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現場直播的沐晨,看著那翡翠箱子上,第三塊血斑思索著。


    隨後沐晨下定了決定,這一次沐晨沒有再出觸碰那塊血斑,而是直接的將那翡翠箱子打開了。


    沐晨之所以不再猶豫,便是覺得這箱子內的東西,一定是洛虹留給自己和蘇紅袖兩人的。


    既然是留給了自己兩人的東西,那麽那箱子的內的東西,最多也隻會讓自己吃點苦口,而不至於遇到死亡的危機,所以沐晨這才限定決心,不願意被欠著鼻子走,選擇了跳過那些,打開箱子直接進入到最後的一步。


    然而沐晨卻不知道,這箱子之中原本所存放的東西,是第四魔女的血肉。


    其內的東西,是感知到了什麽,而主動鑽進了這箱子,將那些血肉吸收殆盡。


    “這就是老師留給我們的東西麽,一條手臂?”沐晨在打開箱子的那一刻,百年看見了箱子裏麵的東西。


    那是一隻長有血紅結晶,並在關節處生有尖刺的手臂。


    “而且這條手臂,似乎還活著,這到底是什麽?”沐晨看著那條手臂說道。


    那手臂的顏色十分的正常,避開那些尖刺觸摸那手臂上裸露的皮膚,甚至還能夠感覺到那手臂的溫度以及脈搏。


    就在沐晨想要將手撤迴來的時候,沐晨眼中的世界在一次的扭曲變化了起來。


    關於蘇紅袖的記憶也一股腦的傳進了沐晨的大腦中。


    出現在沐晨眼前的畫麵,與上一次的畫麵接連在了一起。


    、、、、


    此時已經是酒宴的第二天早上,而昨晚因為蘇紅袖父親醉酒問題,呆了一整夜的一家人,也要就此的迴去了。


    “你是不是又頭疼了,你不擅長喝酒,就應該為了身體少喝一點才對。”蘇紅袖的母親,對著那因為宿醉引發了頭痛的蘇紅袖父親說道,


    “昨天畢竟人有些多,而且還有好多同僚,大家都是讀書人,一時有些興起,也就多喝了兩杯。不過放心,就算是為了你和紅袖,我以後也多多注意的。”蘇紅袖的父親抬頭看著蘇紅袖的母親,以及那站在一旁的紅袖,溫柔的說道。


    在經過了簡單的對話,以及梳理之後,蘇紅袖的母親扶著,蘇紅袖那還有些頭痛的父親,便打算離開這裏。


    但就在一家三口人,走到那李府門前的時候,一個人卻出現了。


    以為劍眉星目,整個人如同是一杆長槍般的男子,此時正盤膝坐在那門口的石獅子之上。


    看著那坐在石獅子上的男子,蘇紅袖的母親,腳下步伐移動,讓蘇紅袖的父親遮住自己大半的身體,低著頭便打算過去。


    然而此時看著蘇紅袖一家出現的李牧,此時也起身,向著三人走了過來。


    隨著那李牧的接近,蘇紅袖母親的身體有些僵硬,心跳也不由的加快了。


    然而那李牧的目光卻隻是在蘇紅袖母親的身上一掃,便停留在了蘇紅袖父親的臉上。


    “這位就是蘇兄弟吧,真是久仰大名,族內可是有很多人,十分的羨慕呀你考上了功名呢。”李牧走到蘇紅袖父親的麵前,對齊如此的說道。


    “那裏,那裏,更李牧兄的成就比起來,我這些算不得什麽。”蘇紅袖的父親聽著李牧的話如此的說道,話語雖然謙虛,但是蘇紅袖父親那微微翹起的嘴角,卻沒能騙過在場的其他人。


