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沉聽聞有林晚晚的消息,眼神瞬間亮了起來,心中那早已沉寂的希望之火再次熊熊燃燒。


    他抱緊懷中的霍悅兮,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真的嗎?她在哪裏?”


    宋澤凱走上前,遞過來一份資料,說道:“霍爺,我們查到,嫂子這三年一直生活在歐洲,過幾天就是薑氏集團薑總五十歲的壽宴了,嫂子肯定會迴國的。”


    霍景沉目光緊緊鎖定在資料上,手指微微顫抖,仔細翻閱著關於林晚晚在歐洲生活的點點滴滴。


    盡管信息有限,但僅僅是知曉她的所在以及即將迴國的消息,便已讓他心潮澎湃。


    “薑氏集團……”霍景沉喃喃自語,“薑磊也迴國了嗎?”


    宋澤凱點了點頭,“薑磊大部分資產都在國內,已經放出消息,會在國內舉辦壽宴。”


    霍景沉內心早已激動不已,表麵上表現的異常平靜,“好,我知道了。”


    霍悅兮在他懷中眨著大眼睛,好奇地問:“爹地,媽咪真的會迴來嗎?”


    霍景沉低頭,在女兒額頭輕輕一吻,溫柔說道:“會的,寶貝,爹地一定會把媽咪帶迴家。”


    聞言,霍悅兮拍了拍小手,一臉高興道:“好耶!好耶!終於可以見到媽咪了。”


    “媽咪都離開家三年了,我真的好想她,平時都隻能看看她的照片。真想快一點見到媽咪,看看她是不是跟照片上一模一樣。”


    聽到霍逸晨的話,霍夫人忍不住心酸起來,下意識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晨晨,你放心,你媽咪肯定跟三年前一樣漂亮。”


    三天後,海城國際機場。


    “尊敬的旅客,由歐洲飛往海城的航班已降落,請各位有序出站。”廣播聲在候機大廳迴蕩。


    霍景沉帶著霍悅兮、霍逸晨以及一眾手下早早便等候在機場出口。


    霍景沉身姿挺拔,目光緊緊盯著出站通道,手中握著一束林晚晚最愛的粉玫瑰,那微微顫抖的手泄露了他內心的緊張與激動。


    霍悅兮和霍逸晨站在他身旁,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通道,滿臉的期待。霍悅兮還不時地整理一下自己的小裙子,想要以最漂亮的模樣迎接媽媽。


    人群陸續湧出,霍景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終於,他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


    隻見那女人穿著一件簡約的白色風衣,身姿依舊婀娜,三年不見,似乎更顯成熟魅力了。


    隻見她臉上戴著墨鏡,一手插兜,一手推著行李箱,踩著高跟鞋,從機場內走了出來。


    她白皙的臉上,洋溢著笑容,紅唇微揚,全身上下散發著自信的魅力。


    “爹地,那位就是我們媽咪嗎?”


    霍逸晨和霍悅兮仰著頭,看著眼前高大的霍景沉。


    霍景沉點了點頭,衝他們勾唇一笑,“晨晨,兮兮,去吧!”


    霍逸晨和霍悅兮一聽,立馬小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女人的大腿,奶聲奶氣的喊道:“媽咪……”


    林晚晚摘下墨鏡,低頭看了眼突然抱著她雙腿的兩個萌寶,長得十分可愛,臉上肉嘟嘟的,而且還是一個男寶和女寶,看上去也有幾分相似,像是一對龍鳳胎。


    男寶頭頂上戴著一頂鴨舌帽,穿著白t,搭配牛仔外套,脖子上還有一條吊墜。


    女寶梳著兩個羊角辮,穿著粉色的公主裙,可愛的不像話。


    看到這兩個小家夥,林晚晚頓時感覺心都融化了,下意識蹲下身來。


    “小朋友,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們的媽咪。”


    林晚晚雖然嘴上這樣說著,可看著眼前這兩個可愛至極的孩子,眼中滿是溫柔與憐惜。她輕輕摸了摸霍逸晨和霍悅兮的腦袋,臉上帶著和善的笑容。


    霍逸晨眼眶一下子紅了,帶著哭腔說道:“媽咪,你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晨晨呀,這是妹妹兮兮,你看看我們呀。”


    霍悅兮也跟著附和,小手緊緊拽著林晚晚的衣角,“媽咪,我們好想你,你不要走好不好。”


    看著他們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樣,林晚晚皺了皺眉,有些不知所措,“你們別哭呀!告訴阿姨,你們的媽咪在哪兒?我帶你們去找她。”


    “你就是我們的媽咪呀!”霍悅兮可憐兮兮地望著她。


    林晚晚一臉無奈,“小朋友,我真不是,阿姨還沒結婚呢!哪來你們這麽大的龍鳳胎?”


