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裏一切事宜皆是交給了來福,陳子元決定帶著徐玉兒迴徐家,年關已過,徐家關於家主之爭也開始了,這雖然是家族之爭,卻是血淋淋的戰鬥,陳子元很明白其中的危險,其中不知道多少人摻和到裏麵。


    公孫雲、與公孫秀一塊前去,四人備了四匹快馬,本著要快些趕到那裏的,一路上沒有挺閑,除了正常的歇息之外,便是快馬前行了。


    徐家坐落在山海關意外,冬日裏更是寒冷,路上趕路的人少,越往北走,路上有了更多的積雪,快馬行不通了,眾人換了小馬車,一路上慢行。


    四人坐在車廂裏,前麵乃是車夫,感受不到裏麵的溫暖。


    陳子元道,“此行定然也是苦難重重,不知道徐家老爺子是個什麽態度!”


    公孫雲胡子一翹,道,“有我在,徐老頭還能說什麽?!”


    “公孫爺爺,爺爺性子已經變了,大伯和二伯蠱惑之言太多,爺爺有時候也是糊塗了!”徐玉兒道,


    “哎,徐老頭快活一生,到老了竟然遇到這種事,至於你那大伯二伯,雖然可惡,但是我們卻不能下狠手啊,不然豈不是讓徐老頭白發人送黑發人,我看的都難受!”公孫雲傷感的說道了,


    公孫雲說的對,不管怎麽樣,這次與徐家老大與老二都是極為有利的,陳子元接道,“雖然我們有情,他們卻未必有益,他們會對待玉兒的父親,甚至下殺手!”


    “話雖如此,我隻是不願意徐老頭老年喪子罷了!”公孫雲感慨道,


    眾人半晌不語,心情亦是隨著馬車跌宕上下起伏,公孫秀閑來無聊,偏要與陳子元作詩玩,路上正好是閑的,苦於無聊,陳子元也想打擊打擊這個小丫頭,聊以**。


    公孫秀一聽陳子元接下來了,喜道,“哼,我也不欺負你,我先來!”


    “嘿!這叫什麽不欺負!”陳子元道,


    “哼!我小!”公孫秀爭道,


    陳子元往公孫秀身前一看,道,“確實小!好男不跟女鬥,你先來!”


    公孫嘴角微翹,一口閑詩脫口而出,“陳年往事不出口,子不語怪力亂神。元來已過千重山,敗軍之將怎迴頭。”


    “好詩!”陳子元也不管說的是什麽,先來誇一番再說,上帝欲使其滅亡,必先使其瘋狂。


    “哈哈,哈哈”公孫秀卻與徐玉兒大笑起來,車廂頓時一陣陣晃動,陳子元迴過神來細細品味,方才知道這是一首藏頭詩,喃喃道,“陳子元敗!”


    “你倒是費盡心機,哈哈”陳子元說道,“有損淑女形象!”


    “哼!人家本來就不是淑女,”公孫秀道,公孫雲看著幾人打鬧,亦是喜笑顏顏。


    “你來,你有本事也來做一首詩!”公孫秀道,“若是比我做的好,我便認輸!”


    陳子元心道,原來這丫頭想聽我作詩啊,真是煞費苦心了,道,“好,我一定要讓你信服口服!”


    “洗耳恭聽!”公孫秀道,


    陳子元卻是有些糾結,該做什麽詩呢,難道又要借用後代大詩人的詩嗎?陳子元內心掙紮萬分,可隨即就釋然了,不用便不用,打臉利器。


    看的公孫秀還是很期待的,一臉期待的模樣瞅著陳子元,見陳子元沒有發現自己的詭計,心中也是有些小得意。


    陳子元心道,就它了,絕對征服這小妮子。


    “水調歌頭!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此時古難全。但願人長久,千裏共嬋娟。”


    此詩亦是懷念親人朋友,陳子元心頭也有一絲傷感流露。轉頭見三人皆是麵上帶淚,陳子元此詩當真是觸動人的心弦。


    “老陳,這首詩當真贏了我,我認輸!”公孫秀說道,一邊淚眼汪汪,


    “哎,認輸就好了!”陳子元道,想到自己又一次裝逼成功,心裏亦是美滋滋啊。


    “啊,嗚嗚”誰知公孫雲竟然哭起來了,陳子元一時間招架不住,不知道這是來的什麽套路。


    “公孫前輩?您這是?”陳子元道,


    “車夫!快些趕車!我已經迫不及待去見老友了!聽了你的詩,心中竟然不知為何,竟然絲絲的傷感,真是苦也!”公孫雲道,一邊抹著眼淚。


    陳子元暗暗無語,心道,這公孫雲的小心靈也太脆弱了,這不是讓他難辦嗎,日後作詩還要小心別人哭了,我才是苦也。


    車夫得了命令,一邊小心這馬車不要打滑了,一邊快著行路,離著徐家還有五十多裏地,眼見著天已經快要見黑了,車夫詢問道,“幾位,眼見著要黑了,不如在前麵的小鎮上歇息一夜,明日再上路怎麽樣?”


    “也好!夜間行路多有不便!”陳子元應道,隻是徐玉兒擔心徐郎中,但是晚上是在不便,也不忤逆了陳子元。


    車夫叫了聲好,勒住了馬,下車來牽著馬頭往酒樓走去,冬夜愈發的寒冷了,車夫將馬車綁在門外的柱子上,吩咐小二多喂些草料,明日還有行程要趕。


    小二得了賞錢,自然無不應著。


    眼見陳子元四人進了酒樓,溫暖如春,中間還有幾盆花,看這樣子掌櫃的也是愛花之人,半天定然不會熄火了,晚上倒是不會冷了,陳子元這般想。


    “幾位客官?打尖住店?”掌櫃的跑來賠笑道,


    “又打尖又住店!少說話,拿到上麵吃!”公孫雲說道,從懷裏掏出一塊銀錠,那掌櫃的頓時喜笑顏開,吩咐小二好好伺候著,引著上樓去了。


    陳子元四人在樓上坐定,車夫說要在柴房湊活一晚,雖然不冷,但總是不舒服,陳子元要開一間房,車夫如何不肯,便拿了兩個饅頭,帶著些鹹菜去了。陳子元隻好感歎車夫生活不易,準備迴城多給些銀子,生活也好過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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