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軍校畢業直接入營的漢子,哪見過這陣仗這好手段,直把他們都看地一愣一愣的。


    “塔修斯,要我說,他這勾引雄蟲的能耐,可不比你那重拳的威力小啊!”


    “放屁!”塔修斯氣地又灌了兩瓶酒,“這種小白臉,我一拳打十個!”


    “哈哈哈哈你就嘴硬吧,就你這樣的,你要敢碰人家一下,人家朝皇子殿下撒撒嬌,能處死你一百個!說不定還能給你玩個九族消消樂!”


    塔修斯氣地不停灌酒,臉都從黑皮漲成紅皮了。


    這隻可惡的綠茶蟲!


    “哎,話說你們不是沒看到皇子殿下的樣子嗎?剛才看到了沒?”


    “沒有。”那幾個軍雌撓撓頭。


    “不知道怎麽迴事,剛才那個角度剛好看不到,被擋住了。”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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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侵蝕


    “怎麽淋成這樣了,下次出來記得帶點雨具,別傻了吧唧擱那兒杵著。”


    顧芒一邊說著,邊拿著毛巾揉著阮秋的頭發,阮秋頭發稍稍卷曲,從顧芒的角度看去,黑色的發絲和白皙的臉蛋對比鮮明。


    他擦著擦著,袒開毛巾翻了個麵,低頭一瞧,謔,剛才還白淨的小臉蛋現在全紅了。


    顧芒疑惑:“我擦得力氣太大了嗎?”


    阮秋忙搖搖頭:“沒有,挺,挺好的...”邊說邊甩了甩半幹不幹的頭發,配上那透紅的臉,是怎麽看,怎麽像隻炸毛的奶貓。


    小心翼翼地掀開身前濕透的衣服,阮秋把一個兩巴掌大小的什麽東西拿出來。


    顧芒低頭看去,隻見是個油乎乎的包裹,阮秋把包裹拿出來,摸索著小心翼翼來到桌前,伸出凍得發紫的小手把那包裹慢慢拆開。


    一碗香噴噴還冒著熱氣的雪獸肉,上麵鋪著滿滿的甜豆子。


    顧芒愣住了。


    阮秋抹了抹額角的水漬,滿臉期待地朝顧芒道:“殿下,您吃晚飯了嗎?我還帶了這些。”


    阮秋看了眼那碗肉,又看了眼濕透的阮秋,笑道:“沒吃呢,正好餓了。”


    他其實早就吃完晚飯了,軍營唯一的雄蟲理應享用最好的食材,剛才大米飯他幹了三碗,隻不過又餓了。


    嗯,他隻是又餓了而已。


    顧芒把那碗捧起來,剛舀了一勺豆子,隻聽一陣“咕嚕”聲傳來。


    顧芒似笑非笑地看著阮秋:“沒吃飯呢?”


    阮秋撓了撓頭,紅著臉不知道說什麽。


    “張嘴。”


    ...什,什麽?


    阮秋吃驚地睜大眼睛,沒等說什麽拒絕的話,就有東西抵在自己的下唇,他呆呆地張開嘴巴,豆子的甜香刺激著敏感的味蕾,嚼巴幾口,就這麽全吃了。


    顧芒看樂了,沒想到喂阮秋這個家夥吃飯這麽有意思。


    “殿,殿下,我...”阮秋不知所措地小聲道:“這是給您吃的。”


    這番話像顧芒耳邊吹過的風,下一勺如約而至,帶著戲謔的聲音:“本皇子讓你張嘴就張嘴。”


    阮秋隻好又吃了下去,甜豆子堵在嘴巴裏,兩頰鼓鼓的,像隻進食的小鬆鼠。


    一碗豆子就這麽神不知鬼不覺地灌進阮秋肚子裏,最後還是阮秋左推右勸,顧芒才把那兩塊雪獸肉都吃了。


    “對了,這個給你。”顧芒拿出把蜜金色的匕首出來。


    阮秋一愣,輕輕接過匕首,不太明白顧芒怎麽突然給自己武器。


    “看你來軍營沒有趁手武器,送你了,後天的出戰,你跟在我身邊。”顧芒隨口道。


    皇子殿下是在交付信任,明天後天保護殿下嗎?


    阮秋心裏燙燙的,重重點頭。


    之後阮秋被顧芒催去洗澡,因為剛來這第一天,顧芒營寨裏的洗浴間還沒有用過,裏麵很遺憾地並沒有顧芒的味道,除了這點讓阮秋比較失望,今晚的一切都讓人滿意~


    顧芒低頭研究著這個世界的軍事書,忽地耳邊的洗浴的水聲停下,裏麵傳來熟悉的又細又軟的聲音,卻在此時夾雜了點別的什麽,聽得他有些耳熱。


    “殿下...我,我沒帶換洗衣服...”聲音隨著句子長度越來越小,讓人舍不得責備。


    “沒事,用我的。”顧芒不至於連帶衣服都吝於給他,去箱子翻找一會兒,拿出以前在寢宮穿的睡衣走到洗浴室外。


    裏麵傳來一陣的聲音還有赤腳踩地板的聲音,一陣輕一陣重,像故意繞在他耳邊似的。


    “給你衣服。”顧芒也不知道怎麽,把聲音放小了。


    半晌,洗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隙,屬於自己的沐浴露的味道傳來,伴隨著蒸騰的霧氣從浴室裏往外冒,顧芒不自覺喉結動了一下,不禁想著這霧氣這麽濃,裏麵的溫度應該很高...


