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之羽學院的院長,此時正一個人坐在會議室當中看著手邊的情報。


    “擋擋,院長我進來了。”洛爾紀敲了下會議室的大門走了進來。


    “命運係統在剛剛有一瞬間被入侵了。”院長沉吟了一下對著眼前的人說出了這句話。


    “院長你是在開玩笑麽?”洛爾紀說道。洛爾紀此時如此的問,並非是出自對校長的不信任,而是這個是問題是在是有些過於嚴重了。


    雖然按照校長平時表現出來的那副猥瑣的樣子,很有可能做出麵色沉重的叫自己過來說出這句話,就是為了想要看一看自己那副驚慌失措的樣子,也是完全的有可能的。


    但如果真的隻是為了捉弄自己的話,校長應該會編出更加令人信服的話,而不是說出麽,命運係統被入侵了這種鬼話。如果不是為了捉弄自己,那麽就說明這件事是真的。


    “老夫也有些難以相信,畢竟這可是由魔女直接插手所製造的東西,說是神明所製造的神器,這種形容用在命運係統上在也何時不過了,但這個係統就在剛剛被人所入侵了這是無可置疑的事實。”平日裏有些猥瑣的院長說著,此時的倒是分外的嚴肅。


    “既然發生了如此重大的事故,為什麽隻是叫了我過來。學院裏的其他教師在各自的領域都有十分出色的成績,我在其中並非是頂尖的水平,如果院長將我叫過來是想要我解決這個問題,可能會讓你失望了。”洛爾紀說道。


    “那畢竟是魔女鑄造的神器,我並沒有指望你能夠給出我是誰入侵了命運係統。我叫你過來是因為,你應該是負責這一屆新生人沒錯吧,洛爾紀。”院長念出了洛爾紀的名字說道。


    “的確如此,自打我們學院搬到第八區之後,很多人便不願意再來考取我們這裏了,而今年算算時間應該是我們60年來,第一批通過龍門的學生。不過這兩者之間難道有什麽關係麽?”洛爾紀聽著院長的話,心中思索著這兩件事可能存在的聯係。


    “那我就不得說一下,那個人在入侵了命運係統之後,到底做了什麽了。那個人操縱了一張入學的邀請函,讓其向著指定的地點移動。”院長對著洛爾紀說道。


    然而這個消息傳到洛爾紀的耳中,洛爾紀此時的內心卻比剛才聽到有人入侵了命運係統更為的吃驚。


    “院長你是說,有一個人大費周折的入侵了命運係統,入侵了有魔女製造號稱能夠精準預測出100年內所有事件,誤差不超過1周的命運係統,僅僅隻是為了得到一張白之羽學院的邀請函?”洛爾紀在心裏已經為那個入侵命運係統的人,打上了天才或者瘋子的標誌,那個人入侵命運係統可能是為了某種毀滅世界的邪惡計劃,或者是為了得到某些禁忌的秘密。


    現在院長卻說,那人隻是為了得到一張邀請函。那種感覺就像是一個黑客,黑入了中央政府的超級計算機,隻是為了給自己點一份外賣一樣不可理喻。


    “但是洛爾紀,你有沒有想過是什麽人會做出這種事情。”院長看著洛爾紀那副撓頭的模樣說道,自己能體會對方的心情,畢竟知道消息是自己和洛爾紀差不多是一個反應,雖然自己的頭頂並沒有頭發讓自己撓一撓。


    “院長你是說,你覺得那個入侵了命運係統的人可能會在這一屆的新生當中。”洛爾紀順著院長的話思考著。


    “沒錯,隻有一個心智還不成熟的孩子,同時也是一個絕頂的天才,才會在入侵了命運係統時候做出如此荒唐的事情。”院長說道。


    “是了,隻有一個想要進入白之羽學院,卻沒有門路的孩子。憑借著對學院的憧憬,而十分幸運的入侵了命運係統的為自己拿到了一張邀請函麽,放心吧院長我一會吧那個小家夥從新生中揪出來的。”洛爾紀信心十足的對著院長保證到。


