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4章作死
胡耀平深吸口氣，含笑說道：“不管怎麽樣，這次銳翔麵臨這麽大的危機，吳先生能對銳翔不離不棄，還鼎力支持，這讓我很是感動啊。”
吳盡歡說道：“胡總這麽說太客氣了，我們可是相互合作的夥伴。”
銳翔公司若是垮了，對無盡公司沒有任何好處，風行者係列電動車，很多配件都是來自於銳翔公司，或者由銳翔公司代工生產，兩者的關係，早已糾纏到了一起。
胡耀平說道：“患難見真情！今晚我做東，我們不醉不歸。”
“好。”
傍晚，吳盡歡、胡耀平等人去往飯店吃飯。酒席還沒開始，項猛走到吳盡歡的身邊，向他低聲細語道：“歡哥，今晚秦玉川請婷小姐吃飯，說是有公務商談。”
以前，項猛和喻連婷身邊的影衛是兩條線，大家各忙各的，誰也不幹涉誰。
自從喻連婷在巴國出了意外之後，吳盡歡擔心她再次發生危險，曾向喻連婷身邊的影衛提過要求，要他們每日向項猛匯報喻連婷的行程。
剛開始，喻連婷身邊的影衛根本不搭理吳盡歡，可隨著吳盡歡正式接手永冠集團已提日程，喻連婷身邊的影衛們也都是見風使舵，開始有板有眼的每天向項猛匯報喻連婷的行程。
當然，這些事情喻連婷自己並不清楚。
聽聞項猛的話，吳盡歡眨了眨眼睛，喃喃說道：“秦玉川。”
項猛小聲說道：“是s市汽車集團營銷部的副經理，他曾在巴國幫過婷小姐的忙。”
不用項猛提醒，吳盡歡也記得秦玉川這個人，他隻是很怪，s市汽車集團和永冠並無業務往來，秦玉川找喻連婷能談什麽公務？而且這個談公務的時機也很有意思。
吳盡歡眼珠轉了轉，向項猛使個眼色，後者會意，彎下腰身，湊到吳盡歡的近前。吳盡歡在項猛耳邊低聲細語了一會，後者邊聽邊點頭，等吳盡歡說完，他轉身離去。
注意到他二人神神秘秘的，胡耀平好地問道：“吳先生，是不是有事啊？”
吳盡歡聳聳肩，說道：“沒事。”稍頓，他問道：“胡總，你認識秦玉川這個人嗎？”
胡耀平愣了一下，說道：“他是s市汽車集團的少東家，秦長河是他爸。”
吳盡歡笑道：“隻有這麽多？”
胡耀平說道：“秦玉川這個人，能力不錯，可野心也不小，一心想接他爸的班。可s市汽車集團畢竟不是他家的，而是國有，算有秦長河給他鋪路，打通關係，他想接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說到這裏，他輕歎口氣，幽幽說道：“我懷疑這次s市汽車集團刻意打壓銳翔，又想逼迫無盡銳翔停產，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搗鬼。”
“這麽做，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吳盡歡問道。
“當然是積累功績了。”胡耀平冷笑道：“有些國企，不思進取，隻知道聯合外國廠商賺國人的錢，卻遲遲搞不出自主品牌，這已經很讓人詬病了。如果s市汽車集團能收購無盡銳翔公司，不僅自主品牌有了，而且還順帶著敲開了國際市場的大門，這足以讓s市汽車集團在同行業傲視群雄的了。有了這麽大的一件功績，再加秦長河的鋪路，幾年後，等秦長河退休了，秦玉川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吳盡歡邊聽邊點頭，笑嗬嗬地說道：“秦玉川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胡耀平嗤之以鼻地說道：“他們的那點鬼心思，都他媽用在國人自己身了，若讓他們去和國外的行業巨頭去競爭，都成了慫包蛋！”
他以前很瞧不起國企的汽車製造商，這次又被s市汽車集團搞得這麽慘，胡耀平心的怨氣更重，從他的嘴巴裏，自然是聽不到半點好話。
