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個聲音竟然是太子?雅茹聽著不遠處傳來的略帶一絲慌亂的聲音,露出難以置信的眼神。


    一陣慌亂後,小十八被侍衛帶來迴去,雅茹依舊一動不敢動的躺著,太子還沒有走呢。


    “太子爺,他是不是發現咱們了?”女子嬌滴滴的聲音顯得很驚慌的問道。


    “哼!不管他看沒看見”說著,太子停頓了一下,安撫的說道“孤會處理的,沒事。”


    雅茹沉下心來,看來太子殿下是要對小十八下手了,可是,即使他真的看到了太子爺和侍妾在露天親熱,也不至於殺人滅口吧。除非


    雅茹突然想到那個嬌媚的聲音,頓時把自己嚇出了一身冷汗。


    沉著臉,雅茹走迴了帳篷,剛剛落座就感覺到一股異樣的視線,抬眼望去才發現是胤禛。勉力的對著他笑了笑,算是安撫下他的疑惑。這件事情要怎麽對胤禛說呢?


    雖然現在他對大位不感興趣,可是以他的重情,絕對會為他爹還有他弟難過擔心的。可是這事卻又是絕對不能瞞著他的。


    啊~~~~抓狂的雅茹自暴自棄的想著,看來自己對於這後宮中爾虞我詐,心勾心鬥角的事情真的很無奈啊!老天怎麽就沒有多給我一顆七巧玲瓏心啊~~~~


    最後,雅茹還是決定如實告訴四爺,就讓他去煩惱吧,我隻要在一旁做個安靜的閑妻涼母就好了。


    迴到了帳篷裏,雅茹把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細細的說給了四爺聽。看著他凝重的表情,雅茹不由的心虛,應該沒有自己什麽事吧!


    “你可真是個事精,走到哪裏都會遇到這種事。”四爺冷冷的瞟了雅茹一眼,繼續問道“你確定那個女的是婉常在?”


    “當然,我的耳朵可是很好使的,而且,這次太子出門就帶來庶福晉唐佳氏,她的聲音幹脆爽朗,和婉常在那種嬌滴滴的娃娃音有很大的區別好嗎?”雅茹翻了個白眼,竟然不相信我。早知道就不告訴你了。


    “好了這事你就不要操心了,就交給我吧。對了,關於十八弟,你多照看這點,別讓他招了太子黑手。”胤禛皺著眉囑咐道,看著雅茹一臉的不以為然,不由得危險的眯起眼睛。這羅雅茹是越來越膽大了,現在越發的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


    想著,不由得幽幽的說道“雅茹啊,咱們可得好好修煉,爭取早日結成元嬰,這樣咱們就可以一起去曆世了。”


    納尼?怎麽突然扯到了修煉上去了?雅茹還沒有來的及驚訝,就被胤禛含住了微張的嘴唇,用力的允吸著。雙手也不安分的往衣服裏麵滑下去。


    “恩”雅茹嚶寧了一聲,不由的伸手拉著四爺胸前的衣物,一個用力的翻身,騎在了四爺的腰上,笑盈盈的看著身下一臉訝異的男人,不由得嘴角掛上一抹別有深意的壞笑。


    “爺,今晚咱們來點有意思的。”所完,還把手裏的大紅色的緞帶給啪的一聲給拉緊。


    額?胤禛心裏有種不祥的預感,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麽的,卻被她使了個定神咒,渾身僵硬的胤禛看著騎在自己身上笑的恣意的小女人拉起自己的手腳綁在床柱上。


    頓時無語的看著帳篷頂上的紋路,算了,就讓這個丫頭猥瑣一次吧~~~~


    第二天醒來,羅雅茹揉著依舊酸痛的腰肢,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懸殊,昨夜戰況著實激烈,可是,最後攻方最後被反撲,對方還死不要臉的虐待俘虜,自己都舉著小白旗吆喝著投降了。可是敵方依舊不依不饒。


    不是我方太蠢笨,而是敵人太兇殘。


    雖然嘴上抱怨,可是單單這幾天倆人雙修時吸收的氣運卻是讓雅茹都忍不住偷笑了出聲。


    不過,看著神清氣爽的胤禛,雅茹卻覺得自己被票了,還不給錢,尼瑪!為毛玉女心經是我在練,享受最大的好處的卻是你?


    即使小十八今年才七歲,就是算上虛歲也才八歲,可是,他依舊是雅茹的小叔子,自古男女七歲不同席。雅茹卻不能時時刻刻的跟隨者他。於是,羅雅茹隻好吧這個任務交給弘時去處理。反正他倆算是一堆好基友,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天天在一塊。就連吃飯睡覺都一起。直接忘記了他還有個老娘在等著他的。


    好朋友就是要相互幫忙,現在小十八有難,弘時不能不管。


    聽了額娘的敘述,弘時皺著眉頭,響了一會才說道“那為什麽會有人要害十八叔,為什麽不告訴皇瑪法,這樣就可以讓他去懲治惡人了呀?”


