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孤獨終老
屋裏的爐火很旺，映著默默烏亮的毛發滑溜溜地泛光。
木棉“心上人“三個字輕吐出來，便看到默默那可愛的三角耳似乎微微動了動。
嗯……
她就知道那家夥在裝睡。
木棉不經意間笑了一下，手指點了點下頷，扭頭對小雨說：“我若是有心上人的話，你們還能誤會我心屬九王爺？”
安睡的默默抬起了圓溜溜的腦袋，幽藍的眼珠子瞪了瞪睜眼說瞎話的木棉。
“那也不一定。”
小雨說道，“說不定木棉姑娘藏著掖著，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又怎麽會輕易讓旁人得知？我猜木棉姑娘可能早就心有所屬，要不然為什麽好端端地放著九王爺那麽好的男子不要？”
“哎？你說得好像似乎有那麽些道理！”木棉梳洗完畢，站了起來，往臥榻上的默默走去。
默默見木棉走了過來，掃了她一眼，便自顧自地跳下了臥榻，伸了個懶腰，往外屋踱步而去了。
“不過……姑娘你成天都呆在這九王府，也沒聽說過有哪位男子與姑娘交往過密。若是有心上人的話，也不至於會千裏迢迢地從揚城來到這都城，直接就住在這九王府上。我猜……如果真有心上人的話，木棉姑娘肯定早就跟他遠走高飛了。”
“那是。”
木棉朝著默默的背影說道，“我若是有心上人，還留在這九王府做甚，早就瀟灑走一迴了。”
小雨拿著條抹布，一邊擦拭著木棉屋子裏的陳設，一邊說道，“姑娘，你這一人一貓，離開這九王府要去哪呢？還是像之前一樣待在這都城謀生嗎？聽說木棉姑娘之前也有過一個人在外謀生的經曆。”
“我也不知道。”
木棉看了眼默默蹲坐在門口的背影，似乎帶著些難以言明的落寞，心裏驀地一軟，便笑著開口道，“去哪都無所謂吧！反正有默默陪我！這一次，我要去過閑雲野鶴般的日子。”
在這冬日裏，默默周身的陽光，似乎也溫暖了起來。
它打個嗬欠，便懶洋洋地趴到門口的毯子上曬起了太陽。
“啊？那是真的要遠離都城呀？”
小雨停了停手下的動作，扭頭看向木棉，驚詫道，“那要是遇到危險怎麽辦？木棉姑娘，萬一……你要是在哪個荒郊野地，遇到個歹人可怎麽辦？”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木棉安撫似的拍了拍小雨的肩膀，俏皮似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那……好吧……”小雨慢吞吞地應聲，擦淨了屋子裏的最後一個角落，似乎對木棉的狀況心存擔憂。
“放心！放心！”木棉說道，便又忍不住跑去門口逗默默了。
小雨把屋子打掃完，便又沿著長廊離開，去為木棉備點心了。
木棉看著小雨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的拐角處，便蹲下來，用手指戳戳趴在毯子上閉目養神的默默：“默默！默默！她都走了，理理我唄！”
默默抬了抬眸子，便又闔上了眼簾，身子往後拱了拱。
“噯？幹嘛呢？鬧什麽小脾氣呢？”默默又往前一步，虎摸了一下默默的腦袋。
“沒有脾氣。”默默道。
“你看你擺這臭臉，還沒有呢？”見默默不理她，木棉也不介意，便跟默默一樣，席地而坐，呆在默默的身邊。
“你起來！地上涼！”默默用腦袋拱了拱木棉的大腿，讓她起來。
“明明有毯子，哪裏涼？你不是也坐的嗎？”木棉不滿地嘟囔著。
見默默還是在不停地推她，木棉隻好站了起來，挪了把躺椅，放到門口有暖陽照到的地方，矮身坐到了鬆軟的墊子上。
更不忘記把尚且還在地上的默默一把撈起來，讓它窩在自己的膝蓋上。
