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春秋的身後停了下來,抬起雙臂貼的他非常近,春秋見此迅速蹲了下來,又開始擦拭地麵。


    嚴山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的收迴了剛剛抬起來的胳膊,他本想從後麵抱住春秋以便控製住他。


    不過,他還是暫時先作罷,他低頭一直緊盯著春秋的屁股,雙手還不停地在半空中比劃著撫摸的動作,那眼中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春秋在身旁的水桶中看到了嚴山的猥瑣行為,心中一陣厭惡和惡心。


    “你叫春秋?”這時,嚴山先開口問道。


    春秋把抹布緊緊攥在手裏,站起身來轉過頭應道:“是。”


    嚴山慢悠悠的走到木床邊坐下來,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低聲道:“不用擦了,過來吧。”


    春秋沒有說話,隻是依舊站在門口處,他知道該來的總會來,他躲不掉也不想躲,對於嚴山這種敗類,他恨不得千刀萬剮。


    嚴山見到春秋沒有任何動作,瞬間臉色陰沉下來,以命令的口吻說道:“我說,你坐過來。”


    春秋麵無表情的說道:“不必。”


    嚴山雙眼一瞪,眉頭皺的很緊,他抽了抽嘴角,喝道:“還沒有人敢拒絕我說的話。”


    春秋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那麽,我會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


    他來到六號牢房之前就已經做好了打算,絕對不會讓嚴山再活著禍害其他人。


    雖然他的初衷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可是昨日在校場搬石頭時對嚴山的一麵之見。


    春秋也看了出來,若是他不死,自己在這鐵牢裏也不會安然無恙,那麽便是不如自己先動手的要好。


    嚴山大笑著說道:“哈哈哈,真是帶勁,你越是這樣狠辣,嚴爺我也是喜歡。”


    說著,就見嚴山騰的從木床上站了起來,握緊了拳頭,向春秋走了過去。


    春秋一凜,心下想道:看他那雙臂上的兩塊肌肉堅硬無比,若是被他一拳製服,我定然萬劫不複,我必須全力一擊。


    正想著,卻是嚴山快速俯身一把撈起地上的水桶就向春秋扔了過去。


    春秋遂是一個側身敏捷的躲開了,那水桶砰的砸在了牢房的圍欄上,瞬間碎裂。


    水桶裏麵的水嘩啦全都噴灑在了春秋的臉上和全身,他的眼睛毫不提防的濺進去了些許水,霎時看不清了對麵的嚴山。


    嚴山瞅準這個機會,趁著春秋抹臉的一刹,要對他下去死手,一把便是扼住了他的脖子。


    春秋隻覺的空氣瞬間便是被截住,胸前快要憋的炸裂,他感到了窒息的恐懼。


    而此刻,嚴山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正在扯春秋的褲子,他必定是不能讓這個變態得逞的,不然自己將會死無葬身之地,永遠都不會有出去的一日!


    春秋頓時想起手中還緊緊攥著一塊抹布,他趁勢將這塊抹布用力甩在了嚴山掐住自己脖子的手腕上,用力過肩一拽。


    就見,嚴山的手手腕被鎖住扯了下來,春秋俯身靈活的滑向嚴山的下盤襠部,就是重重的一腳。


    嚴山疼痛難忍的捂住要害之處減緩痛楚時,向後一個踉蹌踩在了水桶灑出的一地水之上。


    粗壯的身體此刻笨拙不堪,腳下一滑,竟是腦門硬生生的磕在了水桶落了一地的碎片中,隻是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春秋蹲下看去,水桶尖銳大的碎片正好插入了額頭,貫穿了嚴山的整個頭部!


    他死了,徹底的死了,春秋隻覺的胃部一陣痙攣,隨之而來的是控製不住的幹嘔。


    這時,獄長帶著三個獄警急奔過來,他看到地上死去的嚴山和站在一旁的春秋怒吼道:“你等著死吧。”


    獄長對身後的一個獄警喝道:“你!把這小子帶到極刑牢房裏去!”


    “另外你們倆把嚴山抬出去,先放進殮房去。”


    “是,獄長大人!”三人一同應道。


    那獄警走上前來,一把抓住春秋的胳膊扭到背後去要押他向極刑牢房走去時,不知是觸碰了春秋的哪一根神經。


    春秋竟是反身扼住了獄警的手腕,一把將他扔了出去,接著不由分說的向這還未反應過來的獄警臉上瘋狂的擊打上去,每一下都是用盡全力。


    剛迴身離開的獄長聽到身後獄警的哀嚎和求救聲,先是一愣隨即迴身看去,就見到春秋已經快要把這獄警打死!


    獄長見此疾步跑過來,便是一腳踹在春秋後肩之上,致使他受力後向前一個趔趄。


    春秋慢慢站起身,扭了扭脖子,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轉過身來。


    獄警見到他這一臉的冷色,讓人不由得有些膽寒,他似乎眼中都是仇恨。


    春秋咧嘴笑著,對獄長說道:“死,還有爭著來的,嘿嘿!”


    獄長慌張的拔出槍,朝著春秋喊道:“你,你抽什麽風!你現在就想被打死嗎!”


    春秋仍是不顧任何言語的向獄長走過去,他隻是冷笑著,任憑獄長咒罵什麽,他卻是不說一個字。


    就在這時,獄長終於頂不住向春秋開了一槍,血霎時噴濺了四處。


    春秋的肩頭汩汩的冒出血來,他低頭看了看,抬手抹了一把放在嘴中邪笑道:“哈哈哈,來啊,你們都要死!”


    “我要讓你們血債血償!”


    獄長嚇的跌坐在地上,他不住地向後退著,春秋也不停的向他走過去。


    他抓住獄長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問道:“你害怕我嗎,你怎麽會害怕我!”


    “你為什麽要殺死我的全家!為什麽!他們到底做錯了什麽!”


    “是,他們沒有錯,錯的是我,是我不該去做那些遭到報應的事情。”


    “你知道嗎,挖墳掘墓的事,不能做!可是那個掙錢太快了!”


    “那些明器拿在手中時,你會忘記所有,你仿佛看到了這墓主輝煌的一生就發生在你的身上!”


    卻是獄長驚恐無比的嚇尿的時候,春秋的背後突然被另一個趕過來的獄警用警棍砸了一下頭部,手上一鬆昏了過去。


    獄長大喊大叫道:“啊!啊!把這個,這個瘋子!扔,扔出去喂狗!”


    那獄警將警棍別在腰間,應道:“是!”說著,他便拖著春秋的雙腿向監獄外走去。


    獄長顫顫巍巍的扶住牢房門的欄杆雙腿發軟的站了起來,惡狠狠地喊道:“等等,不能這樣便宜他,把這個瘋子弄醒,然後一片一片剮了!”


    “剮了他!對!剮了他,一片片肉的剮,然後剁碎,再去喂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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