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徳夫身後的眾人看著汗徳夫,隻要汗徳夫點了點頭,他們便會動手。他們都是大天境以上的武宗,尋常的警衛奈何不了他們。


    汗徳夫微微搖了搖頭,任由警衛將他的雙手銬上。斯塔羅校場的勢力不小,但在海貝灣城內拿什麽跟海德勒鬥?如果他們拒捕,斯塔羅校場將會坐實“殺害胡奇”的罪名。


    汗徳夫很擔心海德勒的那把火會燒到斯塔羅校場,剛跟幾大家族商量好了對策,還未來得及實施,巴諾夫便帶著人到了。


    數千警衛端著槍進入了斯塔羅校場,跟掃蕩一般,凡是斯塔羅校場的人,不管男女老少,通通帶走。


    警衛們將斯塔羅校場翻了個底朝天,但卻沒有找到邪無風。


    巴諾夫很清楚,邪無風那樣的絕頂高手不好找,好找的話,他們早就找到了。不過,現在已經肯定了邪無風跟斯塔羅校場有勾結,他便可以帶著汗徳夫去找海德勒交差。


    從斯塔羅校場離開後,巴諾夫又帶著警衛跑去了哈爾曼家族。又在哈爾曼家族進行了一番掃蕩,將哈爾曼家族翻了個底朝天,不過依舊沒有找到邪無風。


    哈爾曼家族的人敢怒不敢言,跟斯塔羅校場的人一樣,隻能跟著警衛離開。


    巴諾夫臉上帶著笑,帶著汗德夫和曼迪上了城牆。


    海德勒坐在椅子上,冷冷地看著汗德夫等人走過來,眼神陰冷得仿佛結了冰。


    巴諾夫來到了海德勒跟前,笑著道:“大帥,我在斯塔羅校場中發現了邪小風!”


    “人呢?”


    “讓他跑了!他要跑,我們追不上。”


    巴諾夫道。說完,巴諾夫接著道:“邪小風一直躲在斯塔羅校場,難怪我們找不到。鐵狗說的沒錯,邪小風跟斯塔羅校場有勾結。”


    聽巴諾夫這麽說,汗德夫急了,大叫道:“巴諾夫警長,你怎麽能血口噴人?!!!”


    “血口噴人?剛剛邪小風出現在你們斯塔羅校場,不僅我看到了,我的手下,包括你的門衛,全部看到了!巴諾夫,你還有什麽好狡辯的?”


    “你,你......”


    汗德夫看向了海德勒,道:“大帥,邪小風出現在斯塔羅校場,定然是有人想要陷害斯塔羅校場!大帥千萬不要中了他人的圈套!”


    “那你說說,是誰陷害斯塔羅校場?”


    “是,是......”


    汗德夫急了。他怎麽可能知道是誰陷害他?幾大家族中的一個?可能性不大,他們本就是一夥。


    海德勒看著汗德夫,冷冷地道:“我看是你想陷害本大帥吧?汗德夫,我對你還算不錯,沒想到你野心不小,竟然想奪本大帥的位子。”


    “大帥!不要誤會!汗德夫沒有那個膽子,也沒有那個能力!大帥,真的是有人陷害斯塔羅校場。”


    “現在人證物證聚在,你還狡辯!”


    海德勒道。說完,海德勒冷聲道:“鐵狗,你過來!!!”


    聽到了海德勒的叫喊,劉非義屁顛屁顛地向海德勒跑去。劉非義來到了海德勒的跟前,叫道:“大帥!”


    看到了劉非義,曼迪大驚道:“鐵狗,你怎麽會在這裏?”


    劉非義沒有理會曼迪,看著海德勒,道:“大帥,這些天,小人確實經常看到汗德夫和主人在一起。就在前一陣子,主人還去了貝麗舞廳,找了蔓貝麗夫人和邪小風。”


    聽劉非義這麽說,曼迪急了,叫道:“鐵狗!你個混蛋!我待你不薄,你為什麽要陷害我?!!!”


    劉非義轉頭看向了曼迪,道:“我沒有陷害主人,我隻是實話實話。難道這幾天,主人不是經常跟汗德夫在一起?難道前一陣子,主人沒有去過貝麗舞廳?”


    海德勒冷冷地看著曼迪。


    “咕嚕!!!”


    曼迪咽了口下口水,看著海德勒,道:“大帥,這些天,我確實經常跟汗德夫先生在一起,不過我們本是好友,隻是在一起喝喝茶,聊聊天。前一陣子,我確實去過貝麗舞廳,不過我隻是想從蔓貝麗夫人手中買走邪小風,並沒有其他的想法。大帥若是不信,可以找蔓貝麗夫人過來問一問。”


    曼迪的話剛說完,一個警衛跑了過來,看著海德勒大叫道:“大帥,我們剛剛在哈爾曼家的大院裏發現了邪小風,不過被他跑了!”