    就這樣的兩人就開始互相的寒暄了起來,而李牧這一次來似乎也隻是為了來結交蘇紅袖的父親,對於蘇紅袖的母親也隻是用眼角的餘光略過了幾次而已。


    如果不是通過蘇紅袖的記憶知曉樂昨晚發生的事情,沐晨怕是都會認為,蘇紅袖的母親與李牧是熟識。


    蘇紅袖的父親希望與李牧拉近關係,而李牧也是在故意的找機會,好靠近蘇紅袖一家。


    蘇紅袖的父親說李牧成就高,實力強勁。而李牧也誇讚蘇紅袖的父親為人正直,飽讀詩書,全然不提蘇紅袖的父親能夠今天這一步,是因為入贅了李家的原因。


    兩這般互相的吹噓著,話語也是越說越投機。


    “李牧兄,你我二人一見如故,不如現在就去我家,讓內人燒幾個酒菜,你我合上一杯如何。”蘇紅袖的父親聊著聊著,便對李牧發出了如此的邀請。


    “現在還是早上吧,而且你也還要去那府衙辦公,不如還是改日吧。”蘇紅袖的母親,聽著蘇紅袖的父親,要將李牧邀請到家裏,急忙的上前一步對著蘇紅袖的父親勸阻道。


    “沒關係,府衙的事情可以拖一拖,而且以我和李牧兄意氣相投的程度,就算是早上我也喝得下。”蘇紅袖的父親沒有察覺到,蘇紅袖目前的不對勁,隨口的說道。


    而蘇紅袖的母親眼看勸阻不了,便也不再開口多說話了,同時心裏也打定主意,絕對不同李牧單獨的相處。


    推杯換盞,吟詩作對,蘇紅袖父親和李牧的酒宴,所持續的時間,比蘇紅袖母親想象的時間要長許多。從早上到晚上,從那正午到黃昏。


    兩人之間簡直就像是多年未見的知心好友一般,和對方來迴的訴說著有關於自己的這麽多年感觸,以及天南海北的見識。


    “李牧兄,還真是羨慕你啊,去過那麽多的地方,見過那麽多的人。”此時已經醉醺醺的蘇紅袖父親,如此的對著李牧說道。


    “你說羨慕我,我才更是羨慕甚至是有些,嫉妒蘇兄啊。能有這麽一個賢內助,還能有這麽一個可愛的女兒。”此時的李牧,端著手中的酒杯,略微有些惆悵的說道。


    “要是你我兩人能夠交換就好了,你說呢蘇兄。”李牧的手擺弄著自己中指上的指環,看著蘇紅袖的父親,帶著某種深意的說道。


    “交換,那種事情怎麽可能,不過要是真的能交換的話,我倒是還真想試試看呢。”蘇紅袖的父親,聽著李牧如同是玩笑一般的話語,如此的迴答道。


    在蘇紅袖父親迴答完的那一刻,李牧的眼神看向著處於一旁的蘇紅袖母親,雙眼之中流露出了某種自信以及強勢的神色。


    “好了蘇兄,時間不早了,我也是時候該離開了。”李牧說著站起了身來,像蘇紅袖的父親告辭,隨後便離開了蘇紅袖的家。


    、、、、


    李府旁係,蘇紅袖姥爺的書房之中。


    “牧賢侄,這麽晚來找老夫是所謂何事啊。”李震寰看著出現在自己麵前的人,那長滿了褶子的臉抖了抖,對著李牧問道。


    “有關於上次的事情,您想要我支持你當長老一事。”李牧對著李震寰說道。


    “有關於那件事,牧賢侄,莫非是答應了。”李震寰聽著李牧的話,麵色微喜的說道。


    “不,支持你當長老這件事,恕賢侄拒絕。”李牧對著李震寰這般的迴答道。


    而聽了李牧迴答的李震寰那原本有些微喜的表情,也瞬間的僵了下來。


    “不過伯父,我雖然不支持你當長老,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家主。”李牧再一次的開口,對著李震寰說道。


    而李震寰的表情,先是有些驚訝,隨後又有些懷疑以及猶豫,最後則是開始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牧賢侄,老夫我不過隻是一個旁係,雖然人脈還算廣闊,權力也有那麽一些。但是這家主的位置,我可是萬萬不敢窺探的,這家主的位置還是讓嫡係來當的好。”李震寰對著李牧,鄭重的說道。


    “旁係當不了家主,那麽就讓伯父變成嫡係就好,而且關於其他的人支持伯父也可以放心,至少二長老和三長老那兩人我是有信心說服的。當然了風險也還是有的,就是看伯父願不願意為了那個位置,冒這一點的風險了。”李牧接著對李震寰說道。


    李震寰聽著李牧的話又是一陣的沉思。


    “我老了,即便是在進一步,我也活不了幾年了。不過人雖然老了,但有時候也要為兒女著想,至少能夠給他們留下些什麽,家主的事情就麻煩牧賢侄了。”李震寰開口對著李牧說道。