吳盡歡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說道：“如果秦玉川不作死，他還可以繼續做他的美夢，或許有一天，他真的會成為s市汽車集團的總經理，如果他非要作死，那麽接下來的幾天，有好戲看了。”
胡耀平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吳先生，秦玉川他？”
“他今晚請我的未婚妻吃飯。”吳盡歡樂嗬嗬地說道。
“……”胡耀平無語，這件事，有值得讓人高興的地方嗎？
s市，三元酒店。
按照約會好的時間，喻連婷如約而至。她剛到酒店的大堂，早已等候多時的秦玉川從沙發站起身形，快步迎前來，笑容滿麵地說道：“喻小姐！”
“秦先生！”喻連婷禮貌性地和秦玉川握了握手，問道：“我遲到了嗎？”
“不，喻小姐很準時，是我早到了。”秦玉川彬彬有禮地側了側身形，擺手說道：“位置我已經訂好了，喻小姐，請。”
“秦先生請。”
喻連婷身邊有影衛，隻不過影衛不是跟在她的身邊，而是分散在四周，其一，喻連婷不想太引人注意，其二，帶著一群彪形大漢，也不適合談生意。
秦玉川把喻連婷領到二樓的餐廳。這是一家西餐廳，內部的裝修不錯，客人也不多，放著輕柔的音樂，環境優雅又不單調。
落座之後，秦玉川抬了抬手，叫來服務生，他將菜單遞給喻連婷，讓她先點餐。喻連婷掃視一眼菜單，裏麵大多都是法國菜，她點了幾樣，而後把菜單還給秦玉川。
秦玉川看也沒看，直接把菜單交給服務生，含笑說道：“給我一份一樣的好，對了，再來一瓶紅酒，要你們店裏最好的！”
服務生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秦玉川對喻連婷說道：“我不經常來這裏吃飯，也不太會點菜，喻小姐不會介意吧？”
他表現的這些紳士風度，騙騙剛出社會、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還行，對喻連婷，毫無作用，反而徒增她的反感。
你自己尚且不經常來這裏吃飯，卻請我來這裏用餐，你是沒打算和我談生意啊！喻連婷在心裏腹誹道。
她淡然一笑，問道：“秦先生，貴集團真的有意要向永冠貸款嗎？”
秦玉川怔了一下，緊接著點頭應道：“當然！”
“不知貴集團打算貸款多少？”
喻連婷的單刀直入讓秦玉川很不適應，他早習慣了國企談事情的節奏，早適應了先灌酒再談事的程序。他清了清喉嚨，正色說道：“貸款不會少於五個億。”
事實根本沒有這迴事，他報出五個億這個數字，也完全是信口雌黃。
喻連婷審視地看著秦玉川，提醒道：“秦先生，五個億的貸款可不是個小數目。”
“當然，我知道這次貸款的金額較大，如果永冠承擔不起，貸款的金額也可以縮減一些！”
喻連婷差點笑出來，別說五個億的貸款，即便是五十個億的貸款，永冠也能提供。
見秦玉川完全沒聽出自己的話外之音，她感覺直截了當地說道：“秦先生在貴集團擔任的職務是營銷部的副經理。”
“是的。”
“五個億貸款這麽大的決策，秦先生自己能定的下來？秦先生可以全權代表貴集團，來和我商議此事？”
如果隻是幾百萬、幾千萬的貸款，秦玉川出麵倒也沒什麽，可現在談的是幾個億的貸款，秦玉川的分量未免太輕了些。
秦玉川微微一笑，麵露得意之色地說道：“喻小姐可能對我還不太了解，我的父親叫秦長河，是s市汽車集團的總經理。”
言下之意，你也別太小看了我，我在s市汽車集團，可是貨真價實的太子黨！
喻連婷還真不知道秦玉川的父親是s市汽車集團的總經理，聽完秦玉川的話，她隻是有些意外，也僅僅是有些意外而已。
她哦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秦先生是完全可以代表s市汽車集團的了？”
