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的意思是說,你爸貴姓,他當初有沒有對石頭做過什麽?”


    “喂,你什麽意思?”


    “看看,看看,屬狗臉的,說翻就翻。”


    ……


    “你們兩個不要吵了,這對大家都沒好處。”


    “好,下麵我們商討一些有建設性的意見,你們真的是兄妹,有什麽證據嗎?”


    “這算什麽建設性?”


    “這是一切的基礎,希望我們幫你,憑什麽?”


    “首先,我們的血脈是毋庸置疑的,我的骨架,與我妹妹的肉身,如果沒有相似度極高的血緣關係,不可能完美的契合在一起,我們兩個的實力都很強,契合度很高,這一點相信我妹妹最有發言權……”


    “是的,我能感覺到力量,並且,哥哥他救了我很多次,我相信他。”


    “喂,傻妹妹,你這樣說就很沒意思了,我們不是在和你哥哥商討一個雙方都可以接受的方案嘛……”


    “你怕是需索無度吧?最大限度滿足自己的胃口?”


    “我又不是女人,又不是你,我是男人,有什麽需索無度的?我是說,我很能把握自己的位置,並主張符合我位置的需求……”


    “裝什麽裝,直接說利益最大化不就好了?”


    “不能這麽說,我希望你的心態能擺正,我們是一種合則三利,分則兩敗的狀態……”


    “看到沒,小妹,你找的這個男人不靠譜啊,他是那種有福同享,有難就敬謝不敏的那種人!”


    “有什麽問題嗎?”


    “很符合主人的人設,而且我很喜歡,我不希望有人能傷害到他。”


    那隻狗狗沉默了很久,終於說到。“你們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好吧,說你們的要求吧?看看我能不能滿足!”


    “看看,貓女同學,他急了,已經走到了我們的對立麵,這樣一個人,怎麽讓人相信?”


    “無所謂啊,反正求人的又不是我?如果真的有誠意,你應該說,需要我們做什麽?風險有多大,你能給我們什麽,迴報有多大,然後評估一下這件事情值得不值得……”


    “首先我需要你們將我的骨架,從她的身體中取出來……”


    “不可能,”艾維首先打斷他,“這個工作太危險了,你妹妹幾乎沒有活下來的可能,”他眼睛變得冰冷,冷峻地注視著魔法狗狗,“你這麽不顧及妹妹的死活,我正把你歸結到敵人的行列?”


    “這是你討價還價的手段嗎?很差勁啊,不過,我還是會讓更多的利益給你的!”


    “不,你怕是誤會了什麽,自己人的安危,從來都是‘非賣品’,抱歉了……”


    “很好,”狗狗也產生了一些說不出的變化,好像變得更輕鬆一些,“說一說我的安全保障,首先妹妹的體內有兩套骨骼係統,其中之一是我給她的,我的這副骨骼,提供遠超同級同類的防禦能力和恢複能力……”


    艾維腦補了一下,這個相當於金剛狼身體裏那副?但是也有不同吧?很顯然,這種防禦與恢複能力應該主要集中在骨架上,如果貓女失去這副骨架,同時也失去保護和恢複能力,豈不是死定了?


    “但另一方麵,作為代價,她身體的剛性更強,並且有些笨重,在戰鬥的時候骨骼的控製能力有些力不從心,甚至會產生一些微小的延遲……”


    艾維表示不同意,以貓女這種速度與敏捷,如果還有延遲,那她沒有延遲的樣子,豈不是秒殺全場?最後達到一個“一切生物皆可殺”的效果?


    “當失去我這副骨骼的時候,她自身的能力才會顯示出來……首先是骨骼因為是原裝的,更契合也就獲得更強的控製力,她的所有動作,將會更加精確與迅速,這對於一個殺手來說,簡直是夢寐以求的,然後,她的骨骼是柔性的液態骨骼,提出了那些不易變形的剛度,她將成為一隻液態的貓,可以獲得更多刺殺方麵的技巧與機會,就連將來……呃,馬賽克,馬賽克,也會很有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唉,不過,很有趣的樣子,你繼續……你已成功的說服了55%的我……”


    “居然還有進度條啊,有意思……還有,沒有我的身體和靈魂的摻和,她的整個狀態將得到極大程度的提純,無論是修為還是戰鬥,都將獲得不小的加成,在我的幹擾下,她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績,可以想象,擺脫枷鎖後,可以達到一個什麽樣的高度,這個未來對你有沒有吸引力?最後,她將做迴真的自己,再也不用擔心身體被我占據,再也不用擔心做一些隱秘的事情,會受到我的幹擾與被動地窺探,以至於這麽多年,連個男朋友都沒有……”


    “我不需要男朋友,我有主人。”


    “簡單的總結一下:她排掉垃圾後,將獲得更好的潛力與發展,以及更好的人生體驗?並且一點兒危險都沒有……”


    “喂,怎麽說話呢?你這個混蛋,你才是垃圾!”狗狗沉默了一下,“不過,後麵的需要修正一下,她並不是一點兒危險都沒有……”


    “這才對嘛,”艾維聽到他的遲疑,反而鬆了一口氣,“如果你隻是避重就輕,不盡不實地忽悠我們,我們的合作就可以停止了,至少目前在真誠的基礎上,我們還可以尋找一個萬全之策。”


    其實艾維還是比較傾向於分開他們,畢竟讓自己屬於自己,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哪怕付出一點兒代價。


    在艾維的規劃中,貓女已經屬於“自己人”,他的員工之一。


    “有什麽困難嗎?”


    “首先是痛苦,把骨頭從肉體中剔除,那種極致的痛苦,世界上幾乎沒有人能夠承受,足以把任何人直接痛死……”


    “我可以嚐試克服,我以前經曆過很多的痛苦……”貓女緊咬嘴唇兒,一臉堅決。


    “嗯,”艾維點點頭,“你的決心可以解決問題……的百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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