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十二元靈訣
數據修仙：從萬物進化開始 作者：騎兔的龍騎士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接下來任由徐護法如何咒罵、威脅、哀求，吳一平都不為所動，直接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
倒不是他不想逼問出點什麽，但拜血盟的人都極其兇殘。
這徐護法又是金丹大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知道還藏著什麽邪祟的秘法。
萬一趁他不備，再來個自爆，拉著他同歸於盡，可不劃算。
吳一平再次遺憾元不在，無法采集到徐護法的本命真血。
雖然隻剩下一顆頭顱，也不知有沒有，但至少還有個念想不是。
將徐護法的腦袋爆開後，他意外的收獲一枚空間戒指，這應該是藏在嘴裏，逃跑時帶走的。
這一池的鮮血也不是凡物，都是築基期以上的妖獸妖怪的精血，裏麵還投放了大量的靈材靈藥。
吳一平暫時對精血沒有太大的需求，便放出初一和星期七兄弟。
不管是小狼蛛，還是百靈蜂，都對這一池鮮血極為渴望。
吳一平得到小元的提示後，幹脆把整個晶體柱都浸泡在血池當中。
無數的星星蟲母和星星蟲浸泡在血水中，在池麵密密麻麻的覆蓋上厚厚一層。
此處靈氣充裕，是一處絕佳的修煉寶地。
九長老一夥又全部被他誅殺，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決定就在這裏待上兩天，靜等柳夫子的消息。
閉關修煉之前，他也要把所有的收獲都整理一下。
這一晚上，他一共搜刮了十件空間法器。
牛巨力的，九長老等七人的，還有這位徐護法的，另外牛大的空間戒指被九長老搜走，最終也落在他的手裏。
他首先打開牛巨力戒指，裏麵靈石有幾千枚，其餘就沒有什麽太大價值的東西。
牛大的戒指裏比牛巨力更窮，想必是為了煉製太虛之門和製造大批的秘鑰，都消耗幹淨了。
除了幾十顆秘鑰外，就一枚記載了牛家家傳秘法的玉簡，令吳一平稍感興趣。
黑七等六名殺手的空間法器裏也都是一些靈石，還有歹毒的法器，很快就清理幹淨。
最後還剩下兩枚空間戒指，吳一平的目光變得炙熱起來。
九長老位高權重，又是和盧家交往密切，想必收藏豐富。
徐護法是金丹大能，寧可自爆身體，也要保住的空間戒指，肯定也有值錢的寶貝。
吳一平搓搓手，決定還是先看看九長老的。
老頭爭點氣，看你樣子就會搜刮，等會可別輸給一個護法。
吳一平一邊心中為九長老加油，一邊打開了空間戒指。
頓時，他就被戒指裏麵堆積如山的靈材靈石震驚了。
他現在也算是有些見識的人，十幾萬靈石都過過手，屁股底下還有一條微型靈石礦脈，少說也有大幾萬靈石，
可九長老空間戒指裏，比他的這兩筆最大的財富加在一起還多。
他快速的清點了一遍，這一批靈石大約在二十多萬。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靈材靈藥，也不比在牛家抄家獲得的少。
有了這些資源，吳一平都能發展出一個小規模的勢力。
其餘的法器靈兵，他不太看得上，都放入一個空間戒指裏。
最後他手裏還剩下一枚暗紅色的玉牌，正麵鐫刻著一副九首異獸的圖案，反麵是一副簡陋的手繪地圖。
他試著將真氣輸入，可玉牌並無異常。
這不應該啊，這玩意一看就不同尋常，九長老貼身收藏的，肯定不凡。
吳一平想了想，把體內的浩然心法，改成了蠻神訣，真氣運轉也隨之改變。
當他再次把真氣輸入玉牌，立刻有了反應。