    “因為這件事情,壞人還沒有做啊!你要知道,抓賊要拿髒,捉奸要在床,啊呸!你不用管這麽多,反正,一定要注意保護好你十八叔叔,等到抓到了現行犯,有了證據,咱們再告訴你皇瑪法有人要害你十八叔,這樣你皇瑪法才能相信這件事情。”雅茹慢慢的誘導著,又在教壞小孩子了。


    弘時腦子轉的很快,一會就想明白了,一臉堅定的看著雅茹說道“好的,額娘請放心,兒子一定會保護好十八叔的。”


    “恩!去玩吧,記得拿些酸果糕給你十八叔。”笑著打發掉了小家夥。雅茹覺得無事一身輕。想著,她也端起一盤酸果糕打算找太後娘娘玩去。


    這種酸果糕是草原上一種野生的像是花椒籽一般大小的果子,味道太過酸澀了,從來沒有人會去吃它,就連牛羊都會避開長有酸果的草。雅茹發現後,突發奇想的拿來做了點心,特備的受大夥的歡迎。


    這木蘭圍場本就是為了打獵才來的,整日裏都是吃著那些打來的野味和烤肉,大夥早都吃膩了。這酸果糕一入口,就覺得一股子酸意直接往那胃裏麵衝去。特別的解膩。康熙爺吃過一次後特別喜歡,還專門叫禦膳房的人來學了去。不一時就風靡整個草原了。


    雅茹第一次來到草原,早就玩瘋了,整日裏不是出去騎馬就是跑到林子裏去狩獵。胤禛迴到帳篷裏都找不到她的身影,簡直比胤禛還要忙碌,而弘時也有樣學樣,拉著小十八跑的整日裏見不到人影,就連吃飯的時候都不會出現。


    沒等四爺爆發,小十八就病了,嚇了雅茹一大跳,難道被太子得手了?趕緊過去查看一番,卻發現隻是累著了。惱怒的瞪了弘時一眼。你究竟做了些什麽,你小叔那麽壯都會被你累到。


    於是弘時就被雅茹關了緊閉。強製性的。


    弘時不是不想跑,可是看著空牢牢的沒有人守衛的帳篷,弘時卻用盡了所有辦法都走不出去。越是受挫折,他的心裏就越是好奇,眯著眼睛,他趴在床上,的小腳丫一晃一晃的,阿瑪額娘絕對有秘密。


    就是因為雅茹的一時大意,小十八出事了。


    原本隻是因為疲累而著了涼,躺著休息兩天就好,可是,小十八卻在第三天時開始發高燒,燒的整個人都迷糊了。四個太醫守著他最後卻診斷出來他感染了時疫,這種僅次於天花的傳染病。


    康熙爺大怒,雖然他不缺兒子,可是,這個小十八卻是很得他的喜愛的。這種時候卻突然染上了這種可怕的病。於是,憤怒的康熙發火了,治不好小十八,那些太醫都要陪葬。


    雅茹一臉凝重的望向四爺,四爺默然的點了點頭。看來太子下手了。倆人很有默契的轉開頭。四爺去康熙的帳篷裏。而雅茹帶著僅剩的湖水來到了小十八的帳篷裏。


    裏麵的人都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一個太醫端著小十八剛剛吐出來的東西去一邊研究。雅茹把手裏的水壺遞給了小十八的哈哈珠子,“用這些給十八弟擦拭身子,再給他喝下去一些,別喝太多。免得內冷外熱的衝撞了起來。太醫怎麽說?”看著小十八無意識的哼著,一臉的潮紅,汗水都打濕了他的頭發。


    “謝謝庶福晉關心,太醫說主子現在一時半會高燒不會退,再不想出辦法的話,主子的腦子都會燒壞的!”哈哈珠子一臉的愁苦。恨不得衝上去幫主子替了這份病痛的折磨。


    “隻要退燒就好了嗎?那你把水壺裏的水倒出來一些,我先喂些給十八弟。”雅茹想著,這湖水本就有滋養人的功效,而且,這水的溫度也是稍稍比人體的溫度低一些,用來降溫是最好的。


    把小十八扶起來靠在枕頭上,雅茹拿著湯匙一點一點的往他嘴裏灌湖水。看到小十八急急匆匆的咽了下去,這才鬆了口氣,能吃下東西就好。


    胤衸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像是被放到了火上燒似的,腦子也暈乎乎的,胸腔裏麵憋著一團火,要把自己給燒幹似的。胤衸一直以為,自己就要死掉了。心裏卻好舍不得皇阿瑪,舍不得額娘,還舍不得那個會帶著自己一起玩的弘時。


    就在他以為自己要死掉了的時候,一股清涼帶著甜意的液體流入嘴中,胤衸條件反射的拚命允吸著。這股涼意一路順著自己的口腔滑到了胃裏,把體內的火都澆熄了。


    喝下去後覺得全身都暖洋洋的胤衸奮力的睜開眼睛,隻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比額娘還要溫柔美麗,她是那麽的溫柔的對著自己笑。還沒來得及想起她是誰,胤衸就再次陷入了昏迷中。


    喂完了一碗水,看著小十八的眉頭鬆了下來,唿吸也沒有剛剛那麽急促了,雅茹握住他的手,續了一點真氣進入她的體內,緩緩的沿著他的渾身經脈遊走了一遍後,這才迴頭看著一旁一臉欣喜地的小太監說道“一會你把這水裏麵兌一些烈酒,幫你家主子擦拭身子,要是到半夜還不退燒,你再來找我。”


    “謝庶福晉,笑的替主子謝謝您了,嗚嗚~~~~”小太監看到主子終於一臉平靜的睡著了,沒有剛剛的那種痛苦,安詳的像個孩童,雖然他就是一個孩子。


    迴到了帳篷裏,雅茹發現胤禛還沒有迴來,看來,明天會是一場血雨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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