跳都快了幾分。


    他隱約聽到假期末尾,不假思索應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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