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知道他住在哪裏,而且他的行蹤我也是不知道的。請使用訪問本站。但是他貼身的手下有一個是我老鄉。他說過,每天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毛哥都會從他們的一個賭場裏麵出來去吃燒烤的,至於到哪裏吃燒烤,那就不一定了。”小平頭說道。


    葉會秋就又詢問了那個賭場的具體位置,那個小平頭也老老實實的說了。


    “大哥,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了,求你放過我吧。“小平頭哀求道。


    “你沒有騙我吧?“葉會秋說道。


    “大哥,刀子都還在你的手裏呢,我怎麽幹騙你呢。”小平頭說道。


    “我諒你也不敢騙我。我這是去找毛哥麻煩的,他要是知道是你把他的行蹤告訴我的,我估計你第二天就得橫屍街頭了。所以你最好祈求我運氣好,全身而退,不然你會死的很難看的。你先休息一下吧。”葉會秋說著,掉轉了刀柄然後狠狠的砸在了小平頭的後腦勺上麵。那個小平頭就軟綿綿的倒了下去。葉會秋就那個小平頭拖到了陰影處的一個垃圾桶的旁邊,然後從口袋裏麵掏出一瓶事先準備好的二鍋頭,在小平頭的嘴角邊和身上到處都灑了一些酒。這樣這個男人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喝醉了酒的醉鬼一樣。按照他的估計,這小子起碼要到天亮的時候才能醒過來了。


    葉會秋離開了巷子,然後在大街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直奔那個賭場的位置。


    那個賭場設在一個城鄉結合部的一處居民樓裏麵。葉會秋已經打定了主意。賭場的人一般都是很多的,而且沒有內部人的帶領,自己根本就進不去。現在自己單槍匹馬的一個人,硬闖進去的話隻有送死。所以他就讓出租車停在了賭場外麵等著。


    “這是五百塊錢,我包你的車到十二點。”葉會秋丟過去了五百塊錢。那個司機就一臉笑意的接過了錢,然後熄了火,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今晚的運氣,坐這裏幹等著也能掙這麽多的錢。


    葉會秋就盯著那一幢普通的居民樓。那幢居民樓的下麵聽著一輛本田車,估計是那個毛哥的坐騎了。樓上靜悄悄的,也不知道這個地下賭場究竟設在了什麽地方。


    看著葉會秋死死的盯著那幢樓,那個司機就點燃了一支煙問道:“老板,你這是幹什麽呢?”


    葉會秋就沒有說話。


    “老板,我看你像是個私家偵探吧,是不是被人雇來抓殲什麽的。”那個司機顯然是個話嘮,自顧自的說開了。


    “你老兄的眼裏還挺好的。不錯,我就是來負責找一個人包小三的證據的。”葉會秋說道。


    “我看著就像,這年頭呀,男人不能有錢,一有錢呀,就在外麵找女人。我那個黃臉婆就知道這一點,每天晚上迴去都要搜我的荷包,把錢搜刮的幹幹淨淨的,恨不得連根毛都不留下。”司機繼續自顧自得說道。


    葉會秋也不搭理他,隻是盯著那幢樓的出口處。


    到了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單元門口的那扇鐵門果然就傳來了動靜,一個大漢摟著一個女人就從裏麵走了出來,後麵還跟著三個手下。葉會秋的精神一震,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果然留著一撮醒目的山羊胡子,這個人應該就是毛哥了。


    那五個人上了車,然後就使出了這片住宿區。葉會秋催促著司機也發動了汽車,不遠不近的跟在了後麵。


    “現在都什麽世道呀。這個男人包一個小三居然都不避諱,帶著一幫子的人都出來了,也不怕別人看見。”司機一邊開車一邊嘀咕著。


    跟著前麵的那輛本田車,葉會秋就坐著出租車來到了護城河邊的一條街上。這裏到處都是買燒烤的攤子,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葉會秋看著對方的車在前麵停了下來,然後囑咐司機遠遠的停了下來。


    “好了,我不用你的車了。你可以走了。”葉會秋說道。


    “兄弟,以後還要出來盯梢的話,記得給我電話,包我的車我給你打折。”那個司機人扔過來一張名片,然後才把車開走了。


    葉會秋慢慢的靠了過去。對方的五個人已經是在林蔭道的一張桌子哈桑坐了下去,涼菜已經端了上來,桌子上麵已經放了十幾個啤酒瓶,五個人已經開始喝上了。


    葉會秋徑直的走到了那個毛哥的身後,彎下腰問道:“請問你是毛哥嗎?”


    “誰找我呀?”那個人聽到問話,轉過頭來,看著葉會秋,先是一愣,然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葉會秋早就密切的注視著毛哥的神情。現在他知道這個毛哥是認識自己的,或者說是知道自己是誰的。


    毛哥作勢就要站起來,葉會秋順手拿起桌麵上的一個啤酒瓶一酒瓶就敲了下去。這一酒瓶就砸在了毛哥額腦袋上麵。一陣酒水混紮著一縷鮮血就從他的頭頂流了下來。毛哥的頭上已經被砸開了一個洞。


    隨著毛哥的一聲慘叫。他身邊的那個女人已經是尖叫一聲就遠遠的跑開了。另外三個男人顯然是道上的老油子,一個個從懷裏抽出了匕首然後把葉會秋圍了起來。


    葉會秋一把抓住那個毛哥的衣領就把他從座位上提了起來,手裏的匕首掏出來就架在毛哥的喉嚨上。


    “小子,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把我們老大放了。”其中一個混混厲聲的吼道。


    “你們要想亂來的話,你們老大的喉嚨就要噴血了。”葉會秋冷冷的說道。


    那三個人投鼠忌器,不敢衝上來,隻是圍著不停的遊走,伺機就要對葉會秋發難。


    “兄弟,你知道我是誰嗎?”那個毛哥不愧是老大,鎮定的問道。


    “管你是誰,敢惹老子,今天我吃定你了。”葉會秋用匕首把使勁的在毛哥頭上敲了一下。毛哥倒是硬氣,隻是一聲悶哼,沒有叫喊出來。


    “你想怎麽樣?”毛哥問道。


    “不想怎麽樣,就是想找個清淨的地方,好好地問你幾個問題。”葉會秋說道,這時候他就發現毛哥的一隻手已經伸到了懷裏。他猛地伸出手按住了毛哥的一隻手。他的手就觸碰到了一個冰冷的東西。這個男人的懷裏麵是一把槍。


    葉會秋膝蓋一抬,一膝蓋就頂在了毛哥的肚子上,毛哥吃疼的彎下了腰去。那把槍就落到了葉會秋的手裏麵。


    “毛哥,這玩意兒我先給你保存著。現在把你的車鑰匙拿出來,我們找個地方聊一聊。”葉會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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