在她的臉，沒有看到任何的仰慕、敬佩之色，這讓秦玉川的心裏不由得大失所望。
他二人正說著話，服務生把兩人點的酒菜一一端送來。兩人的談話也暫時告一段落。
等服務生離開，秦玉川拿起酒瓶，給二人各倒了一杯紅酒，而後他夾起酒杯，向喻連婷晃了晃，說道：“喻小姐，這次是我們第一次吃飯，我敬你。”
喻連婷拿起酒杯，和他碰下杯子，抿了一口紅酒。
秦玉川放下酒杯，正色說道：“在貸款這件事，我完全可以代表s市汽車集團做出決定！”
喻連婷點了點頭，對秦玉川說道：“如果貴集團貸款的金額是五個億，貸款的利息，我可以為貴集團做到百分之三。”
秦玉川一愣，詫異地問道：“隻百分之三？”隻百分之三的利息，未免也太低了吧，國有銀行的利息都要低很多。
喻連婷笑嗬嗬地補充道：“月息。”
靠！秦玉川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月息百分之三？相當於年息百分之三十六，這簡直是高利貸嘛！
他嘴角抽了抽，說道：“月息百分之三，這……這樣的規定還真合理啊。”
喻連婷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秦先生，向財務公司貸款，通常都是應急用的。”
如果是長時間的貸款，誰又會找財務公司？再者說，永冠集團隻算月息，沒給你算息加息，已經很不錯了，起碼那些小財務公司要正規得多。
秦玉川接下來便是和喻連婷在利息討價還價，擺出一副真打算向永冠貸款的姿態。
喻連婷坦誠的告訴他，百分之三的月息，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不過秦玉川卻是一再的軟磨硬泡，非要喻連婷把利息降到百分之一點五。
當初永冠給吳盡歡放貸的時候，月息還是百分之二呢，百分之一點五的利息，前所未有，喻連婷當然不會同意。
明明談不攏，但秦玉川還是硬要談，最後喻連婷也被他磨得不耐煩，起身去了衛生間。
秦玉川等的是這個機會，目送著喻連婷的身影消失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秦玉川動作飛快地從口袋逃出一顆白色的藥片，投進喻連婷的紅酒杯子裏。
而後他拿起杯子，快速地晃了晃，隻眨眼的工夫，小藥片便完全融入到紅酒當，看不出來半點痕跡。
胡耀平深吸口氣，含笑說道：“不管怎麽樣，這次銳翔麵臨這麽大的危機，吳先生能對銳翔不離不棄，還鼎力支持，這讓我很是感動啊。”
吳盡歡說道：“胡總這麽說太客氣了，我們可是相互合作的夥伴。”
銳翔公司若是垮了，對無盡公司沒有任何好處，風行者係列電動車，很多配件都是來自於銳翔公司，或者由銳翔公司代工生產，兩者的關係，早已糾纏到了一起。
胡耀平說道：“患難見真情！今晚我做東，我們不醉不歸。”
“好。”
傍晚，吳盡歡、胡耀平等人去往飯店吃飯。酒席還沒開始，項猛走到吳盡歡的身邊，向他低聲細語道：“歡哥，今晚秦玉川請婷小姐吃飯，說是有公務商談。”
以前，項猛和喻連婷身邊的影衛是兩條線，大家各忙各的，誰也不幹涉誰。
自從喻連婷在巴國出了意外之後，吳盡歡擔心她再次發生危險，曾向喻連婷身邊的影衛提過要求，要他們每日向項猛匯報喻連婷的行程。
剛開始，喻連婷身邊的影衛根本不搭理吳盡歡，可隨著吳盡歡正式接手永冠集團已提日程，喻連婷身邊的影衛們也都是見風使舵，開始有板有眼的每天向項猛匯報喻連婷的行程。
當然，這些事情喻連婷自己並不清楚。
聽聞項猛的話，吳盡歡眨了眨眼睛，喃喃說道：“秦玉川。”
項猛小聲說道：“是s市汽車集團營銷部的副經理，他曾在巴國幫過婷小姐的忙。”
不用項猛提醒，吳盡歡也記得秦玉川這個人，他隻是很怪，s市汽車集團和永冠並無業務往來，秦玉川找喻連婷能談什麽公務？而且這個談公務的時機也很有意思。