    就在這時,耳畔傳來一道男人低沉又好聽的嗓音,“老婆……”


    林晚晚聞聲抬頭望去,便看到一個穿著西裝革履的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一步步朝她走來。


    男人身姿挺拔,身上的定製西裝,恰到好處地勾勒出寬闊的肩膀和緊實的腰身,走起路來衣擺微微晃動,自帶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


    劍眉斜飛入鬢,深邃的眼眸猶如夜空中閃爍的寒星,幽深得讓人看不透其中的情緒,卻又在望向林晚晚的瞬間,滿是熾熱與緊張。


    霍景沉緩緩走向前,將手中的玫瑰花,遞到了她的麵前,聲音激動道:“老婆,歡迎你迴來。”


    林晚晚微微皺眉,“這位先生,你認錯人了吧?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眼前這個男人,怎麽一見到她就叫她老婆?真是怪。


    雖然,他長得很帥,比她那個未婚夫過之而不及。


    但,他也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而且,還是在機場這種人多眼雜的地方,當眾叫她老婆。


    尤其是周圍的旅客都往這邊看的時候,林晚晚十分尷尬,尤其還有兩個萌寶喊她媽咪。


    霍景沉連忙拉著她的手,“晚晚,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我是景沉呀,我們曾經那麽相愛,還有了晨晨和兮兮,這三年來,我一直在找你,盼著你能迴來。”


    林晚晚試圖抽迴自己的手,卻被霍景沉握得更緊了些,她眉頭輕皺,“先生,我想你認錯人了,我對您說的這些毫無印象,我這三年一直在歐洲生活。而且,我不叫晚晚,我叫薑念。”


    “我不會認錯的,我要找的人就是你。”霍景沉搖了搖頭,眼眶微紅,“不管你是林晚晚,還是薑念,你都是我霍景沉的妻子,兩個孩子的母親。”


    霍逸晨和霍悅兮見媽媽還是不承認,哭得更厲害了,一左一右地抱住林晚晚的腿,“媽咪,你別走,別不要我們呀,我們每天都想你想得睡不著覺呢。”


    “好啊!原來你們一家三口故意的,找我想碰瓷?”林晚晚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看著他們穿的也是名牌,手腕上的手表也是價值不菲,怎麽就偏偏找她碰瓷呢?


    霍景沉心疼地看著孩子們,又看著林晚晚,繼續說道:“晚晚,我知道現在你一時難以接受,可這都是事實呀。你先跟我迴家好不好,咱們慢慢迴憶,或許熟悉的環境能幫你找迴記憶呢。”


    就在這時,葉斯年匆匆趕來,他看到眼前這一幕,臉色瞬間陰沉下來。他急忙上前,用力將霍景沉的手從林晚晚的胳膊上拉開,然後把林晚晚護在身後,警惕地看著霍景沉說道:“霍景沉,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念念已經和我在一起了,她早就不是你的什麽妻子。”


    霍景沉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他緊緊盯著葉斯年,咬牙切齒地說:“葉斯年,你這個卑鄙小人,你還有臉迴來?你把晚晚從我身邊搶走,還讓她失去了記憶,你到底安的什麽心?”


    葉斯年冷笑一聲:“哼,霍景沉,你自己沒本事保護好她,還怪到我頭上。念念現在愛的是我,她要和我在一起,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林晚晚站在葉斯年身後,看著兩個男人爭吵,心中越發迷茫。


    她看著霍景沉,腦海中似乎有一些模糊的影子在晃動,但卻怎麽也抓不住。


    霍景沉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他看著林晚晚,溫柔地說:“晚晚,你好好想想,我們曾經在海邊漫步,在山頂看日出,那些美好的迴憶,難道你都忘記了嗎?”


    林晚晚閉上眼睛,試圖迴憶起霍景沉所說的那些畫麵,但一陣劇痛襲來,她痛苦地捂住了頭。


    葉斯年見狀,連忙說道:“念念,別想了,他們是在騙你,我們走。”


    “慢著,不許走!”霍景沉一聲怒吼。


    頓時,一群保鏢衝了上來,將他們給團團圍住了。


    葉斯年臉色一變,將林晚晚護得更緊,“霍景沉,你想幹什麽?你這是非法拘禁!”


    霍景沉卻不理會他,隻是緊緊盯著林晚晚,“晚晚,我不能再讓你離開我了。我知道你現在很困惑,但隻要你跟我走,我會幫你找迴一切。”


    霍逸晨和霍悅兮跑到霍景沉身邊,拉著他的衣角,“爹地,媽咪是不是不要我們了?”霍景沉俯身安慰道:“不會的,寶貝們,爹地一定會讓媽咪迴家的。”


    此時,機場的保安注意到了這邊的混亂,急忙趕了過來。


    “怎麽迴事?這裏不能聚眾鬧事!”


    葉斯年趕緊指著霍景沉,立馬惡人先告狀:“他們光天化日之下,想要綁架我未婚妻。”


    霍景沉的手下急忙解釋:“保安同誌,這是個誤會。這位女士是我們霍爺的妻子,三年前失蹤,如今好不容易找到,我們隻是想讓她跟我們迴去,絕不是什麽綁架。”


    保安皺著眉頭,看著雙方各執一詞,一時有些為難。


    林晚晚抬起頭,對保安說道:“我不認識他們,我叫薑念,這位先生把我認成了他的妻子,應該是受了什麽刺激。”


    霍景沉心中一陣刺痛,他看著林晚晚,眼神中滿是無奈與哀傷,“晚晚,你怎麽能說不認識我呢?我們曾經一起度過了那麽多美好的時光。”


    葉斯年在一旁冷嘲熱諷:“霍景沉,你就別再這裏自欺欺人了,念念不是你要找的人了。”


    保安看著這混亂的局麵,說道:“不管怎樣,你們不能在機場這樣僵持下去,有什麽糾紛可以去相關部門解決。”


    霍景沉知道,現在強行留下林晚晚隻會讓她更加反感,他深吸一口氣,對保安說:“好,我們不會在這裏鬧事,但我不會放棄找迴我妻子的。”


    然後他對林晚晚輕聲說:“晚晚,我會讓你想起一切的,我在薑家壽宴上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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