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恐懼,但rider得到的命令是要吸收她的生命力,就算弄死也沒關係。好在rider不會弄死對方,因為她知道眼前的少女是自己真正主人的朋友。


    間桐慎二將rider的控製權拿了過來,但rider的心還是屬於召喚她的間桐櫻的。


    粉色的長發遮不住rider神秘的眼罩,黑色的連衣短裙卻掩飾不住危險。緩緩張開嘴巴,口水拉出絲線,rider要用嘴吸收少女的生命力。


    難道自己遇上的是蕾絲邊女流氓?看到對方的動作,美綴綾子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自己的第一次難道要交給另一個女人?太古怪了啊!


    然而就在rider要下嘴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加在自己身上的枷鎖消失了,她立刻就知道這意味著什麽,這意味著控製者失去了意識甚至可能已經死了。


    就在不久之前,肯特落在了間桐慎二的麵前,震驚了來往行人。從天而降的超人太震撼了,以至於趕著迴家的行人如被施展了魔咒駐足圍觀。


    間桐慎二更是嚇得差點摔到,這家夥的膽子就是屬倉鼠的,當然他不是怕超人從天而降,光是超人那一身腱子肉就已經在間桐慎二的心裏畫上了不能得罪的等號。


    是的,間桐慎二就是這麽一個連普通人都會唾棄的欺軟怕硬的膽小鬼,見到個壯漢都會怕被揍的人渣。


    “間桐慎二,難道你的父母沒有教會你要做個好孩子麽?”肯特說道。


    逃,顯然是來者不善,間桐慎二想都沒想轉身就跑。然而才轉身跑了兩步就一頭撞在‘鋼板’上,鼻子都歪了,鼻血直流。


    超人那幾乎和瞬移一樣的速度怎麽可能讓他逃走,當然超人也不會殺他,對方是個惡心的人渣就要得到應有的懲罰,這個懲罰絕對不會是死,因為死不夠惡心。


    出手扼住間桐慎二的腦袋:“做一個好孩子!”


    間桐慎二隻看到超人雙眼赤紅,然後自己腦袋一陣翻攪,接著他四肢鬆弛,沒有了恐懼沒有了邪念沒有了囂張跋扈,隻有癡呆。


    他的腦額前葉被無痛切除了,掌管記憶、判斷、分析、思考、操作、性格,甚至是決定人類聰明程度的大腦部件被去掉了。本來間桐慎二的腦子就夠空的,現在更是空的能有迴音了。


    “做個好孩子。”肯特將領著白癡慎二,最後說道。


    ……


    圍觀群眾表示這是什麽鬼?有飛人啊,有人眼睛發紅光了啊。


    “快報警。”好在這是手機的時代了,打110。


    rider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慎二所在,雖然不喜歡他可是他是主人的哥哥,主人很在意的哥哥。


    然而晚了,她看到的隻有肯特手裏的一個白癡,雙眼無神口水鼻涕滿臉,屎尿一褲子,失去額前葉的慎二此時隻是個四肢健全的人形寵物,不,連寵物都不如。


    rider看到了超人,但她不能出去,同時她非常不理解為什麽超人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襲擊主人的哥哥?


    這絕對是違反聖杯戰爭的保密原則的,魔術師絕對不能被普通人知道他們的存在,如果被發現的話魔術師就必須殺人滅口。


    現在如此大規模的目擊者,如果真的滅口的話,那可是大規模流血事件,估計夠魔術協會忙好一陣子了。


    “難道他想要毀掉魔術師的世界麽?”rider在迅速思考肯特的企圖。


    其實肯特沒有什麽企圖,他隻是來做了一件好事而已。不過今天的好事還沒有完全做完,肯特朝rider躲藏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拎著白癡衝天而起。


    rider感覺大事不妙,對方能察覺自己而起還能飛,恐怕是caster。看超人消失的方向,那是間桐府邸的方向,難道對方察覺到自己的主人另有其人所以要去殺掉主人?


    rider現在的魔力全部是由間桐櫻提供的,所以間桐慎二變成白癡之後rider不僅沒事反而更自由了。


    看超人那驚人的速度,rider知道自己不能再猶豫了,她必須迴去。


    當間桐慎二被超人丟進屋子的時候,間桐家所有人都大吃一驚,那已經失去了意識成為行屍走肉的飯桶長孫如炮彈一樣被丟進了窗戶,不僅沒有慘叫反而在地板上癡呆地笑著,似乎一點也不疼。


    “哥哥?!”作為間桐家的養女,櫻雖然被虐待甚至還被哥哥當做***的發泄工具,但她依舊非常重視哥哥,典型的斯德哥爾摩症。當自己身處絕望之後,所有感情無所依賴,最後隻能將感情投注到施暴者的身上。


    所以間桐櫻處處為哥哥著想,甚至不惜讓自己暗戀的衛宮學長也要為哥哥奉獻。長久的被虐待之中,櫻已經不能失去間桐慎二了,她會將自己的一切包括愛人全部為間桐慎二付出。


    間桐家族的族長間桐髒硯看著自己變成白癡的長孫卻沒有絲毫悲傷的表情,因為間桐慎二沒有一點魔法天賦,比長子還不如,慎二正常的時候在髒硯的眼裏也沒有比白癡好多少,現在變成白癡反而少了些聒噪。


    重要的是誰要向間桐家族挑釁?“櫻,他已經沒用了,現在立刻奪迴rider的控製權將她叫迴來,敵人就在外麵。”


    肯特沒有急著動手,因為直接弄死他們很簡單,這些魔術師脆弱得就像是癩蛤蟆。肯特要讓他們在死前好好悔過一下自己錯誤的一身,迴憶一下身為魔法師的一生到底殘害過多少無辜的生命。


    連自己的二兒子都能犧牲的老者,可沒有心情悔悟,他隻想打敗敵人:“櫻,你還愣著幹什麽?用血咒。”


    間桐櫻簡直不相信髒硯的話:“哥哥,他還沒有死。”血咒是什麽,就是要把慎二的生命轉化為魔力殺死他強行奪迴rider的控製權。


    其實慎二隻是個過渡品,變成這個樣子之後已經沒有作用了,根本不需要傷害他,隻需要等過一段時間,rider自然會迴到櫻的麾下,還是可以任意使用。


    但髒硯顯然不想等了:“快!”雖然是個身如枯槁的矮小糟老頭子,但他是櫻悲慘命運的開始,也是櫻苦難的源頭。


    陰冷的命令讓櫻打了個寒顫,緩緩身手扼住了癡笑的慎二的脖子。


    就在這時,熱視線至上而下落在了糟老頭的肩膀,一下就卸下了他的一條手臂,不義超人的審判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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