木棉愜意地躺在椅背上，把默默摟在了懷裏，還不忘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它鬆軟的毛發。
“你說，你不會就因為我跟小雨說我沒有心上人，你便真的生氣了吧！”木棉垂眸看了眼趴在自己腰間的默默，問道。
懷裏的默默卻充耳不聞地繼續眯著眼，完全沒有搭理木棉的意思。
“好啦！好啦！”
木棉捧起默默的腦袋，微微揉搓著他的臉頰，“我就是故意逗你一下呢！結果卻被你看穿了！”
默默的毛臉被木棉揉來揉去，它卻依舊緊閉著眼睛。
“哼！一點都不好玩！”木棉口中哼哼，又掏了掏默默的下巴。
隻是默默依舊一臉享受地眯著眼睛。
“其實，要我說呀！我怎麽能告訴告訴小雨我有心上人這件事呢？”木棉不死心，又不停地說著，“她肯定會追問我心上人是誰？她有沒有見過？我要怎麽說？難道我要告訴她，我心上人是默默你，就是隻貓，你說像話嗎？嗯？還是告訴她，你會大變活人？”
木棉摸了摸下巴，眸光看著屋外掛著冰棱的白色枝椏，又像是自言自語道：“要不……我過會兒看到小雨，就立馬告訴她，我的心上人就是默默你……”
“你說怎麽樣？”
木棉把咻然發亮的目光投向了默默，興致勃勃地說道，“默默你順便再表演下大變活人，你猜她會什麽反應？”
默默終是睜開了眸子，水藍色的眼球像是一片深海，要把木棉整個人都吸引過去。他的小粉唇輕啟，聲音淡淡地說：“你確定？”
“咳咳！”
雖說默默的語氣淡淡的，但她總能感覺道語氣中有一種無形的不容辯駁，便清了清嗓子，睜著亮晶晶的眸子，繼續說道，“當然不確定！我逗你玩的，嗷……默默你怎麽這麽可愛？”
看著默默複又精神的模樣，木棉又忍不住把它往上摟起一些，在它腦袋上親了一親。
又繼續說道：“默默你那麽受歡迎，萬一你在旁人麵前真的表演大變活人，人家也被你迷翻了怎麽辦？萬一你又跟哪個野蹄子跑了，留我一個人，可怎麽辦？”
木棉的眸光發亮，期待著默默的迴答。
雖然本來就知道默默的選擇，但有些貼心的話，她總是很期待從默默口中說出來。
“能怎麽辦？”
默默掃了眼木棉，理所當然地說道，“孤獨終老唄！”
屋裏的爐火很旺，映著默默烏亮的毛發滑溜溜地泛光。
木棉“心上人“三個字輕吐出來，便看到默默那可愛的三角耳似乎微微動了動。
嗯……
她就知道那家夥在裝睡。
木棉不經意間笑了一下，手指點了點下頷，扭頭對小雨說：“我若是有心上人的話，你們還能誤會我心屬九王爺？”
安睡的默默抬起了圓溜溜的腦袋，幽藍的眼珠子瞪了瞪睜眼說瞎話的木棉。
“那也不一定。”
小雨說道，“說不定木棉姑娘藏著掖著，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兒又怎麽會輕易讓旁人得知？我猜木棉姑娘可能早就心有所屬，要不然為什麽好端端地放著九王爺那麽好的男子不要？”
“哎？你說得好像似乎有那麽些道理！”木棉梳洗完畢，站了起來，往臥榻上的默默走去。
默默見木棉走了過來，掃了她一眼，便自顧自地跳下了臥榻，伸了個懶腰，往外屋踱步而去了。
“不過……姑娘你成天都呆在這九王府，也沒聽說過有哪位男子與姑娘交往過密。若是有心上人的話，也不至於會千裏迢迢地從揚城來到這都城，直接就住在這九王府上。我猜……如果真有心上人的話，木棉姑娘肯定早就跟他遠走高飛了。”
“那是。”
木棉朝著默默的背影說道，“我若是有心上人，還留在這九王府做甚，早就瀟灑走一迴了。”
小雨拿著條抹布，一邊擦拭著木棉屋子裏的陳設，一邊說道，“姑娘，你這一人一貓，離開這九王府要去哪呢？還是像之前一樣待在這都城謀生嗎？聽說木棉姑娘之前也有過一個人在外謀生的經曆。”
“我也不知道。”
木棉看了眼默默蹲坐在門口的背影，似乎帶著些難以言明的落寞，心裏驀地一軟，便笑著開口道，“去哪都無所謂吧！反正有默默陪我！這一次，我要去過閑雲野鶴般的日子。”