    “那是自然,不過我有一個條件。”李牧開口對著李震寰說道。


    “牧賢侄有什麽事,是需要老夫幫忙的,盡管說。”李震寰大方的對李牧說道。


    “放心對於伯父來說隻是一個很簡答的要求,那就是我要娶芸兒。”李牧斬釘截鐵的對著李震寰說道。而李牧口中的芸兒,也就是蘇紅袖的母親,李芸。


    “唉,牧賢侄,當年的事,就讓他過去吧。現在芸兒已經嫁為人婦了,就連孩子都有了,你這又是何苦呢。”李震寰歎了一口氣,對著李牧說道。


    “我的條件隻有這一個,成與不成就全看伯父你的了。”李牧聽著李震寰的話如此的說著,隨後便退出了書房。


    “這李牧,還真是個癡情的種子啊。”在李牧離開之後,李震寰的表情也從那原本的為難,變成了冷漠。


    一個女兒,在加上一個沒有什麽用的倒插門,能夠換來李牧的支持,在李震寰的眼中,真是再好不過的事情了。


    至於剛剛的口頭拒絕,也是為了保持一下自己的形象,好讓李牧覺得自己為難,讓李牧覺得自己還有幾分人情,才故意裝出來的樣子。


    “看來,明天要找我那個女兒,談談了。”李震寰一個人,自言自語的說道。


    、、、、


    “爹,你都在說些什麽話啊,那種事情,我怎麽可能做得出來。”李芸與李震寰兩人爭吵的聲音,從李府的小院之中傳出。


    “怎麽可能做得出來,就算是做不到也要做,這是我們家生死存亡的時候,你必須那麽做。”李震寰對著李芸眼裏的說道。


    做為大家族培養出來的女子,即便隻是旁係,也被在小的時候,灌輸了忠於家族的概念。即便是現在已經成了孩子的目前,但隻要李家遇到了危機,李芸也能夠為李家獻出自己的生命。


    這種對於家族的忠誠和奉獻,早在李芸小的時候,就被深深的刻在了內心深處,所以此時聽著李震寰的話。


    雖然李芸的內心強烈的想要反對,但是卻又有些微微的動搖。


    “芸兒,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又不是要了他的命。再說那麽一個書呆子,有什麽好的,要不是我扶持,你們一家子早就餓死了。李牧就不一樣了,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天人,而且在天人之中,李牧也算是比較強的那一撥。”


    “而且說句不好聽的,李牧是天人,要是真的讓他不滿意,誰知道他會做出什麽,你想要爹去死麽?”


    李震寰對著李芸,一步步的逼迫著。


    “牧哥,不李牧,他不會那麽做的。”李芸迴想著李牧曾經的樣子,下意識的反駁道。


    “不會,知人知麵不知心啊,而且他受了這麽多年的苦,誰知道他內心到底變成什麽樣了,芸兒,人啊,可是會變的。”


    “如果你隻要是真的不想,我也不太過的過分的逼你,但是至少在這幾天,先假意安撫住李牧,去跟他見幾麵。”李震寰有接著對李芸說道。


    李震寰口中所謂的和李牧見幾麵,就是有讓李芸暫時獻身,穩住李牧的意思。


    而李芸自然也是聽出了李震寰的話語中的含義,牙齒咬著自己的嘴唇,血液順著那嘴角一點點的留下。


    “芸兒,你就這麽想讓爹死麽?”李震寰,故意的做出一副可憐的樣子對著李哀求道。


    “我知道了爹,我一會就去站李牧。”李芸說完身體一個震顫,就做在了地上,感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失去了顏色。


    、、、、


    “大人,午飯我就放在這裏了。”一個仆人說著,將飯菜放在桌子上,恭敬的退了出去。


    ‘李牧’站起身來,看著周圍的事物,搖晃著自己的腦袋,一時間還有不太適應。


    “這是,李牧兄的房間,昨晚李牧兄說的身份互換就是這個意思麽。雖然隻有一天,但過了新奇倒也是足夠了。”李牧,或者說頂著李牧身份的蘇紅袖父親,開口自言自語的說道。


    “鐺鐺鐺”


    “牧哥,我進來了。”就在蘇天楠還在適應的時候,李芸卻輕輕的敲了幾下門,走了進來。


    此時的李芸身上穿著一條素色的玲瓏裙,畫了眼線,抹了胭脂,顯然是經過了一番精心的梳妝打扮。


    而蘇天楠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妻子,有想起了自己現在的身份,心跳不由得為之一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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