那玉牌內有一股細微的熱流被真氣引動，異獸的眼睛裏投放出一道光線，在虛空中形成一篇法訣。
偷天凝脈大法。
吳一平凝神觀看，沒想到竟然是一部法訣。
他很快將這部偷天凝脈大法內容記下，然後閉目沉思。
良久，他長吐一口濁氣，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這偷天凝脈大法，就是一門將強大的血脈抽取，融入自身血脈的秘法。
按照此法修煉，不僅可以把自己的垃圾血統換成強大的血統，而且有機會領悟出血脈的部分傳承。
隻是這門秘法是不可逆的，一旦融入了某種血脈之後，就不可能再驅除，而且該血脈的一些特征也會顯露。
比如九長老，應該是融入了某一頭強大妖怪的血脈，於是麵容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醜陋無比。
而且這門秘法雖然可以反複使用，但每次融入新的強大血脈，就會與原有的血脈起衝突，弄不好會走火入魔。
不像元可以從根本上將一種血脈清除，也可以對一種血脈充分融合利用，還能控製住血脈對自身的影響。
雖然從效果上，這門偷天凝脈大法遠不如元的功能，但對吳一平的意義卻很重大。
因為這門秘法中不僅有修煉內容，還有很大的篇幅在闡述修煉的原理，和對血脈的理解。
吳一平以前修煉的蠻神訣，自己研究本命真血，那都是在自我摸索和實踐。
這還是第一次接觸如此成體係的理論研究，幫助他把很多知識點都串聯了起來。
他是如獲至寶，有了這部偷天凝脈大法，再去研究自己本命真血的解決方法，就省去了許多步驟。
隻要給他一段時間，他有信心能把血脈排斥的問題解決。
把這塊玉牌收好，九長老的物品就清理好了。
接下來就是金丹大能徐護法的空間戒指。
徐護法的大部分物品，都隨著自爆一起消失，能被他帶走的全是精品。
本來吳一平對那柄黑色飛劍頗為感興趣，那把飛劍的品級比紅雪刀高很多，若是得到對他戰力提高不少。
可惜徐護法一直用黑色飛劍戰鬥，為了假死的逼真，不得不把飛劍丟在了戰場。
所以吳一平對武器並沒有抱什麽希望。
可沒想到，在徐護法的空間戒指裏，他居然找到一柄湛藍如洗的小劍。
劍長一尺八寸，劍身薄如蟬翼，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上有一頭藍羽猛禽，鐫刻著“藍螢”二字。
當真氣稍稍注入，劍尖之上就暴漲出一丈餘長的藍色劍芒，發出一道破空的異響。
好劍！
好一柄藍螢劍！
吳一平愛不釋手，當即就把這柄藍螢劍祭煉一番，收入囊中。
他雖然不懂鑒定，但也能分辨出這柄藍螢劍的品級極高。
至少比紅雪刀和青蚨劍要好很多，比黑色飛劍都隻強不弱。
或許是徐護法有本命飛劍，所以暫時擱置，又或許正是有此劍，他才舍得丟棄黑色飛劍。
不管如何，現在這柄藍螢劍就姓吳了。
有了藍螢劍，他下次改頭換麵的時候，又多了一個武器選擇。
不必像青蚨劍，輕易不敢使用，擔心被識破身份。
徐護法的空間戒指裏還有一滴絢爛奪目的本命真血，被其珍藏在一個玉瓶裏，外麵還布下了好幾道禁製。
這滴本命真血的品質，比牛家多次淬煉後的那滴，還要高一個層次。
隻是肉眼去看，就能發現血滴內部有好幾個完整的神秘符文，散發出妖異的光澤。
莫非這是金丹級別的本命真血？
吳一平心中隱隱期待，但現在元不在，小元的能力不足。
所以他隻好先把這滴本命真血存入小元的晶體柱，這比在玉瓶上加幾十道禁製更加保險，決不會氣息溢散。
除此之外，徐護法也留下不少靈石，除了幾萬下品靈石外，居然還有一千塊中品靈石。
這玩意可比下品靈石難得多了，一塊就抵得上一百塊下品靈石，而且幾乎有價無市。
