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賠五十啊,一旦出現了萬一的情況,那可就是賺大了。


    投注站跟前人山人海,大量的弟子都在投注。


    仔細觀察就會發現,雖然投向二人的都有,但是卻有著明顯的區別。


    壓田生崇贏的都是大筆靈玉,而壓吳赤贏的,都是數額很小。


    從數額上就可以看出,所有弟子都不認為吳赤能贏.


    隻不過是抱著爆冷的態度,試著以小博大的心態,輸了無所謂,贏了更好。


    “三位師妹也是壓田生崇麽?”


    投注站來了三個貌美如花的女弟子,各具特色.


    一個表情冷淡,一個略帶微笑,一個時刻帶著一股怒氣。


    “我壓田生崇贏,二百塊中品靈玉。”


    那個帶著怒氣的女弟子說道。


    “佳佳,是不是太多了。”


    “蕭師姐,我就是看好田生崇。”佳佳說道。


    “我壓吳赤贏,一百塊上品靈玉。”


    那個略帶微笑的女弟子正是任箐箐。


    “什麽,還有出一百塊上品靈玉壓吳赤贏的呢,是不是靈玉多了沒地方送啊。”


    旁邊的一個弟子驚唿道,這是到現在壓吳赤贏賭注最大的一個。


    負責收賭注的弟子神態頓時輕鬆不少,現在壓田生崇贏的賭注已經太大了.


    而壓吳赤贏的還很少,照這麽下去,田生崇贏了後,這次賭局可就虧損太多了。


    佳佳和蕭靜冉都不禁看向任箐箐,為她的大手筆所震驚。


    蕭靜冉思量了一下,掏出一百塊中品靈玉,壓吳赤贏。


    看得出,這已經是蕭靜冉的全部家當了。


    “蕭師姐,你怎麽壓吳赤贏呢,這不明顯是賠本買賣麽。”


    佳佳在一旁不解道。


    蕭靜冉暗自搖搖頭,怪不得吳赤極其討厭佳佳呢.


    原來沒覺得佳佳是這樣令人討厭,現在看來,佳佳的確不招人待見。


    “就算給吳赤個信心和支持吧。”蕭靜冉道。


    “我相信吳大哥一定能贏,他從來沒有讓我失望。”


    任箐箐一臉的堅定不移。


    “好,還是箐箐了解我,看我怎麽幫你們把靈玉翻上五十倍。”


    吳赤的聲音從幾個人身後傳來。


    “吳大哥,你怎麽來了。”


    任箐箐聽出是吳赤,激動的迴頭看去,吳赤正在含笑注視著她,讓任箐箐沒由來的臉上一紅。


    “怎麽,我就不能下幾注?”吳赤笑道。


    有弟子認出了吳赤。


    “他是吳赤!”


    “他不去準備生死擂台,來這裏幹什麽。”


    弟子們低聲議論著。


    向蕭靜冉打過了招唿,吳赤直接來到負責投注的弟子麵前:“我要下注。”


    “好,不過可要事先說明,你不能壓田生崇贏,規矩你應該懂的。”


    負責下注的弟子說道。


    吳赤當然明白,所有的賭注,無論是什麽賭局,都不得賭對手贏。


    要不然在對決中放水,故意輸給對手,那豈不是在騙賭。


    不過生死擂台這種決戰,還沒有哪個腦殘會在對決中放水,那不等於是自殺麽。


    “請問你們這個賭局限注嗎。”吳赤問道。


    他的意思是賭注有沒有限製封頂,比如一個人最多可以投多少靈玉。


    “當然不限注了。”


    弟子迴答道,他當然希望吳赤投巨額靈玉賭自己贏了。


    “那就好,這可是你說的。”


    吳赤猥瑣的一笑,那位弟子似乎看到有點不太對頭,卻不明白吳赤笑容裏的含義。


    “我的賠率是一賠五十是吧。”吳赤強調道。


    “沒錯。”


    那個弟子給出了滿意的答複。


    “既然如此,在場的各位師兄弟給我做個見證,我賭自己贏。”


    說著吳赤將一個儲物袋,丟在那個弟子麵前的桌子上。


    “儲物袋!”


    在場的弟子都是一陣驚唿,儲物袋大多都見過,嗯,就是見過,誰都想擁有一個,卻都買不起啊。


    修行就是一個吞噬靈玉的活,每前進一步都需要大量靈玉。


    沒幾個低階修仙者有靈玉,去購買儲物袋這種奢飾品。


    “有儲物袋了不起啊,沒準裏麵隻有一塊下品靈玉呢。”


    一個弟子酸酸的說道。


    “嗬嗬。”


    典型的葡萄酸心態,吳赤是不會計較的。


    抓住儲物袋的底部,隨手一提,將裏麵的靈玉倒在桌子上。


    “叮咚!”靈玉撞擊發出清脆的響聲,是那麽的悅耳。


    “不就是二十多塊靈玉麽,有什麽啊。”


    一個弟子沒仔細看,隨意的掃了一眼說道。


    “哇了個噻啊。”


    “無暇靈玉啊!”


    一片驚唿聲響起。


    二十塊靈玉沒錯,但是這二十塊靈玉上卻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幾近透明的色澤,彰顯著靈玉的品質不同之處。


    傻掉的眾人盯著桌子上的靈玉,貌似口水流出都不自覺。


    “中品,無暇靈玉!”


    能夠負責收賭注的弟子一字一頓,結結巴巴的說道。


    “沒錯,算你有眼力見,我投二十塊中品無暇靈玉,賭我自己贏。”


    吳赤此時也收起了笑容,鄭重的說道。


    “什麽!”


    看不到前麵情形的弟子們聽吳赤這麽說,也都驚呆了。


    這手筆也太大了吧,剛剛還為任箐箐的一百塊上品靈玉感到意外。


    現在,就出現了二十塊中品無暇靈玉。


    難道這年頭靈玉都像土塊一樣不值錢了麽,還是這個吳赤挖到靈玉礦脈了。


    那個弟子一臉為難像,哆嗦著不敢說話。


    “怎麽,你們不敢讓我下注麽。”


    吳赤盯著那個弟子道。


    “不是,不是,這樣巨額的投注,我做不了主。”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戰戰兢兢的說道。


    此時所有人都不敢講話,關注著這裏的動向,原本是亂糟糟的場地難得出現寧靜。


    “怎麽迴事?”


    帶著威嚴的沉聲低喝,一個中年人走過來。


    正是這次賭局名義上的發起者,兵堂的一個執事。


    當他的目光落在桌子上時,也當場石化。


    無暇靈玉他見過,這個量的無暇靈玉他第一次見到。


    而且還是出自於一個底層弟子之手。


    更讓人接受不了的是,靈玉的主人是這次生死擂台的主角之一。


    陰謀,明顯是陰謀,反應過來的執事率先想到。


    一定是範皮在背後弄鬼,想要打擊兵堂的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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