    、、、、


    此時院長他們口中那個心智不成熟的決定天才,正坐在窗邊穿著睡衣兩條小腿一晃一晃的吃著冰激淋。


    “你是如何做到的?”阿爾古斯的聲音在安小魚的腦海中想起。


    “什麽是如何做到?”安小魚聽著阿爾古斯那突入起來的發問。


    “那張邀請函,那東西是由命運係統所直接控製的吧,你究竟是如何讓那張邀請函聽從你的安排的。”阿爾古斯問道。


    “怎麽我們共享的記憶當中難道沒有,關於那個命運係統的事情麽?”安小魚問道。


    “有是有,但是那些相關的記憶隻是說明了命運係統的強大,而沒有任何操縱那東西的方法。那東西是由魔女製造的,使用蠻力來破解,僅憑借著你現在的力量是絕對不可能的。可是要是通過祭文一類的手段來破解,按理說難度應該不亞於解析了一個賜福。”阿爾古斯按照這自己共享的那一部分記憶說道。


    “原來如此,你共享的隻是早起那一部分時間線的記憶麽。反正現在也沒什麽事情做,我就說明一下好了。命運係統雖然坐落於白之羽學院當中,但學院的人卻不能使用這一係統,隻有在關鍵的時刻等待著命運係統主動給予提示,其大多數的提示都會在100年內的時間應驗,這才有了命運係統能夠預測世界變化的說法。”安小魚說著咬了一口手中的冰激淩。


    “要想真正的使用那一套係統,便要先破解魔女所留下的防線。所以要是說這個世界上有誰最為了解那個係統,最為想破解那個係統一定便是白之羽本身。不過那群家夥雖然想法很好,也有足夠的天賦去實現這一目標,但是他們全部都搞錯了一件事。”安小魚說道。


    “搞錯了一件事,到底是什麽事情。”阿爾古斯自從被安小魚轉化為自己的爐心之後,就是去往日裏的大部分樂趣,所以這就導致了目前的阿爾古斯好奇心十分的旺盛。雖然阿爾古斯看著安小魚這副吊著你胃口的模樣十分的不爽,但是無奈有不能把安小魚怎麽樣了,隻能配合著安小魚像是相聲中捧哏的人一樣,故意的問道。


    “他們忽略了魔女的因素。第一魔女起始與終結、終焉的魔女,棲身於黃金鍾的影子當中。第二魔女,時間的掌控者,萬物的記載者,處於時間之河的上方。第三魔女,萬物的母親,生命的孕育著,目前似乎在各個世界遊走著。第四魔女,物質與能量的魔女,在百家時代被秘術師聯手打入沉睡封印,現在估計還在某個虛界的碎片當中沉睡著。第五魔女,靈魂與意誌的魔女,十分的喜愛人類現在在當前的世界中遊玩著。”安小魚介紹著魔女的事情,一點都沒有在意此時阿爾古斯那副著急的莫樣。


    “這些我當然都知道,但是跟你能入侵那命運係統又有著什麽樣的關係麽?”阿爾古斯催促著安小魚。


    “五個魔女各自掌握著不同的職責與力量,哪怕有些賜福看上去能力相同但本質是不一樣。就像是第五司書的具象化,來源於第二魔女,是將曾經出現過的物品已自己的記憶為引拉出在時間線上的投影,所以便要求具象化出來的東西一定要真實,並且對那個東西越了解消耗便越少。”


    “而第五魔女同樣能夠給予人,具象化的賜福,但那確實將人類的自身的想象從精神中投影出來,雖然可以完全靠著想象,但越貼近真實其消耗也同樣會越小。這兩種賜福看上去一直,甚至是都有著越是真實存在的東西消耗就會越小這一性質,但是從根源來說是不同的。”


    “命運係統也是如此,參與製作那個係統的是第五魔女。而那幫家夥卻一直在用,歸屬於第二魔女的預知,時間一類的祭文去破解,所以才會這長時間對著那東西一點都需都沒有。”安小魚說道。


    、、、、


    “你果然在這裏,那個時候本想多說幾句安慰你一下,不過那個時候看你的樣子似乎已經不失落了,是因為你的那個朋友麽?”格蕾就像是林子傾第一次進自己房間那樣,從林子傾房間的窗戶翻身上到房頂,看著望著月亮的林子傾說道。


