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小天使們可以在之後的評論區點梗,第三個世界前我會放出幾個腦洞,到時候大家一起聊出選哪個呀~~


    (第二個世界說個小點吧,受是隻魅魔,小腹有漂亮的淫~紋,又嬌又媚超可愛)


    第21章 誘|惑


    阮秋跨坐在顧芒的膝蓋上, 腰脊挺得筆直,眼角指尖都帶著鉤子似的,像隻跌進凡塵的妖精, 白皙的皮膚與紅紗糾纏出極強的視覺衝擊力,踩得紅紅的腳尖也不老實, 勾著顧芒的小腿滑上滑下。


    “殿下, 您喜歡他們剛才跳的舞嗎?”


    顧芒哪裏還有心思再迴答阮秋的問題, 印象裏最常見的阮秋時常一身黑色的收腰軍服,幹淨利落,外出出任務打boss還是敵人都是一槍一個小朋友, 哪裏見過這種樣子的阮秋...


    而現實就是如此魔幻,那樣的阮秋, 現在就在這裏,在他眼前, 隔著一層輕紗般薄的布料坐在他膝蓋上。


    “你...”他一開口, 被阮秋一根手指抵住嘴唇,觸感柔軟。


    “他們扭得很好看嗎?您很喜歡?”


    他輕聲問著, 手心從顧芒的下頜滑到滾動的喉結最後抵在胸膛, 就這樣撐起身子, 柔韌的細腰跟著輕晃起來,夾雜著身後“叮當”的金鈴聲。


    酒精麻痹了顧芒一部分大腦, 他怔怔地看著那截嫩腰有如活了的水蛇一般來迴輕曳,帶著層疊的薄紗離他越來越近, 靈活生姿, 漂亮地讓人移不開眼睛。


    當然沒你好看。


    美太多了, 比那些群魔亂舞的亞雌...好看太多了。


    不對不對, 不對勁, 現在哪裏是想這些的時候。


    顧芒喘了口氣,深深閉了一下眼睛,亡羊補牢般想揮發一下積攢的酒氣和醉意,伸手握住阮秋抵在自己前胸的手想要移開,卻反手就被阮秋抓進手裏,同時左右分開。


    然後放在那截腰上。


    從旁人角度看,就好像顧芒非要抓著人家的腰不讓他走似的。


    “是這樣的嗎?殿下?”


    蝕骨的低音附在耳邊,顧芒的大腦一片空白,觸手的感覺又嫩又滑,帶著薄紗的糙礫感,讓人無端產生要把它們撕扯開的衝動,從一開始是被迫握住到後來主動握住,越收越緊。


    “唔...”


    阮秋滑落在顧芒懷裏,本來素白的臉一圈圈漾起紅暈,聲音癡癡地發甜:“殿下握地這麽重,是不是喜歡?我以後天天給殿下跳舞好不好?”


    迴應他的是顧芒失措的心跳。


    阮秋的手指無師自通彈鋼琴般一點點跳到顧芒的衣襟,明明看不見,卻比看得見的人還要靈敏數倍,靈活交錯著,不一會把扣子開了個遍,低頭順利地舔吻顧芒的喉結:


    “隻要...您不許看別人......”


    顧芒隻覺得心髒都隨著這句話“嘭”了一下。


    可惡,他怎麽不知道阮秋的手段這麽高超!


    知道這樣不對,可無論如何,手裏卻又該死的積蓄不起推拒的力量。


    顧芒刻意忽略掉喉結處的黏膩,伸手去拿酒杯灌點酒,想給自己轉移一下注意力。


    可下一秒,酒杯就被阮秋輕而易舉地奪過來。


    “殿下喜歡喝酒?”


    顧芒張了張嘴,不知如何迴答,緊接著,隨著“波”一聲,紅酒蓋子被打開,沁人的酒香把整間屋子熏得微醺。


    他們都醉了。


    酒瓶口抵在阮秋的鎖骨,來不及說不,瓶身已然微微傾斜,渾濁殷紅的酒液如同鮮血一般,自上而下把妖精淋了個透。


    阮秋舔舐著唇角,笑道:“殿下快來嚐嚐。”


    顧芒喉嚨幹澀,鬼使神差般地道:


    “怎麽嚐?”


