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這位仁兄,消消氣,侍應生,來收拾一下!”啪,一摞小費給的還真是不少。


    “至少你該慶幸,這個女孩兒不是他的親人……”


    “但很有可能是他的戀人,或者愛慕他的女人……”


    “混蛋!”


    “好了,這位兄台,你也淡定點兒……”


    “我很奇怪,你怎麽保持的冷靜,還真是個人物啊你?”


    “是啊,麵對這種人間慘劇,仍然喜怒不形於色……”


    “因為你心目中沒有真的仇恨,那樣的仇恨也不是甩兩句狠話,衝冠一怒,砍死兩個人就能消除的……”他說話的時候,仍然笑嗬嗬的,卻讓整個酒吧的空氣都似乎降低了幾度。


    看來,每個人的心裏,都有一些說不出來的故事啊……


    艾維皺眉,他感覺得出來,這對麵的女孩兒的靈魂非常強大,遠比他見到的絕大多數人都強大,偏偏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是什麽?


    她的神智有些模糊,但是有有所保留,這讓她在戰鬥的時候仍然可以發揮出本來的力量,和那些被禁錮在煉金魔導器中的痛苦慘嚎的靈魂不同,她僅僅是保持在某種特定的狀態中……


    而且,艾維再一次驚歎,她的靈魂太強大了,都快趕上自己……的五分之二了……


    所以說,這是不正常的。


    艾維開動精神力向前蔓延過去……立刻,在他的識海內出現了女孩兒的樣子,哪怕是靈魂態,她也是極為漂亮的。


    最重要的,她周身散發著光芒,閃耀極了。


    我靠!


    艾維要罵街了,這個混蛋,為了勝利,簡直不擇手段了。


    對,他看出來了,女孩兒實際的靈魂隻是一般,或者說略強,能夠達到現在的十分強大的程度,僅僅是因為她在打腫臉充胖子,確切的說,她的靈魂在燃燒,並利用這毀滅性的力量,強行提升了自己的靈魂……


    當然,這未必處於她的本意,正如艾維所觀察的那樣,女孩兒處在一種特別的狀態中,如果非要給這種狀態加上一個定義,那就是:腦殘。


    當然,她們或他們可以將其美化為愛情。


    甚至比小鮮肉們賣萌賣腐的讓腦殘粉坐地排卵還要過分。就像某些“國際友人”欺騙一些腦殘依賊狗,幫他們帶毒品,被抓被槍斃的時候仍癡心不改,為愛獻身。就像某些給綠綠拉皮條的欺騙米國白左腦殘女,為“愛”飛蛾撲火,由女人地位最高的國度跑去最低的國度,她圖什麽啊……


    艾維也是搖頭,上下一齊搖,最後一聲歎息。


    大概這個女孩兒也屬於這種情況吧。所以說,這個把她做成這種“標本”的畜生,還真是應該下地獄呢。


    殘忍的,從煉金學的角度出發,這樣的作為,是一種很“經濟”的方式,她對於“鸚鵡螺”的提升是全方位的顛覆性的,有這個痛苦燃燒的靈魂,和沒有她,整件作品完全是兩重天地,中間不知差了多少個“嗬嗬”。


    可是他的付出卻是極小的,反正也隻是過關作品,不必“浪費”太多的“資源”。


    能夠把那些深愛這自己的可愛女孩兒當成一種資源,這樣的“人”也是應該被開除“人籍”的。艾維沒有能力開除他們的人籍,但是殺人卻不是太難的一件事兒。


    現在還不可以,現在在比賽。但是這位小哥,已經上了艾維的必殺榜,他不會專門為這種不值一提的龍套單獨策劃一起謀殺,最多也就“順手”或“不順手”的幹掉。


    順帶的,添頭兒。


    女孩兒完蛋了,她的靈魂燃燒後,大概隻剩下最後的一個不可毀滅的靈魂核,但這對於她來說,沒有區別。


    結束她的痛苦吧。


    “這場比賽應該沒有懸念了,不知道被鸚鵡螺重創後,那個拿著大灰傘的家夥,還能不能進行下一場比試,但是我覺得,出現者應該是百鳥朝鳳和鸚鵡螺了……”


    “你們是不是太小看人了,我覺得那位小哥很努力啊……”一個女孩兒悄聲說著。她的小臉有些紅,還有一句話藏在她的心裏:那位小哥實在是太好看了。


    艾維不知道,自己因為顏值又被人同情一把。


    “沒機會了,一個具象化的靈魂之體意味著什麽,你們恐怕不能理解,我簡單打個比方,就好像是一個具象化的禁咒,吊打一個普通魔法……完全沒有懸念。”


    “不,你的比喻還不夠準確,應該是一個在禁咒中名列前茅的魔法,吊打一個普通魔法中墊底兒的……因為,這個‘海螺姑娘’的海螺是鸚鵡螺啊……”


    “確實,毫無懸念。隻不過,這個用鸚鵡螺提取海螺姑娘的,有傷天和啊,恐遭報應……”


    “那可未必,你以為真的有什麽公平公正的大神,在世界上方俯瞰著我們,如果那樣,世界上怎還到處是醜陋仇殺……其實我更是覺得,這世界崇尚自私醜惡,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這本就是一個叢林法則的地獄深淵,隻不過披上了溫馨的外衣……”


    “幾位不要爭了,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天道本來就是最殘忍的,或者說,它根本沒有傾向,它本就不是人!”


    一片沉默,事實上這種假設,早就有人想象過,爭論過,最後當然是沒有結果。辯證魔法,魔法哲學什麽的,在一個時期內還是挺盛行的。


    大家隻是默默注視著比試場地,見證著已經確定的結局,這很無聊,本來準備用一種精彩的直播打發無聊的時間,結果更無聊了。


    海螺姑娘忽然張開嘴,艾維終於看到了她的丁香小舌,雖然隻剩下半截了,似乎發不出聲音——之前的哭聲大概還用不到舌頭,可是現在的進攻,極其強大的音係魔法,被半截舌頭憋住,逐漸變得更為龐大……


    艾維心下一聲歎息,果然,什麽都被這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算計到了,他的心到底是什麽做的?他到底有沒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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