    “是啊,雖然沒有通過龍門的確實有些失落。但是我跟沐晨那個家夥不一樣,我從來沒有問過沐晨家裏的任何事情,因為哪怕不說我也看得出來,沐晨不喜歡自己的家甚至是討厭怨恨那個地方。而能夠讓沐晨產生厭惡感的家族,沐晨能夠爭取到這次出來的機會一定也廢了很大的辛苦吧。當時聽見沐晨說估計以後都不會有機會出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也許這次龍門對於沐晨來說是一個很重要的機會,相比之下我一點失落實在算不上什麽問題。”林子傾對著格蕾說著。


    “所以那張額外的邀請函,便是給你那個叫沐晨的朋友準備的。”格蕾說著將一張同樣印有荷花紋樣的邀請函放到林子傾的麵前。


    “是啊給沐晨的,我想幫她,就算不能解決所有的問題,但是我想要我的朋友至少還能開心的笑出來,我不想在看見那種讓人心痛的表情了。”林子傾說著,在這一刻想起的卻不是沐晨那看著天空彷如心有不甘的表情,而是羅素衣在臨死前那副留這兒眼淚卻還在微笑的樣子。


    “子傾我想說的不隻是這些,我想知道你在龍門裏到底遇到了什麽,你還記得多少。你自己可能沒注意到,你內心那種空洞感可是嚴重了很多呢。”格蕾雙手放在林子傾的肩上,眼睛看著林子傾說道。


    “空洞感覺麽?”林子傾體會那感覺,那感覺就是像是心跳或者唿吸一樣,雖然平時不會注意到卻不代表那東西不存在。


    林子傾迴憶著自己在龍門到底見到了什麽,隻能隱約記得幾句話。


    ‘我隻是一個虛假的偽善者麽?’林子傾迴憶著,腦海中卻冒出了這樣一句話。


    “關於龍門我已經差不多都忘記了。”林子傾下意識不想對格蕾說出自己腦海中迴憶起的那句話。


    、、、、


    渾渾噩噩的走迴到自己落腳地方的沐晨,看著手裏的那張印有雲紋的邀請函,又摸著手腕上的那個疤痕,感覺自己的大腦中一團的混亂。


    ‘那個人到底是誰,又為什麽找上自己’沐晨迴想著,那個穿著水晶騎士鎧的人影。


    ‘水晶做成的騎士鎧有可能麽,還是說那隻是一個騎士鎧模樣的鎧甲。還有那個人戰鬥的方式,以及說話的樣子,好像對自己很了解’沐晨迴想著,越發的覺得這件事詭異了起來。


    直到第二天,一夜未睡的沐晨依舊在反複思考著那個拿到人影,實在是有些太不真實了,可是不管是手腕上的疤痕,還是手中邀請函都證明著對方的存在。


    “小沐沐我來找你了。”林子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沐晨這才停下了思考,頂著兩個大大的黑眼圈打開房門。


    “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這麽叫我。”沐晨開門幾乎是下意識的說道。


    “好了,其實我。”林子傾的話剛說到一半,卻看見了沐晨放在桌子上的那張印有雲紋的邀請函。


    “有事?”沐晨的語氣又恢複往日的冷淡,但是那種昨天那種絕望與不甘的感覺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沒什麽隻是來看看,現在看來我不用擔心了呢,看你這樣子是一夜沒睡麽,好好休息一下。”林子傾指了指那張印有雲紋的邀請函,將從格蕾那裏得來的邀請函放迴了自己的口袋裏。


    “對了我也拿到了白之羽邀請函,雖然不是通過龍門拿到的,到時候我們學院見,小沐沐。”已經走出幾步的林子傾迴頭對著沐晨說道。


    ‘看來白擔心那個家夥了,雖然有很多話想說,不過看那個黑眼圈肯定是興奮的一夜沒睡,還是讓小沐沐安心睡一覺吧。’林子傾想著。


    “說了不要在那麽叫我。”沐晨這是也看見了林子傾口袋裏的露出了一角的邀請函,兩張。


    ‘這個家夥,不過有這樣一個朋友也不錯。’沐晨看著林子傾的背影,那種一直以來被沐家壓迫的陰影,昨晚遇到那個人影逼迫的陰影,一下子便消散了不少,林子傾這個家夥就像是突然闖進自己生活中的一抹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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