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晚晚微微一愣,看著霍景沉那深邃的眼眸,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有驚訝,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緊張。


    她下意識往後退了一小步,“怎麽又是你?”


    “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看著林晚晚的舉動,霍景沉連忙說道。


    隨後,霍景沉推開車門走了下來,身姿挺拔依舊,他看著林晚晚,眼中滿是溫柔與期待,可又怕嚇到她,盡量讓自己的語氣顯得平和,“薑小姐,我知道你現在對我可能還有諸多誤會,不過我今天來,隻是想和你聊聊,希望你能給我一點時間。”


    林晚晚眉頭微皺,腦海裏瞬間閃過葉斯年和薑磊說過的那些話,心中滿是警惕,“霍先生,我想我們沒什麽好聊的吧,而且我還有事,就先走了。”說著,她便想轉身離開。


    霍景沉見狀,趕忙上前一步,攔住她的去路,“薑小姐,請你等等,有些事你必須要知道,關乎你的過去,關乎那些被人隱瞞的真相。”林晚晚停下腳步,抬眸看著他,眼中透著疑惑與不信任,“你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被隱瞞的真相?”


    霍景沉深吸一口氣,緩緩開口道:“你以為你真的是薑念嗎?你以為葉斯年跟你說的都是真的嗎?其實,這背後有著很大的陰謀,他一直在欺騙你,而你真正的身份是林晚晚,是我的妻子,我們曾經那麽相愛,還有了兩個可愛的孩子。”


    林晚晚聽著他的話,心中一陣慌亂,她搖了搖頭,“你在胡說什麽,我怎麽可能是林晚晚,我就是薑念,你別想用這些話來哄騙我了。”


    霍景沉看著她,眼神真摯而誠懇,“晚晚,你好好想想,你心底難道就沒有一點熟悉的感覺嗎?”


    林晚晚不禁搖了搖頭,“霍先生,我知道我跟你的妻子長得很像,但我不是她。而且,她早在三年前就已經死了。況且,我們……”


    不等林晚晚把話說完,霍景沉立馬打斷了,“不,她沒死,她就活生生站在我眼前。晚晚,你怎麽可以忘了我?忘記我們的孩子?”


    “霍先生,我真的不認識你,請你離開。”說著,林晚晚一臉不悅,便要轉身離開。


    下一秒,霍景沉一把擒住了她的手腕,直接將她打橫抱起。


    林晚晚又驚又怒,一邊掙紮一邊喊道:“霍景沉,你幹什麽?放開我!你這是綁架,我要報警了!”


    她的臉色漲得通紅,眼中滿是憤怒與驚慌。


    霍景沉卻緊緊抱著她,快步走向車子,聲音帶著一絲急切與無奈,“晚晚,我不能再讓你走了,我知道現在你一時難以接受,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繼續被蒙在鼓裏,你跟我走,我會把一切都告訴你,讓你知道真相。”


    林晚晚奮力地捶打著他的胸膛,“你簡直不可理喻,我說了我不是林晚晚,你憑什麽這麽對我?快放我下來!”


    可霍景沉就像沒聽見似的,徑直把她抱到車邊,小心地將她放在後座上,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然後吩咐司機開車。


    車子緩緩啟動,林晚晚看著車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心急如焚,她咬著嘴唇,想著該如何脫身。


    霍景沉看著她的模樣,心疼又無奈,他輕輕握住林晚晚的手,“晚晚,你別害怕,等你聽完我說的,要是你還想走,我絕不阻攔你。”


    林晚晚看著他灼熱的目光,心裏莫名有些難受,她下意識抽迴了自己的手,往旁邊挪了挪位置,試圖與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很快,豪車便停靠在了海邊。


    霍景沉率先下了車,朝林晚晚伸出手。


    林晚晚看著霍景沉的紳士手,沒有將自己的手放在他手心裏,而是自行下了車。


    海風唿嘯著撲麵而來,帶著鹹澀的味道,吹亂了林晚晚的發絲。


    她警惕地看著霍景沉,身體微微緊繃,“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


    “晚晚,你還記得這裏嗎?”霍景沉的目光,眺望著遠方,緩緩開口。


    林晚晚望著眼前一望無際的大概,下意識搖了搖頭,“霍先生,我想,你真的認錯人了,我不是你的妻子林晚晚,我是薑念。”


    “晚晚,不管你承不承認,你都是她。”


    說著,霍景沉便拿出他和林晚晚在海邊拍的那些照片。


    “看了這些照片後,或許你就想起來了。”


    林晚晚伸手接過,看著照片中的女人,跟她長得一模一樣,她和霍景沉看起來非常親密,像一對兒熱戀期的情侶。


    “你的妻子,她還真的跟我長得一模一樣。”


