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將?”大島晚村看到這個樣貌與信田辛出長相一模一樣的男人,不由的驚唿道。


    這男人怔了怔,不解的看著大島晚村,根本不明白她喚的到底是誰。


    吉永涼站起身來,將散落在地上的幾件服裝道具一一撿了起來,重新放迴了這男人的懷中。


    他微笑的禮道:“您好先生,可以問一下,您是什麽人嗎?”


    這男人一邊整理著懷中的衣物,一邊笑著說道:“我是劇組的演員,我叫韓新初。”


    “韓新初。”吉永涼重複了一邊這男人的名字。


    他繼續問道:“你在這裏工作多少年了?”


    這個叫韓新初的男人,想了想說道:“說來,也已經有五年了,時間過得真快啊,如白駒過隙一般,想當初我。”


    不等這個韓新初說完,吉永涼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好。”


    韓新初聳了聳肩,有些尷尬的說道:“我還要去把服裝道具送到服道房間去,就不打擾兩位了。”


    “呃,方才真的對不起,請兩位諒解。”


    說完,韓新初鞠了個躬,隨即抬起頭,便走出了雅間。


    這一係列的動作下來以後,大島晚村指著他遠走的背影對吉永涼說道:“老師,他,他一定是大將絕對不會有錯。”


    吉永涼卻略有深意的說道:“這件事先不要張揚,待我迴去準備一下,再做打算。”


    大島晚村點頭應道:“是,老師。”


    此時,舞台上的精彩演出已經結束,演員開始做今日的謝幕致詞。


    “舞台劇集《股掌》第一幕,完美結束。”


    “歡迎今日各位來到申明劇院觀看,明日劇集的第二幕將於上午10點21分正式拉開序幕。”


    “還請各位屆時一定還要前來觀看,謝謝大家。”舞台劇的導演和主創們站在台上說道。


    吉永涼站在二樓,看向在一樓幕後忙前忙後的韓新初的身影,他對身邊的大島晚村說道:“大島,你先會館去,我還有些其他的事情要辦。”


    大島晚村施禮道:“是,老師。”說完,她便迅速離開了劇院。


    而吉永涼重新坐了下來,等待樓下的謝幕結束,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這劇院裏的人才徹底走光。


    這時,一個清掃垃圾的中年女人走過來對吉永涼說道:“先生,劇目已經結束,您明日再來吧。”


    吉永涼仍是坐在那裏,看了一眼劇院裏的這個清掃工,他微笑道:“好的,不過在下有一件事想要問您。”


    清掃工疑惑道:“您想要問什麽?”


    吉永涼站起來,指著韓新初問道:“那個年輕的小夥子,是這裏的演員嗎?”


    清掃工看向樓下的忙碌人群,尋了一遍又問道:“先生,問的是哪一個?”


    “喬衫先生嗎?他可是大明星,與歐茉莉小姐是金童玉女。”


    吉永涼搖了搖頭說道:“不,是那一位穿著細格子坎肩和白色襯衣的年輕男人。”


    清潔工眯了迷眼睛,有些費力的看過去,終於確定了吉永涼所說的那個人。


    她把笑著說道:“這孩子,是這裏的演員韓新初,他脾氣好,為人也很老實忠厚。”


    “就是腦子不太靈光,而且還有些不足之症。”


    吉永涼接著問道:“不足之症?”


    這清潔工剛要繼續說,忽然警惕道:“你是什麽人?打聽這些做什麽?”


    吉永涼笑了笑說道:“嗬嗬,在下是記者,想要對申明劇院做一個訪問。”


    清潔工一聽這話,趕緊整了整頭發和衣服說道:“原來是記者朋友,我就看著您氣度不一般。”


    “我給你說,我年輕的時候也是有些姿色的,那日蘇導演還跟我說。”


    吉永涼截住清潔工的話,繼續問道:“這個小韓,在你們這裏演過很多角色嗎?”


    清潔工撇了撇嘴說道:“他就是一個三流演員,來到這裏還不到十天。”


    吉永涼接著問道:“來到申明劇院工作才十天?”


    清潔工點點頭說道:“是啊,這孩子身子骨瘦弱的很,似乎心肺不好,稍微累了些便唿哧帶喘的。”


    “導演見他樣貌清秀漂亮,可憐見的,便留下了他。”


    吉永涼想了想說道:“好,謝謝您。”


    那清潔工卻沒有想要讓吉永涼立刻就離開的意思,而是拉住他笑著問道:“記者先生,您看關於我的事情。”


    吉永涼看到樓下劇場的燈已經都關上了,工作人員也都收拾完,離開了這裏。


    他沒有尋到韓新初的身影,便拍了拍這清潔工說道:“大姐,我有機會會再來找你的。”


    “眼下,我還有些著急的事情,再見。”


    說著,吉永涼就一路小跑,下了二樓,向劇院的後台跑去。


    那清潔工握著手裏的拖把,提起地上的水桶,看著閃進後台的吉永涼,眼中盡是不尋常的目光。


    而此刻劇院的後台,韓新初正站在一堆雜物旁邊,手中拿著一卷稿子,自言自語的念道著台詞。


    他表情極為深沉的說著:“肖節,我說過,你不該來這裏。”


    “為什麽我不該來這裏?非恆我隻問你一句,你真的要迴去嗎?”


    “沒錯,那海的對麵是我的家鄉,我的故土,我日思夜想的地方。”


    “可是,你明知道迴去就是踏進無盡的深淵,我們此生也將會背道而馳!”


    “肖節對不起,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有你的使命,我有我的信仰。”


    “你說的對,我有我的使命,然而你的信仰對於我來說,是敵人!”


    韓新初入戲的演繹著這其中的糾結和即將分別的痛苦,但是他似乎想到了什麽,他慢慢坐在了雜物箱上。


    吉永涼輕輕站在不遠處看著這一幕,他輕輕敲了敲身旁的幕牆。


    韓新初一愣隨即笑道:“原來是您!”


    “先生,您有什麽事嗎?”


    吉永涼微笑道:“韓先生對嗎?我是記者,我在做一個專欄,想要采訪一下您。”


    韓新初驚訝道:“采訪我?您是不是搞錯了,我不是喬衫。”


    吉永涼卻笑著繼續說道:“您叫韓新初,對嗎。”


    韓新初點點頭,說道:“是,沒錯。”


    吉永涼走到韓新初的身邊,指了指他旁邊的一個木箱子問道:“我可以坐下馬?”


    韓新初趕緊拿衣袖擦了擦木箱子說道:“快請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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