    阮秋的唿吸越來越沉,貓兒似的湊上前,和顧芒鼻尖抵著鼻尖,癡癡地唿吸著顧芒唿出的氣息,輕吻顧芒的下巴。


    “從哪裏先開始嚐都可以...”


    阮秋說著,手從顧芒身上拿下來,轉而開始靈活地剝起自己的輕紗。


    顧芒腦子蒙了一下,卡在阮秋徹底褪去之前一把抓住了阮秋的手腕。


    “別!”


    他難得清醒片刻,通紅的臉不知是因為酒精還是阮秋這堪稱大膽的行為,但還好,沒醉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不行...不能這樣。”


    “為什麽?”阮秋舔去自己唇角濺上的酒液,像是完全不知道此時的自己有多麽誘人,嫩藕樣的胳膊環著顧芒的脖子輕輕吐氣:“為什麽?殿下?您不是喜歡嗎?”


    顧芒腦海警鈴陣陣,眼見阮秋就要吻住他的唇了,連忙一把抓住阮秋肩膀。


    殊不知抓的太急,情急下手腕不輕不重地磕在了阮秋伸出蟲翼處的後脊。


    蟲翼附近的後脊部位微微凸起,再加上恰好是斷翅那邊,還帶著顧芒親自送給阮秋的那個金色的鈴鐺,一聲“叮鈴”響,顧芒一驚,頓住了。


    那個不大不小的磕碰好像觸發了阮秋什麽機關,他脫力地落在顧芒懷裏,肉眼可見的薄紅竟從那處開始有如彼岸花一般蔓延,轉而似的裸在外的膚色都暈上胭脂樣的紅蜜色。


    空氣中的酒香夾雜起一絲摸不透的甜味,膩地人喉嚨間止不住地發渴,顧芒在鋪麵湧來的香甜氣味裏微微失神,驀地想起前幾天阮秋說自己的發|情期快到了。


    不,不會吧...


    可觸手的觸感已經開始升溫,顧芒心裏一陣不詳的預感,把埋在自己懷裏的人撈起來,輕輕撫上阮秋黑茸茸的頭發,隨即更是不安,這短短一會兒的空,阮秋的頭發竟然已經被汗濕透了。


    “阮秋,”顧芒也顧不得避嫌了,焦急地低聲喚著,生怕自己養了這麽些時日的小孩出什麽事,“阮秋?”


    顧芒怎麽叫,懷裏的人就是沒反應,他心一橫,一手捧著阮秋的臉抬起來,懷裏的人輕咽一聲,像是不想被看到這樣狼狽的樣子,卻無力地由著那隻手,整張臉都袒露在顧芒的目光下。


    長而卷曲的睫毛上全都是濕濕的汗,像哭了,額角的汗也沁水往下流,整個人像被從水裏撈出來,鼻尖都躺著細密的汗珠,他微微張著唇,無聲地像汲取氧氣的魚,貪婪地唿吸著顧芒的味道,瞳孔渙散,一副快要被融化掉的樣子。


    顧芒捧著這樣一張臉,喉結發緊,生怕自己手指一動就把他碰壞了...


    “雄主...”極致低泣的啞音,阮秋喉結不住滾動,舔蜂蜜似的舔顧芒的汗,是不是把自己臉上的汗也蹭到顧芒臉上,貪婪地唿吸著顧芒唿出的空氣。


    他終於喚出了隻在深夜,隻在無人時的可望不可即的低鳴。


    聲音到極致夾雜了哽咽似的低泣,“雄主,標記...標記...”


    “求您...標記我吧。”


    顧芒隻覺得腦袋“轟”地一聲。


    他已經沒空去在意稱謂的變化,主世界向來所向披靡,無往不利的顧大搜查官,在此時也像個手足無措的,剛剛青春期懵懂的少年。


    顧芒忽地想起好像有一次也是這樣,阮秋祈求自己標記他,可那時候的阮秋也像現在一樣嗎?


    那時的阮秋,渾身怕地發抖,眼裏的絕望讓他不忍,像是為了博取自己的憐憫而做出的那種舉動,而現在的,現在的阮秋...