    看到這些照片,林晚晚目光中充滿了詫異。


    霍景沉輕輕歎了口氣,走近林晚晚,“這不是巧合,你就是她。三年前,你在一場意外後失蹤,我找了你整整三年。後來發現你失憶了,被人誤導以為自己是薑念。”


    林晚晚皺著眉,心中糾結不已,“可我什麽都不記得,僅憑這些照片,不能說明什麽。”


    霍景沉眼神堅定,“你為我生了一對可愛的龍鳳胎,你肚子裏的傷疤,就是證據。”


    聽到這話,林晚晚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她記得,她肚子裏的確有一條淺淺的傷疤,當時她很疑惑,就去問了葉斯年。


    葉斯年告訴她,她是因為得了闌尾炎,做了手術才留下的這個傷疤。


    “怎麽可能?”林晚晚喃喃自語:“這傷疤,你是怎麽知道的?”


    “薑小姐,你難道就沒有好奇過,你會和我妻子長得一模一樣?你為我生過兩個孩子,我當然知道你肚子裏有傷疤。當時,你是剖腹產,產後還嫌傷疤醜,我便找人給你弄了最好的祛疤膏,雖然可以改善,但並不能完全消除。”


    聽到霍景沉的解釋,林晚晚立馬反駁道:“你不要在這裏混淆視聽,我爸還有斯年,他們說我是因為三年前得了闌尾炎,才做了手術,在肚子裏留了一條淺淺的疤痕。”


    “他們一直在騙你,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對你做了什麽,但我霍景沉,是絕對不會認錯人。林晚晚是你,薑念也是你。”


    霍景沉調查過,這個薑磊是白薇的初戀,林晚晚既然是白薇的女兒,又給她取名“念念”。


    想必,薑磊真的就是林晚晚的親生父親。


    隻是,他想不明白,薑磊為什麽也要跟著葉斯年一起騙她?


    “霍先生,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我殺母仇人的兒子。你覺得,你說的這些話,我會信嗎?”林晚晚冷笑一聲。


    “晚晚,你為什麽就不能相信我呢?我說過,對於你母親的死,我真的毫不知情,我父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出車禍意外死了,他不可能殺害了你的母親。”霍景沉皺了皺眉。


    林晚晚心中思緒萬千,一方麵霍景沉所說的證據讓她內心動搖,另一方麵葉斯年和薑磊的話也在她耳邊迴響。


    “就算你說的關於傷疤的事是真的,可我母親的死一直是我心中的結,我怎麽能輕易放下對你們家的仇恨?”


    霍景沉看著她,眼神中滿是痛苦與無奈,“晚晚,我知道這很難,但我們不能被仇恨蒙蔽雙眼,而錯過真相。我一直在調查你母親的事,發現有很多疑點,背後可能另有其人在操控一切。”


    林晚晚冷笑,“你讓我相信你,可你卻拿不出實質性的證據證明你父親與我母親的死無關。”


    霍景沉擰著眉頭,“晚晚,我已經在派人調查了,有結果了,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


    “不必了,我不想聽。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說著,林晚晚轉身便要走。


    霍景沉趕忙又上前攔住她,一臉急切,“晚晚,你不能就這麽走了,你心裏肯定也有諸多疑問,逃避解決不了問題啊。”


    林晚晚停下腳步,滿臉不耐,“霍先生,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嗎?我不想再跟你糾纏這些了,不管你說什麽,我都難以相信。”


    霍景沉看著她決絕的樣子,心中一痛,卻仍不死心,“那我們的孩子呢?你就不想知道他們過得怎麽樣嗎?你消失的這三年,他們每天都在盼著媽媽迴家呀。”


    林晚晚身子微微一顫,腦海中似乎閃過一些模糊的畫麵,她似乎與霍景沉站在一起,兩人手裏抱著什麽。


    但她很快穩住心神,“那是你的孩子,和我沒關係,我現在隻當自己是薑念,也請霍先生不要再糾纏我了。”


    見林晚晚執意要走,霍景沉一臉無奈,看樣子要完全讓林晚晚相信他,隻有想辦法恢複她的記憶。


    若是他強行將她帶走,或許還會產生應激反應。


    “既然你現在一句話也聽不進去,那我送你迴去吧!”


    說著,霍景沉便打開車門,讓林晚晚率先上車。


    林晚晚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上了車,她坐在後座,一言不發,目光看向窗外,心裏卻依舊亂糟糟的。霍景沉也上車坐在一旁,一路上兩人都沉默著,氣氛壓抑又沉悶。


    車子緩緩開到林晚晚住處附近,霍景沉輕聲開口:“晚晚,我知道現在你很難接受,我不會逼你,但希望你能好好想想我說的話,我會繼續去查清楚所有事,給你一個交代。”


    林晚晚沒迴應,徑直下了車,頭也不迴地往薑家別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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