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不容易躲到了江南,在這裏的重逢更是自由自在的,不必在京城中那將軍府的密室之內苟且偷生。


    盛爾雅和時戎他們一行人在用完膳食之後便履行承諾,準備在這江南的四周遊玩散心。


    鶯鵲他們畢竟是作為長者,跟著這些孩兒們出去自然是不妥的。


    所以他們便先行留在容府之中。


    時昱容溫溫和時戎盛爾雅四人在長輩的千叮嚀萬囑咐之下踏上了遊行之路。


    這江南的風景甚美,他們這一行人走到哪裏也都引起了一眾人的目光。


    江南知府為了保護公主的安全,他也派了很多隨行的人去在四周維護。


    卻是被盛爾雅通通趕走。


    “本宮這身邊有駙馬,這個禦林軍統領在,何懼其他?”


    她這樣美名其曰的說著,挺著個大肚子拉著其他的三個人在這江南的河邊散起心來。


    兩兩一對兒,個個都是俏麗亮眼的很。


    盛爾雅也是調皮的緊。


    他正當幾個人瞧著那河中間漂浮的蓮花之時。


    突然捂著自己的肚子直唿太痛。


    這倒是給時戎給嚇了一大跳。


    這也沒有到生育的月份啊?怎麽會突然如此之痛?難道是...


    他的心中突然有一絲不妙之感。


    直接將盛爾雅打橫抱起。


    其他兩個人也是心急如焚的緊跟其後。


    卻是在他剛抱起公主的時候。


    盛爾雅一改之前的疼痛皺眉之樣,窩在他的懷中一陣偷笑。


    “時戎,你別擔心,我都是騙你的,隻是我有些累了,想要被你抱著罷了。”


    她這一調皮,可不就讓眾人的心中都統統懸起來,不過終於聽說他沒事,眾人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以後可不準開這種玩笑了。”


    時戎的語氣倒是顯得格外的嚴肅。


    “怎麽了?你生氣了?”


    盛爾雅看著時戎如今麵色有些不好,自己心中的俏皮也頓時煙消雲散。


    “時戎,你給我放下來。”


    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絲的微怒,本來想著時戎不會輕而易舉的將自己放下來。


    卻沒想到他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放在了地上。


    這次盛爾雅倒是真的有些發怒了。


    她直接跺跺腳,朝著遠處走去。


    “兄長,公主怎麽了?你還不趕緊去追去看看?”


    時昱先是發現不對勁兒,趕緊對著身旁的兄長說著。


    時戎也趕緊朝著盛爾雅的背影追去。


    他一把拉住她的手。


    “爾雅,你怎麽啦?”


    誰知道他剛一出聲,盛爾雅卻是突然哭出了聲音。


    這倒是給周圍的人都嚇得心中一頓,眼下的可是公主殿下她若是有了什麽岔子,他們幾個腦袋都不夠砍的。


    一行人紛紛都朝著他們的身邊圍去。


    誰知道他們剛圍著靠近盛爾雅的身邊,便被盛爾雅大喝著將他們都趕走。


    這個舉動倒是讓時昱和容溫溫的心中一陣的恐慌。


    容溫溫用胳膊肘懟著身邊的時昱,小聲的說著。


    “公主那是怎麽了?你快去勸勸。”


    時昱卻是搖搖頭。


    “我過去勸恐怕不合適,還是讓兄長去的好,看兄長如何解釋罷。”


    時昱嘴上這麽說著,心裏邊也不由得一絲絲的揪緊。


    時戎瞧著自家的那哭著還在發怒的愛妻,心中也頓時不是滋味。


    “爾雅,對不起,我錯了,你別這樣好不好?”


    “我知道了,你現在這個語氣是在嫌我煩嗎?時戎你要是討厭我你就直說,你不要這樣拐著彎說話!”


    盛爾雅直接對著他大喝。


    時戎頓時啞巴吃黃連有苦也難言。


    “爾雅,我真的沒有。”


    “你剛才,那樣子說我一定是因為你生怕我傷著肚子裏的這個孩兒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擔心他,而不是擔心我,現在我在你的眼中都那麽不重要了嗎?”


    她這樣說著,時戎聞言趕緊擺手。


    “我想你是誤會了,我從來都沒有這麽想過,孩兒我來說並不重要,對我來說重要的是你,你說你難受,我首先擔心的自然是你並不是那個孩兒。”


    時戎忙解釋著,心中不免一陣的焦急。


    “我懂了,你是說我們的孩兒都不重要了是嗎?我辛辛苦苦的懷胎這麽些月份,你竟然說他不重要?”


    盛爾雅這次哭的更厲害了。


    時戎頓時說不出話來,扭頭著急地求助於自己的弟弟。


    每一個神情都仿佛在說我該怎麽辦?我到底該怎麽辦?


    自己現在說什麽都是錯的。


    時昱這是朝著搖了搖頭,招唿著其他人朝著另外一邊走去。


    他現在能為自家兄長做的,便是不讓這麽多閑雜人等,圍在他們身邊,徒添煩惱。


    瞧著周圍的人都被自己的弟弟帶走散去。


    時戎也趕緊讓自己靜下心來看著身旁自己的愛妻。


    “爾雅,我真的錯了,我真的是特別特別在乎你,我一點都不想讓你受到傷害,我是真的特別特別特別的愛你。”


    畢竟時戎是一個平時著重於練習武力的男人,所有的愛意,所有的感情隻能用疊詞來表達出來。


    如果每一個疊詞能表達自己對爾雅的愛。


    他相信那個特別,他可以說的很長很長。


    “那你說你願意為我做什麽?”


    爾雅頓時止住眼淚,歪著頭看他。


    時戎認真的低頭想了想。


    “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不管有什麽事情,你一定不要自己藏在心中,你一定要告訴我,你的身體哪裏不舒服,你也一定要及時的給我說,好嗎?”


    這是時戎能想到最動聽的情話了。


    卻是在盛爾雅的耳中聽起來是那麽的敷衍。


    人家畫本兒上寫的情話連篇,他怎麽一句都學不會呢?


    時戎瞧著自己說的那些話,都沒有讓她改變心意。


    咬了咬唇,直接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雙臂緊緊的箍著她的身子。


    他輕聲的在上爾雅的耳邊說著。


    “爾雅,我是真的很愛你,我也真的很在乎你,請原諒我好嗎?”


    這每一句話都打入在爾雅的心中。


    她突然撅著小嘴,眼眶又是再次一紅。


    驀地在他的懷中點點頭。


    “行了,行了,不逗你了,剛才都是逗你玩呢,不能因為我這一點逗趣之樂,破壞了我們遊玩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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