    似乎和那時已經天差地別了。


    沒有多餘的空給他再思考,懷裏的熱度還在不斷攀上,阮秋渾身是汗,幾乎脫水,像一隻本來飽滿又慢慢漏氣的氣球,可憐的樣子看地讓顧芒覺得自己不能不管他。


    像,像上次那樣,在後脊那裏咬一口就可以了吧?


    顧芒想著,把往他身上亂蹭的阮秋抱緊懷裏固定,頸後的蟲腺已經溢成深紅,不同於上次見到的粉色,全身的蟲紋也在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燙發亮,剛才的紅酒液不知道有多少蹭到了身上,衣服濕了一般。


    空氣都變得粘稠起來。


    顧芒出神地看著那塊不大不小的深紅的腺體,忽然感覺有點像主世界的草莓味棒棒糖,它是甜的嗎?


    他想著,就這樣舔了一口。


    果然是甜的,和阮秋的信息素味道一樣甜。


    顧芒失神地想著,卻感受到肩膀一痛,低頭一瞧,阮秋眼睛濕潤成亮晶晶的樣子,在咬著他的肩膀發抖,嘴裏嗚嗚地泄出些聲音。


    “不許哭...”顧芒低聲警告,牙尖又磨過草莓味棒棒糖,思考在哪裏下口。


    阮秋渾身激靈著,明顯顫抖幅度更大了,眼淚將落未落,無比可憐的樣子。


    顧芒嘴巴從阮秋後頸離開,比起那個,阮秋的眼睛更重要,他嚴肅道:“不許哭,再哭就不咬了。”


    “不哭......”阮秋勉強鬆開咬在顧芒肩膀的牙,涎水控製不住地沿著嘴角往下流,紅彤彤的臉頰無力地靠在顧芒肩頭,眼尾早已暈染是一大片紅,他哽咽著喃喃,“不哭,不哭了......”


    顧芒點點頭,低頭一口咬在阮秋的蟲腺,不知是不是錯覺,嘴裏的甜味更濃了。


    阮秋微微張著唇,瞳孔渙散地不行,連聲音都發不出來,隻有身後蟲翼上的金鈴鐺因為顫抖而不停地叮鈴響。


    眼淚根本兜不住,大顆大顆溢出來往下落。


    顧芒把沒骨頭似的人托住,拿出紙巾擦去阮秋的眼淚,等到阮秋緩過來了,才拿起藥膏重新換了遍藥。


    阮秋從始至終一直在抖,鈴鐺就跟著一直在響。


    顧芒也迴過神來,臉發燙,他摁住阮秋斷翅上的鈴鐺,小聲:“別讓它響了。”


    外麵要是有人聽到了,多不好。


    阮秋聲音帶著慵懶般的啞,低低的,柔柔的:“...不好聽嗎?這是殿下送我的呀。”


    “況且,”阮秋趴在顧芒耳邊,“以後您標記我的時候它就響,它多聽話,您不該誇誇它嗎?”


    他揚起妖精似的臉蛋,未退的紅暈還殘留著,水漬還沒幹涸。


    很可愛。


    顧芒腦子也打了結,就這樣低頭和阮秋對視。


    不知誰先主動,兩顆腦湊地越來越近,阮秋微微偏頭,想要吻自己的神,就在最後隻剩下一點點的距離時,猛地被顧芒的手捂住了。


    阮秋被捂住嘴巴,濕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心髒像落了水,他幾乎就想不顧地一切地喊出來


    您已經被我偷偷吻過很多次了,很多很多遍次了,我無數次把您在無人的夜晚中吻地嘴巴都腫起來,為什麽,為什麽要在意這一次?


    可他不敢。


    或許是那雙失神又失焦的眸子太難過,太傷心,顧芒緩緩放下手,麻痹的酒精後知後覺地起了作用,他微醺地偏頭吻住那張水紅的唇。


    像想象中一樣的甜,一樣的軟,帶著比紅酒更醉人的蜜意。


    阮秋呆愣了足足有半晌。


    緊接著,他抱住顧芒,瘋狂地迴吻起來,唇齒交錯不至於淺嚐輒止,他失控地勾著顧芒的舌頭,汲取殘存的香甜的酒液和足以把他淹沒的s級信息素,吻地越來越深


    顧芒喘息著推開阮秋。


    腦海是真的空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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