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玉清臉色憔悴地站在李剛家的大門外,手指微微顫抖著敲響了門環。她的麵色驚恐,仿佛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大門緩緩打開,李剛不耐煩地探出頭來,看到是胡玉清,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大晚上的你怎麽來了?平白擾人清夢,煩不煩啊!”李剛一邊抱怨,一邊拉扯著胡玉清朝著屋子走去。


    他的語氣雖然帶著幾分不滿,但動作卻顯得急切,顯然意識到情況不對。


    李剛一聽,立刻清醒過來,臉上的不耐煩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一把將胡玉清拉進屋內,關上大門,很是著急的問道:“為什麽?發生了什麽事?你仔仔細細說來。”


    此時,屋內的其他人也被驚醒了,紛紛穿上衣服趕到正廳。


    李剛的妻子迅速泡了一壺熱茶,遞到胡玉清手中,輕聲安慰道:“別怕,慢慢說,到底發生了什麽?”


    胡玉清接過茶杯,胡亂擦了擦眼淚,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述今天發生的事情。


    “今日早上,我跟往常一樣伺候老太太起床,然後……”


    胡玉清像往常一樣早早起床,準備伺候老太太起床。最近一段時間,老太太的脾氣變得越發怪異,尤其是春草昨天死了,府中的氣氛更加緊張。


    胡玉清心中隱隱感到不安,但她還是強裝鎮定,按照慣例為老太太準備早膳。


    當她走進老太太的房間時,發現老太太已經坐在床邊,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


    胡玉清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她知道老太太對自己已經有了懷疑,隻是還沒有采取行動。


    “秋惠啊,”老太太淡淡地開口,“春草昨日死了,你去看一眼吧。”


    胡玉清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老太太,迴答道:“春草的死純屬她自己活該。奴婢知道,老太太不信任奴婢,但這麽長時間以來,奴婢的忠心老夫人也看得明白。


    春草背叛老夫人,死有餘辜!”


    老太太狀似滿意地點了點頭,但胡玉清從她的眼神中看到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


    老太太起床後不久,任老爺前來請安。母子二人單獨在屋中交談,氣氛顯得格外凝重。


    “我兒今日氣色看著實在是不錯,想必是遇到了好事情。”老太太笑著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調侃。


    任老爺摸了摸胡子,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卻沒有直接迴答母親的問題。他隻是說要給老太太一個驚喜,具體是什麽,暫時保密。


    老太太見兒子不願多說,便轉移了話題,提到了秋惠(胡玉清)。


    “春草死了,這段時間秋惠沒有什麽不好,但就是太安分了,所以更顯怪異。畢竟不是家生子,還是春草親自選的人,找個時間處理了吧。”


    任老爺聞言,微微一愣,但隨即點了點頭,表示同意。在他看來,秋惠不過是個下人,處理掉她沒有什麽不行的。


    就在胡玉清在房間中繡東西的時候,中午時分,胡玉清正在自己的房間裏繡花,突然聽到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她抬起頭,隻見任府的總管紅光滿麵地走了進來。


    “秋慧,有一件事情需要你辦,得私密一點,你跟我來。”任管家笑眯眯地說道,說完便轉身朝著外邊走去。


    胡玉清心中一緊,預感不妙,這絕不是什麽好事。


    “去哪都別管,我還能害了你不成?跟我來就是了。”任管家依舊笑嘻嘻地說道,絲毫沒有察覺到胡玉清的緊張。


    胡玉清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跟著任管家走出了房間。他們穿過幾條走廊,最終來到了任府的後院。


    任管家帶著她從一個偏僻的角門離開了任府,進入了一條狹窄的小巷。


    胡玉清迴頭看了一眼,確認身後沒有人跟蹤後,低聲問道:“管家,我們這是去哪啊?”之後手指微動,朝著蹲守的人傳遞了個信號。


    任管家依舊是笑嘻嘻的說道:“去哪都別管,我還能害了你不成?跟我來就是了。”


    胡玉清無法,隻能跟著任管家一路朝著鎮外走去,出了城門,來到後山。


    任管家露出了兇狠的表情,“秋慧,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派來的,但是誰讓老爺、老夫人都放心不下你呢!你還是死吧!”


    胡玉清震驚的看著任管家道:“我的忠心天地可鑒!入府以來我好好伺候老夫人,或是教導小姐們,從沒做過不該做的事情!


    如今老夫人卻要殺死我?就因為我是春草選的?”


    任管家顯然不願意多說的樣子,從懷中抽出刀,胡玉清也急忙後退幾步,錯過了刀,看準任管家背後的樹杈就推任管家上去。


    任管家躲閃不及,頭正好中樹杈,昏迷前難以置信的看著胡玉清,心中怕是想著應該多喊幾個人。


    胡玉清踉踉蹌蹌的從後山跑迴到李剛家中。


    所有的事情講完,李剛等人對視一眼,這個任府明顯是因為上次滅族一事有了警惕之心!


    “這樣,惠子,你現在這裏好好的住下來,換一副打扮,接下來任家怕是得搜查,不過我這裏他們不會搜的。”李剛覺得胡玉清還有用,就暫時留下胡玉清。


    胡玉清連連點頭,就像是看他們為救命稻草一般,緊緊拉住李剛妻子的手顫抖。


    那邊任管家醒來已經是晚上了,任管家坐起來看了看周圍,昏迷前的一幕在腦中浮現,他又看了看,周圍早已不見胡玉清的身影。


    任管家晃晃悠悠的起身,手摸了一下後腦勺,果不其然滿頭鮮血。


    昏暗下隻有月光,任管家如同鬼一樣慢悠悠的朝著鎮子走去,而此時任府尋找任管家的小廝也正在城門處。


    “管家?!您怎得,您怎得?!”小廝震驚的看著任管家,而任管家也放心的再次暈厥。


    那邊任老爺跟任大少、任二少正呆在屋子裏食用福壽膏,這才短短幾天,他們已經習慣了這個東西,一日不用就心癢難耐。


    門外傳來聲音:“老爺......管家找到了。”


    任老爺沒吭聲,過了好久,這個勁總算是過去了,任老爺才喊道:“進來吧。”


    這時候進來的就已經是管家了,他頭上包著布,雙眼通紅的跪在任老爺腳邊。


    “老爺!那賤婢推了奴才,奴才的腦袋撞上了樹杈,就這樣暈死過去......再次醒來她已經不見蹤影,怕是早就跑了!”


    任老爺皺眉道:“明日就去報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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