    阮秋那小細胳膊細腿的,皮肉那麽嫩,不得燙壞了...


    瑩潤白澤的胳膊伸出來,手心和指關節,腕關節全被熏地粉紅粉紅,顧芒看著那根漂亮的胳膊,把睡衣放在上麵,聽完輕聲的道謝,末了迷茫地迴到床上。


    怎麽迴事,感覺氛圍怪怪的。


    阮秋赤條條地站在蘊鬱的水汽之中,無神的眼睛盯著麵前的鏡子,眼前卻還是一片虛無,他無聲咬唇。


    若是能看到鏡子,就知道身上哪裏有疤痕,哪裏又有缺漏,現如今卻隻能兩眼一抹黑。


    他先捧著睡衣把臉埋進去,深深嗅了一會顧芒的味道,之後才慢吞吞地把那件明顯大了他一圈的睡衣套在身上,心一橫,又解開半邊扣子,最後把腰間的帶子扯得東倒西歪,赤腳走出了浴室。


    顧芒正低著頭看軍書,相比剛才的專注卻有點心不在焉,突然一陣帶著熱氣的甜味傳來。


    他心裏一跳,愣著抬眼,入目就是一對白裏透粉的膝蓋,目光不受控製地往上,阮秋的腰被根帶子鬆鬆垮垮地綁著,這根帶子自己戴時剛好轉腰一圈,放在阮秋那杆漂亮瘦韌的腰上足足繞了兩圈半。


    再往上是...


    顧芒不往上看了。


    “...殿下?”阮秋悄咪咪地又扯開了一些,還想問顧芒為什麽不看自己了,忽地覺得光溜溜的肩一暖,顧芒直接把外套披上去裹緊。


    “別凍到了。”顧芒語重心長地說。


    阮秋:...


    “今天換藥了嗎?”


    阮秋搖搖頭,摸索著拿來紗布和藥膏遞給顧芒。


    顧芒一邊拆開新的紗布一邊說:“每天都要記得換藥,嫌麻煩也不行。”


    阮秋全身被剛才顧芒的外套裹得嚴嚴實實,臉蛋本就被水汽熏地發紅,此時整個人被顧芒味道包圍,更是骨頭酥軟,軟綿綿地應了一聲,又輕聲道:“殿下,我不會。”


    不會自己換,隻能您給我換。


    顧芒摸了摸下巴,認真幫忙想辦法,道:“你可以找跟你同營寨的戰友給你換,很簡單的。”


    幫助培養建立同窗友情也是個好方法!


    阮秋沉默了一下,沒有迴答這個問題,他心裏悄悄給自己壯了壯膽,攀上顧芒的脖子,極小聲地道:“殿下,我快到第一次發|情期了...”


    他的發|情期很遲,也多虧了很遲,之前被人折辱時沒有發|情期困擾,不然他根本不知道髒掉的自己有什麽資格臉麵陪在顧芒身邊。


    顧芒很顯然愣了一下,他沒聽清:“什麽?”


    什麽發錢期,在跟他要工資嗎?


    阮秋見顧芒沒有推開他,抿著唇輕咽了一聲,營寨的光有些暗襯的他的臉明一麵暗一麵。


    平常人第一眼看到阮秋是不會太關注他的樣貌的,他的身世,殘疾,出身等等任何什麽都比之更引人討論。


    隻有顧芒能看清那張漂亮精致到簡直讓人羞於直視的臉。


    顧芒失神地想,還好自己長的也不賴,不然連看都不敢看,這可怎麽整。


    阮秋不知哪來的膽子,膝窩抵在床麵上,顧芒又沒有防備,就這樣被他帶著仰麵躺在床上。


    阮秋第一次這樣居高臨下地跨坐在他腰上,兩腿微微收緊。


    等,等一下...不太對勁吧?


    顧芒腦子有點懵,這是個什麽姿勢??發錢要這麽發?


    阮秋的胳膊撐在顧芒胸前,垂下頭,幾縷過長的發絲落在顧芒臉上。


    擱在平時,他是萬萬想不到自己有這樣大的膽子的,可能因為離得太近,攝取顧芒的信息素味道太濃,顧芒沒有撒謊,算算日子,記得自己是在秋天出生的,臨近他的第一次潮熱了,發情期快來了。


    夜色也太濃,他有些情不自禁了。


    濃度過


    載的信息素把他的大腦都變成心形的形狀,瞳孔渙散,整個人快化掉,猩紅的舌尖舔著唇角,一副即將進食的模樣,純情中帶著不自覺的誘人,看地顧芒心裏陣陣地亂跳。


    顧芒不明白,主世界明明比這更近的距離都有過,就算迫於boss密室任務被迫和阮秋睡一張床了也不會有現在這種情況。


    噗通,噗通。


    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或許是這個夢境世界的阮秋太漂亮了,小小的,還嫩生生的,性格也跟主世界不太一樣,討喜多了,還這樣好看,女孩兒似的樣子,又貼的緊,讓自己就...產生對女生的那種想法了??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那可不行!


    阮秋弓著腰,喉嚨繃緊,剛想進一步的時候,營寨外傳來陣敲鍾打鼓聲。


    宵禁到,要熄燈了。


    非常有組織有紀律性的顧芒“啪嗒一聲”關掉燈,握著阮秋的腰把人放下了,擱下倆字“睡覺”,就閉眼了。


    阮秋被這通變化搞得錯不及防,委屈直咬唇。


    等了好半晌,輕聲道:“殿下?”


    迴應他的是有節奏的唿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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