沒人會傻到用中品靈石去換下品靈石。
下品靈石基本上就是修煉界通行的交易貨幣，像凝氣境和築基境也經常拿來輔助修煉。
但到了金丹境之後，下品靈石裏蘊含的靈氣濃度，還不如金丹大能自己淬煉的精純。
除非到了靈氣稀薄之地，需要補充靈氣，平常不會有大能以上修煉者，會使用下品靈石。
但中品靈石就不一樣，裏麵蘊含的靈氣濃度極高，即使金丹大能拿來修煉，都輔助效果很明顯。
當然，除了少數不差錢的，大部分散修是舍不得，也用不起。
隻有在境界晉升，突破瓶頸的時候，才會用上中品靈石。
這徐護法存了這麽多中品靈石，想必也是為了日後突破準備。
沒想到白白便宜了吳一平。
除了這些之外，徐護法也留下了兩枚玉簡。
一枚上麵記載了對於血脈融合的心得體悟，以及對本命真血的研究推斷。
金丹大能的感悟對於現在的吳一平來說，絕對是高屋建瓴，每句話都是金玉良言，值得反複琢磨。
這對他參悟偷天凝脈大法，有著極大的幫助。
另一枚玉簡上，記載的是一門保命秘法，名為九殘暗隱遁。
修煉者以殘缺身體一部分為代價，換來極速遁逃。
這門秘術一共有九個級別，選擇自殘的部分越多，遁逃的效果就越好。
最高級別可以隻保留一絲殘魂，瞬息間遠遁萬裏，即使元嬰老祖都難以察覺。
吳一平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徐護法真是一個狠人。
他隻保留了一個頭顱，已經是接近極限，屬於第七級別的舍棄代價。
若是沒有吳一平的出現，徐護法至少要在這個洞府裏休養一年，才能勉強長成軀體。
想要完全恢複實力，差不多要十年。
吳一平自問沒有這麽大的魄力，絕對不想使用這門自殘遁法。
不過他雖然不想學，但等元歸來後，拿到太虛幻境裏推衍一番，還是很有價值的。
其餘人的靈兵法器，他都看不上眼，全部整理好，放入空間戒指。
吳一平心滿意足的把物品收拾完畢，清點收獲，用去了一個多時辰。
他的個人財富再次暴漲，光下品靈石就達到三十萬之巨，算是中品靈石，那就是四十萬。
這讓他一陣心癢難耐，恨不得元世界趕緊升級完畢，好再進入黑白粒子世界，盡情感悟一番。
小元還在控製著靈蟲們盡情狂歡，血池裏的精血已經下降了一寸。
吳一平也不再耽擱，開始自己的修煉。
他如今境界快要突破到築基境中期，蠻神訣修煉到15級，已經可以修煉一門蠻神天經裏的神通。
這是一門看上去頗為牛逼的法訣，名為十二元靈訣。
修煉者可以將生靈收服後，煉化為自己的守護元靈，將來還可以融入自身，增強戰力。
這門神通每收服一頭守護元靈，威力就增加一倍，最多可以收服十二守護元靈，成就大圓滿。
吳一平一直很羨慕侯家兄弟的召喚獸，特別是侯威的那頭金剛巨猿，簡直就是裝逼神器。
所以現在一有機會，立刻決定先把這門神通給修煉起來。
首先他需要在丹田內開辟出一處元靈空間，才能收納元靈。
這對於很多修煉者就是一個難點。
因為大部分人的築道根基就在丹田，一個弄不好把道基毀壞，那就萬事休矣。
修煉蠻神訣，築道根基是心髒內的本命真血，倒是不用擔心根基被毀。
但要想在丹田開辟元靈空間，本身也是極難的，對淬煉丹田的要求很苛刻。
可對於吳一平來說，這方麵完全沒有問題。
他的全身上下都強化了一遍，再加上蠻神訣的淬煉，丹田的強悍都突破天際了。
所以在參悟透十二元靈訣後，他隻用了三天時間，就把元靈空間成功開辟。
再次內視，他的丹田裏多了一團如星雲般璀璨的霧氣，大量精純的真氣充斥四周。
當靈識滲透進入後，他就能感應到一片廣袤的空間，不知其大小，不知在何處，詭譎而神秘。
煉成這門神通後，吳一平頓時又躍躍欲試。
雖然元不在的日子，他沒辦法查看人物麵板，不知道詳細的屬性變化。