吳盡歡眼珠轉了轉，向項猛使個眼色，後者會意，彎下腰身，湊到吳盡歡的近前。吳盡歡在項猛耳邊低聲細語了一會，後者邊聽邊點頭，等吳盡歡說完，他轉身離去。
注意到他二人神神秘秘的，胡耀平好地問道：“吳先生，是不是有事啊？”
吳盡歡聳聳肩，說道：“沒事。”稍頓，他問道：“胡總，你認識秦玉川這個人嗎？”
胡耀平愣了一下，說道：“他是s市汽車集團的少東家，秦長河是他爸。”
吳盡歡笑道：“隻有這麽多？”
胡耀平說道：“秦玉川這個人，能力不錯，可野心也不小，一心想接他爸的班。可s市汽車集團畢竟不是他家的，而是國有，算有秦長河給他鋪路，打通關係，他想接班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說到這裏，他輕歎口氣，幽幽說道：“我懷疑這次s市汽車集團刻意打壓銳翔，又想逼迫無盡銳翔停產，這一切都是他在背後搗鬼。”
“這麽做，對他又有什麽好處？”吳盡歡問道。
“當然是積累功績了。”胡耀平冷笑道：“有些國企，不思進取，隻知道聯合外國廠商賺國人的錢，卻遲遲搞不出自主品牌，這已經很讓人詬病了。如果s市汽車集團能收購無盡銳翔公司，不僅自主品牌有了，而且還順帶著敲開了國際市場的大門，這足以讓s市汽車集團在同行業傲視群雄的了。有了這麽大的一件功績，再加秦長河的鋪路，幾年後，等秦長河退休了，秦玉川坐在總經理的位置，也是順理成章的事了。”
吳盡歡邊聽邊點頭，笑嗬嗬地說道：“秦玉川倒是打得一手好算盤啊！”
胡耀平嗤之以鼻地說道：“他們的那點鬼心思，都他媽用在國人自己身了，若讓他們去和國外的行業巨頭去競爭，都成了慫包蛋！”
他以前很瞧不起國企的汽車製造商，這次又被s市汽車集團搞得這麽慘，胡耀平心的怨氣更重，從他的嘴巴裏，自然是聽不到半點好話。
吳盡歡拿起茶杯，慢悠悠地喝了口茶水，說道：“如果秦玉川不作死，他還可以繼續做他的美夢，或許有一天，他真的會成為s市汽車集團的總經理，如果他非要作死，那麽接下來的幾天，有好戲看了。”
胡耀平眨眨眼睛，小心翼翼地問道：“吳先生，秦玉川他？”
“他今晚請我的未婚妻吃飯。”吳盡歡樂嗬嗬地說道。
“……”胡耀平無語，這件事，有值得讓人高興的地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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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約會好的時間，喻連婷如約而至。她剛到酒店的大堂，早已等候多時的秦玉川從沙發站起身形，快步迎前來，笑容滿麵地說道：“喻小姐！”
“秦先生！”喻連婷禮貌性地和秦玉川握了握手，問道：“我遲到了嗎？”
“不，喻小姐很準時，是我早到了。”秦玉川彬彬有禮地側了側身形，擺手說道：“位置我已經訂好了，喻小姐，請。”
“秦先生請。”
喻連婷身邊有影衛，隻不過影衛不是跟在她的身邊，而是分散在四周，其一，喻連婷不想太引人注意，其二，帶著一群彪形大漢，也不適合談生意。
秦玉川把喻連婷領到二樓的餐廳。這是一家西餐廳，內部的裝修不錯，客人也不多，放著輕柔的音樂，環境優雅又不單調。
落座之後，秦玉川抬了抬手，叫來服務生，他將菜單遞給喻連婷，讓她先點餐。喻連婷掃視一眼菜單，裏麵大多都是法國菜，她點了幾樣，而後把菜單還給秦玉川。
秦玉川看也沒看，直接把菜單交給服務生，含笑說道：“給我一份一樣的好，對了，再來一瓶紅酒，要你們店裏最好的！”
服務生答應一聲，轉身離去。秦玉川對喻連婷說道：“我不經常來這裏吃飯，也不太會點菜，喻小姐不會介意吧？”