在這冬日裏，默默周身的陽光，似乎也溫暖了起來。
它打個嗬欠，便懶洋洋地趴到門口的毯子上曬起了太陽。
“啊？那是真的要遠離都城呀？”
小雨停了停手下的動作，扭頭看向木棉，驚詫道，“那要是遇到危險怎麽辦？木棉姑娘，萬一……你要是在哪個荒郊野地，遇到個歹人可怎麽辦？”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木棉安撫似的拍了拍小雨的肩膀，俏皮似的說道，“山人自有妙計！”
“那……好吧……”小雨慢吞吞地應聲，擦淨了屋子裏的最後一個角落，似乎對木棉的狀況心存擔憂。
“放心！放心！”木棉說道，便又忍不住跑去門口逗默默了。
小雨把屋子打掃完，便又沿著長廊離開，去為木棉備點心了。
木棉看著小雨的背影消失在長廊的拐角處，便蹲下來，用手指戳戳趴在毯子上閉目養神的默默：“默默！默默！她都走了，理理我唄！”
默默抬了抬眸子，便又闔上了眼簾，身子往後拱了拱。
“噯？幹嘛呢？鬧什麽小脾氣呢？”默默又往前一步，虎摸了一下默默的腦袋。
“沒有脾氣。”默默道。
“你看你擺這臭臉，還沒有呢？”見默默不理她，木棉也不介意，便跟默默一樣，席地而坐，呆在默默的身邊。
“你起來！地上涼！”默默用腦袋拱了拱木棉的大腿，讓她起來。
“明明有毯子，哪裏涼？你不是也坐的嗎？”木棉不滿地嘟囔著。
見默默還是在不停地推她，木棉隻好站了起來，挪了把躺椅，放到門口有暖陽照到的地方，矮身坐到了鬆軟的墊子上。
更不忘記把尚且還在地上的默默一把撈起來，讓它窩在自己的膝蓋上。
木棉愜意地躺在椅背上，把默默摟在了懷裏，還不忘一下一下地撫摸著它鬆軟的毛發。
“你說，你不會就因為我跟小雨說我沒有心上人，你便真的生氣了吧！”木棉垂眸看了眼趴在自己腰間的默默，問道。
懷裏的默默卻充耳不聞地繼續眯著眼，完全沒有搭理木棉的意思。
“好啦！好啦！”
木棉捧起默默的腦袋，微微揉搓著他的臉頰，“我就是故意逗你一下呢！結果卻被你看穿了！”
默默的毛臉被木棉揉來揉去，它卻依舊緊閉著眼睛。
“哼！一點都不好玩！”木棉口中哼哼，又掏了掏默默的下巴。
隻是默默依舊一臉享受地眯著眼睛。
“其實，要我說呀！我怎麽能告訴告訴小雨我有心上人這件事呢？”木棉不死心，又不停地說著，“她肯定會追問我心上人是誰？她有沒有見過？我要怎麽說？難道我要告訴她，我心上人是默默你，就是隻貓，你說像話嗎？嗯？還是告訴她，你會大變活人？”
木棉摸了摸下巴，眸光看著屋外掛著冰棱的白色枝椏，又像是自言自語道：“要不……我過會兒看到小雨，就立馬告訴她，我的心上人就是默默你……”
“你說怎麽樣？”
木棉把咻然發亮的目光投向了默默，興致勃勃地說道，“默默你順便再表演下大變活人，你猜她會什麽反應？”
默默終是睜開了眸子，水藍色的眼球像是一片深海，要把木棉整個人都吸引過去。他的小粉唇輕啟，聲音淡淡地說：“你確定？”
“咳咳！”
雖說默默的語氣淡淡的，但她總能感覺道語氣中有一種無形的不容辯駁，便清了清嗓子，睜著亮晶晶的眸子，繼續說道，“當然不確定！我逗你玩的，嗷……默默你怎麽這麽可愛？”
看著默默複又精神的模樣，木棉又忍不住把它往上摟起一些，在它腦袋上親了一親。
又繼續說道：“默默你那麽受歡迎，萬一你在旁人麵前真的表演大變活人，人家也被你迷翻了怎麽辦？萬一你又跟哪個野蹄子跑了，留我一個人，可怎麽辦？”
木棉的眸光發亮，期待著默默的迴答。
雖然本來就知道默默的選擇，但有些貼心的話，她總是很期待從默默口中說出來。
“能怎麽辦？”
默默掃了眼木棉，理所當然地說道，“孤獨終老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