但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境界有所提升，蠻神訣有所突破，道行估計也漲了一截。
戰力提升了，還得找塊合適的磨刀石，檢驗一下，刷刷存在感。
是不是該出去溜達一圈，收一兩隻心儀的寵物呢？
吳一平又耐心等待了一陣。
血池裏麵的精血終於被這幫靈蟲吸收的差不多，就剩一點渣滓。
倒不是他不想逼問出點什麽，但拜血盟的人都極其兇殘。
這徐護法又是金丹大能，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誰知道還藏著什麽邪祟的秘法。
萬一趁他不備，再來個自爆，拉著他同歸於盡，可不劃算。
吳一平再次遺憾元不在，無法采集到徐護法的本命真血。
雖然隻剩下一顆頭顱，也不知有沒有，但至少還有個念想不是。
將徐護法的腦袋爆開後，他意外的收獲一枚空間戒指，這應該是藏在嘴裏，逃跑時帶走的。
這一池的鮮血也不是凡物，都是築基期以上的妖獸妖怪的精血，裏麵還投放了大量的靈材靈藥。
吳一平暫時對精血沒有太大的需求，便放出初一和星期七兄弟。
不管是小狼蛛，還是百靈蜂，都對這一池鮮血極為渴望。
吳一平得到小元的提示後，幹脆把整個晶體柱都浸泡在血池當中。
無數的星星蟲母和星星蟲浸泡在血水中，在池麵密密麻麻的覆蓋上厚厚一層。
此處靈氣充裕，是一處絕佳的修煉寶地。
九長老一夥又全部被他誅殺，短時間內不會有人來打擾。
他決定就在這裏待上兩天，靜等柳夫子的消息。
閉關修煉之前，他也要把所有的收獲都整理一下。
這一晚上，他一共搜刮了十件空間法器。
牛巨力的，九長老等七人的，還有這位徐護法的，另外牛大的空間戒指被九長老搜走，最終也落在他的手裏。
他首先打開牛巨力戒指，裏麵靈石有幾千枚，其餘就沒有什麽太大價值的東西。
牛大的戒指裏比牛巨力更窮，想必是為了煉製太虛之門和製造大批的秘鑰，都消耗幹淨了。
除了幾十顆秘鑰外，就一枚記載了牛家家傳秘法的玉簡，令吳一平稍感興趣。
黑七等六名殺手的空間法器裏也都是一些靈石，還有歹毒的法器，很快就清理幹淨。
最後還剩下兩枚空間戒指，吳一平的目光變得炙熱起來。
九長老位高權重，又是和盧家交往密切，想必收藏豐富。
徐護法是金丹大能，寧可自爆身體，也要保住的空間戒指，肯定也有值錢的寶貝。
吳一平搓搓手，決定還是先看看九長老的。
老頭爭點氣，看你樣子就會搜刮，等會可別輸給一個護法。
吳一平一邊心中為九長老加油，一邊打開了空間戒指。
頓時，他就被戒指裏麵堆積如山的靈材靈石震驚了。
他現在也算是有些見識的人，十幾萬靈石都過過手，屁股底下還有一條微型靈石礦脈，少說也有大幾萬靈石，
可九長老空間戒指裏，比他的這兩筆最大的財富加在一起還多。
他快速的清點了一遍，這一批靈石大約在二十多萬。
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靈材靈藥，也不比在牛家抄家獲得的少。
有了這些資源，吳一平都能發展出一個小規模的勢力。
其餘的法器靈兵，他不太看得上，都放入一個空間戒指裏。
最後他手裏還剩下一枚暗紅色的玉牌，正麵鐫刻著一副九首異獸的圖案，反麵是一副簡陋的手繪地圖。
他試著將真氣輸入，可玉牌並無異常。
這不應該啊，這玩意一看就不同尋常，九長老貼身收藏的，肯定不凡。
吳一平想了想，把體內的浩然心法，改成了蠻神訣，真氣運轉也隨之改變。
當他再次把真氣輸入玉牌，立刻有了反應。
那玉牌內有一股細微的熱流被真氣引動，異獸的眼睛裏投放出一道光線，在虛空中形成一篇法訣。
偷天凝脈大法。
吳一平凝神觀看，沒想到竟然是一部法訣。