他表現的這些紳士風度，騙騙剛出社會、未經世事的小姑娘還行，對喻連婷，毫無作用，反而徒增她的反感。
你自己尚且不經常來這裏吃飯，卻請我來這裏用餐，你是沒打算和我談生意啊！喻連婷在心裏腹誹道。
她淡然一笑，問道：“秦先生，貴集團真的有意要向永冠貸款嗎？”
秦玉川怔了一下，緊接著點頭應道：“當然！”
“不知貴集團打算貸款多少？”
喻連婷的單刀直入讓秦玉川很不適應，他早習慣了國企談事情的節奏，早適應了先灌酒再談事的程序。他清了清喉嚨，正色說道：“貸款不會少於五個億。”
事實根本沒有這迴事，他報出五個億這個數字，也完全是信口雌黃。
喻連婷審視地看著秦玉川，提醒道：“秦先生，五個億的貸款可不是個小數目。”
“當然，我知道這次貸款的金額較大，如果永冠承擔不起，貸款的金額也可以縮減一些！”
喻連婷差點笑出來，別說五個億的貸款，即便是五十個億的貸款，永冠也能提供。
見秦玉川完全沒聽出自己的話外之音，她感覺直截了當地說道：“秦先生在貴集團擔任的職務是營銷部的副經理。”
“是的。”
“五個億貸款這麽大的決策，秦先生自己能定的下來？秦先生可以全權代表貴集團，來和我商議此事？”
如果隻是幾百萬、幾千萬的貸款，秦玉川出麵倒也沒什麽，可現在談的是幾個億的貸款，秦玉川的分量未免太輕了些。
秦玉川微微一笑，麵露得意之色地說道：“喻小姐可能對我還不太了解，我的父親叫秦長河，是s市汽車集團的總經理。”
言下之意，你也別太小看了我，我在s市汽車集團，可是貨真價實的太子黨！
喻連婷還真不知道秦玉川的父親是s市汽車集團的總經理，聽完秦玉川的話，她隻是有些意外，也僅僅是有些意外而已。
她哦了一聲，說道：“既然如此，秦先生是完全可以代表s市汽車集團的了？”
在她的臉，沒有看到任何的仰慕、敬佩之色，這讓秦玉川的心裏不由得大失所望。
他二人正說著話，服務生把兩人點的酒菜一一端送來。兩人的談話也暫時告一段落。
等服務生離開，秦玉川拿起酒瓶，給二人各倒了一杯紅酒，而後他夾起酒杯，向喻連婷晃了晃，說道：“喻小姐，這次是我們第一次吃飯，我敬你。”
喻連婷拿起酒杯，和他碰下杯子，抿了一口紅酒。
秦玉川放下酒杯，正色說道：“在貸款這件事，我完全可以代表s市汽車集團做出決定！”
喻連婷點了點頭，對秦玉川說道：“如果貴集團貸款的金額是五個億，貸款的利息，我可以為貴集團做到百分之三。”
秦玉川一愣，詫異地問道：“隻百分之三？”隻百分之三的利息，未免也太低了吧，國有銀行的利息都要低很多。
喻連婷笑嗬嗬地補充道：“月息。”
靠！秦玉川在心裏暗罵了一聲。月息百分之三？相當於年息百分之三十六，這簡直是高利貸嘛！
他嘴角抽了抽，說道：“月息百分之三，這……這樣的規定還真合理啊。”
喻連婷忍不住笑了出來，說道：“秦先生，向財務公司貸款，通常都是應急用的。”
如果是長時間的貸款，誰又會找財務公司？再者說，永冠集團隻算月息，沒給你算息加息，已經很不錯了，起碼那些小財務公司要正規得多。
秦玉川接下來便是和喻連婷在利息討價還價，擺出一副真打算向永冠貸款的姿態。
喻連婷坦誠的告訴他，百分之三的月息，是她能做到的極限，不過秦玉川卻是一再的軟磨硬泡，非要喻連婷把利息降到百分之一點五。
當初永冠給吳盡歡放貸的時候，月息還是百分之二呢，百分之一點五的利息，前所未有，喻連婷當然不會同意。
明明談不攏，但秦玉川還是硬要談，最後喻連婷也被他磨得不耐煩，起身去了衛生間。
秦玉川等的是這個機會，目送著喻連婷的身影消失在通往洗手間的走廊，秦玉川動作飛快地從口袋逃出一顆白色的藥片，投進喻連婷的紅酒杯子裏。
而後他拿起杯子，快速地晃了晃，隻眨眼的工夫，小藥片便完全融入到紅酒當，看不出來半點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