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被他帶到臥室,段徽宴拿出一隻盒子,璩舒玥打開後,忍不住驚聲捂嘴。


    用紫色的貝殼雕成的月相變化:新月–蛾眉月–上弦月–盈凸–滿月 –虧凸–下弦月–殘月–新月,怕月亮太單調,還有紫色寶石作陪。


    “這是貝殼?”璩舒玥問道。


    “嗯,紫貝母,很珍貴,輾轉多年,終於送到了你的手上,你戴上試試。”


    這鏈子的寓意是為了告訴璩舒玥,月亮終會圓滿,愛終會圓滿。


    璩舒玥戴上手鏈,段徽宴拉過她的手,輕輕吻下,她猝不及防,他貪婪地吮吸她的唇,深入又糾纏。


    門口,談晁暉捂住眼睛,卻悄悄分開手指偷看。


    爸爸媽媽真壞。


    不讓他親。


    卻躲起來偷偷親。


    “爸爸……媽媽……”


    想到這,他竄進了房門,“我也要親親,要抱抱。”


    璩舒玥垂眸一看,談晁暉卡在二人中間,雙腳緊緊地抱住段徽宴那粗壯的雙腿;而雙手則緊緊地摟住璩舒玥那纖細的腳脖子。


    這兒子好像碰瓷的,抱住二人的腿直晃,他小聲嘟囔著:“爸爸……媽媽……抱……親……”


    段徽宴輕拍他的小屁股,“兒子,起來。”


    談晁暉委屈地撅起嘴,“爸爸……我……你們親嘴,不親我。”


    璩舒玥食指勾起兒子那軟乎乎的臉,“以後不許偷看,知道嗎?”


    談晁暉的小臉被捏的變形了,五官都快擠在一起了,淚眼汪汪的,委屈道:


    “嗚嗚嗚……爸爸……媽媽……太過分了,寶寶傷心。”


    璩舒玥看他那可憐樣,忍不住啾了下他的臉頰,他頓時喜笑顏開,親了下媽媽的臉頰,還要爸爸抱。


    段徽宴將他抱起,抱著他來迴踱步,談晁暉開心拍手,“爸爸,你真帥。”


    “不,你最帥。”


    “睡吧!今晚什麽都做不了了。”


    段徽宴與璩舒玥中間有一個電燈泡,此燈泡睡覺很不老實,腳亂蹬,手亂舞,嘴裏還“嘰裏咕嚕”說些聽不懂的火星語。


    “小暘暘多乖啊,每天八九點準時睡覺,五六點準時起床,一個睡姿睡到天亮,除了和你一樣挑食外,沒什麽大問題。”


    嫌棄的拿下臉上的腳丫子,“這個小討厭鬼,吃的多,拉得多,哭得多,動起來像哪吒鬧海。”


    璩舒玥淡淡吐出兩個字,“隨你。”


    段徽宴:“…………”


    “哎呀……你做什麽……”


    “做……你。”


    “……”璩舒玥忍不住推他一把,“你別太過分。”


    “就一次。”


    然然,談晁暉腳蹬了一下,“爸爸,別動……”,段徽宴被嚇的差點顏麵掃地。


    璩舒玥沒忍住噗嗤笑了,她拉住段徽宴的手,輕拍他因為隱忍而緊繃的手臂。


    “放鬆點。”


    段徽宴急促地喘息著,胸膛上下起伏著,最終他還是無法克製,粗糙的大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扯過璩舒玥的手,就往下扯。


    “啊……痛……”璩舒玥的眼淚都被激出來了,她口不擇言地說道:“段徽宴,你兒子還在那。”


    “放心,他睡的可沉了,不會醒的。”段徽宴低沉的嗓音隨著熱氣噴薄在她的耳邊,“忍不了,就咬我……”


    次日。


    談洅曦對每個家庭成員都有嚴格的要求,膳食要均衡,精神要健康,運動不能少,從小要立規矩,養成好習慣。


    這不,一大早,談洅曦與段徽宴穿戴著休閑白t恤,兩隻小的也是,上麵印著一家五口人的圖案,還配了文字:我們我們我們,是幸福的一家人~


    “爸爸,爸爸,你脖子怎麽了?是不是被小蟲蟲咬了?我給你吹吹。”談晁暉噘著嘴,唿哧唿哧地給他吹。


    “咳咳……”


    昨夜,他脆弱的脖子被咬了兩口,輕微的牙印,一點點地咬,他忍住不發出聲音,可身體卻誠實的出賣了他。


    她咬的越狠,他越興奮,他從未如此這般好過,講故事道:


    “嗯……昨夜家裏進賊了,幸好我沒睡著,她撲上來的時候,我一記左勾拳,將她製的服服帖帖的,可她不講信用,專挑我薄弱部位咬,我們鬥智鬥勇二十八分鍾,終於她鬆口了,我趁機又是一記右勾拳,將她徹底拿下,最後,她哭著求饒,我才放過她,她被我打哭了,哭得可傷心了。”


    談晁暉拍著小手,崇拜之情稀裏嘩啦。


    “爸爸真厲害,爸爸最棒,爸爸是超人,寶寶愛愛。”


    談洅曦狠狠地踹了段徽宴的腿彎一下,心中暗罵道:


    真是不要臉啊!怎麽不直接咬死他呢!


    段徽宴臭美,巴不得把脖子上的東西拿起展覽,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昨晚做了什麽。


    “怎麽……你羨慕。”


    談洅曦嗬了一聲,眉毛上挑,隨手扯了扯領口,好似說:你那是小兒科,我這才是爐火純青的勾人法。


    然後歪頭一笑,扭頭就走。


    段徽宴哢嚓裂開了,這家夥是談洅曦,那個看成人電影,一本正經說:


    從醫學專業來說,這持久力反人類,他不是吃了西地那非、就是伐地那非和他達拉非。


    長此以往下去,不是藥死,就是爽死。


    段徽宴、陸迴安、京雒塵三人內心:下次別帶他了,掃興。


    【洅曦,你沒有生理需求的嗎?】


    【我的生理需求比較反人類,比不得你們。】


    三人遭受一萬多暴擊。


    想不通,18歲正是對男女之事好奇的年紀,可他隻用了一句話來形容:


    一點研究價值都沒有。


    “小玥,你親親我嗎?”


    璩舒玥頭往後縮,看著求寵的段徽宴,一臉懵,她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燒,又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腦子也沒有問題,沒有問題。


    “三分鍾前才親過。”


    “不嘛不嘛,我還要。”


    璩舒玥恨不得離的這個發抽的人遠點,挪,她挪,她挪,從右邊挪到左邊,再從左邊挪到右邊。


    一個快三十五歲的大男人嘟嘴巴撒嬌,還小鳥依人,天雷滾滾。


    “段徽宴,你正常一點。”


    璩舒玥推開他靠近的臉,被他強吻迴來,死命推開他,這迴他倒是不動了,桃花眼微眯,審視她。


    “老婆,你好香。”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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