他很快將這部偷天凝脈大法內容記下，然後閉目沉思。
良久，他長吐一口濁氣，眼中露出興奮之色。
這偷天凝脈大法，就是一門將強大的血脈抽取，融入自身血脈的秘法。
按照此法修煉，不僅可以把自己的垃圾血統換成強大的血統，而且有機會領悟出血脈的部分傳承。
隻是這門秘法是不可逆的，一旦融入了某種血脈之後，就不可能再驅除，而且該血脈的一些特征也會顯露。
比如九長老，應該是融入了某一頭強大妖怪的血脈，於是麵容才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醜陋無比。
而且這門秘法雖然可以反複使用，但每次融入新的強大血脈，就會與原有的血脈起衝突，弄不好會走火入魔。
不像元可以從根本上將一種血脈清除，也可以對一種血脈充分融合利用，還能控製住血脈對自身的影響。
雖然從效果上，這門偷天凝脈大法遠不如元的功能，但對吳一平的意義卻很重大。
因為這門秘法中不僅有修煉內容，還有很大的篇幅在闡述修煉的原理，和對血脈的理解。
吳一平以前修煉的蠻神訣，自己研究本命真血，那都是在自我摸索和實踐。
這還是第一次接觸如此成體係的理論研究，幫助他把很多知識點都串聯了起來。
他是如獲至寶，有了這部偷天凝脈大法，再去研究自己本命真血的解決方法，就省去了許多步驟。
隻要給他一段時間，他有信心能把血脈排斥的問題解決。
把這塊玉牌收好，九長老的物品就清理好了。
接下來就是金丹大能徐護法的空間戒指。
徐護法的大部分物品，都隨著自爆一起消失，能被他帶走的全是精品。
本來吳一平對那柄黑色飛劍頗為感興趣，那把飛劍的品級比紅雪刀高很多，若是得到對他戰力提高不少。
可惜徐護法一直用黑色飛劍戰鬥，為了假死的逼真，不得不把飛劍丟在了戰場。
所以吳一平對武器並沒有抱什麽希望。
可沒想到，在徐護法的空間戒指裏，他居然找到一柄湛藍如洗的小劍。
劍長一尺八寸，劍身薄如蟬翼，透著淡淡的寒光，劍柄上有一頭藍羽猛禽，鐫刻著“藍螢”二字。
當真氣稍稍注入，劍尖之上就暴漲出一丈餘長的藍色劍芒，發出一道破空的異響。
好劍！
好一柄藍螢劍！
吳一平愛不釋手，當即就把這柄藍螢劍祭煉一番，收入囊中。
他雖然不懂鑒定，但也能分辨出這柄藍螢劍的品級極高。
至少比紅雪刀和青蚨劍要好很多，比黑色飛劍都隻強不弱。
或許是徐護法有本命飛劍，所以暫時擱置，又或許正是有此劍，他才舍得丟棄黑色飛劍。
不管如何，現在這柄藍螢劍就姓吳了。
有了藍螢劍，他下次改頭換麵的時候，又多了一個武器選擇。
不必像青蚨劍，輕易不敢使用，擔心被識破身份。
徐護法的空間戒指裏還有一滴絢爛奪目的本命真血，被其珍藏在一個玉瓶裏，外麵還布下了好幾道禁製。
這滴本命真血的品質，比牛家多次淬煉後的那滴，還要高一個層次。
隻是肉眼去看，就能發現血滴內部有好幾個完整的神秘符文，散發出妖異的光澤。
莫非這是金丹級別的本命真血？
吳一平心中隱隱期待，但現在元不在，小元的能力不足。
所以他隻好先把這滴本命真血存入小元的晶體柱，這比在玉瓶上加幾十道禁製更加保險，決不會氣息溢散。
除此之外，徐護法也留下不少靈石，除了幾萬下品靈石外，居然還有一千塊中品靈石。
這玩意可比下品靈石難得多了，一塊就抵得上一百塊下品靈石，而且幾乎有價無市。
沒人會傻到用中品靈石去換下品靈石。
下品靈石基本上就是修煉界通行的交易貨幣，像凝氣境和築基境也經常拿來輔助修煉。
但到了金丹境之後，下品靈石裏蘊含的靈氣濃度，還不如金丹大能自己淬煉的精純。
除非到了靈氣稀薄之地，需要補充靈氣，平常不會有大能以上修煉者，會使用下品靈石。
但中品靈石就不一樣，裏麵蘊含的靈氣濃度極高，即使金丹大能拿來修煉，都輔助效果很明顯。
