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毒名叫七色七花毒。


    乃是從不同的七種至毒之物中汲取的毒氣。


    此毒以力為引,以肉骨心血為食。


    除非保持不動,禁止運氣提力。


    否則便會引動毒性,使毒氣在極短的時間內迅速蔓延至全身。


    將五髒六腑腐蝕得幹幹淨淨。


    敖寒體內的毒氣有著上百種之多。


    都是天下間的至毒之物。


    他可以根據不同的毒性結合,繁衍出功用不同的毒氣。


    眼前這看似不修邊幅的兩個人,敖寒能通過靈魂感受到他們的強大。


    遠在赫連滄海和柳青雲之上的強大。


    所以敖寒用了這麽一個方法來引兩個人上鉤。


    若不是這兩個人毫無防備,主動將手搭上來,敖寒的毒氣是無論如何也近不了他們的身。


    他們小看了敖寒,也太過於自大。


    至於使用靈魂的力量,敖寒沒有想過。


    除非是殺人,要不然敖寒還不想過早的將靈魂暴露在修真的眼皮底下。


    那樣太容易引來旁人的注意了。


    言下之意,敖寒並不準備殺眼前這兩個人。


    敖寒看著兩人似笑非笑的道:“以兩位前輩的閱曆,我想應該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吧。”


    中了七色七花毒,莫說是動彈,就連說話也得小心翼翼,不敢費力。


    屠夫目光倔強,發出一聲冷哼:“想我嗜血雙雄縱橫天下,殺人如麻,不想今日竟落到了一個少年後輩手中,少廢話,你動手吧,我嗜血雙雄要是眨一下眼睛都是你孫子。”


    到了這個時候,屠夫還在自稱憑空捏造出來的嗜血雙雄。


    讓人哭笑不得。


    敖寒表現得大為佩服的道:“兩位前輩都是鐵骨錚錚的漢子,晚輩若是不答應,豈不是辜負了你們的威名?”


    走上前,敖寒伸出一根手指。


    手指尖跳動著如同火焰形狀的黑氣。


    敖寒道:“此毒名為斷崖秋風,一個很有詩意的名字;隻要晚輩將此毒打入二位前輩的身體之中,會立刻激發二位前輩體內的七色七花毒,不出三個唿吸之間,二位前輩就會化作一灘血水,連一點的痛苦都不會有。”


    說完,敖寒向著兩人靠近。


    手指緩緩的向著屠夫點去。


    “住手!”


    看著敖寒伸過來的手指,屠夫一聲大喝,滿臉的兇氣。


    漸漸的,兇氣消散,屠夫強行從眼睛中擠出了兩滴眼淚:“爺爺,饒了我吧,我還不想死啊......哇哇......”


    說著,屠夫老淚縱橫,眼淚像泉水一樣連綿不絕的湧了出來。


    看到屠夫的模樣,讓敖寒想到了一個人,王麻子。


    同樣翻臉比翻書還快。


    “你個殺豬的,真是沒有骨氣,活該了你殺一輩子的豬。”一旁的酒鬼罵完屠夫後,轉過頭來看向敖寒。


    神情肅穆的道:“我老酒鬼從來不說假話,公子相貌不凡,儀表堂堂,我先前在百草集見到公子時就已經驚為天人,恨不得投身於公子,鞍前馬後赴湯蹈火。”


    “此時見了公子的手段,更是讓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公子以為我嗜血雙雄是來幹什麽的?我嗜血雙雄其實就是專門為了投奔公子而來。”


    對於這兩個人敖寒真的有點懷疑,王麻子跟他們的關係?


    臉皮和氣質真是說不出的相似。


    敖寒像是已經被捧得飄飄然,問道:“酒鬼前輩說的可是真心話?”


    酒鬼重重的點頭:“一片赤誠,天地可鑒。”


    語氣堅定無比,若是身體可以移動,恨不得馬上要跪倒在地對天發誓。


    敖寒又看向屠夫,問道:“你呢?”


    屠夫的哭聲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深邃的莊嚴,放佛在深沉的禱告:“公子就像天上最為閃爍的星辰,高高在上,指引著萬物的方向,唯有公子這般璀璨的人物才能得到嗜血雙雄的效忠。”


    敖寒很滿意也很高興的點頭道:“你們說得很不錯,好吧,那本公子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你們的誠服。”


    見敖寒被他們捧得暈頭轉向的模樣,二人臉上大喜,忙道:“公子快把我們身上的毒解了吧,也好讓我二人對公子行一個主仆之禮。”


    敖寒擺了擺手:“不忙,在這之前你們還得先迴答我一個問題。”


    屠夫道:“公子請問,我們二人定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敖寒道:“告訴我這把劍的來曆。”


    敖寒再次將那柄劍拿在了手中,晃蕩在兩人的麵前。


    酒鬼毫不猶豫的說道:“公子一定是誤會了,這柄劍哪裏有什麽來曆?隻不過剛才我二人在暗中看到這把劍有些不凡,所以才起了歹心,想出手搶奪。”


    “是啊公子,我們兩個就是靠著騙人在百草集混口飯吃,根本沒有什麽本事,就算這把劍真有什麽來曆,我們也看不出來啊。”


    屠夫也緊接著道。


    敖寒道:“既然你們兩個什麽也不知道,要你們也沒什麽用,那就讓你們在這裏自身自滅吧,我走了。”


    敖寒說走就走,一點沒有停留。


    見敖寒要走,屠夫和酒鬼頓時急了:“公子等等,公子別走啊。”


    敖寒就像沒有聽見兩人的唿喊,越走越快,看來是真的打算離去。


    “公子,我想起來了,快迴來,公子,我想起來了......”


    眼看著敖寒就要消失在兩人的目光中,酒鬼連忙急唿。


    敖寒腳步停下,帶著笑容又走了迴來。


    “說吧,我在聽。”


    酒鬼和屠夫對視了一眼,又猶豫了起來。


    若是他們真的將這把劍的來曆說出來了,是害了敖寒。


    敖寒也不著急,就靜靜的站在原地等待著。


    過了良久,酒鬼才語氣無奈的說道:“哎,年輕人,這可是你自己非要知道的,不要怪老酒鬼沒有提醒你,若是你知道了這把劍的來曆,你很有可能會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麽死的。”


    這時的酒鬼,似乎才是他本來的麵目。


    敖寒依舊顯得安靜,他在等酒鬼說出這把劍的來曆。


    看著敖寒執意想要知道,酒鬼感到歎息般的搖了搖頭,道:“你可知道有關葬帝陵,長生訣的預言?”


    怒海翻騰,屏障破碎,帝嶺現世,暗夜流光;


    純均踏馬,破開天門,路盡長生,天下共主;


    帝嶺現世,舉世皆知,當今天下,還有誰不知道這個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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