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倒不是看不懂,恰恰相反,就是因為看的懂了,心裏才會覺得這般驚訝,這丫頭不過十來歲的模樣,怎會有如此高超的棋藝,自己師從聖因寺的章嘉大師,(早了半天才找到他,四爺的確師從章嘉大師,之後學習佛家禪機,登記後還以居士帝王禪師的名義收弟子,月子隻能說,聽都沒聽過這個名字!!!)本就學的是方外之術,以倚蓋起手式擅長。


    這個棋局就是自己遇到也隻有死路一條。找不到任何生機。當雅茹落下最後一顆棋子時,本來平淡無奇的棋局立馬殺氣逼人,冷冽的殺氣就如寒冬臘月的寒風鋪麵刮來,吹得人骨頭縫裏生疼。這一手就是自己的師傅章嘉大師都無法避開。


    其實四爺哪裏知道雅茹隻是照搬後世流傳的一個殘局,這個殘局是爺爺和他的幾個師兄弟從一頁殘缺不全的棋局上修複後得來的。


    那年國家剛剛挖掘出了秦二世的陵墓,從裏麵找到不少的棋譜,大多有殘缺,國家便找來這些圍棋大師一同研究,最後,總所有人的力量,隻修複了五幅,雅茹的爺爺如獲至寶的捧著這五幅修複好的棋譜和那些剩下的殘局的複印件迴到家,平時碰都不給別人碰,如果不是雅茹當時想要放棄圍棋,爺爺也不會拿出來引誘自家孫女。也是研究著這些複印件才叫雅茹重新勾起了對圍棋的興趣,雖然後來雅茹還是毅然的投身了演藝圈,可是這手下棋的手藝從來沒有丟下,幫自己得到了多少重要的角色就隻有雅茹自己知道了。


    這個龍門陣就是其中最簡單也是最玄妙的,不論如何改變棋路,最後一子落下,殺局就成了,出來沒有破過。所以在現代大夥都有意思的不用這個陣來對弈,雅茹想殺殺大寶珍的銳氣,突然想到就用了出來,看到大寶珍在自己麵前表演著川劇變臉,心底不厚道的捂嘴偷笑。


    揚州這些文人士子心裏對雅茹著一手絕妙的棋藝如何的驚訝和欣賞,這就不是雅茹該操心的了。輕鬆打敗了最大的敵人的雅茹,對接下來的對局毫無壓力。就這麽打醬油的走了個過場。最後以絕對的勝利獲得本場的第一名,寶珠不幸的被刷下來,結束後來到後台,看到寶珠已經收拾好心情,笑著拉著雅茹的手祝賀著雅茹的勝利過關。


    雅茹看著寶珠姐眉眼間掩不去的輕愁,識趣的轉移話題道“姐姐,明天的比賽還要姐姐幫忙,你也知道書法和繪畫對我來說可是天大的難題了。”


    是啊,第二天的比賽對雅茹來說不亞於上青天,記得當年雅茹練毛筆字的時候,爺爺一再說自己寫的字沒有骨頭,字跡雖說還算清秀,可就是沒有風骨。


    寶珠姐見多識廣,倆人一起想辦法比一個人在那裏瞎琢磨好多了。


    於是,雅茹和寶珠坐著馬車,得!得!得!的迴了怡紅院研究第二天的節目去了。


    李建江見比賽結束後笑著對四爺說道“想不到著雅茹姑娘的棋藝這般精妙,四爺有沒有興趣去手談一局啊?”李建江算是看出來了,麵前這位貴人是既想做□□,又想立牌坊。表麵裝的雲淡風輕的,其實心裏的貪欲比誰都大。不過這樣也好,便於控製。


    如果四爺知道李建江內心的想法,一定給自己的表演點一個讚,看來李建江已經被自己迷惑了。可是無辜的四爺隻會淡定的說一句“爺什麽都沒做呀?花生了什麽??”


    四爺見到李建江與何之章看向自己的眼睛,略微有些為難的迴道“我和十三弟來揚州是來辦案的,如果皇上知道我們進出青樓太過頻繁,怕是不妥。”


    “誒!!!有何不妥,兩位爺已經辦完事還不能鬆快鬆快啊!!而且經過昨夜,恐怕那雅茹姑娘都盼著四爺前往呢!”何之章不厚道的打趣著。見到四爺麵似羞澀的板著臉。(喂!!!你從哪裏看出羞澀來了,就四爺那張棺材臉能看出個鬼啊~~~)


    四爺垂下眼簾,目光一閃,笑著說道“那就去吧,爺也想再會會這位棋藝高超的女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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