當然，除了少數不差錢的，大部分散修是舍不得，也用不起。
隻有在境界晉升，突破瓶頸的時候，才會用上中品靈石。
這徐護法存了這麽多中品靈石，想必也是為了日後突破準備。
沒想到白白便宜了吳一平。
除了這些之外，徐護法也留下了兩枚玉簡。
一枚上麵記載了對於血脈融合的心得體悟，以及對本命真血的研究推斷。
金丹大能的感悟對於現在的吳一平來說，絕對是高屋建瓴，每句話都是金玉良言，值得反複琢磨。
這對他參悟偷天凝脈大法，有著極大的幫助。
另一枚玉簡上，記載的是一門保命秘法，名為九殘暗隱遁。
修煉者以殘缺身體一部分為代價，換來極速遁逃。
這門秘術一共有九個級別，選擇自殘的部分越多，遁逃的效果就越好。
最高級別可以隻保留一絲殘魂，瞬息間遠遁萬裏，即使元嬰老祖都難以察覺。
吳一平仔細研究了一下，發現徐護法真是一個狠人。
他隻保留了一個頭顱，已經是接近極限，屬於第七級別的舍棄代價。
若是沒有吳一平的出現，徐護法至少要在這個洞府裏休養一年，才能勉強長成軀體。
想要完全恢複實力，差不多要十年。
吳一平自問沒有這麽大的魄力，絕對不想使用這門自殘遁法。
不過他雖然不想學，但等元歸來後，拿到太虛幻境裏推衍一番，還是很有價值的。
其餘人的靈兵法器，他都看不上眼，全部整理好，放入空間戒指。
吳一平心滿意足的把物品收拾完畢，清點收獲，用去了一個多時辰。
他的個人財富再次暴漲，光下品靈石就達到三十萬之巨，算是中品靈石，那就是四十萬。
這讓他一陣心癢難耐，恨不得元世界趕緊升級完畢，好再進入黑白粒子世界，盡情感悟一番。
小元還在控製著靈蟲們盡情狂歡，血池裏的精血已經下降了一寸。
吳一平也不再耽擱，開始自己的修煉。
他如今境界快要突破到築基境中期，蠻神訣修煉到15級，已經可以修煉一門蠻神天經裏的神通。
這是一門看上去頗為牛逼的法訣，名為十二元靈訣。
修煉者可以將生靈收服後，煉化為自己的守護元靈，將來還可以融入自身，增強戰力。
這門神通每收服一頭守護元靈，威力就增加一倍，最多可以收服十二守護元靈，成就大圓滿。
吳一平一直很羨慕侯家兄弟的召喚獸，特別是侯威的那頭金剛巨猿，簡直就是裝逼神器。
所以現在一有機會，立刻決定先把這門神通給修煉起來。
首先他需要在丹田內開辟出一處元靈空間，才能收納元靈。
這對於很多修煉者就是一個難點。
因為大部分人的築道根基就在丹田，一個弄不好把道基毀壞，那就萬事休矣。
修煉蠻神訣，築道根基是心髒內的本命真血，倒是不用擔心根基被毀。
但要想在丹田開辟元靈空間，本身也是極難的，對淬煉丹田的要求很苛刻。
可對於吳一平來說，這方麵完全沒有問題。
他的全身上下都強化了一遍，再加上蠻神訣的淬煉，丹田的強悍都突破天際了。
所以在參悟透十二元靈訣後，他隻用了三天時間，就把元靈空間成功開辟。
再次內視，他的丹田裏多了一團如星雲般璀璨的霧氣，大量精純的真氣充斥四周。
當靈識滲透進入後，他就能感應到一片廣袤的空間，不知其大小，不知在何處，詭譎而神秘。
煉成這門神通後，吳一平頓時又躍躍欲試。
雖然元不在的日子，他沒辦法查看人物麵板，不知道詳細的屬性變化。
但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的修為境界有所提升，蠻神訣有所突破，道行估計也漲了一截。
戰力提升了，還得找塊合適的磨刀石，檢驗一下，刷刷存在感。
是不是該出去溜達一圈，收一兩隻心儀的寵物呢？
吳一平又耐心等待了一陣。
血池裏麵的精血終於被這幫靈蟲吸收的差不多，就剩一點渣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