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平息,不著寸縷的兩人貼在一起喘著氣。四爺看著亭外的花瓣隨風紛紛灑下,落到身旁這個凹凸有致曼妙婀娜的身體上,粉白粉紅的花瓣襯的雅茹的肌膚分外晶瑩誘人,壞笑著低頭含住胸前的一瓣粉紅色的花瓣,溫熱的舌頭在那裏的肌膚上輕舔著,粗糲的觸感讓雅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伸手推開胸前的腦袋,嬌喘著“走開,癢啊~~~”


    “嗬嗬~~~~”心情舒暢的四爺開懷笑著,手依舊不安分的四處點火。


    喘過氣的雅茹看著外邊花團錦簇的景色,狀似不經意的開口問道“爺,香煙的事您有什麽章程。”


    聞言,四爺的眼神立馬變得深沉,一縷幽光飛快的從眼底閃過,“怎麽了?為何會突然想起問這個?”


    “妾身也是隨口問問,畢竟這事交給爺,妾身就不會再上心了”玩著四爺黝黑的辮子,雅茹隨意的迴答道,假裝沒看到四爺眼底的防備。


    “還要再過陣子,現在煙草的製作流程還不成熟,成功率並不高。”這個問題四爺也煩惱了好久,製作工序和雅茹的一模一樣,就是烤出來的煙草不是口味不對就是受潮發黴。


    “爺,這煙草還有一個缺陷,你知道嗎?”抬起頭看著四爺,雅茹一臉凝重的說道。


    “哦?什麽缺陷?”四爺皺起眉頭,疑惑的問道,畢竟這種東西還在試驗中,有問題也是在所難免的。


    “妾身發現那些煙農長久抽煙的話,會漸漸上癮,離不開這物件。當然,妾身也隻見過兩個煙農,不知道是特例還是普遍存在的。”雅茹故意誇大的說道,是人都知道,煙民往往都有煙癮,但是香煙的癮症並不嚴重,和毒品不同,煙癮完全可以戒掉。雅茹誇大效果隻是為了讓四爺產生忌憚,推遲推出香煙的日程。如果這個東西一出,鈕祜祿盈月絕對知道自己穿越的身份。再確定對方是否可交往之前,這個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癮症?”聞言四爺驚得坐了起來,皺著眉看著雅茹,等待著她的解釋。


    轉個身,枕在四爺精瘦的大腿上,順手拉來一件外衣蓋在身上,抬眼看著頭頂的那張冰冷的臉,一臉正經的說道“是啊,不過這些煙農都是有好些年的煙齡了,妾身叫妾身的大哥去調查過,那些平日裏抽煙袋比較多的人有癮症,偶爾才抽的沒有,具體的就不知道了。”


    “就是你結拜的那個大哥?”四爺想起高無庸的調查,那個油嘴滑舌的人,如果不是想著羅氏沒有親人,自己打死都不會然她和外男有關係,而且,他對自己的魅力還是很有信心的,那個滑溜的跟泥鰍似的混混絕對不會讓羅氏上心。想著嘴角掛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恩,妾身以前的煙葉全是大哥幫忙買來的,所以大哥發現這個問題後又去調查了一番,就怕妾身上了癮。”雅茹知道李衛的本事和他的前途,等了那麽久沒見四爺問大哥的事,雅茹也有一些著急了,如果因為自己的緣故,讓大哥失去了這份機緣與前程,那自己可就要內疚死了。大哥一家像是親人般的對待自己,再冷硬的心都會暖熱。雅茹已經打心底把他們當做了自己的親人。


    想當初自己可是留了個心眼,李尚和似月都沒有完全經手製煙的全過程,私底下雅茹卻把這項技術全部交給了大哥,給四爺的配方一些細節也都被雅茹有意無意的忽略掉了。為的就是這個機會。


    “你派個人去通知他,叫他明日裏去府裏找爺,讓他把他知道的完完全全的說給爺。”四爺聽後心裏一動,立馬下決心說道。爺倒是要看看這個李衛到底是個什麽人物。


    “真的嗎?那妾身這就叫似月去通知大哥。”喜得雅茹立馬轉身趴在他的腿上抬頭看著四爺,一臉的激動難耐。


    看著衣裳滑落後若隱若現的嬌軀,還有衣擺下那雙大長腿,四爺不由的喉結聳動,咽了口口水,眼底滑過一道*的光芒,“那麽高興?就是為了你那什麽大哥?”別以為爺不知道你那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不就是想引薦那個混混嗎?那也得看有沒有真材實料的了,雖這般想著,可是心底卻已經絕了要重用李衛的心,想著著羅氏也開始有私心了,開始為自己的母家盤算了,如果這也算是母家。