    聽警衛這麽說,曼迪慌了,連忙道:“大帥,誤會!絕對是誤會!有人想陷害哈爾曼家族!!!......”


    海德勒的眼角跳了跳,一拍椅子扶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指著汗德夫和曼迪,大罵道:“混蛋!你們這兩個混蛋!還想狡辯?當本大帥是白癡嗎?!!!”


    “大帥!大帥!!!”


    汗德夫和曼迪叫道。甚是焦急。


    海德勒看著汗德夫和曼迪,冷聲道:“汗德夫,曼迪,我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說出邪小風在哪?”


    汗德夫和曼迪相視一眼,更急了。他們哪知道邪無風在哪呀!


    “看來你們真的很不識抬舉!”


    海德勒道。說完,海德勒看著巴諾夫,沉聲道:“巴諾夫,將他們帶下去,想辦法讓他們開口,我要知道邪小風在哪!”


    “是,大帥!”


    巴諾夫應道。


    聽海德勒這麽說,汗德夫和曼迪急了,大叫道:“大帥,真的是有人冤枉斯塔羅校場,我不知道邪小風在哪,大帥不要上了他人的當!大帥,冤枉啊!......”


    巴諾夫看汗德夫和曼迪,冷聲道:“不識抬舉的東西,都這時候了,還想狡辯!帶走。”


    幾個警衛上前,推著汗德夫和曼迪離開,汗德夫和曼迪好急,但卻不敢亂來。


    汗德夫和曼迪被帶走後,海德勒在椅子上坐下了,看著身旁的副警衛官羅布塗道:“羅布塗警官,你立即前去通知普圖少帥,我已經抓到了害死胡奇大帥的兇手,請普圖少帥不要急,再給我一點時間,我會給普圖少帥一個交待。並且告訴普圖少帥,我願意交出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的人,任由少帥處置。”


    “是,大帥!”


    羅布塗應道。


    海德勒揮了揮手,羅布塗快步下了城牆。


    對海德勒來說,現在已經“弄清楚了”胡奇的死因,是否抓住邪小風,已經不那麽重要。他就知道,陷害他的人絕不簡單,隻是他沒想到會是汗德夫和曼迪。


    不管汗德夫和曼迪是否承認,他都會將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的人交給普圖,由普圖來處置。


    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的人被抓的消息,在海貝灣城內很快傳開了。


    “我的天呀!斯塔羅校場的人被抓了!好像是勾結邪小風,殺死了胡奇大帥。”


    “之前說的不是馬特家族嗎?怎麽又斯塔羅校場?”


    “誰知道呀!現在有說是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勾結,一起害死胡奇大帥。”


    “我就知道,胡奇大帥的死肯定不簡單。一個小小的奴隸怎麽會刺殺胡奇大帥?”


    “不好說呀!你們不要忘了胡奇大帥身上的槍傷,聽說被打了幾十槍。我還是覺得不是邪小風殺了胡奇大帥。”


    “你的意思,是大帥想栽贓嫁禍給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


    “沒有找到邪小風,那就再找一個替罪羊唄!”


    “有道理呀!”


    “我聽說有人在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看到了邪小風。”


    “難道邪小風真的跟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有關係?”


    “你忘了嗎,鐵狗對戰邪小風的那一場,鐵狗自動認輸,還揚言說邪小風就是暝王東璞!其中肯定有鬼。鐵狗算什麽東西?他隻是個奴隸,沒有哈爾曼家族的支持,他敢這麽做?”


    “說的有道理呀!......”


    百姓們議論紛紛,眾說紛紜。有人覺得是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勾結了邪無風,殺死了胡奇,也有人覺得是海德勒殺死了胡奇,找不到邪小風這個替罪羊,便找上了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做替罪羊。


    天漸漸黑了,羅布塗看著前方的普圖,很緊張。該說的,他已經全部說了,現在要看普圖的意思。


    普圖沒有說話,羅布塗說的,比木吉說的有道理。有人想挑事,引發斯蒂高城和海貝灣城的戰爭,想坐收漁翁之利。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強行攻打海貝灣城,確實會中了他人的圈套。


    想了片刻,普圖看著羅布塗道:“既然是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的人害死了我爹,那就把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的人交給我處置,如何?”


    “這個自然沒有問題,大帥也是這個意思。”


    “既然有這個意思,那你還站在這裏幹嘛?天馬上就要黑了。”


    “是,是,少帥稍等,我這就去將斯塔羅校場和哈爾曼家族的人帶來。”


    羅布塗應道。接著,羅布塗轉身便要離開。


    就在這時,一個士兵衝了過來,士兵的懷裏抱著一個木盒子,士兵衝普圖大叫道:“少帥,海德勒大帥送來了一份禮物。”


    “打開看看。”


    “是,少帥!”


    士兵應道。接著,士兵打開了木盒子。緊接著士兵嚇了一跳,“哐當”一聲,手中的木盒子摔在了地上,一隻又肥又粗的胳膊從木盒子裏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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