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子元的求生欲望還是很強的,剛一進屋便感覺屋內溫度降了幾分,隻字不提花魁的事。


    “玉兒,那個棋盤被李兄拿走了!你看我要不要再去買一個!?”陳子元問道,


    “咳咳!坐下!”徐玉兒說道,


    陳子元心中一橫,暗道,自己是怕媳婦的人嗎?怎麽這時候這麽懶呢,一點也不想動,陳子元在床邊做了下來。


    “我怎麽好像聽到你和李公子談到什麽花魁?”徐玉兒道,


    “恩?有嗎?”陳子元裝傻道,


    “有嗎?你想去嗎?”徐玉兒道,


    “想,不想!”陳子元道,


    “哼!”徐玉兒冷哼道,


    “人家花魁隻是為我歌一曲,又不做其他!”陳子元解釋道,


    “你還想幹什麽!”徐玉兒雙眼一橫,陳子元瞬間不敢作聲,徐玉兒心喜,陳子元還是怕自己的,徐玉兒亦是知道京中那個公子哥少爺的不是三妻四妾的在外招花惹草,陳子元對自己已是極好了。


    “我也不是不許你去!不要拈花惹草!”徐玉兒道,


    “放心吧!絕對不會!”陳子元保證道,


    “哼!”徐玉兒冷哼道,一邊又吵嚷著陳子元出去買棋盤,還要再次大戰幾迴合。


    陳子元拍拍屁.股出去蘇家的大門,心情一陣大好,有這麽懂事的媳婦,自己怎麽能不知足,想著要去和李青峰通通氣,畢竟李青峰可是期盼的很,也不知那花魁到底漂不漂亮。


    陳子元叩響了李府的大門,唿吸間出來幾個門房,開口問道,“公子何事?”


    “我來找青峰殿下!”陳子元一時間不知該怎麽稱唿,便就此問道,


    “哦?公子叫什麽名字?小的我也好通稟!”那門房問道,


    “陳子元!”


    “原來是陳公子,陳公子大名誰人不知,前幾日公子還拿迴來兩幅字,喜愛的緊。既然是您,那便直接進來吧!”那門房說道,


    前迎後引,不過一會就到了一處偏殿,裏麵正是李青峰的住所,看此地偏僻,平日定然也是不太受待見,就因為有才就被軟禁在這裏,當真是委屈極了。


    隻不過李青峰並沒有被關傻,相反還更加精明了,明白該如何藏才,此時遠處可見李青峰正在自己下棋,看來迴來就一直研究。


    “李兄,叨擾了!”陳子元道,


    “哎?陳兄,你怎麽來了,你我前後腳啊!”李青峰道,


    “本來是要再去買一副棋的,先來與李兄說個好消息!”陳子元道,自己已經坐在石凳上,李青峰為陳子元斟一杯茶,兩人對飲一杯。


    “陳兄何事?”李青峰不解道,這麽一會能有什麽事。


    “明日我們一道去看花魁啊!”陳子元道,


    “哦?徐姑娘同意了?”李青峰喜道,


    “嗬!堂堂五七尺男兒!豈容女人家說的算!”陳子元高聲道,


    “切!”李青峰不屑的瞥了陳子元一眼,此人臉皮之厚,有目共睹。


    “李兄,那花魁如何?”陳子元問道,


    “沒有人見過呢!聽說明日要為陳兄一露芳容,陳兄好福氣啊,我們都是沾了你的福氣!”李青峰說道,看來也是對那花魁有點意思,不然怎麽會如此麵容。


    “李兄好才情,明日為花魁獻上一首詩,豈不就是李兄的福氣了?”陳子元說道,


    “對,我怎麽沒有想到呢!”李青峰喜道,一首詩豈不是小菜一碟,就是十首詩,我也要想一會便可。


    “哈哈,李兄說得對,隻是明日才子更多,李兄定要拿出幾首好詩,不然怕是仍有難度啊!”陳子元提醒道,其實李青峰的敵手倒也不多,若是不知道內情的,敢和李青峰為敵的人很少,若是還要有幾分比得上李青峰的才氣的人更是少之又少。


    “我雖然當不起這大唐第一才子,可是那花魁還能拂了我的麵子不成!”李青峰道,


    “這倒是!”陳子元仔細一想,這李青峰說的有理啊,人家活生生的官二代加富二代,誰敢不給兩分麵子。


    陳子元就此告別,去了那棋社買了一副期盼,想著日後若是能在蘇氏莊園裏做出一個娛樂場所,要引進各種玩法,必定讓他們對娛樂有一番新的認識。


    陳子元悠悠的迴到蘇家,徐玉兒早已經等不及與陳子元大戰幾迴合,當下便擺開棋盤,威逼著陳子元不要放水,一定要認真的對局,隻不過徐玉兒實在難以抵擋陳子元的種種套路,輸了又輸,最後端起棋盤自己迴房研究去了。


    陳子元所幸無事,騎著黑毛一路奔到了碼頭,海風吹的渾身清亮,海浪一波接著一波,陳子元想起了船隊臨走時候,心中不免萬千的感慨,為了船隊正常的出行,不知道遇到了多少的麻煩,現在算算日子,船隊應該早已經從倭國出發,不知道行到了哪裏,船上有老水手,對海上各種情況還是清楚的很的,況且他們不是離岸太遠,安全到達不會是什麽大問題。


    海風唿唿直吹,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住的,陳子元卻隻感覺心中冷靜一場,陳子元忽的感覺身後一股氣息襲來,陳子元迴身拔出紫露抵住,低頭看去是一折木枝。


    “師傅!”陳子元喊道,竟呆在了那裏!


    “子元!你可是讓我追的好苦,這匹黑馬跑的可真快!”關老鬼無奈道,


    “師傅!你怎麽現在才出現!”陳子元道,


    “白衣死了!”關老鬼四個字,讓陳子元心一下子鬆了下來。


    “死了就好!師姐呢?”陳子元問道,


    “迴了金陵老家,不然你小子去哪喝春陽燒結!”關老鬼說道,


    “師傅,您和我迴家吧!”陳子元道,


    “哎!我也就是來京和你說一聲,我要去找花瘋子喝一杯酒,多年不見,不想武林大會竟然把他也引出來了!”關老鬼道,


    “白衣死了,那,陳世傑?”陳子元問道,心中已經有所準備!


    “就是他殺了他!”關老鬼道,“你認識他?”


    “恩!他就是來福!”陳子元道,


    “來福?你的小仆從?”關老鬼瞬間感覺天暈地旋,大笑道,“你這個小子!”隨即關老鬼眼神一沉,又道,“陳世傑斷了一隻手臂!白衣身後的人還是沒有查清楚啊!”


    “恩!”陳子元有些傷感,來福的選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自己無力改變,神陰教的事也不可能這麽簡單。


    “我便就此離去,別忘了去金陵看看我這老頭子!”關老鬼說道,陳子元點了點頭,眼中不覺得被風吹出了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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