    “哪有~~~妾身是為了能幫到爺而開懷呢。”雅茹嬌嗔的說道,脈脈含情的眼悄悄的撇了眼四爺,嘴角蕩漾出一絲笑意。


    這個妖精,看著全身上下含春帶嬌的女人,四爺感覺身子有熱了起來,接著俯下身子,含住那豐腴的雙唇。


    雅茹眼角含情,伸手抱住四爺精壯的身子,倒了下去。


    一陣風來,夾帶著一股花瓣在空中旋轉,纏綿,難舍難分。


    喘息著壓在雅茹的身上,看著身下這張情動迷亂的小臉,眉頭緊皺暗自承受的模樣讓四爺心癢難耐,壓下心底的獸性,心底暗自警惕,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這般的迷戀一個女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內心,看著這具泛紅的身體,自己竟然貪心的想把這每一寸肌膚都納入懷裏。


    想著心底有些惱羞的站起身來,皺了皺眉俯視著癱軟在地板上的女人,語氣冷冰冰的說道“爺先迴去了,你自己安置吧,在別院安分呆著,時間到了就乖乖迴府。”


    說完低頭撿起自己的衣物穿起來,滿身冰冷氣息的走了。


    雅茹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抓住一旁的衣物,緊緊攬在胸前,感受著身體的陣陣寒意,剛剛的纏綿好似南柯一夢,如果不是渾身的粘膩感與陣陣酸痛提醒著自己發生的一切,雅茹真的會以為自己做了個夢,心裏冷笑著,這就是伴君如伴虎嗎?自己陪伴這個曆史上的冷麵皇帝這麽久,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是不是應該感恩呢?想著愜意的轉個身,雙手枕在頭下,平躺在亭子裏看著碧藍的天空,朵朵懶洋洋的白雲像棉花糖般漂浮在天空裏,眼皮越來越沉,一陣暖風襲來,雅茹香甜的睡了過去。


    那邊雅茹沒心沒肺的在亭子裏睡著了,還有貼心的小丫頭似月拿來毯子幫她蓋上。這邊的四爺就沒這麽的舒適安逸了。


    惱羞成怒的四爺抓起地上的衣物穿上就走了,結果到了馬車上才發現渾身皺巴巴的像是幹醃菜一般,還散發著股子靡亂的麝香。衣襟處還被那個小野貓扯開了個口子。


    看著一身的狼狽,本來壓抑在心底的惱羞全部化為了怒氣,氣的啪的一聲把手裏的茶碗砸在窗子上怒吼道“高無庸,你眼瞎了嗎?沒看到爺這一身衣服嗎?還不趕緊去找一套幹淨的來。”


    嚇的高無庸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趕緊揮手叫一旁的侍衛騎馬迴飛花小院拿一套衣物來。


    這飛花小院就是雅茹所居住的海邊小宅,之前羅府的牌子去掉後,一直沒有再掛牌匾,直到年後櫻花絢爛開放時,十三爺和四爺來小院裏喝酒賞花,才起來這麽個名字。


    雅茹看著飛花小院子四個字時一臉的無語,當時自己就是因為想來想去沒有合適的又怕丟臉沒敢給小院提名。就這麽一直慌著,那裏曉得十三爺瞧見院裏的景色,一個技癢來了這麽一句“拈花可以生冰之清、雪之潔、柳之秀、雅蓮之馨香,可謂無花不飛矣。但華必欲飛,不飛不足奪目。不如就叫飛花小院吧。”雅茹在心底無語的吐槽到“難道不是因為你看到著飛的到處是的花瓣而想到的嗎?”看著這麽個沒特點沒文采的名字從人家嘴裏出來變得這般的文采逼人,頓時覺得人比人氣死人啊,一陣惱羞導致每次進門時都不願抬頭看那四個字。


    話說這侍衛一陣急駛來到飛花小院,從一臉羞意的四季手裏接過衣物道“高公公讓小人捎帶句話,小主如果可以的話明個迴府吧。”高無庸還有句話叫‘解鈴還須係鈴人,爺的怒氣由羅格格而生,還需羅格格去擺平啊!’不然這些怒火就要自己來承受了。


    侍衛快馬加鞭,終於在城門口趕上貝勒府的馬車,高無庸囑咐馬夫在一邊停下,進去服侍了四爺穿好後,一夥人才才急匆匆的迴了貝勒府。


    第二天,一大早,李衛就在孫二的帶領下來到了貝勒府,這是四爺剛剛下朝迴來,正在福晉的服侍下換上常服,聽到高無庸來報,想了會到“讓他等著,一個時辰後帶到書房。”


    打發掉高無庸後,坐在炕上喝著碧玉端上來茶水,繃著臉不說話。福晉洗罷手坐下後,看著麵色如寒冰的四爺,醞釀了下說道“爺,這李衛是什麽人物,竟要冷他兩個時辰?”這是怎麽得罪了爺,才會落得個這般下場。若真說是得罪了,那爺就不會見他了,這般冷著怕是考驗吧。按捺不下心裏的好奇,福晉開口問道,特別這人還是那個羅格格的下人帶來的。這就是不得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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